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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出嫁從夫,沈荷香本就有些懼怕那人,但盡管心裏害怕的很,卻也不敢直接拒絕,只好頓了頓,磨蹭着向那人走去,此時新房中燃着數支紅燭,因布置的大多是溫暖的紅色,顯得極為喜慶而火熱,那火燭的光茫更是照得屋裏明亮如日,簡舒玄将映着琥珀的酒瓶放到塌旁,随即眼尾一掃,見到嬌人不由心頭一熱,原本就有些緊崩的身下更是勃然興起的發起緊來。
如何能不緊?那薄薄貼身的水紅色綢子雖系得緊緊的,卻如如第二層皮膚一般,将女子豐隆有致的身子半點不掩的勾畫了出來,那每走一步都顫得人眼發花的乳兒,及那細細的小腰随着腳步的節奏輕輕的擰着,誘人的模樣只要是個男人見了都想要将其壓到身下蹂躏着。
可能是那充滿着野獸般的目光,又或者是滿屋的酒氣,使得沈荷香心下戰栗怕得要死,因前世那個香販酗酒成性,每次都是這産喝得酒氣沖天,然後都必要對她打罵一番才會睡,那種懼怕已經深入到骨髓裏,使她如今仍然聞酒色變,所以此時每踏一步都小心冀冀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卻又不敢不上前,生怕他會突然發起酒瘋将杯子砸過來。
此時的簡舒玄便如那叢林裏的虎王,等着那鮮嫩的小羊懵懵懂懂,慌裏慌張的往這邊走,溫暖的光線映在布置的頗為奢侈的紅帳錦褥上,便是坐在上面的黑面閻王,臉色看起來也柔和許多,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意,這讓沈荷香心中懼怕稍退,穩下心神,用力拉了拉身上罩着的這一層本就遮不了什麽的薄紗,然後咬着貝齒輕輕的走近。
眼前着這披着烏黑柔發,一身的細嫩肌膚的女子,在身上的那件鮮亮的水紅色綢子襯托下,整個人顯得更加膚白賽雪,透如嫩玉,這般慢慢的走近,等了許久如何還能再忍下,他放下酒杯,長臂一伸,便将女子抱到了床上。
“啊……”沈荷香吓的頓時失聲驚叫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的轉過身,以為他要發酒瘋被打一般縮起了手腳。
“別動……”孔武有力的男子若要制住一個柔弱的女子,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頓時便如願以償的摟了那細得幾乎可一手掌握的腰肢,然後輕扭過那嬌俏的下巴警告着,看着那一雙驚慌的無所适從的水汪汪的大眼,當真是讓人起了三分憐惜,一時間也不由将聲音放低了。
抱着身前的溫香軟玉,卻還要忍着身上起了猙獰的某處,男人臉上微微抽搐的勉強笑道:“府裏沒什麽女眷,鬧洞房便免了,不過交杯酒卻不可省。”說完便取了酒杯,半強迫半哄騙的讓懷裏的嬌人喝了,豈不知他那忍耐的手勁和笑容都像是虐打暴風雨前的寧靜,沈荷香看得心驚肉跳已經是瑟瑟發抖了。
她本就懼酒,此時又被灌進一口烈焰,咳了幾聲整個臉兒都紅了起來,再見到那男人扔了酒杯便耐不住的摟了自己,開始在她細嫩的面頰上舔吻不已,一只手已經扯了她身上的紗衣,摘了水紅色柔綢兜帶子和頸上細細的金鏈,回身還拿着燈燭走來,整個人便像要撲過來似的,沈荷香吓得頓時水眸顫顫,以為這禽獸喝醉了也與那香販一般,用那燈燭滴下的蠟來燙她的腹,哪裏還敢正身對着他,急急的便趴在床鋪上,如一只飽受驚吓的小羊,蜷着身子,只将光滑如雪的美背對着人。
那男人之所以拿燭,不過是想從桌子拿得高些,免得燒着了紗幔,只是這往高處一放,光線便又更加清楚了些。
洞房紅燭之下,紗紅帳暖,那全身被日頭曬的黝黑的男子身體上隐隐的肌肉已堅硬崩起,此時正伏在身下那白玉無暇的女子雪背之上,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緊緊的攬着她的細腰,每在那嫩雪的背上吸吮一口,身下女子便細細的驚叫一聲,仿佛正受着酷刑一般。
但聽到男子耳中,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虎龍之藥,更加激起了男人放肆的本性,只消一刻便在美背上相繼種下了一片“紅梅”,要怪便只能怪她身上的滋味兒實在太好,便是背上那肉吸入口中也是軟嫩細滑的很,清香溢口如何舍得放過。
直到親到那滿手白膩的飽滿臀,股,才不由微擡起身,用手輕拍了下,頓時那豐潤便白顫顫的動,正如此時趴在床鋪上驚惶失措怯怯回頭看的嫩人一般。
簡舒玄眼底一深不由便将其翻了過來,捉了她拼命捂着胸口紅綢的手,眯着眼看了看,随即便低頭去吻那想了一天鮮嫩香郁的唇瓣,卻不知身下的人卻拼命的躲閃掙紮那唇的磨擦,“不要……”說完便掙脫了手,腦子似清明些的緊張的不斷推着他;“你還沒有洗漱,很髒的,淨房有水,你,你……”
