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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就不會覺得哪裏怪怪的了,一定是這樣。

于是她回答道:“就是看見了一只特大的老鼠,然後就受到了驚吓,就……”安昕很無辜的聳了聳肩,看到了一只姓杜的特大號老鼠,扭了脖子算是燒香拜佛了。

“原來是這樣的啊!”老先生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不過,看樣子是有人幫你理順了經絡,要不然恐怕你那半邊早就腫的跟個豬頭似的了。”

“就是那個杜子騰弄的。”安昕想都沒想就吐口而出了,說完了才發現自己怎麽會說的這麽的順。

然後他就很明顯的看到了對方又出現了那深不可測的笑容:“我想也是,不過真的很好奇,太好奇了。”

“有什麽好好奇的,看完了沒,看完就走了,都很閑的嗎?”來去自如的杜子騰一開門就看到了意料之中某老頭子的表情,于是擺着一張不耐煩的撲克臉,語氣也依舊的冷淡。

雖然杜子騰永久性開啓這種生人勿進熟人勿擾的模式,但是跟前這位老醫生似乎完全就沒把他的冷漠放在眼裏,反而是越發的笑得詭異,一邊呵呵的笑,一邊說道:“我當然很忙咯?不過你這小子好不容易帶了個姑娘來我這兒,我當然是一方面覺的意外一方面又開心的不行啊!”

“我是帶她來看病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杜子騰對于早就該料到的事情表示看的很開,畢竟他确實是頭一回帶了個女的來這兒,所以對于都準備要抓他去檢查性向的某老先生來說,這簡直就是一件歡天喜地的大好事兒啊!

“你覺得我想的是哪樣?”

杜子騰:“就是你想我想的那樣,還能哪樣?”

安昕聽不懂這兩個人的哪樣說,于是開口阻止:“到底,我能走了嗎?”

“不能。”

“可以。”

一老一少異口同聲,然後互看了對方一眼,老的就搶了先:“我是醫生,當然聽我的,安昕是吧?安全起見,你先照個片先。”

安昕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到底是要鬧到幾時才肯罷休啊!

可是,誰讓自己真的受了傷了呢?只好聽醫生的咯,雖然她從一開始就覺着這個老醫生真的各種的奇怪,行為,語言乃至于那雙矍铄的雙眸,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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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點點頭:“能快一點兒嗎?”

“當然。”老先生讓一個護士對她說:“帶這位小姐去照個片兒。”

于是,安昕半推半就的跟着出去照片兒去了……

安昕一出去,老醫生就開口了:“哎,我總算是老懷安慰了,你終于開竅了,知道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杜子騰坐到安昕剛剛坐的那張椅子上睨着對方:“您是那只眼睛看到我跟那個女人有什麽,或是哪只耳朵又聽見我跟那個女人有問題的?嗯?”

“小子,老師我是過來人,就別狡辯了。”老醫生狡黠的盯着杜子騰看,想從他的表情探究出一些東西出來。

可是,人家杜子騰就是吃這行飯的,察言觀色,行為探究是他的本職工作。

“老師,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我是不會結婚的,試問哪個女人會跟一個不會結婚的男人談戀愛?”

老醫生暗自嘆了口氣,然後對杜子騰說道:“我知道你師父的那件事兒對你的影響很大,我也明白你不想有家室是害怕有一天你會重蹈覆轍走上你師父的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是自己太執着,你對不起的不只是你自己,還有你的父母。”

“總之,我不想有後顧之憂,孑然一身是最好的選擇。”杜子騰收起了一貫的漠然,此刻的他眸底那抹堅持深刻,不可動搖,無法撼動。

“你這又是何苦呢?”老醫生嘆了嘆氣。

杜子騰卻淡淡的笑了起來:“這樣才不苦。”

“哎……”老醫生搖搖頭,一臉的失望:“本來以為那個姑娘改變了你,看來似乎是我誤會了,不過,子騰,說句實在話,那個安昕似乎是個不錯的姑娘,我真是希望不是誤會而是事實。”

“她?”杜子騰意外的發出一聲質問,然後反應過來,才接了一句:“那麽就真的注定要讓你失望了。”

在他眼裏安昕就是一個綜合素質幾乎為零的女人,再加上沒有智商,情傷低下的三無人員,臉蛋還算過得去,畢竟他自己就很看不慣那些成天摸着厚厚的粉的女人們,所以平心而論,這個安昕如果就那麽站在那裏不動當個雕塑,形象應該還是不錯的,可是一張嘴就直接暴露了她女漢子的特征。

“對了,聽說之前李家出事兒了?”

