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章節
雖沒明言,卻語如利刀,陽陰陽怪氣半點情面不留。
戚晚意坐立不安,心中懷愧含恨,孟沛陽敬酒不敢推拒,一杯接一杯,不多兒,便眼前迷蒙頭腦暈沉。
“夫人,晚意不勝酒力,就此告辭。”算計不成反受辱,戚晚意強撐了片刻便急忙告辭。
“戚小姐有些醉了,喝一杯解酒湯再走罷。”粉妝關切地道。
的确有些醉了,頭暈眼花的,戚晚意又坐了回去,點頭應好。
粉妝沒讓小丫頭去拿醒酒湯,自己離開了。
粉妝這幾日與李宗權不時偷聚一起鬥酒,李宗權心中正惱着白氏,粉妝又生得極美,腦子裏便有了不該有的念頭,粉妝無所謂作妾,她的目的只在報仇,然姜糼容不願給她作妾,她不想傷姜糼容的心,便端着拿着不給李宗權得了身體去,出了賞梅亭後,她來到李宗權的院子。
李宗權正獨自喝悶酒,他不喜歡高夫人,又惱着白氏,這兩日有些孤寂,看到粉妝春柳扶風似走進來,登時身體熱了,抓了粉妝的手不讓她走。
“粉妝,來陪我喝一杯。”喝一杯後再做一些快活的事兒。
“侯爺,白姨娘耳目衆多,上回若不是季大人明辨,粉妝已無法在侯府栖身。”粉妝拿帕子抹淚。
李宗權喜歡粉妝年輕嬌美,對白氏卻非全然無情,聞言緩緩松了粉妝的手。
“粉妝謝侯爺給粉妝栖身之地。”粉妝半羞半怯,低聲道:“侯爺,府裏哪一處都不便,白姨娘耳目衆多,戚小姐的轎子停在府門外,人如今在賞梅亭和夫人飲酒……”
粉妝說了一半不說,臉紅目潤,含情脈脈看李宗權。
“你是說?”李宗權眼睛亮了。
粉妝輕點了點頭,羞澀地轉身,裙裾翩跹走了出去。
李宗權興奮地出了院子,喚來一個小厮,“天氣寒冷,去喊戚家小姐的轎夫進來喝兩杯暖暖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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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意的轎夫進了李府,李宗權一身正氣走了出去,左右看了看,夜色深沉,只遠處有些許焰火煙花影子,近處,轎子靠着圍牆停的,大門上的四個紅燈籠的光也沒照到,黑漆漆的甚是方便。
轎簾是厚重的棉氈,裏面角落擱着炭爐,轎子裏暖洋洋的,李宗權覺得身體很熱,等不及粉妝進來,先把自己扒了個幹幹淨淨。
粉妝端了四杯加了料的醒酒湯來到賞梅亭,先端到孟沛陽面前。
“孟世子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也喝一杯醒酒湯?”
“幾杯酒還醉不倒我。”孟沛陽狂妄地笑,擺手示意粉妝拿走。
“夫人,你要喝嗎?”粉妝笑問,手心微有出汗,生怕高夫人要喝。
“我喝的不多,不要了。”高夫人也擺手。
“戚小姐,那咱們倆喝吧,我有些醉了。”粉妝笑道,在戚晚意身邊坐下,端了一杯給戚晚意,自己拿起一杯。
“喝了醒酒湯,我怎麽還要更迷糊了。”粉妝喝完了,自言自語道:“可能是喝的太少還不夠。”又拿了一杯喝,一面撕拉自己衣領。
戚晚意見她似有些不對勁,想起醒酒湯從孟沛陽面前停過的,手裏的醒酒湯只喝了半杯,不敢喝了,急忙告辭。
“沛陽,粉妝,你們倆送送戚小姐。”高夫人吩咐道。
“夫人,我怎麽好熱啊?”粉妝閉了眼低喃,上裳拉扯開來,露出雪白一片胸脯。
“粉妝,你怎麽啦?”高夫人驚叫,孟沛陽也急忙過去察看。
戚晚意聽得粉妝呻吟似的低喃,腳步一滞,忽然間覺得自己身體也好熱,熱裏帶癢,癢得很想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體各處狠狠揉摸。
着孟沛陽的道了,戚晚意不敢停留,也不等主人送客,急急忙忙往外奔。
轎邊沒有轎夫,但戚晚意已沒有定力發問了,她此時很想撕扯掉自己的衣裳找一個男人撫弄自己。
先進轎子裏忍片時,也許一會就好了。
戚晚意掀起轎簾,黑暗裏還沒看清什麽,一雙有力的手拖過她抱住,一個男人叫道:“怎麽這麽久才來?”
