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許嘉言受寵 他的苦盡甘來
“蕭叔叔, 潘阿姨,我有個請求。”他兩手平放在腿上,坐姿很端正。
老蕭和潘雲一起開口:“你說。”
許嘉言舔了一下唇, 他中午喝了點酒,有點熱,喉嚨也有點幹,他吞咽了一下:“我…我想娶若若。”
老蕭和潘雲對視一眼, 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想到許嘉言會在今天這個日子開口提這樣的要求。
許嘉言神色緊張, 手心出汗, 說的話不會拐彎, 就很直白:“我會對她好,會用下輩子去疼她愛她。”他已經三十一歲了,只剩半生。
他把自己的財政狀況也拿出來說了:“我錢不多,名下只有三套住房,一套是紅楓苑,還有兩套在廂縣,我爺爺去世的時候還留下了兩間門面房和一套住房。”他停頓了一下, 有點難以企口, 但總要說的:“我知道是自己高攀了——”
“好!”老蕭冷不丁地開口:“我、我沒意見。”
許嘉言怔住, 似乎有點不相信老蕭這麽爽快地就答應了。
老蕭兩手搓着大腿,沒一點老總的樣子,倒還有幾分拘謹:“你們年輕人自己做主就行。”他拿胳膊肘搗了下潘雲的胳膊。
潘雲立即反應過來:“我、我也沒意見。”
嚴丈咯咯笑:“我也沒意見。”
李雪寒更沒有。
就這麽全數通過了, 許嘉言有點懵, 過了許久,他那雙溫柔的眉眼裏才映出了很深的笑意:“謝謝叔叔阿姨成全。”
嚴丈在一旁插話:“皆大歡喜啊!”
許嘉言說:“叔叔阿姨,這事先不要跟若若說, 我想給她一個驚喜。”他還要求婚。
老蕭明白:“放心放心。”
嚴丈突然開起了似真似假的玩笑:“嘉言,這結婚了,要買房子吧?”
老蕭啧了一聲:“家裏那麽多的房子,還買什麽房子?”
許嘉言點頭:“要買的。”
老蕭皺眉:“六七套房子在那放着呢,你還買什麽房子。”
嚴丈不以為然:“你就是六七十套,那也是你們的,這男人娶老婆,買房子天經地義。”
許嘉言是做好了把老家房子都賣了在樊城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的準備的。
嚴丈提議:“我們公司在樊城新開發了一個小區,三月份開盤,嘉言,有沒有興趣?”
老蕭就好氣:“你做生意做到我們家來了是吧?”
許嘉言很認真:“貴嗎?”
老蕭見他還問上價了,直接說不行:“開盤的房子,還得等兩年才能拿到手,再裝修亂七八糟的,你這是要猴年馬月才能和若若結婚?”
潘雲捂嘴笑,這是巴不得閨女立馬嫁出去呢。
嚴丈繼續做生意:“現房也有啊,就是貴一點。”
老蕭都想把腳上的皮鞋脫下來砸他頭上。
嚴丈笑,眼褶子都彎出來了:“不過你有我這個嚴叔叔啊,只收你成本價,要不要?”他還保證:“絕對比你老丈人住的這房子大!”他跟個售樓小姐似的:“還有電梯,你上下樓也方便。”
許嘉言試問:“是、是別墅嗎?”
嚴丈:“對,別墅,絕對比你蕭叔叔這院子大,一共四層,頂層是玻璃房,晚上看看星空啊,沒事和若若搞搞小浪漫啊——”
老蕭氣得把一個橘子砸嚴丈懷裏:“你夠了啊!”
嚴丈一臉認真看向老蕭:“你當我鬧着玩兒呢。”
許嘉言也沒開玩笑,他沒錢開玩笑:“謝謝嚴叔叔,我是打算買一個大點的房子就行了的,沒考慮別墅。”
“別急着拒絕嘛,”嚴丈說:“只收你成本價,保證一分錢不掙你的。”
老蕭嗤笑:“有本事你倒是送啊,還成本價,虧你說得出口。”那麽一有錢的房地産商,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大牙。
買房子的話題就在一陣嬉皮笑臉中‘結束’了。
傍晚,兩個老男人在院子裏公然抽煙。
“別墅的事——”
老蕭打斷他:“你還提,沒完沒了了是吧!”
嚴丈罵了他一句:“說你心眼多吧,有時候又跟缺心眼似的!”
老蕭剛要駁回去,突然啞了聲。
“是不是要我把話說那麽明白?”老嚴都有點疾言厲色了。
老蕭這才後知後覺:“懂了懂了。”
嚴丈抖了抖煙灰:“廂縣的房子,嘉言就算全賣了,撐天也就三百萬,樊城的房子什麽價,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墅我讓下面的人給留着,回頭就說收成本價400萬,你找他商量,對半出——”
老蕭笑:“怎麽,你還真收錢啊。”
嚴丈剜他一眼:“5000萬的房子,我收400萬,我就差那400萬是不是?”他拿手指戳了戳老蕭的心口:“別覺得自己什麽都有,就忘了別人還有自尊!”
