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回市府的路上,羅斯顯然還陷在消沉中,傑米爾轉頭看他的側面,這個男人真的長得很英俊,深邃的眉眼
,高挺的鼻梁,便仿佛是最好的工匠師精心雕琢的一件藝術品。
就連此刻帶着薄怒和不甘的負面情緒,看起來都帶着與衆不同的魅力。
傑米爾忍不住嘆了口氣。
羅斯轉頭看他,微蹙起眉問:「怎麽了?」
「只是想起了那次大家都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的相遇罷了。」
就是那一次的相遇,改變了傑米爾和羅斯的一生,也讓他們徹底糾纏到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當時憤怒和屈辱的感覺,過了這麽多年依然在腦海中無比清晰,但是傑米爾知道其實他不應該繼續恨下去
。
因為如果沒有羅斯當時霸道的堅持,他也許早就死在那片戰地中了。
雖然他一直暗暗地幫助羅斯活下去,但是其實他沒有想到,最終讓他從那場噩夢中活下來的人,會是羅斯
。
「那次為什麽沒有讓我呢?」
想起那件事,羅斯的消沉退散了不少,他說過他不後悔,甚至站在現在的立場來說,他很得意自己當初對
傑米爾做了那樣的事。
「因為那次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們也都餓了好幾天,我頭暈眼花地出去找食物,當時只看到面包,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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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你。」
「那時候,很痛吧?」
「反正你經常讓我很痛苦,我已經習慣了。」
「那……大不了,我都讓你打回去。」羅斯撇了撇嘴,仔細回憶的話,他和傑米爾到目前為止的交集中,似
乎确實都是在打架和嘔氣中度過的。
而且,最過分的是他好像還打傑米爾打的比較多。
聽到這句話,傑米爾微微笑了笑,他眯起眼睛,海藍色的眼眸中浮現起一絲戲谑,「你別急,你欠我的,
我都會從你身上讨回來的。」
羅斯覺得背後沒來由得吹來了一陣冷風,他打了個寒顫,想從傑米爾的臉上找到玩笑的意味,只可惜他失
敗了。
傑米爾看來是認真的,而且似乎已經想好了要怎麽收拾他。
兩個人回到市府大樓,夏洛克立刻上前開始彙報工作,「總督,今天的政務公文已經都整理好放在您的辦
公桌上了,請您不要忘記簽名。另外從首都發來電報,大總統要親自到艾梅萊來檢閱衛隊,希望您安排好
宴會和接待事宜。」
「檢閱衛隊?還是來看羅斯?」傑米爾好笑地搖了搖頭,說完之後朝羅斯看了一眼。
前兩天他們剛把羅斯還活着的消息正式報告給了格瑞夫上将,他現在就突然提出要來檢閱衛隊,分明就是
知道羅斯還活着太激動,急着要來看羅斯。
羅斯臉上掠過一抹得意,「當然是來看我,我可是恩師最得意的門生。」
一腳從外面踏進來的高修聽到這句話,挑起眉笑着說:「羅斯,現在我的軍階比較高哦,你這句大話是不
是應該收回去?」
羅斯不爽地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高修,現在維羅納就真的讓你閑到這種地步了嗎?竟然三天兩頭
往艾梅萊跑。」
「嗯,天下太平,我确實很閑。」高修聳了聳肩,笑着答了話。
羅斯暗暗咬緊了牙關,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把這家夥從窗戶裏丢出去。
傑米爾卻看着高修笑着問:「是不是首都也發了電報給你?大總統一定希望在艾梅萊同時見到你和羅斯,
所以讓你提前過來的吧。」
高修拍了一下手,朝傑米爾眨了眨眼睛,豎起拇指說:「還是傑米爾聰明。」
「切,不是之前剛在首都見過嗎?這家夥有什麽好見的。」羅斯不爽地嘀咕了一句。
什麽嘛,恩師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難得他老人家這麽有心來看望他,居然還要帶上個高修,真可
惡。
