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杜子騰,嘴角一抽一抽的,太陽穴有節奏的跳躍着,克星,絕對是她人生中的第二大克星,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有他在的地兒,她總是沒有好下場,慘絕人寰啊!

然後,杜子騰的下一句更令她上升的血壓立刻變為飙血,他一副特大氣的口吻對安昕說道:“算了,就當我沒看見。”

什麽?想她安昕縱橫麻壇多年,打遍天下無敵手,從沒有過相公和麻胡,今天在這兒全齊了。

“別,我包牌,該多少就多少。”安昕心想輸人不輸陣,沒了錢臉還是要的。

杜子騰一副看笑話的笑容睨着安昕,對他說:“那就謝謝你的慷慨大方了。”

安昕一邊掏錢,一邊為瘦身成功的錢包默哀:錢包包,你放心,咱們從哪兒摔倒就從哪兒爬起來。

“再來。”安昕把錢包往椅子上一扔,一副勢在必行,必須雪恥的架勢。

然後宮行卻指着上菜的服務員對三人說道:“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

一張桌子,四個人,氣氛好像有些尴尬,有點兒詭異,所謂的同坐吃飯各自修行怕就是在說此刻的安昕和杜子騰吧!

兩人把戰場從牌桌上搬到了飯桌上,确切的來說是安昕朝敵方發起了第一次暗襲,當杜子騰去夾菜的時候,安昕眼疾手快的暗中截胡,杜子騰不跟她一般見識,又收回褲子去夾黃金蝦,安昕剛剛把從敵人那兒奪回的獵物放進碗裏,就急不可耐的去搶奪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杜子騰終于在沉默中爆發了,他冷冷的吐出倆字兒:“幼稚。”

安昕擡頭看着杜子騰那一副冷臉,将筷子一放就站起身來,宮行以為安昕又要發飙了,于是連忙問道:“安昕,你怎麽了?”

安昕腦子裏迸發無形的箭不知道已經射殺了多少個杜子騰,可是想象就是想象,她咳了一聲,然後說:“我去洗手間。”然後,她睨着韓晴:“韓晴,一起去。”

“我不急。”韓晴回答道。

安昕低頭睨着韓晴:“你怎麽可能不急呢?”這是帶着咬牙切齒兼威逼利誘的口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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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晴确實是怕安昕這個二貨不知道一會兒又出什麽幺蛾子,于是笑了笑:“對哈,我都忘了,我急。”

作為一個律師說出這樣一句話,韓晴都有一頭撞死的欲望了,而且還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她确定,安昕這丫就是來砸她場子的禍害。

洗手間裏,安昕睨着站在盥洗池旁對着鏡子扒拉着自己那長卷的頭發:“物以類聚你明白不?看這人的品行看他交的什麽朋友就明白啦!這個宮行不适合你。”

“安二二,我今兒算是給夠你面子了,你看看你,幼稚無聊外加丢臉的标準潑婦形象,你再看看人家杜子騰,大氣淡定,就算跟你這潑婦一起罵街,人家都能夠罵出一種高尚優雅的感覺來。”韓晴通過鏡子打量了安昕,不由得教育起她來。

安昕睨着鏡子裏連身短褲平底鞋,一個馬尾,膚色白皙卻毫無妝容,不,有一個熊貓眼妝,再跟身邊這個一對比,天上人間啊!

她把手放到水管下面,受到感應的水嘩嘩往下流,打在她纖細白皙的手指上,她一邊洗着手一邊說:“韓晴,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康司铎?”

韓晴補口紅的手明顯一抖,然後口紅從唇角一路劃到了下巴,她收回口紅,拿出紙巾開始擦拭那多出來的口紅:“我要說多少次啊!沒有,我早就不記得他了。”

“那為什麽這個宮行看上去跟康司铎那麽相似,都是英俊帶着優雅的氣質,言情舉止有禮卻又帶着幽默,你敢說你看上這個宮行不是因為他像他?你敢說你不是在找康司铎的影子?”安昕打從第一眼見到宮行,就覺得他跟康司铎是一種類型的。

“沒有。”韓晴鄭重其事的看向安昕,然後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姑娘,你想得太多了。”

“我倒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還是一句話,你們有點兒不靠譜啊!”安昕一邊說一邊被韓晴推了出去。

而另一邊,在安昕和韓晴去洗手間的間隙,宮行已經大致了解了他好兄弟跟安昕之間的成見從何而來。

他笑了笑:“我說你們這個可不可以叫做有緣千裏來相會啊?”