戚晚意想叫喚,想讓那個男人放開她,她的兩只手卻脫離了大腦的控制,緊緊地纏住男人,急切地去抓摸男人。
男人光溜溜的,**着,戚晚意的裙子褲子被撕開,一陣刀絞穿心似的疼痛,戚意意疼極,尖利地啊地一聲叫。
“你不是粉妝?”李宗權呆住了,想退出來,只覺得裏面嫩揉輕顫擠推,箍勒的自己的物件極疼又是極美,龜眼眼酸脹,遲疑起來。
戚晚意疼極之餘,癢更甚,好不難受,只想他瘋狂大動,方才好些,李宗權不動,她等不得,把李宗權推倒,坐到他腰上扭腰擺臀用力擺動起來。
37、第三十七回
元宵之夜最是熱鬧,鮮花錦緞佳人如織花燈光影搖曳,戲班子街頭搭起戲臺,悠揚柔媚的歌聲咿咿呀呀把人們的心勾得更不平靜。
季唯此番接手的兩件案子甚為棘手,白日到護城河勘察,晚上還要挑燈推演,忙得腳不沾地,這晚按捺不住相思之苦,把勞形案牍放到一邊,過來李府,意欲約姜糼容一起上街賞花燈。
想到又能見到姜糼容了,季唯心中雀躍,擡步要踏上李府大門前的臺階時,季唯愣住了。
大門一側暗影裏傳來的是什麽聲音?季唯緩緩走了過去。
他看到那裏停着一頂轎子,轎子在激烈地晃動,厚重的轎簾因過于劇烈的晃動不停跳蕩,尖銳的哭聲和吼聲夾雜着從轎子裏發出,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味道漫延着,讓人沒來由地感到臉紅耳熱心跳加快。
“我弄得你爽不……”男人啞着嗓子問,随着說話聲,啪地一聲沉悶有力的撞擊。
雖然因沉黯粗嘎有些走調,可季唯還是聽出來了,那聲音是李宗權,不覺皺起眉頭。
李宗權不在府裏在轎子裏做什麽?什麽弄得爽不爽的?
季唯靜立原地,似是聽不到回應,轎子裏面的撞擊聲更大,半晌後,一個女子哭泣着叫道:“爽……啊……慢些兒來……”
那妩媚至極的聲音貫入耳中,季唯愣住了。
女人是戚晚意,戚晚意和李宗權在轎子裏做什麽?
“慢些兒來你就不夠爽了。”李宗權低沉地狎笑:“戚小姐喜歡這樣嗎?還是再多加一根手指?只一根手指加一根棒子,怕是你不夠快活。”
“別了,啊……”戚晚意又是一陣似悲似喜的哭泣,哀哀叫道:“好麻,啊,就是撞那裏……不要停……啊……停下來……我受不住了……”
難耐的吼叫聲和哭泣不住傳出來,季唯心頭狂跳,模糊裏知道,那裏面正在享受極致的快樂。
自己和糼容是不是也可以這樣,這樣是什麽樣呢?季唯迷糊裏想,就是老師說的,抱着親親摸摸多了,就會知道了。
這麽樣子時糼容會是什麽模樣?季唯想像着,周身血液沸騰,底下棍子豎了起來。
脹得真痛,好想現在就抱住糼容。
粉妝扒了自己衣裳連連喊熱,後來又抱住孟沛陽求歡,孟沛陽手起掌刀落把她敲暈了,讓高夫人喊丫鬟把粉妝捆個結實送到問梅居去。
發落完粉妝後,孟沛陽尋思是戚晚意下的藥,要害他對粉妝做出禽獸不如的行止,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奔出門就要去找戚晚意算帳,與神**失傻站着的季唯撞個正着,他急忙避讓,不避還好,這一避,垂在身側緊攥的拳頭正好撞上季唯高聳的棍子。
“啊……”季唯一聲痛呼,雙手捂住裆部直不起身。
孟沛陽暗生愧,忽又瞠目,若是那物軟垂着,即便拳頭撞上了,不至于疼成這個樣子的。
“季慎之,你腦子裏在想着什麽,走着路也能……”
走着路也能起反應,你怎麽不用一天都摟着女人躺床上?
季唯疼得說不出話,勉強挪動腳步。太疼了,他得上醫館請大夫診治,無法再找糼容一起去觀花燈。
孟沛陽聳聳肩,傷了人家命根子,人家不追究,存點兒厚道罷,就不要再取笑季唯走着路豎起棍子的醜事了,先去找戚晚意算帳。
孟沛陽擡步要走,轎子裏恰到了最是魂消的時刻,戚晚意一聲尖銳高昂的嘶叫落進孟沛陽耳中,孟沛陽高高擡起的腳落了下去。
他可不像季唯什麽也不懂,也不似季唯厚道,蹑手蹑足走過去,輕輕揭了轎簾一角看個究竟。
轎子裏面粉香缭繞,桃紅緞裙扔在一側,上面半蓋着深藍錦袍,還有抹胸亵褲等物,兩具紅果果的身體交纏着。女子雪白的身子上伏着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雖看不清面部,結合方才聽到的吼聲,孟沛陽也知道是誰了,不由得心花怒放。
許是陰差陽錯戚晚意也中了藥物,然後不知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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