那男人聞言眸中欲,色頓時緩了緩,女人便是嬌氣的很,他一天沒有進食,不過是剛剛喝了些酒,又有什麽可髒的,“剛在外面沖了涼。”一盆涼水都澆不熄那腹下熱火,待要再壓下去,那嬌人兒立即吓的側過肩,抓着他手臂驚道:“還有汗味兒,沒有沖幹淨,還有這裏……”說完還怕他不相信般湊上去嗅了嗅,大眼水汪汪可憐的看着他。
那紅綢兜兒早便随動作滑了下去,一對飽滿白嫩的乳兒正側壓着擠成兩團,紅嫩嫩的尖尖忽隐忽現,是個男人這個時候都絕對不會想退開,那男子被她這嬌氣樣兒惹得直咬牙切齒,當他是那閨中女子,洗個澡還要泡上半個時辰,幹淨了還要再洗上兩遍,被她如此嫌棄,男人心頭有些不悅,自然不會容她從身下溜走,不由分說的扳過她的臉,眸光深沉,口氣卻有些調笑道:“原來你喜歡邊洗邊幹,既然如此,現在便帶你去找個山泉地……”說完便似吓唬她的一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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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那女子頓時花容失色,急急扭身抱着他的頸子搖首,“不用洗了,不用洗了……”不用了,說完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像要流出淚來一般看着他,生怕他真又帶她到那荒山野地野,合。
男子見着不由心下一軟,輕輕啄着那張嫩生生的小嘴,不斷吻着那帶着酒香的軟糯,一時間便舍不得松開嘴的輕咬着,直咬的身下女子眸中含淚,不得不張着口接受着那男人将自己身上特殊的氣息強硬灌入其中,再如劃分領地般将她全身一一印上标記。
吻到興起,男子徹底撩開她身上那水紅色的綢兜兒,大手一撈便将那一對誘人的白嫩大兔用力擠在一起,口一張就将那尖尖上的嫩紅和白膩納入口中,随即啧啧的吸,吮起來,底下的嫩人身子最是敏,感,那嫩尖尖被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咬吸咋着,立即有些承受不住的輕叫起來,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斷的掙動。
但又如何能掙得過身上壓得這個強壯的男人,只能任他不斷反複的吮,咬着兩團嫩尖與底盤細嫩的白隆,然後一路而下,最後甚至将那兩只白細的腿兒擡起壓下,在明亮的燭光下看着那腿,間的含羞帶澀的嫩紅,竟還帶着桃花的清香,因着女子腰肢細軟,如此一壓,整個身子便折了起來,一低頭便能清楚看到自己大張的腿兒間,而那禽獸竟然還湊上去嗅着味兒,底下的女子本就羞恥不堪,見了頓時又紅暈滿頰,又羞又怒,但卻懼不敢言。
顫着睫毛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人嗅夠了後,又用手指輕輕撥開,然後低頭便湊了上去,在用嘴巴咋咋酌飲數下後,底下的嬌人終于難堪的哭叫了起來,那感覺太過強烈,似要被人大口大口吃掉似的,吓得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可那禽獸根本不管不顧,唇舌還那般的硬,攪得她嫩間麻癢難耐,燒熱不堪,并有一陣陣的熱,流湧了出來。
待見底下的人朦朦胧胧的癱軟在身下,似已情,動,而那裏紅嫩嫩的也被潤濕一片,芳草更沾着一些珍珠的晶瑩,這才攬得人坐了起來,邊吻着嬌嫩的人臉上的淚花和香唇,邊悄悄分開細嫩的桃花源,頓時勁腰一挺,便聽得懷裏的嬌氣人兒扭着腰大聲哭叫了一聲,那裏本就嬌嫩,怎堪利斧劈鑿,便是已破了身子,也是一時承受不了。
直到強壯男子強忍着那被緊咬得如幾十張小嘴吸咋的桃源,幾番輕進輕出後惹得她抽氣連連,這才摟着她無力的腰開始大動起來,一起一坐起起落落,直搖得懷裏人花枝亂顫,水兒四濺,口裏直直哭叫個不停,小手再如何用力捶打着也無計于事。
那男人如何還能聽她的話停下來,任何人待在那極致的桃花源都不會舍得退出來,更何況是她丈夫,自然是摟得更緊的抽腰猛送的大動起來,越哭叫的大聲便越是用力挺,幹。
此時那紅床上的紗幔已經放了下來,薄薄的幾乎能清楚的看到裏面的羞人情景,只見嬌嬌嫩嫩的女子被一個強壯有力的男子摟在膝,上下如騎馬般不停的動着,奶顏泛酡,香腮透赤,入得深了眼淚兒便不要錢的落下。
即使如此,男子也不緩下半分,只見那碩,大的紫物件在那柔嫩的腿,間快速的進出着,并時不時的換着方向搗動,直幹的嬌人攀着他的身子哭啼着長喊,整間新房一夜間都充斥啪啪的拍打聲及女子被翻來弄去,壓來抱去的嗚咽不止,最後哭到失聲,而那細細芳草間黏黏嗒嗒、延綿不絕的流下水來,将那火紅的床單上沾的濕成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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