“你今天的酒量不太好吧?才一杯紅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杜子騰淡淡的睨着宮行那張寫着有點兒意思的臉。

“哦?我怎麽都忘了,你可是不婚族啊?”

“什麽不婚族?”剛走進來的韓晴就聽到了這三個字兒,于是一坐下來就問。

宮行指了指杜子騰對韓晴解釋道:“吶,就是他,他是不婚族。”

“啊?”韓晴有些詫異的睨着杜子騰:“那不是有很多女人會傷心啊,畢竟你是不會結婚的人。”

“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束縛,挺好的。”杜子騰簡單的回答了韓晴。

“是挺好的。”安昕難得贊同了杜子騰的話,還悠閑的吃起了菜來。

杜子騰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倒是宮行頗為詫異的湊近韓晴問道:“你朋友剛剛出去跟人靈魂對調了?”

“怎麽可能?”韓晴用手肘撞了撞宮行。

“那為什麽她就認同起他來了?”

安昕吃了一口菜,睨着宮行,微微的笑着:“我并不是什麽都要反對他的,說得對就是說得對,我為什麽要反對?”

韓晴也跟着笑了笑,然後解釋道:“因為啊我們安昕有一套說法是不能說給男人聽的。”

“你這麽一說我就更好奇了。”宮行笑道。

韓晴看了看安昕一副無所謂吃着菜的樣子,然後說道:“安昕曾經說過這男人啊娶老婆那是一門只賺不賠的買賣,多一個随叫随到的三陪,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一個端茶遞水的傭人,一個管齊三餐的廚子,一個任勞任怨的保姆,一個噓寒問暖的家庭醫生……”

宮行有些詫異的睨着安昕,沒有想到這姑娘會有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幸好他的韓晴沒有被影響了。

而另一個人卻很是冷嘲熱諷的回了一句:“謬論。”

++

脫光指南針:正如安二二所言,男人找女人真的是一門只賺不賠的生意,多一個随叫随到的三陪,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一個端茶遞水的傭人,一個管齊三餐的廚子,一個任勞任怨的保姆,一個噓寒問暖的家庭醫生等等,此處省略若幹字。剩女們,看完以上,是不是有些受到驚吓了呢?其實不盡然,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依然可以扭轉乾坤,将其反j□j之。

包間裏,碩大的圓桌就坐着兩個人,宮行和韓晴點了菜,服務員關上大門那一瞬間,他倆無奈的将眼神看向對面休閑廳裏的兩人。

一個坐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把電視都快翻得熄火了,另一個坐在一旁的紅木椅上拿着一份今天的報紙看的津津有味兒,誰也不搭理誰,保持着最安全的距離。

韓晴遞了個眼神兒給宮行,宮行心領神會的跟着韓晴走了過去:“別各玩各的,菜還要等一會兒才上來,咱們聊聊天兒?”

“對呀對呀。”韓晴也走過去把快要被沙發吞沒的安昕拉了起來。

杜子騰将手上的雜志一放,然後随着宮行坐到了另外一邊兒的沙發上,睨着韓晴和安昕:“那我們就聊聊。”

安昕一看杜子騰擺出一副拷問犯人的架勢,于是也就順勢坐了起來,頗有些挑釁的意味:“好啊。”話音剛落就指着一旁的機麻繼續說道:“不過,是玩那個。”

韓晴和宮行看着似乎劍拔弩張的兩人,暗自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散發出一種叫做大事不妙的感覺。

韓晴輕輕撞了撞安昕,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我是讓你來吃飯的,不是來聚賭的。”

安昕瞥了一眼兩位男士,然後低聲回道:“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牌品看人品,我這是幫你考驗他。”