“您這不好好看病人,關心起別人的事兒了?”杜子騰覺着奇怪的是他這個一向不問世事的老師竟然關心起了這些事兒?

老先生擺擺手:“關心而已,一攤上大案子就沒日沒夜的查,身體是打算不要了?”

杜子騰嘴角噙着笑意:“要不是在這樣,我又怎麽會認識老師呢?”

“那倒也是……”

“……”

++

安昕檢查完了基本上沒有什麽,于是就跟杜子騰離開了,離開之前還聽着那位老醫生一邊搖頭一邊頗為可惜的說道:“哎,多般配啊,可惜,可惜……”

杜子騰一雙淩冽的眼神看過去,不需要言語就把人家老先生給震懾住了,害的人家連連擺手:“我在自言自語,你別管我……”

“但願如此……”杜子騰說道。

安昕這個時候安心的扶着脖子,兩人的明裏暗裏交流她是一心半點兒都沒注意到,完全活在了自我的意識中去。

殊不知,老先生一語中的,真的心想事成,當然,此為後話……

++

脫光指南針:為什麽大女人們一不小心就被剩下了呢?因為女強人沒有幾個男人敢挑戰,個性強勢獨立會讓男人覺得你比男人還要漢子,他們無法駕馭(當然本人個人觀點是:這是男人的無能導致心理不健康或是有阻礙!),所以她們就很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滅絕師太。于是乎,有時候不妨收起你的鋒芒,偶爾裝裝傻,畢竟‘傻傻的女人惹人愛’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的哦!!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剛剛碼完就放上來了,整個人是在昏沉沉的狀态下進行的,所以之後可能在清醒的時候會小修~~

好困哦,碎覺了,看完要記得留言喲~~

☆、閨蜜之夜

這幾天安昕算是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的過着日子,猶如驚弓之鳥,因為她心裏斷定了看到這個杜子騰一定會出事兒,于是乎,秉着這種心态的她決定自個兒雖然是惹不起,但是至少還能夠躲得起。

具體怎麽個躲法呢?

比如早上出門經過隔壁那扇緊閉的大門一邊念叨着時運高看不到一邊目不斜視快速的走過去,晚上回來方法同上,做法一樣。

又比如,時運真的太低,衰神反複降臨,他倆不約而遇,她便會梗着脖子看向一邊,完全将某人視為空氣,如果他先進電梯那麽她肯定不進去,相反如果她已在電梯看見他進來,如果來不及合上電梯門導致對方已經無所謂的走了進來了,那麽她就出去,總之兩人絕不同乘一部電梯,以免案件重演。

再比如,一不小心剛好兩人一起出門,安昕一定會掏出剛剛放進包裏的鑰匙,然後迅速的開門,關門,當她從窗戶口看到杜子騰的車開了出去,她才大出了一口,安心的出門上班兒。

所以,以上總總就導致了安姑娘這一個多星期頻頻遲到精神不振,當看到路遙那張女王般的冷臉,她非常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死期降至了……

++

路遙坐在沙發上端着一杯雞尾酒眼睛卻是看向安昕的:“真是悲哀,別人躲男人那是因為是想擺脫追求者,而你?”上下打量了一下,眸子裏帶着無語:“讓我想到了什麽詞兒來形容呢?哦,對,凄涼。”

“夠了,我這一個多星期都沒睡好覺了,一想到那面牆的另一面就是那個克星,我都懷疑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天花板會不會突然掉下來好死不死的砸中我。”安昕皺着眉,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麽插科打诨過來的,就萬分的無奈。

韓晴則是笑了笑,她的笑容總是最致命的武器,再加上熱戀中的女人總是紅光滿面,說出來的話也都柔情似水:“其實我覺得人家杜子騰挺好的,二啊,你不能一有什麽狀況就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對吧?”

