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帶着柳氏灌輸的一番變相女訓,什麽日後成了官夫人,不可任性,不可嬌氣,伺候好夫君,管着府裏,什麽端莊賢淑相夫教子,聽得沈荷香耳裏都快起了繭子了,這些東西兩輩子她早已明白也懂得很,但是對着那簡禽獸她偏偏不願拿起以前小心冀冀伺候小侯爺的那一套讨人喜歡的做派。
大概是重生了一回,只覺得整個人都重新被捏造一遍,骨子硬了,自尊強了,身子雖不得已屈服,心裏反而越發的不想對着那人卑微低下,又或者是實在是被那簡禽獸欺負狠了,螞蟻雖小也知道反抗,無論如何心底裏就是不想順着他的意,見了他便要耍着性子,床上也是扭着勁的這疼那也疼,肆意嬌氣,存心惹得他不舒心。
卻不想那人竟是半點沒有不悅,在飯桌上反而一改自己面前的不正經和閻王臉,眉目舒展的與沈父說着話,說到趣處兩人竟如父子一般,氣氛極為活絡,午飯便是如此其樂融融的過了,待到下午兩人才上簡府的馬車,沈荷香一直扒着轎子的窗口依依不舍的回頭望。
眼睛紅通通的,待到馬車拐了彎,再看不到沈父和柳氏,便只好放下簾子,一回身便直接被撞入到男人的懷裏,簡舒玄此時正坐着,長腿一伸便占了車裏三分之一的空間,這般輕輕一攬剛好将人拉坐在自己腿上,這般倒是給馬車裏省了地方,他不由眼帶笑意,擡手輕擰了下她的鼻尖,口裏卻是故意道:“這眼裏到底藏了多少水兒,怎地天天晚上哭到早,早上又哭到晚……”
這被用過的身子還腰腿無力,聽着那晚上早上哭這麽一說,沈荷香不由的惱了半分,臉上也起了紅暈,看着這人可惡的眉眼,不由暗咬銀牙,可不就早上起時又要了她一回,直折騰的她大清早哭着,不得不上足了水粉才遮上。
一時也忘記正眼紅紅着,黛眉一擡直拿眼瞪着他,心中怒氣口裏也極不客氣道:“還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我又怎麽會如此……”要不是你又色又壞,她怎麽會流那麽多淚,真當她的眼睛是水捏的,流多了也會紅腫難受的。
卻不知她此時微微發怒的樣子極是嬌憨,那男人懶懶的倚着橫椅上,眼晴卻是一直隐隐的盯着此時正坐在他腿上,如個孩子一般蕩着腿耍着嬌氣的嫩俏女子,還不曾移開過視線,直到沈荷香被盯着臉上發熱,心下惴惴想要從腿上跳下來。
他才長臂一緊将她抱進懷裏,不顧她的掙動和怒目,一只手便從紗裙下探入,一絲關心又有一絲不懷好意輕笑道:“是是是,都是我害的,這兒還疼不疼?”
那只手不待她回應便極為靈活鑽入了薄軟的亵褲之中,惹得懷中女子驚叫一聲,整個敏,感的身子都開始扭動起來:“不,不要這樣,還在馬車上,你……”這男人怎地真如禽獸一般,處處發,情,女子咬着唇瓣瞪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乖,把腿張,開……”說完兩根手指便摸到那一抹細嫩,撥開那兩瓣花瓣,露出了腿,間那羞答答的小嘴兒,女子被那兩根手指弄的渾身癱軟,嘴裏卻是急急道:“這裏是馬車,若是讓人見到……啊,你輕點輕點,不要碰那裏,唔……”
不一會兒轎子裏便傳出細細的驚叫聲:“簡,簡……你這禽獸……不要……太深了……我不行了,快出來……”
而不久後,便見馬車裏搖動了起來,其中夾雜着女子強忍着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若此時掀開簾子便能見到,一個女子被剝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而烏黑的長發則散在背後,腰臀高高擡起,帶着數不盡的風情不斷的搖動着,身下那被蹂躏的豔紅小嘴,此時正可憐兮兮地被撐開到極限,不斷的沒入着男人那紫粗堅硬之物,并随着快速的進進出出流下了白,沾染得臀,腿之間一片狼藉。
大概是在馬車裏,雖然一路行來人不算多,但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只隔着一道簾子怕被人發現的那種羞恥與欲,望相互交熾,使得那男人發了狠,發了狂一般的侵,犯着女子的嬌嫩,用力的出,狠狠的進,嘴裏卻又大口大口的咬着晃得厲害,送到嘴邊那雪白嫩紅的尖尖,直幹得女子憋着氣快昏厥過去,那幾乎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如果不是抓咬着那人的手臂肩膀,恐怕早便在馬車上不顧其它的淫,聲浪,叫,驚叫連連。
直到快到了簡府門口,男人才興奮的用力一頂,嬌嫩,女子此時已是眼神泱散,只覺得什麽在體內爆了開來,直擊得她快魂飛魄散,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在發現自己腿,間不斷往下滴着那男人的所有物,不一會的工夫便白污污的一片,沾着那亵褲濕嗒嗒的止都止不住,女子的臉頓時如燒了起來般,羞的無地自容,而那男人卻親手給她穿了肚兜和小衣,又套了裙子,只裙子裏什麽也沒穿,空落落的仿佛只要她一站起,那一灣的白水便能順腿流下來,吓得她動都不敢動。