韓晴恍然大悟,本以為這個麻神手癢了想乘此機會過過瘾,原來是考驗宮行,心裏不由得生出陣陣的暖意,果然是好朋友。

殊不知,她完全想錯了安昕,安昕真真兒是手癢了,再者她真真兒的非常的想在牌桌子上挫一挫杜子騰的銳氣,當然她是不會讓韓晴知道她自己的真實想法。

“也好,那就一邊玩一邊聊吧!”宮行看着低聲說話的兩位女士,出言贊成安昕的提議,于是某兩貨的無聲戰場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界面上,變得聲聲擲地。

安昕一邊看着面前一手的好牌,一邊問道:“對了,宮行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宮行剛剛比較生疏的碼好了手裏的牌,然後就擡起頭睨着對面的安昕回答道:“我是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安昕打出一張牌,然後繼續:“那不是每天都會面對很多心理不健康的人,看多了不會搞得自己心理都不健康了吧!”

“照你這麽說,精神病醫生面對病人久了都會變成神經病了?”杜子騰不聲不響的碰了安昕的牌,然後熟練的打出一張牌。

“那可說不定,就像杜先生你了,作為警察指不定哪天就變成了犯罪分子。”安昕根本沒看自己上家的杜子騰,不過話裏全部都是對杜子騰的諷刺。

宮行連忙接話:“大家都是專業的,所以絕對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韓晴臉上保持着笑容,而被桌子擋住的腳直接踹了安昕一腳,安昕沒料到韓晴的這麽一赤果果的襲擊,光滑的小腿硬生生的挨了韓晴一高跟鞋。

于是她不受控制的哎喲了一聲,而引來了宮行的疑惑和杜子騰的不屑。

宮行帶着關心的口吻問道:“安昕你怎麽了?”

安昕一只手在下面揉着自己的腿,一邊指着自己剛剛打出去的牌說道:“那個,我剛剛那牌打錯了。”

“那就謝謝了。”杜子騰胡了。

安昕一看杜子騰那眼中流露出的嘲笑不屑的眼神,就恨不得把韓晴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胖揍一頓。

安昕幾不可察的瞪了一眼韓晴,再白了一眼一副坦然的杜子騰:“再來。”

她可能真的是中邪了,被杜子騰克的死死的,要什麽沒什麽不說,還把把放炮給杜子騰,連續三把杜子騰都只吃她的牌,最重要的一點是,人家胡的全是小牌,安昕看着自己一手的大牌缺胳膊少腿兒的,就不由得來氣。

他是故意的,百分之二百五是故意的。

比起安昕火藥味兒十足的打法,杜子騰倒是氣定神閑的多,他一邊優哉游哉的摸牌出牌,一邊有禮貌的問道:“韓小姐是律師這個我知道,請問你家裏還有什麽人?”

韓晴對杜子騰本來就沒有什麽意見,不是因為安昕可能早就成為朋友了呢?

她說看了看宮行,然後對杜子騰點點頭:“我是本地人,我還有一個哥哥在國外,我父母也都在國外。”

“那為什麽你不跟去國外,而選擇一個人呆在C城?”杜子騰的拷問犯人瘾好像犯了。

“這裏對我來說有很特別的意義,而且我不習慣國外的生活,所以就留下來了。”

杜子騰淡淡的點點頭,不知不覺的又斷了安昕的去路,而現在一心撲在不糊大牌誓不為人的安姑娘,目前根本沒有那個閑工夫幫好朋友考驗對方的人品如何。

“特別的意義?”杜子騰重複了韓晴的話:“特別的意義指的是?”

韓晴看了看殺紅眼的安昕,不由得喟嘆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如果是路遙在場的話一定會是另外一番局面。

她看了看溫柔的睨着她看的宮行,對他笑了笑:“我的朋友,我熱愛的工作,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具有特別的意義。”

杜子騰再一次頗為無語的瞥了一眼籌謀在這一輪中要弄死他的安昕,不由得暗自腹诽:對面那個各方面都很不錯的韓晴為什麽會有一個這麽不堪的朋友?