安昕抄起桌子上的香蕉就指向韓晴:“叛徒,看樣子那個宮心計把你喂得不錯啊!瞧這胳膊肘可都要拐折了。”

“宮心計?”韓晴不明所以,睨着安昕問道:“你說宮行麽?”

“對呀!你們想想啊,他叫宮行,又是心理醫生,怎麽都是玩陰的,那還不是宮心計?”安昕一邊解釋,一邊扒開香蕉皮兒,繼續:“姐們兒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能跟肚子疼那種腹黑的男人成為朋友的也絕對不是什麽善茬,人家還是玩心理戰的,我看你怎麽死在人家手上都不知道吧!”

韓晴淡淡的搖搖頭,呷了一口酒,然後才慢慢說道:“哎,總之啊說到底都是你的心理作用,那杜子騰是宮行的朋友,你就連帶着宮行一起看不慣了,做人可要公平,就像是杜子騰人家也沒有因為跟你有過節就連我也讨厭了啊!”

安昕一聽這話就知道她跟杜子騰多半不知道又見了多少次面,于是咬了一口香蕉憤憤不平的看向路遙,用剩下的香蕉指着韓晴:“看到沒看到沒,被收買了啊,已經被收買了呀!!”

“說的那麽天怒人怨的,我倒還真是想見識一下那個男人到底有多邪門兒,弄得你本來精神就分裂,現在更分裂了?”路遙沒有見過杜子騰也沒有見過宮行,老實說她沒有什麽意見可以給。

不過作為安昕的好朋友,又是老板,看到她最近精神不振食欲不佳的樣子,又間接性影響了工作表現,影響了工作表現就影響了她的公司業績,那麽這樣算起來她也不多不少受到了影響。

“我精神真快要分裂了,到時候我的另外一個人格犯了罪你們可要原諒我才是。”安昕故意說得吓人兮兮的感覺。

路遙則是說道:“得了,就你那兒破膽兒你還犯罪?說實話,要不你幹脆搬家,眼不見為淨。”

安昕猛地搖頭:“憑什麽憑什麽?要搬也是他搬,再說了,路大小姐,你以為我是你啊,買房子跟買菜似的,我那房貸還沒還完呢!”

“也許這些都是湊巧呢?”韓晴想來想去都不相信刑克這些迷信的說法:“根本就是你自己潛移默化覺得就是杜子騰在克你。”

“還真是跟心理醫生呆久了,那說話都是滿嘴的學術味兒。”安昕嗤笑道,打一開始時這韓晴就幫着杜子騰說話,重色輕友。

“我這是闡述事實而已,交流意見嘛!”韓晴說。

路遙卻笑了笑:“不過你的意見咱們安二二可不太樂意聽呢!”

“你們笑夠了沒有?”安昕看着一左一右的兩位笑得倒是開心,而她一人送了一記白眼兒,然後繼續說道:“總之我是不會搬家的,我好不容易脫離了我家皇太後的控制,免受唠叨抱怨,我怎麽可能放棄我的安樂窩回到那個虎狼之家,我寧願選擇跟克星同一屋檐下,也絕對不被皇太後生吞活剝。”

“皇太後人家也沒什麽錯,小夥伴兒,你下個月可就二十九了,算上虛歲你可就三十了,自從大學談了一場拉小手的戀愛,你這可都空窗有八年了吧!”路遙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秒殺安昕,頓了頓繼續:“你瞧瞧你那張慘白的臉,那對縮水的胸,這就是沒有男人滋潤鐵一般的證據啊!”

韓晴也立刻接道:“說的太正确了,吶吶吶,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說你啊!緣分這玩意兒那就是找不着對象的人胡扯出來的借口,障眼法,你說我跟路遙身邊的資源也不少了吧!年輕有為的,風流倜傥的,風趣幽默的,溫柔體貼的等等各種類型,還真是這其中就有瞎了眼看上了你,而你呢?看都不看別人一眼,你以為你是天仙麽?誰都得愛你崇拜你,我看你幹脆洗洗睡吧!”