「因為你們兩個都是大總統的得意門生啊。」傑米爾笑着說完之後,轉頭看向夏洛克,對他說:「宴會和
接待的事宜就交給高修中将和羅斯少将負責吧,大家都不要插手。」
「什麽?」高修和羅斯異口同聲地喊出了聲。
傑米爾朝他們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說:「反正你們都很閑啊,既然都身為大總統的得意門生,你們應該很
清楚大總統喜歡些什麽。」
說完,傑米爾将夏洛克手中拿着的電報和準備給這次宴會用的資料夾一起塞進了羅斯的懷中,動作流暢,
絕對不容拒絕。
羅斯轉頭神色兇惡地瞪了高修一眼,後者也正一臉無奈地看着他。
雖然首都有發電報來通知大總統要親臨艾梅萊,但其實時間依然非常緊迫,從他們接到通知到大總統抵達
艾梅萊,不過只有三天時間而已。
而這天,正好是羅斯和傑米爾約定的半個月時間的最後一天。
羅斯這兩天為了宴會和閱兵式的事忙的焦頭爛額,雖然他和高修的默契度高得驚人,但畢竟傑米爾撒手不
管還是有諸多不便。
一直到陪着恩師檢閱完了衛隊,彙報了這五年來自己的情況,再把人送到晚上宴會的會場,羅斯才突然想
起那個問題。
到目前為止,傑米爾還是什麽都沒有對他做過,這不僅讓羅斯懷疑傑米爾是不是忘記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
一個約定。
而如果他忘記了的話,是不是說明他并不想和自己完全和好呢?
雖然這半個月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已經很平和,但這種朋友般的平和并不是他想要的。
因為羅斯感覺不到自己對傑米爾來說和別人有什麽區別了。
傑米爾的個性本來就很溫和,對誰都可以微笑,以前自己和別人的區別,是傑米爾每次看到自己就變得很
惡劣很反常。
所以當這種反常消失之後,羅斯和別人的地位瞬間就變得同等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不爽到他很想把傑米爾按在牆上惡狠狠地問他到底在想什麽。
晚上的宴會很熱鬧,格瑞夫雖然現在當選大總統成為了M公國最高的領導人,但是他在面對羅斯、高修還
有傑米爾這些愛将時還是很親切,連帶的,宴會的氣氛也就不是那麽壓抑沉重,大家都覺得很輕松。
而因為格瑞夫接下來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他并不會在艾梅萊多待,宴會結束之後就直接搭乘專用飛機回
首都去了。
羅斯送走了格瑞夫後回到總督府,已經将近晚上十點了。
傑米爾正在指揮大家收拾宴會會場,看起來根本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打算。
可是羅斯心裏卻很煩躁,傑米爾的态度讓他越來越不确定他們之間到底會怎麽發展。
「你看起來很煩躁喔,羅斯,這可不像你。」穿着晚禮服姿态悠閑的高修經過羅斯身邊,戲谑的嗓音讓羅
斯很想扁他。
「傑米爾還是沒有給你答複嗎?」
「沒有。」
「看來你對于即将到來的審判很緊張喲。」
「高修,閉上你的嘴。」
「我閉嘴了你就不會緊張了嗎?」
「至少我煩躁的程度不會這麽高。」羅斯冷冷瞥了高修一眼,到了這種時候,他實在沒有心情再和高修開
玩笑了。
卻在這時,傑米爾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看着羅斯微笑着說:「你嘗嘗瑪麗大嬸新釀的葡萄酒,如果味道
還不錯的話我打算在接下來的街心公園開幕儀式中使用這種酒。」
以為傑米爾是要和自己說正事,可一聽只是要他品酒,羅斯臉上的期待立刻就蒙上了一層霧,「傑米爾,
我們是不是該談談……」
「夏洛克在等着我的回複呢,你先嘗了酒再說。」傑米爾打斷了他的話,看起來真的很着急要知道這個答
案。
「這麽着急的話,你自己喝不就好了。」羅斯不快地拿過了杯子,忿忿地咕哝了一句。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傑米爾聳了聳肩,用眼神催促他快一點。
羅斯郁悶地一口将酒喝了下去,皺着眉考慮了好一會兒,才說:「味道好像有點怪,這真的是葡萄酒嗎?
