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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上有蟲鳴鳥叫,路旁草木茂盛,清新的空氣從全身毛孔灌入,通體舒暢。
阿鏡致力于教導妻主,企圖讓軟萌可愛的妻主有一個能壓倒熊孩子的兇狠眼神。
“妻主,你瞪我一下試試。”
封稚不明白:“阿鏡這麽好,為什麽要瞪阿鏡?”
阿鏡臉上不太自在,飛快地染上一抹薄紅。
“妻主也很好。”
“嗯嗯,我也覺得。”
阿鏡哭笑不得地戳戳她軟軟的臉蛋:“不害臊。”
封稚道:“可是我說的是事實呀?大家都說我很好。”
“對對,是事實。”
阿鏡不與她争辯:“妻主兇一個讓阿鏡看看,好不好?我怕在我看不到的時候,你還讓那些孩子欺負。妻主這麽好,不應該讓人欺負。”
封稚說:“稚兒不打孩子。”
阿鏡不知道她怎麽突然說到這個,不過也順着她說:“對,我知道妻主不打孩子,所以妻主要用其他辦法吓走那些孩子,讓她們不敢再欺負你。”
“可是我不會兇。”封稚無辜地看着他。
封稚長這麽大都沒發過脾氣,性格溫順得世間僅有。
阿鏡一時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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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母一直跟着二人,看着她們一路走向後山的河流方向。
阿鏡對封稚的教導她表示很欣慰。
她一直跟在女兒身邊,自然明白女兒的性子太軟了些,被欺負了也不會還手,好在她助人為樂不求回報,村子裏絕大多數人都是喜歡她的,現在為止還沒發生什麽大事,但封稚總不能一直被人欺負,總要學會反抗才行。
【稚兒,你給夫郎看看,你平時打惡鬼的時候是什麽表情?】
只有面對要傷人的惡鬼,女兒才會露出淩厲的表情,一眼看上去,仿佛她從來沒有傻過。
“娘親,稚兒不知道啊?”封稚一臉茫然。
【……】
封母頭疼,真該找個什麽時候給女兒弄一面鏡子,讓她自己看看。
阿鏡沉默地看着忽然對着空氣說話的封稚,眼底流露出心疼,無聲地握緊了她的手。
封稚指着封母的方向,對阿鏡笑道:“對了,阿鏡,這是我娘。小時候都是娘親在保護我哦。”
阿鏡笑了笑,認認真真地對她指的方向鞠躬:“娘好,我叫阿鏡,是稚兒的夫郎。”
雖然知道阿鏡看不到,但封母還是非常認真地對他點點頭。
【謝謝你願意照顧我家稚兒。】
“娘親放心,阿鏡對我可好啦。他給我倒水喝,還給我扳苦黃瓜。”封稚笑眯眯地說。
封母笑着伸手揉揉她的頭頂。
森林裏一條寬闊的河流,向上有一條瀑布,水珠砸在水面上的聲音十分響亮,但這裏處于中游位置,比較安靜,清澈的河水裏夾雜着幾縷海草随着水流搖動,間或幾只魚從水中竄過去,靈活得像與河水融為了一體。
封稚一到河邊就将桶放下來開始脫鞋襪。
阿鏡一驚:“你要下河去?”
“對呀。要下河才能抓魚呀。”封稚理所當然地說。
阿鏡一噎:“不能就在河岸上抓麽?”