“喂,你倆損夠了沒,我知道你們現在愛情甜蜜,其樂融融,要不趁時間還早,都回家滾床單兒去吧!”安昕發現現在這倆人的槍口一致的對向了她。

安昕頭頂正在冒煙兒,路遙和韓晴相互碰了碰酒杯,完全無視安昕的話語,然後韓晴的手機響了,一看她那春心蕩漾的表情就知道是誰了。

再然後,路遙的手機也響了,一看她那嘴角含春的模樣就知道是誰了。

這不是說好了閨蜜之夜麽?男人電話一來就恨不得投懷送抱了,她再次送這兩只四個痣:重色輕友。

安昕看了看左邊笑得一臉j□j,再看那看右邊言語各種矯情,她端起自己的酒就喝了起來,剛喝了一口,就有服務員推開包廂的門走過來,看到最不忙的安昕,然後把托盤裏的酒放到桌子上對安昕說道:這是老板新調制的雞尾酒,讓我送過來給你們嘗嘗。

安昕看着桌子上顏色非常好看的雞尾酒,便好奇的問道:“這酒叫什麽名字?”

“單身情歌!”服務員回答。

安昕的臉更臭了,揮揮手:“謝了,你出去吧!”

門被關上以後,安昕睨着三杯單身情歌端詳了一陣子,然後再一次看向還在打電話的兩個女流氓,于是自己端起其中一杯自然自語:“不錯,連酒都送的這麽合适。”

說完就一口悶掉,舔舔嘴角,味道還不錯,繼續幹掉。

幹掉了最後一杯,安昕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想這個時候打來的多半都是家裏的皇太後,于是她又不敢不接,于是只好調整一下聲音看都不看一下就直接然後劃開接聽鍵。

“喂?”

“安小姐?”聲音有點兒耳熟。

安昕把手機拿到面錢看了看來電顯示,這串數字也有點兒面熟,于是她問道:“呃,哪位?”

“你不會又不記得我了吧?”對方的聲音低沉好聽,還隐約聽到一股類似于撒嬌的感覺。

一個有點熟悉的手機號碼和聲音在跟她這個必剩客……撒嬌嗎?

“那個,聲音有點兒熟。”安昕頓了頓:“你最好還是別讓我猜猜看。”安昕最讨厭就是電話那頭拼了死命的說‘你猜我是誰呀!’‘我你都不知道?’之類的話。

對方很明顯的笑起來,如果安昕是個聲音控的女人一定會愛死這種磁性十足的聲音,可惜她不是。

對方說:“我是李放。”

李放?安昕當然記得,不過距上次再聯系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在她的心目中像李放這樣子有錢又有臉的男人最沒譜,他們說的話你信一句就是傻蛋。

所以,她壓根就不記得這一茬,就算是對方是真心誠意要感謝她,那天讓人家唐唐李家二少爺等了那麽久也夠了,所以說再約在她看來那就是客套話。

而此刻,很顯然安昕沒有料到他會打電話來,于是她回答:“哦,李先生,是你啊!”

李放說:“不好意思,之前出差剛剛回來,你明天有空嗎?”

安昕明天是真的沒空,于是她剛想說沒空,不知道什麽時候湊過來的某兩只打完電話的妖精齊聲對着安昕的手機喊道:“必須有空。”

安昕一把按住手機,瞪了路遙韓晴兩眼,然後刷的站起來走了出去,就聽到聽筒裏李放的聲音:“是你的朋友?”

安昕此刻已經站在了會所的過道裏,然後對李放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喜歡開玩笑。”

“很有意思。”李放笑了笑,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明天到底有沒有空呢?”

安昕想了想一個星期以前因為杜子騰的事使她不得不相信命理這一說,于是她就去預約了當年那個幾婆神算想要擋擋災,誰知道人家生意好到爆,預約到了一個星期以後,就是明天去。

“我明天确實是有事兒,其實你不用那麽客氣,我也沒有幫你什麽的。”

“一定要的,明天不行就後天,我一定要親自謝謝你。”李放言語間很是堅定。

安昕也不好拒絕,于是只好答應下來:“那好吧,就後天吧!”

