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被一個自己之前讨厭且懼怕的男人,在身上做着這樣讓人羞恥不堪,親密不能再親密的事兒,一次次的探入澆灌,一次次的在他注視之下進入到那從來無人到達過的桃源深處,一次次的刮着她麻,癢無比的細嫩,千萬百計的逼着她身子在他的大力之下,痙攣的接受着那一波一波幾乎要滅頂的快,感,惹得上面那一桃花口千嬌百泣,下面那一汪桃花源則嫣嫣然然,溪水潺潺,染濕芳草,流而不絕。

幹得身下的女子除了哭叫,什麽也做不了,男子當真是身懷異禀,平日他倒也不會如此猛浪,畢竟之前有過兩次,第一次且盡了興,但永遠不低估男人的本性,未嘗過美妙滋味卻也可以忍一忍,一旦嘗過如何能崩得住,更別說第二次不過是那麽不輕不癢的輕抽了兩下稍解了解火氣。

且又忍了一個月,才總算日日望穿眼的将這個嬌氣的娶進了門,新婚之夜她又如此的嬌嫩柔順,不僅沒有之前的反抗,甚至還會攬着他臂膀,嬌裏嬌氣的求饒,那軟糯糯的一看便知被狠愛的的聲音,聽在男子心裏如何能不發軟,而與之相反的卻是身體的反應,幾乎無法自行控制,硬,漲得身下女子在水紅的緞子不斷的搖首,紅紅的小嘴哭的嗓子都啞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總算欲,念稍緩,這才低頭看向懷裏的柔弱,只見那白嫩嫩的嬌人身上一片狼藉,腿,間的細嫩此時如那被手碾過的花朵,東倒西歪,且正沾着他的所有物,淋得那水紅床單紅白交錯,刺激的男子眼眸深了又深。

而這嬌滴滴的人,此時卻連收腿的力氣都沒有,就那般在半空輕輕的張着,似還沒被人疼愛夠一般,只會閉着眼吭吭唧唧的哭,男子憐惜的輕摟摟她,她便欺軟的抱着他的脖子搖頭哭訴,散落了一手的烏發:“嗚嗚,你這個禽獸,沒人性的,弄得身子哪裏都疼,明天怎麽見人啊?”

見人?男子不由扯唇一笑,這簡府就是為她建的,還需見什麽人,不過父母的墳前有時間倒是應該去見見的,想到父母在世時給訂下的親事,再看懷裏嬌嫩嫩的人兒,雖不說得償所願,卻也算是心滿意足了,随即便抱了她到了淨室。

原本以為不一會兒便好,結果卻耽擱一個時辰之久,只因洗得滿手香滑軟嫩,一時興起之下,便壓着那嫩處又做了兩回,沈荷香兩條細腿就被挂在了浴桶上之上,腰臀被那堅硬的手臂扶着好一頓的上下戳,弄,最後到了那頂點女子的哭叫聲在淨房裏此起彼伏,只覺得那裏要被搗壞了,搗碎了一般,最後是被身後的男人像把着嬰兒一樣抱了出來。

此時天色已是微微發亮,從淨室出來,換了新床單後便被男子抱到了床上,沈荷香已是困累的半根手指都擡不起,眼睛也睜不開的眯眯着,感覺那禽獸像抱着孩子一樣貼近了要吻她,不由一時氣從中來,眼角流下兩滴淚,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雖迷糊着,但在伺候男人的事上卻敏,感的多,否則前世也不會讨着侯爺五年而不失寵,雖不想承認,卻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越是與他對着幹,他便越不好說服,你叫得再疼他也不會理會的,但若是軟了說點好話,他才會依着你的意,雖然仍是疼,卻也知道疼惜着弄。

若是自己再罵他禽獸,指不定還要又弄上兩回,一想來便覺得臀,股輕輕打着顫,只得用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軟軟的抱着他的腰,含着兩泡淚道:“女兒家身子最是嬌貴,弄壞了壽命都短一半,你定是恨我,所以才剛娶我過門就這樣欺負我,一點都不知道愛惜。”