“抓不到的。這河裏的魚都特別狡猾,它們不會靠近河岸。”封稚指着從河道中間的石塊底下游走的魚兒,“你看。”
阿鏡眼睛一瞪,暗罵一聲,随後彎腰将自己的鞋襪也脫了,将褲管挽起來,随後起身走到封稚面前蹲下,把她的褲管往上挽直到露出一小段潔白纖細的大腿。
阿鏡被她白皙的肌膚晃了眼,再站起來的時候莫名紅了臉,有些結巴道:“你、你在河裏小心些,別絆倒了。會生病。”
“阿鏡放心,我抓了好多次魚啦。”封稚并不在意,赤着腳丫踩到水裏。
封稚的腳不像其他女子那麽大、那麽寬,秀氣得像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富家公子的腳,十個紅潤的腳指頭在水裏更顯嬌豔。
阿鏡看着那節大腿和下面修長的小腿,還有十個看着軟乎乎的腳趾,總覺得移不開眼睛。
他的妻主,身體比男兒還好看。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早上摸到的那片細膩的肌膚,柔軟順滑,隐約還感覺到一截玲珑的鎖骨。
然後又想到昨夜封稚突然的一吻,雖然速度很快,一觸即離,但那柔軟溫潤的觸感仿佛現在還留在唇上,比這世間任何東西都要讓他覺得留戀。
“阿鏡?”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封稚的臉在他眼前放大,因為身高的緣故,讓他的目光一下子放在了她紅潤有光澤的唇上。
他像被燙到了,急忙收回視線,強迫自己将目光往上移,落在封稚靈動純淨的眼眸上,一對上那雙眼睛,瞬間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簡直龌龊透了。
“咳。”他正想問怎麽了,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發了一會兒呆的功夫,封稚已經抓回了一條幾乎有小臂長的鯉魚。
鯉魚還在活蹦亂跳地扇動着尾巴,張着嘴呼吸,企圖從封稚手裏逃脫,但封稚看似松松地抓着它的兩只手卻讓它無論如何擺動魚尾也逃脫不開。
阿鏡急忙将桶提過去,在河裏盛了一些水,放在河邊,讓封稚将魚放進裏面。
“還好你拿的桶比較大,不然這麽大的魚就能跑出來了。”
他将桶提開,免得裏面的魚又跳回河裏溜走。
封稚露出耀眼的笑容:“不會跑出來的,娘親看着的。”
阿鏡不說話。
封稚問:“阿鏡,這條魚夠不夠我們吃?不夠我再抓條小的。”
她的語氣仿佛魚很好抓似的,阿鏡對于這條河裏的魚竟然這麽大也十分驚訝,他看了看桶裏的魚,對封稚點點頭:“這條就夠我們吃的了。”
“那我再抓兩條,一條給文姐姐,一條我們養着,明天再吃好不好?”
明媚的陽光下,她的眼睛仿佛會發光,照得阿鏡挪不開目光,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小心些。”
說着,他也向河裏走去。
封稚眨眨眼睛,忽然說:“你們過來點。”
阿鏡疑惑地看着她:“什麽?”
封稚神情嚴肅:“姐姐說男子容易受寒。魂體就是冷的,不能讓她們靠近你。”
阿鏡目光一柔。
【哎呀哎呀,沒眼看。】
【我們稚兒對夫郎真好呢。】
【不過我怎麽看着,這位小男子還是個童子啊?】
【你傻啊?咱稚兒什麽時候懂那些個事了?】
【唉,沒想到稚兒都有夫郎了,我們還看不到稚兒有小稚兒的希望啊。】
【哎呀,你們別急。我瞅着這小夫郎就挺喜歡咱稚兒的,實在不行咱塞些好東西到她們房裏,給她們促進促進感情。】
【可是稚兒都不懂……】
【稚兒不懂小夫郎懂也行啊!】
封稚一臉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女鬼:“什麽好東西?稚兒為什麽不懂呀?”
女鬼對她抛個媚眼:【乖,姐姐那兒好東西多着呢,用過你就懂了。】
封稚茫然地看向封母:“娘親,什麽好東西啊?”
封母臉皮有些抽搐,瞪了眼水中那些不正經的鬼魂:【行了,你們別使壞,她們小妻夫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你們瞎操什麽心。稚兒別理她們。】
【嘻嘻嘻……】
阿鏡比封稚更加迷茫,所以她到底在說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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