」
為什麽他感覺裏面帶着一種怪怪的說不出的味道?與其說這不是葡萄酒,還不如說是在葡萄酒中加了什麽
東西?
「總督,麻煩您過來看一下……」不遠處,夏洛克在叫傑米爾了。
傑米爾轉頭應了一聲,又轉過來對羅斯說:「你先到我房間等我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我馬上就上去。
」
說完,他轉身朝夏洛克走了過去,剩下羅斯欣喜地瞪大了眼睛。
高修戲谑地用手肘撞了羅斯一下,調侃他道:「羅斯,看來會是好消息哦,怎麽樣,是不是激動得想就在
這裏把他壓倒?」
最後兩個字讓羅斯很無語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家夥,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有個正經?」
高修擡起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下巴,認真地考慮了一會,才笑着說:「大概,只有在戰場上的時候吧。」
羅斯冷哼了一聲,決定不再和他糾纏,聽傑米爾的話先上樓去。
不過,他知道高修并不是在開玩笑,畢竟那家夥認真起來的時候,手段可是會比他更加殘忍。
那家夥是公國空軍部隊絕對當仁不讓的NO?1,在之前和G公國的戰事中擊墜敵軍一○七架戰機,是名副其實
的空之死神。
進了傑米爾的房間,羅斯随手打開了吊燈,橘紅色的燈光很快暧昧地充滿了視野,房間裏很安靜,布置典
雅清淨,中央的大床上還垂着白色的紗簾。
這樣的房間讓人很容易地就平靜了下來,而在平靜之後,隐約還有一份溫馨的感覺。
羅斯的心情變得很好,他幾乎可以想像傑米爾要和他說的話是什麽。
看來那家夥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我愛你」這樣的話,所以要用迂回的方式表達呢。
心裏美滋滋的羅斯走近大床,腦中幾乎已經開始浮現他把傑米爾壓在這張大床上的迤逦畫面,但是很快,
他驚訝地發現紗簾中間懸挂着一截鎖鏈。
一條鎖鏈上有兩個鐵環,很明顯是用來铐手的!
一陣突然而來的困意在這時猛地湧了上來,羅斯倏然瞪大了眼睛,支撐不住地倒在了床上,不祥的預感在
剎那間充斥心頭。
糟糕,他太大意了,傑米爾果然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的約定!
視野變得越來越模糊,盡管羅斯拼命抵抗睡意,可身體還是漸漸不聽使喚,意識即将消失的那一刻,他看
到虛掩的房門被人推開,随即有人走了進來。
金發藍眼,面容如同天使般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身上的襯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鈕扣,露出了一
段潔白誘人的鎖骨。
傑米爾走到羅斯身邊,俯下身湊近他,溫熱的呼吸碰到了他的臉上,「羅斯,還債的時間到了。」
他笑得很愉快,那抹天使般的笑容此刻讓羅斯頭皮發麻,只覺得傑米爾被惡魔附身了。
「嘶」的一聲,傑米爾輕松地撕開了羅斯的襯衫,冰涼的空氣襲上敏感的胸口,羅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傑米爾這個混蛋,他不會是想……
羅斯氣結地瞪向傑米爾,只可惜,他的意識已經無法強撐,甚至沒能看清傑米爾的眼神,他就徹底失去了
意識。
站在床邊的傑米爾嘴角含着一抹愉悅的笑意,其實他也是個很記仇的人,何況羅斯能夠讓他記着的仇恨實
在太多,如果不在徹底和好之前惡整他一次,自己還真是不會甘心。
想到這裏,傑米爾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手腳麻利地很快把羅斯剝了個精光,又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了
一卷黑色的皮帶,這才開始慢條斯理地擺弄全裸的羅斯。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傑米爾心情愉快地退開了幾步,看着自己親手完成的「藝術品」,微笑着點了點
頭。
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傑米爾回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開始耐心地等待羅斯醒
來的時刻。
羅斯覺得很熱,那種不同尋常的燥熱讓他從昏睡中掙紮着清醒了過來。
心髒不斷怦怦跳着,仿佛有人用錘子在不停地敲打他一般,胸腔裏的血液都在沸騰,它們奔騰在血管中,
激烈地游遍他的全身,又集中朝着某一點沖了過去。
他幾乎感覺不到空氣,無法呼吸,渾身上下唯一的感覺,就只有那股不斷變得清晰的燥熱而已。
皺緊了眉,羅斯好不容易才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昏迷前發生的事逐漸在腦海中變得清晰,一想到他現在的
處境都是傑米爾害的,腦中的神經立刻就繃緊了。
「你醒了。」傑米爾正悠閑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本書,身邊的茶幾上還放着一杯茶。
「我還在想,擁有野獸般恢複能力的你,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呢。」看到羅斯醒了,傑米爾擡起頭
,輕巧地說了一句。
羅斯熱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掙紮了一下,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有些茫然地擡起頭,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铐在了紗簾中間的鎖鏈上,更糟糕的是,他并不僅僅只是雙
手被铐而已!