“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

++

挂了電話,安昕回到包間就看到路遙和韓晴笑得一臉的奸詐和暧昧,安昕輕輕咳了咳走了過去,坐下,解釋:“根據你們的臉色和眼神,我敢斷定你們在胡思亂想,我鄭重聲明你們想的事情一件都不成立。”

“那男人的聲音很好聽。”韓晴湊過來答非所問。

“那男人的聲音很耳熟。”路遙走過來打破沙鍋問到底。

然後安昕很成功的聽到她們異口同聲的問道:“那男人是誰?”

安昕崩潰的倒在沙發背上:“好了,我交代,李放。”

某兩只一人扯着安昕的一只胳膊,力大無窮的手勁兒表示兩人的震驚程度已經無語言表。

路遙:“首富李錫濤的小兒子李放?”

韓晴:“差點跟你死一塊的那個李放?”

安昕一人看了她們一眼,然後點點頭:“就是他……”

再然後,韓晴和路遙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唉呀媽呀,這是要發了呀!”

安昕捂着耳朵大吼一句:“請講人話……”

++

脫光指南針:很多剩女都不接受姐弟戀,你有沒有想過三十好幾的你,同齡人或比你大的人大多數不是已婚就是離婚,你既不想當小三兒又不想找二婚,那麽不妨嘗試姐弟戀吧!雖然在很多人口中姐弟戀不靠譜,但是一旦你接受了其實會覺得原來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滴!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看文愉快,別忘了留言哦~~

☆、命中注定

安昕睨着面前這個看上去跟個高中生似的男人,不太敢相信這個就是要她排隊排到了一個禮拜後的算命師傅,這不合常理不太靠譜呀!

“安小姐,我必須告訴你,已經開始算錢了。”對方看到安昕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坐在自己面前盯着他看了很久,看得他越來越不自在。

一說到錢,安昕出走的腦子瞬間就歸位了,她輕輕的咳了咳,然後說道:“小子,別鬧了,八婆呢?”

對方一臉的黑線卻要盡量的控制情緒,還要保持微笑:“安小姐,首先我不是小子,我姓莊,排名十三,你可以叫我莊師父或是十三師父,還有我想你口中的八婆應該是我的外婆,大家都管她叫三婆,她已經退休了。”

“随便吧,反正三和八關系好,沒差。”安昕擺擺手,管你三婆還是八婆還是三八婆,她只管自己,她擡眼再次打量了對方,懷疑的問道:“不過,你行不行啊裝十三?”

安昕一邊疑惑的問着,一邊看着這位裝十三豐富的表情變化,她突然反應過來,然後不由得心裏暗自狂笑,外婆三八,孫子裝B,果然是奇葩的一家。

果然,她一邊微颔着頭心中狂笑中,一邊聽到對方那明顯降低了語氣的聲音:“請叫我莊師父好嗎?”

“好的,莊師父。”安昕擡起頭,掩飾住自己想要噴飯樣子,然後繼續:“莊師父,冒昧的問一句,你,成年了嗎?”

“安小姐,做人不能以貌取人,你只要相信我的能力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也沒必要去懷疑。”莊十三遇到的客人千奇百怪,而這個絕對令他畢生難忘。

安昕點點頭,于是進入了正題:“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了。”

++

安昕是氣呼呼的走出來的,還惹得其他人頻頻看向這個一臉菜色的姑娘,她坐回車上就給韓晴打電話。

韓晴妖孽般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喂?怎麽了,親愛滴安二二同學?”

“氣死我了。”安昕喝了一口水咽下去,繼續:“那個神棍詛咒我。”

韓晴想起來安昕今天要去算命,于是好奇了起來:“哦?八婆人挺好的啊,上次我跟你去找她算命,人家說話還懂得避重就輕的說呢?怎麽這次就是神棍了呀?”

“那個八婆早就退了,現在是他的孫子在坐鎮,你知道他叫什麽名兒嗎?莊十三。”安昕一口氣不喘的快速說完。

“那不是裝B麽?呵呵,這名字取得夠形象的啊!”韓晴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猜他說什麽?”安昕說道。

“別吊我胃口,好奇着呢!”韓晴笑道。

這就是韓晴,如果此刻打電話給路遙,人家一定會說:“我沒興趣知道你那些裝神弄鬼的破事兒,麻煩你也別把這些東西帶到工作上或是我的面前,提都別提。”然後會不顧你是不是還有話說,直接挂掉電話。

韓晴就不一樣了,可能是律師的原因,她八卦,喜歡刨根問底,所以安昕一有問題韓晴必須是她的知心出氣筒,而路遙總是那個不聲不響直接幫她解決問題的那個。

有時候安昕想想,人生得倆這樣的知己,真是死而無憾!