宮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杜子騰,似乎在警告他:夠了啊!讓你來看看,不是來審犯人。

杜子騰心領神會的勾起嘴角,摸出一張牌打了出去,然後就聽見安昕呵呵一笑,随後說道:“這一把你還不死在我手上,我胡了,清一色。”

安昕得瑟的亮牌給三人看,心想不枉我全神貫注孤注一擲,這次還不連本帶利的全部讓你吐出來。

可是接下來杜子騰的一句話讓她瞬間跌入谷底,他說:“你這是相公牌好嗎?”

安昕低頭一看,哎喲我去,真是相公牌,她擡起頭就瞪向杜子騰,嘴角一抽一抽的,太陽穴有節奏的跳躍着,克星,絕對是她人生中的第二大克星,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有他在的地兒,她總是沒有好下場,慘絕人寰啊!

然後,杜子騰的下一句更令她上升的血壓立刻變為飙血,他一副特大氣的口吻對安昕說道:“算了,就當我沒看見。”

什麽?想她安昕縱橫麻壇多年,打遍天下無敵手,從沒有過相公和麻胡,今天在這兒全齊了。

“別,我包牌,該多少就多少。”安昕心想輸人不輸陣,沒了錢臉還是要的。

杜子騰一副看笑話的笑容睨着安昕,對他說:“那就謝謝你的慷慨大方了。”

安昕一邊掏錢,一邊為瘦身成功的錢包默哀:錢包包,你放心,咱們從哪兒摔倒就從哪兒爬起來。

“再來。”安昕把錢包往椅子上一扔,一副勢在必行,必須雪恥的架勢。

然後宮行卻指着上菜的服務員對三人說道:“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

一張桌子,四個人,氣氛好像有些尴尬,有點兒詭異,所謂的同坐吃飯各自修行怕就是在說此刻的安昕和杜子騰吧!

兩人把戰場從牌桌上搬到了飯桌上,确切的來說是安昕朝敵方發起了第一次暗襲,當杜子騰去夾菜的時候,安昕眼疾手快的暗中截胡,杜子騰不跟她一般見識,又收回褲子去夾黃金蝦,安昕剛剛把從敵人那兒奪回的獵物放進碗裏,就急不可耐的去搶奪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杜子騰終于在沉默中爆發了,他冷冷的吐出倆字兒:“幼稚。”

安昕擡頭看着杜子騰那一副冷臉,将筷子一放就站起身來,宮行以為安昕又要發飙了,于是連忙問道:“安昕,你怎麽了?”

安昕腦子裏迸發無形的箭不知道已經射殺了多少個杜子騰,可是想象就是想象,她咳了一聲,然後說:“我去洗手間。”然後,她睨着韓晴:“韓晴,一起去。”

“我不急。”韓晴回答道。

安昕低頭睨着韓晴:“你怎麽可能不急呢?”這是帶着咬牙切齒兼威逼利誘的口吻啊!

韓晴确實是怕安昕這個二貨不知道一會兒又出什麽幺蛾子,于是笑了笑:“對哈,我都忘了,我急。”

作為一個律師說出這樣一句話,韓晴都有一頭撞死的欲望了,而且還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她确定,安昕這丫就是來砸她場子的禍害。

洗手間裏,安昕睨着站在盥洗池旁對着鏡子扒拉着自己那長卷的頭發:“物以類聚你明白不?看這人的品行看他交的什麽朋友就明白啦!這個宮行不适合你。”

“安二二,我今兒算是給夠你面子了,你看看你,幼稚無聊外加丢臉的标準潑婦形象,你再看看人家杜子騰,大氣淡定,就算跟你這潑婦一起罵街,人家都能夠罵出一種高尚優雅的感覺來。”韓晴通過鏡子打量了安昕,不由得教育起她來。

安昕睨着鏡子裏連身短褲平底鞋,一個馬尾,膚色白皙卻毫無妝容,不,有一個熊貓眼妝,再跟身邊這個一對比,天上人間啊!

她把手放到水管下面,受到感應的水嘩嘩往下流,打在她纖細白皙的手指上,她一邊洗着手一邊說:“韓晴,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康司铎?”