這一抱一哭,果然便見身上這五大三粗動作一停,竟像真怕弄壞了般力道松了松,沈荷香見狀再接再厲的攬着他的脖子,用潤滿淚的小臉貼着他的臉頰像小貓似的輕輕蹭了蹭,聲音帶着三分嬌憨與兩分撒嬌埋怨的意味道:“今晚都弄幾次了,我這都疼了呢。”說完便拉着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腹部。

那腹部入手又嫩又軟,那大掌竟是連摸了幾下,不由的攬了她酸漲的細腰,開始替她揉了起來,雖然那手掌粗的很,磨着皮膚疼,但好在掌心溫暖,力道也适中,倒也舒服的很,享受慣了的沈荷香不由懵懂的伸直着身子任他揉着,盡管那男子的嘴唇一直在她白嫩鮮紅的尖尖上不撒口,卻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于是累極的沈荷香終于放心下來,手臂輕搭在男子的肩膀上,在其溫熱的口中及那寬闊有力的懷裏沉沉的睡着了。

這一睡便直睡了一天兩夜,待到腹中空空餓到不行才起了床,阿春已經回冰肌坊打理着,碧煙與喜顏伺候她洗漱,見着随沈家過來的幾個丫鬟不時背着她偷偷的笑,不由的臉色一紅,那一夜她的哭叫聲想必外面的丫頭都聽到了,但那又如何,沈荷香的臉皮還不至于那般輕薄。

不由裝若無其事的道:“明日的回門的禮品都備齊了沒?”

碧煙聽罷不由笑着道:“都備齊了,小姐,簡公子早都吩咐好了,而且還給小姐留了庫房鑰匙呢,要我等小姐醒了就交給小姐,有什麽需要的可以直接到庫裏拿……”說完幾個丫鬟面面相視都笑了起來,誰不知新婚第二日早上,幾人本想進來伺候,結果看到什麽?簡公子叫小姐起床,結果小姐撒嬌着挂在簡公子身上不起來,簡公子也是寵着小姐的,不僅攔腰抱了好久不撒手,還直吻着小姐的臉蛋,顯然是疼愛萬分的,離開時還吩咐任何人不得吵醒夫人呢,也早早讓人備下了回門禮。

見着簡公子這麽疼小姐,幾個随沈家來的丫鬟自然都高興萬分,“對了小姐,簡公子還說,府裏人手不夠,讓小姐你挑着買一些人回來,銀錢都在庫房小姐可以随意用着……”

Advertisement

沈荷香聽罷心裏這才順了些,正妻便是這般能管着家裏的財權,并且可以支配使用,像以前做小妾就只能得侯爺賞賜,便是連庫房門都進不去,這般一想不由心下高興些,眼神不由明亮的看向銅鏡,只覺得今日的顏色格外的好,想必是睡得飽了的關系,不由的展開一絲笑容,露出了一線雪白晶瑩的整齊貝齒。

碧煙見着小姐對鏡自賞,那臉頰白裏透紅,端是比出嫁時還光彩照人了些,她不由心裏偷笑,這嫁人與未嫁确實不一樣,現在便是連粉和粉脂都不用擦了,墨玉般的烏發被碧煙挽了個飛仙髻,然後取了小姐出嫁前夫人給小姐打得一匣子新首飾,裏面便有幾顆大大小小的一套珍珠簪,飽滿而圓潤,随意的将其點綴在沈荷香烏雲般的秀發間,更顯得柔亮潤澤。

內裏着了玉色的精致繡兜,下身是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外又罩了淺紅水薄煙紗,并繡着同色的雲裏牡丹,腰間還系着抹翠色嫩綢,碧煙拿了妝盒,先淡掃娥眉,又塗了層養膚白膏,幾乎不需要再上胭脂水粉了,因着小膚皮膚極好,細潤如溫玉般柔光若膩,而櫻桃小嘴這些年一直不間斷的敷着那紅嫩花草做的紅膏,如今不點而鮮,嬌豔若滴,妝點了反了便失了原本的自然之美了。

沈荷香對着鏡子照了半晌也是極為滿意的,養了手後這才套了用上等紅紗制的薄軟繡鞋,上面便都是用貴重的紅寶石鑲嵌的圖案,極為鮮亮好看,初看一色,但細看卻是隐隐有光澤流動,當真是精致異常,夏天本就炎熱,穿着這紅紗鞋,即漂亮又透氣,感覺就像沒穿鞋子一般輕盈舒适,幾乎是沈荷香的最愛了。