被脫得一絲不挂的身體上纏繞着黑色的皮帶,皮帶将他的雙手束在頭頂,随後穿過脖子上的頸圈繼續往下
,将他的雙腿也牢牢地綁在一起,此刻的他只能勉強地跪在床上,大部分的力量都要靠手腕上的鎖鏈來支
撐。
而更糟糕的是,他那已經脹成了紫紅色,正高高挺立的欲望頂端也被黑色的束縛帶給綁住了!
「傑米爾……你……在酒裏加了什麽?」羅斯一張口,就發現自己喘息得幾乎無法順利地說出一句話來。
傑米爾笑容溫和,不緊不慢地答道:「當然是春藥,這麽明顯的問題還需要問嗎?」
「可惡,你……為什麽?」羅斯仰起了頭,胸腔裏的灼熱無法散出來,他只能拼命用力呼吸,才能吸入一些
冰冷的空氣,減緩體內的燥熱。
傑米爾翻動了一下書頁,低着頭沒有再看羅斯,聲音淡淡傳來,「我說過要從你身上讨回些東西的吧,距
離我們約定結束的時間還有一點,羅斯,在那之前都不許釋放哦。」
這句話就仿佛宣判了羅斯死刑,他火大地咬緊了牙關,雙臂因為掙紮而使鐵鏈不斷發出「嘩嘩」的響聲,
在傑米爾身後的牆上有挂鐘,羅斯模糊的視線告訴他現在離十二點還有十五分鐘。
可惡,傑米爾這個混蛋,他是要讓自己再忍受十五分鐘這樣的折磨嗎?Shit!他可不記得自己曾經這樣折
磨過傑米爾啊!
「傑米爾,你開……什麽玩笑,我……我沒有這樣對你過!」
羅斯的眼睛裏開始充血,他惡狠狠地瞪視着傑米爾,這個玩笑開的可有點大啊,他現在是真的很火大了!
身體裏仿佛被注入了岩漿一般,火熱滾燙的欲望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卻根本找不到可以發洩的出口。
高高挺立的分身頂端已經開始流下透明的淚滴,但是因為被緊緊束縛的關系根本無法發洩,只能無助地顫
動着。
這無疑是一副惹人鼻血的場景,可羅斯只要一想到自己是主角就氣得渾身發抖,可惡,傑米爾這個混蛋啊
!
傑米爾卻還在那裏慢條斯理地說:「羅斯,這可是你要給我看的誠意哦,還是不要反抗比較好,不然的話
也許我無法相信你說的話呢。」
「你是故意的……傑米爾你這……」
「混蛋是嗎?你似乎很喜歡這樣罵我。」
「你還不是很喜歡這樣罵我!」
「因為你确實是個混蛋啊。」
羅斯覺得他快被傑米爾氣死了,為什麽他以前沒有發現這家夥在天使的外表下還藏着如此惡魔的一面呢?
他想過很多種傑米爾整他的方法,甚至想過傑米爾是不是會上他洩憤,可是,無論哪一種都沒有傑米爾現
在在做的變态啊!
他熱得快要死掉了,可是,牆上那個該死的鐘居然到現在秒針才走了一圈,有沒有搞錯!
