32 許嘉言買戒指 擠擠擠,擠到爆……

翌日, 天晴。

蕭若在許嘉言那裏吃完早飯就去了公司,許嘉言九點四十坐着輪椅出的家門,他要去買戒指。

十點二十, 許嘉言到了樊城最大的一家商場。選了一個多小時,他才看到一款滿意的。

戒指上的鑽石不大,但是切割得很好,很有立體光澤度, 店員戴着白色手套将戒指取出來,許嘉言将那枚鑽石戒指捏在手裏仔細端詳了很久, 他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比量了下大小。

“你好, 就要這一個。”

“好的。”

選完鑽石戒指, 他又去看對戒,對戒都相對簡單,他選中一款後問店員:“可以刻字嗎?”

店員服務态度很好:“可以的,不過需要等十五天,請問您可以等嗎?”

許嘉言說:“可以。”

他把需要刻的字寫下來,然後拿着票據去付錢。

十二點半,許嘉言剛出商場, 蕭若的電話打來了。

“若若。”

蕭若問:“你在哪呢?”

“在商場。”

“商場?”蕭若問:“去商場買什麽呀?”

許嘉言看着手腕上挂着的那個淺藍色手袋, 嘴角有很淺的笑意:“沒什麽。”他問:“你吃飯了嗎?”

蕭若早上走的時候, 跟他說今天中午有事不能去他家吃飯。

“還沒有,剛忙完。”

“嗯,記得吃飯。”

蕭若剛從會議室回到辦公室, “你什麽時候回家?”

許嘉言已經到了路邊, 在等出租車:“現在就回去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聲:“蕭總,蕭董來了。”

許嘉言說:“那你先忙。”

“嗯,”蕭若又提了一嘴:“我晚上可能不能去你那邊了, 你自己慢點。”

“好,”許嘉言叮囑:“不要忘了吃飯。”

“知道啦。”

老蕭西裝筆挺地站在蕭若的辦公桌前,潘雲也來了,坐在沙發上。

蕭若放下電話:“你們怎麽現在來了?”

老蕭咂了一聲:“你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剛剛對着電話那可是一臉笑意,電話一挂,那笑就收回去了。

“唉,”蕭若嘆氣:“得有個老總的架勢不是。”

這勁兒拿的,潘雲嘁了一聲。

兩個秘書敲門進來,一人手裏端着一個水杯,放在茶幾上:“蕭董,潘總。”

老蕭立即板正了臉,“嗯”了一聲。

潘雲瞅到他的小表情,心說:父女倆還真是如出一撤。

老蕭說正事:“上星期讓你準備的邀請函,都發了嗎?”

“發了,”蕭若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演講稿,遞給他:“你看看。”

老蕭接過演講稿,走到沙發裏坐下,認真看了起來。

年會晚上六點開始,地點就在蕭氏的辦公大樓12層的宴會大廳。

四點二十,楊秘書領着兩個女人進來:“蕭總,您和潘總定的禮服送來了。”

蕭若擡頭看了一眼,朝秘書揮了揮手,秘書出去。

蕭若還在繼續手裏的工作,對坐在沙發裏的潘雲說:“媽,你先去試禮服。”

潘雲去了裏間的休息室,老蕭還坐在沙發裏背他的演講稿。

蕭若擡了下眼,提了一嘴:“爸,海峰地産和我們家沒有生意往來,你怎麽還給他發了邀請函?”

老蕭眼睛沒離手裏的演講稿:“是他托了關系來找我的,估計是想通過今晚的年會認識你嚴叔叔。”

蕭若“哦”了一聲,心裏有底了。

老蕭嘴裏的嚴叔叔叫嚴丈,和老蕭是戰友,關系很好,家裏也是做房地産的,不過不在樊城,而是在京市,做的很大,每年蕭氏年會,他都會從京市趕過來和老蕭聚一聚。

潘雲從休息間出來,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絲絨旗袍,她拂着領口,問蕭若:“若若,怎麽樣?”