此時行了一路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簡舒玄得償所願絲毫不介意胳膊上的那兩排深可見血的牙印,一把将人抱了起來,下馬車時還在她耳邊輕道:“剛才叫得那般大聲,對為夫可還滿意……”
沈荷香只覺得裙褶皺被抱起時夾到了腿間,磨了兩下便火辣辣的難受,甚至有什麽流了出來,定是被那手臂一擠壓流出的白東西給沾濕了,一時間更是覺得羞憤異常,再想到剛才馬車之事若被人知曉,她便無臉見人,只能以死正名,心下頓時驚慌惱怒,不由地悲從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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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林間,現在又是馬車上,似他早不将自己當成良家女子,無論何時何地都要連皮帶骨的吃了,再想已經嫁了過來,以後可能永無翻身之地,頓時悲氣得直掉淚,忍不住口裏嗚咽罵道:“你好不要臉,光天化日做這樣的事,你還要不要名聲了,你到底還要折騰我到什麽時候……”
看着她哭的顫顫,簡舒玄一時心軟無比,就近吻了吻她額頭,眼中也浮現了一絲憐惜:“皇上不久要南下避暑,我必要随同,只今明兩日還有些空閑,待離開後恐怕到月底也回不了府,留你一人在府中,我如何能放心的下……”
正傷心的沈荷香聽罷不由停了抽噎,擡眼淚涔涔的看着他,“你不放心為什麽要折騰我……”
簡舒玄不由唇邊帶笑,低頭親親她紅紅的眼角輕道:“有個孩子拴着你我就放心了……”
折騰她……孩子,沈荷香不由紅了臉,肚子裏可能會有孩子使她心口不由暖暖的,想到以後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就感覺到莫名的開心,一時也忘記剛才馬車裏的猛浪過份的事,不由地埋在他胸口也不哭了,眼睛一動一動的想着心事。
而簡舒玄卻是将人從馬車直抱入房中,好在簡府人少,一個趕車的兩個看門的,剩下的都在廚房忙活,見到的也不過是沈荷香的貼身丫頭,倒也沒什麽丢不丢人的。
待沈荷香洗了澡換了身幹淨衣服,坐在梳妝鏡前潤着面,見到前日翻出的匣子,瞄了眼在身後不遠換衣的男人,不由地手輕輕一抖,便打翻了匣子,落了一地的晶鑽寶石,好在地上鋪着是柔軟的氈子,倒不會摔碎,但動靜還是引起男人的注意,沈荷香故意驚慌的讓碧煙拾起來,并對着那男人局促道:“這匣子裏的東西我沒有動,待碧煙拾了馬上就送回庫房……”邊說邊拿眼瞄着那男人的神情。
但卻沒想那男人見了東西瞬間臉色突變,原本還帶着笑意的眼神,頓時冷得像冰一樣,使得屋裏的空氣仿佛都不流動了一般,連地上拾晶鑽的碧煙都吓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姑爺這突如而來的怒氣是為哪般。
直到許久才聽到簡舒玄那有些僵硬緊繃的聲音道:“這些珠寶一樣都不要動,連匣子一起鎖回到庫房,以後不要再随意取出來……”碧煙早便吓的腿軟,聽罷立即将東西收了收放回到匣子裏,連小姐臉都不敢看,捧着一溜煙出了房。
只留下面色陰郁的簡舒玄,與臉色蒼白無血色的沈荷香,沈荷香在上一世便知道,男人是否寵着女人,只要看他願意給女人多少東西便能看出,越是喜歡越是受寵,得到的東西便越多越貴重,只有那不招人稀罕,厭棄的才會不聞不問,半點東西都不送。
那些珠寶雖然珍貴,也定是價值不菲,但念在他們新婚燕爾,總還有幾分新鮮感,他也似乎多多少少喜歡自己的顏色,想過這個男人不會全給她,但就算是不願意,總還會給她一兩件,雖然她沒有一定想得到,但這給一件兩件,與一件不給卻是不一樣的。
剛剛還那般在馬車糟踐她,跟她調笑着,轉眼便冷面已對,仿佛又回到了兩人重逢那時,便是沈荷香心思再寬,也不由地眼圈泛紅,更何況她還是個心眼小又極為敏,感的。
一時間想得多了,氣急的便是連晚飯都沒有吃,早早的便歇下來,晚上躺在床上,她都是緊靠着床裏,離得床邊遠遠的,似不想那男人再碰她一下般,這般行為不乏有些賭氣,但是那男人卻真的沒有言語沒有動,更不曾往她這邊移一下,這又更讓她難以忍受,想到當初嫁給他時,定是要受他報複的,現在果然靈驗了,還說什麽庫裏的東西任她用,現在只為了點珠子玉石就跟她拉着臉,不給便罷了,還連兩句安慰話都不屑說,既然如此,那庫裏的東西她不用就是了,何必這般吝啬小氣,斤斤計較。
再想到他今日為了些身外物便這般,指不定以後又會怎樣苛刻,自己的日子不一定會好過,前路一片灰暗,一時間不由抖着肩膀,淚水沾濕了繡巾,不知過了多久才睡着。
豈不知身後那男人卻一直沒有合眼,直到半夜看着離得他遠遠的似要從此劃清界限的嬌人,終于停下了抽泣氣息不穩的睡着了,他這才嘆了口氣,伸手将那嫩人摟進了懷裏,而眼睛卻是盯着薄透的帳紗外,許久後,露出了一絲難以琢磨的狠厲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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