若不是這身子還隐隐的發疼,她便還想着要多出去看看院子,初起床便只喝了碗她一直喝着的杏仁奶,但梳完妝腹中又空空落落了,好在碧煙讓人将飯菜都做好了,端了進來,都是沈荷香平日愛吃的,還有幾種珍貴的,如那一盅極品血燕,以前在侯府也吃過幾次,卻不極這盅色豔味濃。

“小姐,這個是簡公子讓做的,庫房裏還有很多呢,都是之前立功時皇上賞的,小姐可以喜歡吃多少就吃多少……”沈荷香聽罷不由眼睛閃閃,這東西對女人最是好,滋補養身,而且好的價錢非常貴,平民根本買不到的,平日能喝上幾盅就很不錯了,沒想到姓簡的居然有不少,第一次覺得這般嫁過來也是不錯的。

喝了兩盅滋陰養顏的湯膳,又喝了點鮮魚湯和海鮮粥,接着又吃了兩塊玫瑰香糕,喜春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泡了泉液的玫瑰花瓣揉碎了做出的香糕,甜而不膩,入口即化,還帶着濃郁的花香氣,當真好吃到咬到舌頭,連吃了三塊,這才停了口,邊用香湯漱了口,邊心下琢磨,這等好東西若是拿着與人分享,然後賺得大筆銀錢,豈不是對不起這制糕的手藝。

吃過了飯,沈荷香這才覺得身子好了些,腿也不無力打顫了,套了對雕着牡丹花的紅翡手镯,便取了那庫房鑰匙讓碧煙帶她去看看,還有什麽比查看将屬于自己的庫房更開心的事,早便聽說那禦前禁衛是個極吃香的職位,雖然一個月的俸祿只有那麽百兩銀子,但是奈何守着皇上,是皇帝的親信,對于親信皇上豈有不大方之理,各種賞賜不斷,若立了功金銀更是如流水一般,還有宮裏的寶貝,沈荷香前世在侯府雖沒少見過,但是現在卻不同,那時只能用眼看羨慕着,現在卻是屬于自己的,如此一想,不由興奮的走得又快了些。

只見偌大一個簡府,那鋪着上等的青花石的路上,一個一身淡紅紗裙,細腰不盈一握,步子邁得即小又柔美,雖快卻不失雜亂,大概是有風吹來,那紅紗裙竟是随風掀起,露了那一雙粉紗小鞋,當真是精巧的很,整個人就好像那随風紛飛的美蝴蝶,當真是動人的很。

簡府是新建,庫房的東西也是剛拉進來不久,堆放的雜亂也沒來得及收拾,于是入目的便是一些堆在地上的器皿古玩,另一邊還有幾口大大小小的箱子,好在沒有多少灰塵,一主兩仆進去後不由四下看了看,随即打開幾口箱子,頓時驚嘆了。

沈荷香不由睜大了眼,倒是聽說簡舒玄曾救過皇帝,想到會有賞,卻沒想到會是黃燦燦的一箱,一箱十盤,上面全都碼着金光燦燦的元寶,金子這東西換成銀票只是張紙,拿到手裏才會心驚肉跳,這些金子該有多少,她不由的咽了下口水,看了半天關上後,這才又開了箱,碼得整齊的十盤銀錠,銀光閃閃。

剛看過一箱金子沈荷香倒是鎮定下來,又打開了其它幾只,每一箱的東西都價值不菲,金銀珠寶名人字畫,琉璃玉件,珍瓷寶貝,果然其中有一箱上好的血燕,足有百盞之多,足夠吃一些日子了,難得的是其中箱子裏還有一匣子珠寶,中間有幾顆珍珠大到驚人,沈荷香喜歡到不行,拿在手裏反複的看着。

不僅圓,顏色又透着白粉,在手心裏帶着美麗的熒光,着實迷人的很,這大珍珠是難得做腰飾和鞋飾的珍貴之物,兩個挂在鞋頭,走起路來又奢侈又美,穿成穗子若做壓裙之用,即高貴亮眼又可搭任何顏色的衣服,愛不釋手的看了半晌,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來,還有幾塊冰藍玉,是水中石,天藍色純潔高貴,若是能磨成珠子摘在手上定會十分漂亮,甚至還有幾顆亮晶晶的珍貴無比的晶鑽,換幾個角度看,當真是迷人的很。