韓晴補口紅的手明顯一抖,然後口紅從唇角一路劃到了下巴,她收回口紅,拿出紙巾開始擦拭那多出來的口紅:“我要說多少次啊!沒有,我早就不記得他了。”

“那為什麽這個宮行看上去跟康司铎那麽相似,都是英俊帶着優雅的氣質,言情舉止有禮卻又帶着幽默,你敢說你看上這個宮行不是因為他像他?你敢說你不是在找康司铎的影子?”安昕打從第一眼見到宮行,就覺得他跟康司铎是一種類型的。

“沒有。”韓晴鄭重其事的看向安昕,然後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姑娘,你想得太多了。”

“我倒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還是一句話,你們有點兒不靠譜啊!”安昕一邊說一邊被韓晴推了出去。

而另一邊,在安昕和韓晴去洗手間的間隙,宮行已經大致了解了他好兄弟跟安昕之間的成見從何而來。

他笑了笑:“我說你們這個可不可以叫做有緣千裏來相會啊?”

“你今天的酒量不太好吧?才一杯紅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杜子騰淡淡的睨着宮行那張寫着有點兒意思的臉。

“哦?我怎麽都忘了,你可是不婚族啊?”

“什麽不婚族?”剛走進來的韓晴就聽到了這三個字兒,于是一坐下來就問。

宮行指了指杜子騰對韓晴解釋道:“吶,就是他,他是不婚族。”

“啊?”韓晴有些詫異的睨着杜子騰:“那不是有很多女人會傷心啊,畢竟你是不會結婚的人。”

“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束縛,挺好的。”杜子騰簡單的回答了韓晴。

“是挺好的。”安昕難得贊同了杜子騰的話,還悠閑的吃起了菜來。

杜子騰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倒是宮行頗為詫異的湊近韓晴問道:“你朋友剛剛出去跟人靈魂對調了?”

“怎麽可能?”韓晴用手肘撞了撞宮行。

“那為什麽她就認同起他來了?”

安昕吃了一口菜,睨着宮行,微微的笑着:“我并不是什麽都要反對他的,說得對就是說得對,我為什麽要反對?”

韓晴也跟着笑了笑,然後解釋道:“因為啊我們安昕有一套說法是不能說給男人聽的。”

“你這麽一說我就更好奇了。”宮行笑道。

韓晴看了看安昕一副無所謂吃着菜的樣子,然後說道:“安昕曾經說過這男人啊娶老婆那是一門只賺不賠的買賣,多一個随叫随到的三陪,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一個端茶遞水的傭人,一個管齊三餐的廚子,一個任勞任怨的保姆,一個噓寒問暖的家庭醫生……”

宮行有些詫異的睨着安昕,沒有想到這姑娘會有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幸好他的韓晴沒有被影響了。

而另一個人卻很是冷嘲熱諷的回了一句:“謬論。”

++

脫光指南針:正如安二二所言,男人找女人真的是一門只賺不賠的生意,多一個随叫随到的三陪,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一個端茶遞水的傭人,一個管齊三餐的廚子,一個任勞任怨的保姆,一個噓寒問暖的家庭醫生等等,此處省略若幹字。剩女們,看完以上,是不是有些受到驚吓了呢?其實不盡然,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依然可以扭轉乾坤,将其反j□j之。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各位,總算是更新了,讓大家久等了~~

降溫了,好冷~~大家可要注意身體喲~~

ps:因為米有存稿了,所以以後的更新時間不會定時在晚上八點,可能會晚,最好是第二天來看最為把穩~~

這是專欄,大家點進去收藏一下我吧~~

☆、隔壁鄰居

安昕的理念被杜子騰說成了謬論,她可就絕對不認同了,很好,她現在吃飽了有力氣繼續作戰了,于是她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睨着杜子騰:“難道你敢說這不是事實?”