死,呸,這就是安昕火大的原因。

安昕聽到韓晴很是好奇,于是更加的來勁了:“她說我八字屬火,又生在八月,火中火命,又說我眉宇間的黑氣越來越重,代表将會有大事兒發生。”

“算命的都愛這麽說,你還真是當真了。”韓晴安慰道。

安昕開車出去,一邊戴着耳機跟韓晴說道:“你聽我說完,他說我二十九歲會有一個大劫,而且沒得破解之法,只能硬過,過的了萬事大吉,過不了死路一條,最重要的是還會牽連家人,說我什麽命硬克人,如果找不到一個比我命還硬的人幫我擋災,我就只有等死的份兒。”安昕越說聲音越大,幸好是在車裏,沒辦法施展,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惹點兒什麽事兒出來呢!

“不是,算命的不都是先說點兒吓人的,然後再教你破解之法麽,讓你花錢而已。”韓晴知道算命的都是一個樣,說到底就是騙錢。

“他說了,破解之法就是遇上一個比我命更硬的人,你說他一不要錢化解而不推銷産品,就說了句這個,完事兒了。”安昕确實覺得這事兒挺逗,說到底她去算命也就是為了圖個安心,所謂破財擋災,買個放心而已,誰知道,這莊十三竟然反其道而行,說話還各種不留情面,安昕這種火中火的性格她能舒坦嗎?

“行了行了,你不相信不就得了,生哪門子的氣啊?”韓晴就納悶兒了,十個算命的十個騙,世人都明白,但是偏偏又要被騙,不過是希望買個安心而已。

“行了,我還要去見個客戶,先挂了。”安昕發洩完算是舒坦了點兒,于是挂斷電話朝玉泉區開去。

玉泉區是C城的富人區,基本上本市的富人都住在這一代,而安昕今天要見的客戶就是本市的十大富豪之一的嚴國鵬,他的女兒十月結婚,他送了一套別墅給孩子作為禮物,而請安昕來就是為了別墅設計的事兒。

當時安昕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還在家裏抱怨,說同人不同命,人家父親送別墅,自己卻辛苦還房貸。

安媽媽立馬就有話說了:“你要是能嫁的出去,你媽我賣腎都給你買別墅。”

安爸爸一邊看報紙一邊帶着嗤笑的口吻:“賣腎就能買別墅,大白天的就別做白日夢了……”

然後,安氏夫婦一定會來一輪口水戰,安昕便會乘此機會悄聲無息的走人,以免受到牽連。

++

安昕來到了別墅群,停好車按照之前嚴老先生給的地址找了過去,走了一會就找了,她走進去準備按門鈴,剛一伸手按了兩下,才發現外面這個鐵門是開的。

“怎麽沒鎖?”安昕有些納悶兒的自言自語。

然後,她退後了幾步,朝上面望了望,一片安靜,于是她站在門口給嚴老先生打電話,打了半天也沒有打通。

因為這一片都是新開發的別墅群,所以人煙稀少,安昕踯躅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就在這時,路遙的電話打來了。

“你在哪兒?”路遙問。

安昕:“在嚴老先生的別墅外面。”

路遙:“很好,我就是提醒你,昨天嚴老先生跟我們談好了今天去看地方,他晚上要飛,你把握好時間跟他談好細節。”

安昕:“我知道,我早上打了電話跟嚴老先生約好了時間,不過這會兒打不通他的電話。”

嚴國鵬是安昕見過為數不多的有錢卻沒有架子的人,一般這些事兒他們都會讓助手跟進,可是從一開始嚴國鵬找到世侄女兒路遙就是他自己來的,身邊就跟了個司機,而路遙把安昕介紹給嚴國鵬時,他直接把自己的私人電話號碼給了安昕,說是直接跟他本人聯系就行。

安昕通過跟嚴國鵬的交流,發現他真的很疼愛自己的女兒,甚至于他女兒根本不知道他給她買了一棟別墅的事兒,還什麽事兒都親力親為。

安昕默默的将他定義為中國好爸爸!