“轉個身。”

潘雲就轉了個身。

“還行,那領子是不是有點高了?”蕭若問。

“嗯,是有點不舒服。”她不是很滿意:“我再去試另一套。”

蕭若又把話題扯到了海峰地産:“他們家的那個養女為什麽不進自己家的公司?”

“什麽?”老蕭擡頭看她:“誰的養女?”

蕭若把目光移開,裝的若無其事,閑聊似的口氣:“就是剛剛說的海峰地産。”

“哦,”老蕭又繼續低頭看他的演講稿:“我哪知道那麽多,”他突然擡頭:“你怎麽突然關心起他家了?”

“沒事,就問問。”

不對勁,老蕭放下手裏的演講稿,站起來:“沒事,你會打聽那麽多?”

蕭若沒說話。

老蕭雙手撐在她辦公桌上,臉上是探尋的表情:“怎麽回事?”

蕭若瞥了他一眼,裝的漫不經心:“他們家那個養女,是許嘉言同事。”

老蕭意味深長的笑道:“一個普通同事,會讓你這樣?”

蕭若沒說話,表情忿忿的。

“喜歡許嘉言?”他一語點破。

蕭若低低地“嗯”了一聲。

老蕭不以為然:“又不是許嘉言喜歡她,你瞎擔心個什麽勁!”

蕭若想起張清清就來氣:“是個愛挑事的女人!”

老蕭就問了:“挑什麽事了?”

蕭若甩了手裏的鼠标,罵了句‘白蓮花’,然後像個大爺似的椅在了老板椅上。

潘雲又從休息間出來了,換了一條暗紫色的禮服,很大氣,顯得人很雍容。

蕭若轉過老板椅,上下掃了一眼:“就這套吧。”她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黑色盒子遞給潘雲:“胸針,你看看合不合适。”說完,她也進了休息室。

五分鐘後,蕭若穿着一條V領的黑色禮服從休息室出來,濃墨般的黑色襯着她象牙色的肌膚,極有視覺的沖擊,性感的同時卻并沒有多暴露出一點不該露的地方

潘雲咂咂嘴,臉上全是羨慕:“年輕真好啊!”

五點五十,蕭家三人作為東道主先行上了十二樓的宴會廳。

蕭氏員工憑工作牌入場,被邀請的賓客憑邀請函。

六點,年會正式開始。

老蕭背完他的演講稿,蕭若做了簡短的發言之後,宴會廳裏開始歡聲笑語,觥籌交錯。

剛剛發言的時候,蕭若就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的人——

張清清。

蕭若想不通,她怎麽會有臉來。

蕭若正冷眼瞥着張清清的側臉,潘雲過來叫她:“去跟你嚴叔叔打聲招呼。”

蕭若收回視線,往老蕭那去。

嚴丈笑眯眯地喊她:“若若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嚴叔叔,”蕭若在嚴丈這兒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禮貌疏遠,有幾分小女孩的俏皮:“你可別打趣我了。”

嚴丈穿着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露出一截白色的內搭襯衫,人保養得很好,腰板挺得筆直:“談男朋友了沒有啊?”

蕭若臉上是得意的笑:“談啦!”

“喲,”嚴丈看向老蕭:“誰家的?”

老蕭立即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

嚴丈先是一愣,轉而不可思議:“真的假的?”

老蕭咂了下嘴:“這事,我和你開玩笑?”

嚴丈立即道:“那今晚你怎麽不讓他過來?”

“過會說,過會說。”

嚴丈會意,就沒再繼續說什麽。

這時,一個一身黑色板正西裝的中年男人朝嚴丈走了過來,語氣很卑謙:“嚴董,您好。”

是海峰地産老總,張清清的養父,張海峰。

嚴丈不認識他,禮貌回應:“你好。”

張海峰将自己的名片雙手遞上:“我是海峰地産的張海峰。”

嚴丈自帶壓人一籌的氣場,單手接過他手裏的名片,只淡淡地瞥了一眼。

張海峰又和老蕭打招呼:“蕭董。”

老蕭點了下頭。

蕭若插了句嘴:“嚴叔叔,我去那邊轉轉。”