杜子騰也放下了筷子,俊顏上那雙幽深而洞悉人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睨着安昕,半響才開口說話:“這不過只是那些剩女們為自己找不到男朋友而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

“你說誰剩女?”安昕現在聽到剩這個字就會頭皮發麻,血壓上升,有時候連剩菜剩飯最好都別在她耳邊提起,免得她發飙。

杜子騰完全沒有因為安昕的黑臉而感到局促或是不好意思繼續,反而看到這女人耷拉着一張臭臉他心情格外的好。

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安小姐幹嘛這麽急着對號入座?我說的是那種常年素顏朝天不懂打扮,并且舉止粗魯說話毒舌,一心認為世界上沒有一個好男人,喜歡批判男人,解說男人,自認為自己很了解男人實則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女漢子。”杜子騰語速很快的說完,然後擡眼瞅了一眼安昕,繼續:“同時,傲慢無禮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着她轉,好不容易認識個男人卻要假意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裝模作樣,高傲的像只孔雀,一心以為自己是只鳳凰,其實在別人眼中你不過是一只上不了臺面的雞而已。”

“你說誰雞呢?誰是雞?”安昕憋住的火氣終于爆發了,她一拍桌子就直直的瞪向杜子騰,現在改玩兒侮辱人了是吧?

杜子騰完全不為所動,在他眼裏安昕的一舉一動跟個跳梁小醜沒什麽區別,幼稚又無知,沖動且無腦。

于是,他只是很無所謂的看着眼睛裏燃着熊熊大火而噴向他的安昕,淺淡而随意的對她說:“安小姐,我說了請你不要對號入座,我說過是你了嗎?”

“你……”安昕一時間想不出任何反駁他的話,他确實沒有指名點姓說是她,可是誰不知道他說的就是她啊!

韓晴看到劍拔弩張的倆人不由得給宮行遞了個眼色,于是他倆一人準備安撫一個,韓晴倒是什麽都不怕,就怕安昕那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了,到時候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能跟個機關槍似的挨着掃射一遍,那可就把這張臉給丢大發了。

“好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韓晴偷偷的掐了一把安昕,安昕這次聰明了,沒有暴跳如雷,忍着疼,只是目光狠狠的瞪着韓晴,眼睛睜的老大。

而宮行根本就不需要去安撫杜子騰,瞧人家那淡定的樣兒,那帥氣的臉,那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覺,仿佛跟安昕一言不合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要不,咱們接着打麻将?”宮行看大家都吃好了,于是提議繼續飯前的未完待續,可是他似乎忘記了在那個桌子上某兩只可能會掐的更加的厲害。

而他也很顯然的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因為接下來他就聽見安昕說:“好啊!不過光打牌贏錢沒意思,還得喝酒,誰輸了就按照輸多少翻喝多少杯。”

韓晴一聽頭都大了,她知道安昕跟杜子騰的梁子是結穩當了,誰能想到彼此的朋友能這麽水火不容呢?

她把安昕拉到一邊對她說:“你瘋了,你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你還要加碼,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個坑往裏跳麽?”

“誰說我打不過他,之前我那時輕敵,我現在戰鬥力高漲,氣血都是滿貫,此仇不報非女子,他要是那麽說你,你能放過他麽?”安昕眉眼微挑,一副勢在必行的模樣,沒錯,她和韓晴路遙都是同一種人,有仇必報,所以韓晴也無力反駁了。

可是,人家杜子騰卻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宮行的面前對他說道:“吶,這人我也看了,飯也吃了,我沒時間陪那女人瘋,我先回去了。”

宮行向來了解杜子騰這個朋友,他性子偏冷,為人處世随心所欲,不會刻意的去讨好誰,也不會去勉強自己做一些他覺得無聊透頂的事兒。

杜子騰就是這麽一個我行我素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不算多,但是每一個卻都是過硬的交情,所以今天能讓他攤上這事兒,那也是講義氣,為了好朋友的終身幸福他必須得來,而現在基本上他已經過完目了,結論也已經有了,那麽他自然沒有空再去應酬搭理他眼中的那位跳梁小醜。

宮行把手放在杜子騰的肩上拍了拍:“兄弟,你是個男人,別跟人家女人一般見識,況且我覺得這個安昕挺有趣的,就算是你倆之前有過節,不都是誤會,這我跟韓晴成了以後,你們作為我們最好的朋友,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別把關系弄僵了。”

“行了,我有分寸,先走了?”杜子騰也擡起手拍了拍宮行的肩膀,然後轉身看着另外一邊說着話的倆女的,他說道:“韓小姐。”

韓晴一聽忙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然後拉着安昕走了過去,微笑的對着杜子騰:“你不用那麽客氣,叫我韓晴就行了。”

“好的,韓晴,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杜子騰對韓晴還是很客氣禮貌的。

安昕一聽這人是贏了錢要腳底抹油了,立刻把韓晴往旁邊一拽,自己對了上去:“等會兒,輸家沒說話,你這個贏家上哪兒去?”