安昕挂了電話,決定先進去看看,反正裏面也沒什麽值錢的,況且說不定人在裏面,只是沒聽到電話而已。

安昕一邊往裏走,一邊四處觀察,然後推開門往裏面走,樓上樓下四處都看了個遍,基本上大體的輪廓已經形成,然後她繞過花圃走到後面的游泳池。

她拿着手機在拍照所以沒有注意游泳池的異樣,當她收回手機轉身的一剎那,她完全呆在了原地,連尖叫都似乎遺忘了。

++

警車的警報聲響個沒完,杜子騰帶着白色的橡皮手套視察完現場環境,然後走到游泳池旁,就看見坐在一邊呆若木雞的安昕。

他走過去低頭睨着她。

安昕發現面前停下一雙休閑皮鞋,于是順着這雙鞋往上看去,杜子騰那張帥氣而冰冷的臉就直直的呈現在她的眼前,在加上本來就高的杜子騰低頭看着她的樣子,安昕越發的覺得他眼中的內容就是在說四個字——殺人兇手。

沒錯,嚴國鵬死了,死在了他準備送給女兒的這棟別墅的游泳池裏。

肖揚走過來準備跟杜子騰彙報些什麽,驀地發現了坐在一旁的安昕,于是驚訝道:“安小姐,怎麽又是你呀!”

杜子騰嘴角幾不可察的翹了翹,安昕眼尖的看到他的冷笑,然後就聽到他說:“帶安小姐回警局協助調查。”說完轉身往游泳池邊走去。

睨着杜子騰颀長的背影,安昕忽然想起莊十三的一句忠告:“安小姐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今天你應該會再次走黴運。”

++

脫光指南針:當你超過了三十歲,就應該變得成熟,優雅,氣質,知性,即使你不漂亮,只要有着這幾點也就足夠了,也不要再有年少無知時等着別人來追你的想法。一個善意的忠告,現在的女人遇到喜歡的男人就應該抓住機會,放低姿态,主動出擊,幸福是守株待兔不來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我卡文了,怎麽能卡文呢?嗷嗷,一定是你們都霸王我~~

又要進案子了,某兩只會在這個案子裏有有質的飛躍~~想看誰脫光,說話~~

明天更新一定會晚,說不定要十二點以後,所以大家最好不要等,第二天來看比較保險哈~~

☆、心情不佳

夜色漸濃。

公安局刑警隊的審訊室裏,安昕坐在桌子旁邊靜靜的想着什麽似的,看樣子似乎還沒有緩過氣兒來。

而這一次她的配合也讓其他人大吃一驚,似乎之前那個咋呼沒耐性的安小姐好像是跟哪位淑女靈魂對調了似的。

她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事發的經過,為什麽會去別墅,去了別墅有什麽異樣等等細節都對警察說的清清楚楚。

而根據法醫的報告,可以确定嚴國鵬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下午的兩點到六點這個時間段,而安昕有确切的不在場證據,所以排除嫌疑。

安昕錄完筆錄從審訊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一男一女,女的眼睛通紅,像是剛剛哭過,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一臉的悲傷,她猜想,也許這就是嚴老先生的女兒和女婿吧?

他們擦身而過,安昕能感覺到空氣中一種濃烈的悲恸之感,她明白作為女兒的心情,就連她這個跟嚴國鵬才認識沒多久的人對于他的死亡都感到難過,何況是作為他的親生女兒,想必那種心情連她都無法理解的出來。

“還不走,想進去坐坐牢玩兒?”身後傳來低沉清冷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昕不用看也知道此聲音的主人是誰。

安昕轉身面無表情的睨着杜子騰:“我勸你現在最好別惹我。”

杜子騰卻有些好奇的睨着安昕,問道:“我記得你很讨厭到這裏來,怎麽?現在舍不得走了?”

安昕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麽說,她看着杜子騰,突然覺得在這一刻産生出了一絲親切感,于是她啪的坐在過道旁的排椅上,低聲說道:“心裏堵得慌。”

“第一次看到那種場面,心裏難受是正常的。”杜子騰這話似乎是安慰人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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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