「呼……呼哧……」羅斯的呼吸明顯開始變得粗重,那漸漸變重的呼吸聲聽起來就像是野獸一般。
鎖鏈的聲音還在時不時響起,但是羅斯不再開口說話,他的身上已經濕透了,灰色的頭發變成一縷縷地貼
在臉頰和背後,臉上的汗水甚至開始往下滴。
他有時會突然仰起頭,繃緊了的頸部線條看起來完美而性感,傑米爾即使本來只是整他,在看到這樣的情
景後,也覺得喉頭有些發緊。
視線順着那布滿了汗水的強健胸膛繼續往下,羅斯緊窒的小腹上有汗水正在往下流淌,那些汗水的軌跡看
起來非常誘人,傑米爾的喉結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海藍色的眼睛也漸漸染上了欲望,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繼續觀賞着眼前這具完美的赤裸胴體。
視線越過小腹,被黑色束縛帶纏繞着的分身筆直地挺立着,那在束縛下也無法遮掩的尺寸有些驚人,從頭
部流下的透明液體甚至已經順着束縛帶流了下來。
那已經脹至極限的分身不斷顫動着,束縛帶沒有纏繞到的地方,還可以清晰地看到青紫色的血管,那些血
管也暴脹到了極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一般。
「羅斯,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倒是非常性感,今天沒有拿部相機過來實在是有些可惜。」
站起身,傑米爾微笑着走近羅斯,當他冰涼的手指撫上羅斯的胸膛時,羅斯猛烈地顫抖了起來。
「唔,啊——」雙眸已經不複清明的羅斯發出了一聲誘惑的呻吟,他睜得大大的眼睛裏布滿了情欲,那渾濁
的色彩卻顯得非常迷人。
傑米爾微眯着眼睛看着這樣的羅斯,這一刻,內心深處突然升起了就這樣狠狠占有他的沖動。
轉頭看向牆上的挂鐘,距離十二點只有不到兩分鐘了。
「你之前問過我,傑克和我說了什麽,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傑克當時告訴我,你被曼哈頓上将叫去首都
玩弄了兩個月,我聽了之後氣瘋了,一槍打死了他。」
「傑克那個……蠢貨,胡說……八道!」
「嗯,還好他是胡說八道,否則的話,只要一想到你這副模樣被曼哈頓上将看到過,我就有沖動找到他的
屍體然後把他碎屍萬段呢。」
微笑着吐出這句話,傑米爾微微俯下身,伸出舌尖開始舔吻羅斯的胸口。
低緩愉悅的呻吟立刻充滿了室內,在他們以往的做愛中,每次都是羅斯占據主導,他突然也很想嘗嘗這種
主動權到底是什麽滋味。
靈巧的舌尖舔過羅斯挺立在空氣中的乳珠,強烈的刺激讓羅斯不斷顫抖呻吟着,傑米爾覺得這樣的反應很
有趣,他用舌尖圍繞着羅斯的乳暈打圈。
「啊,放開……嗯啊……」鐵鏈發出一陣急促尖銳的響聲,羅斯的口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傑米爾離開了那顆乳珠,充血的乳珠因為被他舔濕而在燈光下發出明亮的反光,就好像是果園裏成熟了的
果實一般。
紅潤的嘴唇又吻上了另一顆果實,傑米爾吻咬的動作很溫柔,但是在那樣的溫柔下,卻是另一種無法想像
的刺激和折磨。
傑米爾抱住了羅斯的身體,就在他沉浸在羅斯胸前時,牆上的時鐘在走過了十二點後,發出了「噠」的一
聲輕響。
傑米爾聽到了那聲響聲,他擡起頭,看到羅斯緊緊咬着唇,皺得緊緊的眉宇間全是忍耐。
他伸手解開了羅斯下身的束縛,幾乎是解開的瞬間,羅斯的分身彈跳着射了出來,濃稠的液體使房間裏頓
時充滿了濃烈的男性氣味。
傑米爾勾起了嘴角,正想說些什麽,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鐵鏈響動聲,他吃了一驚,剛想擡頭,身
上突然傳來一股重力,「砰」的一聲,他被重重壓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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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