“就算我留下來,你還是會輸,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杜子騰嘲笑般的看着安昕,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說,手下敗将始終是手下敗将,智商低腦子笨是沒得治的。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沒這個膽量繼續呢?畢竟你的對手是個女人,輸了的話說出去你杜大隊長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算了吧,你還是走吧,我安昕從來不勉強人的。”安昕在用激将法。

杜子騰居高臨下的看着安昕半響,真當他不知道她故意激将他,既然有人想要找死,那他為什麽不成全了別人呢?

他那張冷峻而帥氣的臉上淡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嘴裏緩緩的吐出倆字兒:“好啊!”

++

一片漆黑的林蔭小路上,安昕走在這條路上,她本來是要回家的,可是這條路卻越走越沒有盡頭。

呼呼的寒風凜冽的吹着,刮痛了她嬌柔的肌膚,明明是夏季怎麽會這麽寒冷?前方的路燈一閃一閃的,撲朔迷離,就像是鬼片兒裏常有的情景。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了陣陣很恐怖的聲音,像狼嚎又像是鬼哭,安昕抱緊自己的雙臂,加快速度往前走,眼睛不敢看向任何的地方。

就在這時,她隐約瞥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朝她走來,很模糊,看不清面容,可是越來越緊,腳踩在路上發出沉重的聲響,随之,她瞥見對方手裏的東西,那是一把刀,再仔細看,那是一把染滿了鮮血的刀,滿手滿刀的血慢慢的滴在地上,仿佛能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

然而此刻,那人突然的舉起刀朝她跑來,安昕腳下一頓立刻轉身往後跑去,身後的人卻對她窮追不舍。

她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只一擡頭,就看見前方有一棟房子,似乎是一套廢屋,四周一片漆黑,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沒走兩步她的腳就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摔倒在地,手撐在地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兒,她摸出手機打開內置燈,眼前的一幕令她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來,并且快速的站起來退到角落裏。

她看見自己的面前是一片血泊,在血泊的正中央安靜的躺着一個毫無血色的女人,黑色的長發散開,身下流淌的血被人當做顏料似的弄成了一副畫。

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女人插上了紅色的翅膀,很唯美卻令人毛骨悚然,只因為那是用這個女人自己的鮮血繪畫而成的。

就在這時,她驀地看見門口站着一個人,手裏那把刀上面的血已經被對方擦拭幹淨了,泛着幽幽的銀光,銀光倏地一閃,她便看見那人直直的把手裏的刀插、進了血泊裏那女人的身上。

安昕捂住眼睛,拼命地叫了起來……

“啊……”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吊頂燈,熟悉的床,熟悉的房間,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七點。

她翻了個身,那個久違了的夢……

++

迷迷糊糊睡着後的安昕再次醒來已經八點了,還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一看來電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找誰?”安昕劃開接聽鍵。

“安小姐你好,我是李放。”電話那頭是一個溫和而有禮貌的聲音。

安昕在腦子裏搜尋了半響才想起來這個李放不會就是首富李錫濤的小兒子,跟她曾經同生差點共死的那個李家二少爺吧?

“呃,你說你是誰?”安昕不敢斷定,只好再次确認。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一起被綁匪綁架,是你教我不要認命,要自救。”李放很有耐心的幫助安昕恢複記憶。

安昕這下子完全确定了,于是哦了一聲:“李先生,你找我有事兒嗎?”

“是啊!不過這麽早會不會太打擾你了?”

“不會不會……”

“那就好,我就在你家樓下。”李放言語中帶着笑意。

安昕很顯然受到了驚吓,首先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李放會知道她的電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給她打電話,更加不知道為什麽他知道她家地址并且一大清早的在她樓下等她?

安昕快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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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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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