老蕭別過臉:“我當時是沒想那麽多。”
“我知道,我這是旁觀者清,”他神色嚴肅了幾分:“別墅的事,你可別覺得是小事,能讓那孩子松了口,也算是你本事。”
老蕭打包票:“行。”
蕭若這一覺睡到了天黑,睜開眼的時候,許嘉言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手機。她原本平躺的身子側了過來,許嘉言擡頭:“睡醒了嗎?”
她“嗯”了一聲,聲音奶奶的,還有點沙:“我想喝水。”
許嘉言提前就倒了水在床頭櫃的保溫杯裏,他擰開蓋子,試了下水溫,正好能喝。
蕭若坐起來,把杯子裏的水喝了大半。
許嘉言把杯子放回去,問她:“難不難受?”
她搖頭,就是覺得頭還有點懵懵的,喝了那麽多的酒,沒那麽快就完全解酒。
“你之前讓我多管管你,我管了,好像沒什麽用。”
蕭若往床邊坐坐,盤着腿,有點委屈的模樣:“我就是有點氣她,”她是說嚴優月:“她明知道我緊張你,還一個勁地氣我。”她把許嘉言的右手握在兩只手裏,小心翼翼地觀察許嘉言的臉色:“你生氣了嗎?”
“沒有,”許嘉言不會對她生氣,“你們關系好嗎?”
蕭若噘了噘嘴:“還行吧,”她突然想起來:“她醒了沒?”
許嘉言搖頭:“沒有吧,”他沒聽到動靜:“她醉的比你厲害。”
蕭若揚了眉毛:“那當然,”她對自己的酒量很得意:“就她那點酒量,估計得睡到明天。”
許嘉言擡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那你知不知道你連站都站不穩了?”
蕭若不承認:“我才沒有。”驀地,她突然想起來:“是你把我抱上樓的是不是?”
“嗯。”
蕭若抿着嘴笑:“你看,我還記得吧,我都沒喝斷片。”
許嘉言半開玩笑:“以後我不管你了。”
“幹嘛?”蕭若聽他這麽說,立馬急了:“我剛剛問你有沒有生氣,你還搖頭!”她嘟着唇的樣子哪還有半點小霸總的模樣。
“我管你,可是你都不聽。”許嘉言溫聲細語的,語速不疾不徐,眼裏的光都帶着幾分綿綿溫柔。
蕭若挑他上次話裏的漏洞:“你上次是說不準在外面多喝,我這不是在家嘛。”
許嘉言沒有說話。
蕭若秒慫,乖順得不行:“好好好,我以後戒酒!”
許嘉言不是讓她戒酒的意思,他知道她管理着一家公司,喝酒應酬避免不了:“只是讓你少喝一點。”
“知道啦!”她拍拍床邊:“你坐上來。”
許嘉言從椅子上起來,坐她旁邊了。
蕭若挎着他的胳膊,靠上去,仰頭問他:“你抱我上來的時候,腿疼不疼?”
“不疼,”他說:“只是有點吃力。”
“那我重不重?”
“不重,”他滿腔溫柔,語氣輕得不能再輕:“剛剛好。”
蕭若覺得她要減減肥,冬天的時候,她的體重會比夏天重幾斤。
這時,潘雲在下面喊:“嘉言,吃飯啦。”
“吃飯了,”許嘉言低頭,看她的眉眼:“餓不餓?”
“不餓。”
“那也要吃點,吃點菜,好不好?”
蕭若點頭:“你晚上還要去電臺嗎?”
“嗯。”雖然過年了,可新聞還是照舊要播。他站起來,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間。
到了樓下,蕭若順嘴問了句:“優優還沒起來?”
嚴丈說:“別管她,她得睡到下半夜。”
潘雲開了紅酒,就要給老蕭倒上,蕭若立即說:“爸,你別喝酒,晚上你得送許嘉言去電臺。”她腦子裏還有兩三分酒意,不适合開車。
許嘉言立即擺手:“不用,我打車去就行了。”
老蕭甘願當司機:“我送,我送。”
許嘉言婉拒:“蕭叔,真不用。”
嚴丈把司機的活攬到自己手裏:“我送,正好路上和嘉言說說話。”
老蕭湊熱鬧:“那咱倆一塊送。”
許嘉言:“……”就沒法拒絕的那種。
于是,飯桌上沒人喝酒了,蕭若不餓,就一個勁地給許嘉言夾菜,許嘉言碗裏的菜都堆成小山了。直到堆不下了,蕭若才放下筷子,許嘉言悶着頭把碗裏的菜吃完,給蕭若盛了碗湯:“把湯喝了。”
湯是三鮮湯,裏面還有青菜蘑菇,蕭若不喜歡吃蔬菜,她皺着眉頭,把湯裏的幾根青菜葉子挑到許嘉言的碗裏。
許嘉言壓低聲音:“又不聽話了?”
就很勉強,真的很勉強,蕭若把夾到許嘉言碗裏的青菜葉子又給夾了回去,跟吃苦藥似的……
看得對面的潘雲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客廳的電視開着,在放聯歡晚會,歌舞的聲音被飯桌上的歡聲笑語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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