嚴丈立即換了張笑臉,像對待自家女兒似的:“好,你過去。”

蕭若中午還沒吃飯,她過去夾了幾塊蛋糕到盤子裏,坐到休息區,旁若無人地吃起來。

邵賢走過來:“蕭若。”

蕭若擡頭“嗯”了一聲,繼續吃她的蛋糕。

邵賢記得上次她說不喜歡吃甜品,可眼下卻見她悶頭吃了兩塊。

邵賢也是個彬彬有禮的,在她身旁坐下,“晚上沒吃飯嗎?”

蕭若惜字如金:“嗯。”

邵賢問:“聽說你們公司明天就放假了,”他邀請:“明天中午你有時間嗎?”

蕭若繼續惜字如金:“有。”

邵賢以為有機會請她吃飯:“那明天中午——”

“不過我得去我男朋友家,”她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油,假笑:“不好意思。”

邵賢嘴角抽了抽,很僵硬地回了句:“沒關系。”

蕭若端着空盤子站起來,不想,裙角被邵賢不小心踩在了腳底,她端着空盤子的手往左面一打,盤子裏的金屬叉子甩了出去,正好甩到了往這邊走過來的張清清黑色的禮裙上。

黑色的布料,白色的兩點奶油,倒是紮眼。

張清清黑着臉瞪她:“你故意的?”

真的是無心,但蕭若一張嬌媚明豔的臉上眉梢往上挑:“是啊。”

張清清低頭,看着裙擺上那兩抹刺眼的白色,在心裏咒罵一句,可任她再看蕭若不順眼,今晚是蕭家的主場,她也只能把表情管理好。

她冷瞥了一眼蕭若似笑非笑的表情,轉身往衛生間去。

蕭若嗤了一聲,扭頭看了眼裙角,眉頭皺了一下,瞄了一眼邵賢。

邵賢臉上有歉意:“不好意思。”

蕭若沒說話,把餐盤遞給了經過的侍應。

九點,年會還在繼續,蕭若興致缺缺,給許嘉言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一遍沒人接,蕭若嘴巴嘟了嘟,看着宴會廳裏歡聲笑語的人群,心裏不免覺得空落落的。

兩分鐘後,許嘉言的電話打來了。

蕭若立馬接通:“你剛剛怎麽不接電話?”

“手機在沙發上,我剛剛去卧室了,”許嘉言問:“吃飯了嗎?”

蕭若沒胃口,想吃他做的飯了,可又怕他擔心,就說:“吃過了。”

許嘉言問:“喝酒了嗎?”

“喝了一點。”真的就一點,主要是沒心情喝,想她的男朋友。

許嘉言說:“如果能不喝就不要喝。”

“幹嘛?”蕭若撇嘴:“我酒量可好着呢。”

可許嘉言覺得她酒量好差,每次都喝醉,他不反駁,岔開話題:“人多嗎?”

蕭若擡頭:“挺多的。”

許嘉言問:“什麽時候結束?要很晚嗎?”

往年的年會都會進行到十二點,因為十點開始,會有抽獎環節,算是對集團內部員工辛苦一年的獎賞。

蕭若噘着嘴,帶了幾分撒嬌的味道:“我想去找你。”

“不是還沒結束嗎?”許嘉言哄她:“明天就放假了。”

“嗯,”蕭若嗓音低低的:“可我想你了。”就好想好想的那種。她用沙沙的嗓音說:“我今晚穿了一條很漂亮的裙子…”想讓他也看到。

不遠處,張清清正斜着眼尾往蕭若這邊看,眼神帶了刀子。

許嘉言說:“你一直很漂亮。”他不是誇,是說實話,心裏話。

蕭若嬌嗔:“可今晚更漂亮。”她就想把許嘉言往她的套裏帶。

許嘉言有時候也是個直男:“那你拍張照片給我看看。”

蕭若在心裏哼了一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V領,怄氣地用兩只手臂往中間擠了擠,然後說:“那我先挂,等下給你打。”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