于是沈荷香喜滋滋的從庫房捧了那匣子亮晶晶的東西回了屋,然後又在屋裏一樣樣看了半天,這才放回到匣子裏,沈荷香雖愛美愛銀子,愛所有漂亮美好的東西,但是不代表她會眼饞的看到便搶,那禽獸雖然說自己可随意用,但畢竟只是一句話,還是随時都有反悔的權利,這東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嫁妝可以随心意的處置。

且他放的那麽嚴實,恐怕是想藏着拿去讨哪家姑娘的歡心吧,若是自己不經過他随意拿了這些鑲了首飾,還不知道要怎麽不願意呢,如此一想心下高興的勁兒便過了些,一時間也覺得興意闌珊,不由地将匣子一推,想着今晚他若回便問問他,若是猶豫不給,或只讓自己挑兩三件,她便不要了。

上輩子老拿別人的施給,看人眼色早便看膩了,這一世雖沒什麽地位但總銀子不缺,倒不至于買不起,只不過這東西成色好的可遇而不可求,有時有錢也買不到,就算是有了也是送進宮裏,或者是用來巴結貴人之用,輪不到她這樣的商人女罷了。

想到此,拿起桌一柄精致的象牙扇,心不在焉的輕輕扇了扇,想到什麽不由問正在屋裏收拾的碧煙:“簡……夫君這兩日都未回來嗎?”

碧煙聽到不由掩嘴笑,口裏卻答道:“小姐,公子新婚第二日晚上回來一次,見小姐還在睡便沒有叫醒小姐,只用了一餐便又離開了,昨夜沒有回來……”

沈荷香聽罷不由快扇了兩下,顯出她內心的着急,雖然她不介意經常離家,幾日不歸,甚至覺得這樣也挺好,但總不能歸寧之日還不回來罷,那自己一人回去豈不是讓父母面上無光,徒惹得人議論,不過碧煙馬上又說:“公子讓人稍了口信,說是明日歸寧一定回的。”

沈荷香這才安下心來,食過午餐,便帶着碧煙在簡府四處走走,結果越看越是喜歡,整個府邸建得極為精致,都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假山小溪,還有個不小的花圃及一處小池塘上面已結着蓮花,到時取一些蓮花與荷葉制成香料,留着熏房間是很好聞的,清新又幹淨,到時再在空地上移栽一些貴重的香樹,光想着沈荷香便覺得心潮澎湃。

她知道的,簡府其實剛建成不久,而那簡禽獸也不像是會在乎府裏布置的人,她如今是簡府的女主人,自然能夠随心所欲的親手布置,待按自己心意整建好……光想想便覺得那定是件極有成就感的事,而要做這些必要加一些人手打理,現在簡府除了她帶過來的四個丫頭,便只有兩個看門的及三兩個粗使婆子,根本沒什麽人手可用,打理府裏就更勉強了,也不必提那些荷塘和香樹花圃,不由想着過兩日去挑一些人回來,畢竟這麽大的府上,沒有幾十個人,也總得有十幾個人顧着。

不過這些卻也不着急,待明日歸寧後再說也不遲,逛了一會兒加上天氣也熱得很,不一會兒便出了汗,沈荷香最耐不住汗味,急急回淨室便泡了會澡,全身舒爽的換了衣衫便又補了個午覺,若是能一直如此日子當真是舒坦的很。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那簡禽獸還未回來,沈荷香不由擔心起來,明日歸寧是要早些出發的,現在仍不回來那明日又如何能趕得上馬車,這般絞着心思等了又等,直等到半夜也沒見人歸,沈荷香這下子真得急得要哭了,不由坐桌在桌前咬着牙,想着若明日一旦他不歸自己要怎麽辦?想得頭都要痛了。

在碧煙勸了半天,這才着裏衣躺下,直到後半夜迷迷糊糊被人摟了滿懷才驚醒過來,然後便覺得一雙粗手撥開了薄薄的衣襟,探進她胸前的白嫩,在其中捏來揉去流連往返,沈荷香只覺得被緊揉着呼吸不暢,全身戰栗,在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後,本想張口呼叫頓時化為驚喜,盡量忽略那只作惡的手,心道這禽獸總算回來了。

雖然一回來便不枉他禽獸之名幹着壞事,但這打不消沈荷香心中的歡喜,擔心明日歸寧的心思總算是放下來,見那禽獸直拿着胡渣的臉來貼自己臉頰,一時不由推搡的躲着,口中卻是半喜半怨他道:“怎地這麽晚回來,一身的汗味,快去洗洗,淨室裏有水……”

趴在身上的男人哪肯聽她的話,趁她說話的空檔便堵了她的檀口,那股濃烈的男子氣息沖入鼻尖口中,直震蕩着她的胸口,想到那夜的事,不由覺得腿間塗的桃花蜜頓時黏,滑起來,未待她反應整個人便被男人剝了開來,白嫩嫩的如一尾小魚,被那只大熊直拱的頭擺尾顫,不能動彈。

過了一個多時辰,紅紗帳中仍是抖的厲害,只見一白嫩的美人正抱着自己的腿彎,滿臉淚痕的張着紅唇哭訴着,背則貼着一個強壯的男人,那男人只一只手臂便将人帶腿一起撈在身前,一只手探前面輕分開那嬌嫩的花瓣,搓捏着上面的珍珠,而另一處強猛卻在那嫣紅處大肆進犯着。

女子只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驚,漲,酸,癢,痛,到了快深時,加上那男人前面那只手的擰搓,一絲晶瑩的水漬頓時流出殷了床章,沾了那男人一手及一腿,嬌嫩,女子頓時羞恥到無地自容,不由地哭叫得掙動起來,“禽獸禽獸,你就不能輕些,這般的欺負我……明日歸寧我哪還有力氣……”

身後男人卻是輕笑着咬着她的玉耳,身下卻又加快了速度,直到半晌才放了嬌人歇下,順帶親她小嘴,她卻還在堵氣嫌棄他嘴裏有味兒,沒有洗澡不讓他碰,直到他去淨室用涼水沖了澡,歇了體內還在高漲的欲,望,忍着給她擦幹淨腿,間,這才總算是讓抱着,甚至可以親着她白嫩嫩的兩團白兔。

沈荷香迷糊睡前,手還抓着胸前那個腦袋上的頭發,心裏卻道這禽獸古怪的很,竟然喜歡含着她尖尖吸着睡,當真以為自己是那剛生下來不久的小奶娃嗎?

第二日歸寧,沈父和柳氏早早便在家門口等着,見着了閨女和女婿來,兩口子高興壞了,忙讓下人早早備下酒菜,中午好一家人吃個團圓飯,趁着機會柳氏拉着閨女進了房間。

沈荷香摸着柳氏的肚子,掩不住驚喜直道:“娘,這定是個弟弟,肚子這麽尖……”

柳氏卻是笑着說了兩件肚子裏小東西的趣事,又打量了荷香半晌,見閨女實際不似那般開心,便話音突的一轉,沉着面問着閨女道:“荷香,你跟娘說實話,這兩日在簡府過得怎麽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沈荷香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是自己娘親就在眼前,一臉的關切看着自己,一時間想起昨夜只覺得心裏的委屈如決堤的海水一般,不由眼淚盈了滿眶,半天才抽噎道:“娘,他有……”說完便解了身上外罩的紗衣,給柳氏看了背,還沒看肚兜裏的乳兒呢,吸咬的觸目驚心的。

連耳後脖頸都不放過,害她大熱的天還得頭發一縷披在肩上遮着,衣服也不敢穿得薄了。

誰知柳氏急急忙忙的看着,以為閨女身有什麽被打的傷痕,結果入目的卻是點點的紅,這東西她再清楚不過了,怔了半天竟是忍不住笑了出聲,急忙給閨女把紗衣給罩上,口中卻道:“你這孩子,身子本就嬌氣,輕輕一掐就是塊紅當娘不知道啊,以後可別再跟別人說他欺負你了,這哪是欺負你,這分明是那簡小子中意你稀罕你呢……”

男人只有稀罕才會這般親着,半點地方都不放過,若是不喜歡便是讓他再多看你一眼,他都懶得去看。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