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污辱我,此事我看你們如何解釋的清。”
李宗權剛得了新鮮,原本對戚晚意愛着憐惜着,聽她口口聲聲見官,也怒了,道:“見官便見官,戚小姐,見官要趁早,不然,什麽痕跡都沒有了,可就說不清了。”
他想,女人的名聲更重要,戚晚意已**自己,再鬧嚷開去,她的損失更大。
白氏見李宗權發火,登時不哭了,扔了手裏碎瓷片,拉李宗權坐到椅子上,倒了熱茶奉上,又給李宗權捶背,體貼地道:“侯爺別氣壞身體,為個賤人不值。”
戚晚意又悲又憤肝腸寸斷,本來要逼李宗權高夫人就範的,未料李府各個都不是省油燈,李宗權更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當即拉了爹娘,道:“爹,娘,咱們上刑部去。”
戚道成和戚夫人定住腳不動,他們不想告官。李宗權見他們怯了,又給白氏的柔情侍候得舒服,沉着臉不說話,也不提什麽納妾的事。
戚家三口騎虎難下奔了出去,李宗權嘆了口氣,白氏壓住一腔妒火怒火,關切地問道:“侯爺,你怎麽會到轎子裏去?想好了,見官這個是關鍵。”
白氏這麽體貼溫柔,李宗權感慨萬千,不敢說是粉妝約了自己幽會,皺眉道:“說這些做什麽,走吧,陪我喝兩杯散散悶氣,琴心,約束家下人等莫亂嚷嚷。”
李宗權認為戚家不可能去告官,一點也不擔心。
戚道成和戚夫人确是不想告官。
出了李府後,戚夫人埋怨道:“晚意,你方才不該堅持告官的,李宗權不肯娶你為平妻,咱們吃下這啞巴虧,索要幾處田莊和一二萬兩銀子做賠償,你你的姿容,不嫁京城裏,外嫁個地方官,挑個青年才俊不難,落紅僞造便是。”
戚晚意咬唇,淚水傾洩。
“娘,當時……當時好多人看到,事情是孟沛陽搞出來的,他能容女兒好好的嫁了人享福嗎?這個時候,保不準整個京城都傳遍了,地方官亦不可能一輩子不進官,到時鬧嚷出來,女兒落個被休下場,還不如一開始不嫁。”
“孟沛陽!”戚道成恨得磨牙切齒,又無計可施,“現在怎麽辦?”
“告官。”戚晚意揚頭,道:“橫豎都是鬧嚷開顏面無存,不若拼個魚死網破,孟沛陽下藥暗害良家女子脫不了幾年牢獄,女兒也算報了仇。若孟沛陽把責任推卸開,則是高夫人夫婦倆無故合力迷奸我,李宗權調開咱家的轎夫來到轎子中等候着便是最好的證據。”
“那你這一生也毀了。”戚夫人傷心地哭了起來,“那會兒就不該欺季唯家貧,好好的女婿沒了,還落得聲名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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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道成嘆了口氣,心中也很是後悔。
“女兒要告官,就是想行一步險棋,看能不能挽回與季唯的婚事。”戚晚意抿緊唇,目光幽幽看着前方。
“怎麽可能?”戚道成夫妻一齊驚叫。
“爹和娘不需多說,看我的,咱們上刑部去上告,只說季唯明察秋毫,指定要季唯接此案便可。”戚晚意淡淡道。
38、第三十八回
刑部這晚當值的是毛清池,他是季唯好友,對于抛棄季唯的戚家人自然沒有好臉色。
“非重案或是沉冤莫白的案子,均由順天府審理的,戚大人是四品重臣,難道不知道這規矩?”
“此事關系小女子的清白與性命,望大人接案,尋了季唯來審理。”戚晚意按住要發火的戚道成,楚楚可憐道。
“慎之不當值,此時亦不得空,他和嫂夫人觀賞花燈去了。”毛清池冷冷道,沒有受戚晚意的美色誘惑。
“季唯成親了?”戚夫人愣住。
“尚未,不過,也快了。”毛清池笑道,堵住戚夫人欲張口說出的問話,“誰家姑娘戚夫人不需問,慎之成親那日,自然會給你們送喜貼的。”
季唯已有心上人了,那女兒的計劃……戚夫人看向戚晚意,想讓戚晚意放棄告官。
戚晚意知她眼中之意,卻不願放棄。
“毛大人,小女子要上告的這事,與季唯有關,你最好還是讓人找他來受理。”戚晚意定了定神,堅不改初衷。
找了慎之來你便能占到好處嗎?異想天開!毛清池暗暗嗤笑,慢悠悠道:“三位堅持找慎之來,那就稍等吧,到那邊去。”指了指外面廊下,也不給他們坐刑廳大堂裏。
戚道成氣得面紅耳赤,卻無可奈何,依律,非審察案情時,刑廳不給閑雜人等進去的,毛清池不過按律辦事,沒講人情罷了。
毛清池傳了兩名差役去找季唯,兩個差役倒沒偷懶,小半個時辰便回來禀報一次。
“大人,季大人家去過了,沒見人。”
“大人,呂大人家去過了,也不見季大人。”
……
雖是開春了,天氣還很冷,刑廳外的廊下更是穿堂風呼呼刮,戚晚意這晚與李宗權縱情體虛,再這麽受寒,不多時,便不停打顫。
戚道成與夫人是急匆匆奔往李府的,穿的也不多,沒有多餘的衣裳脫下來給女兒,戚夫人看看女兒,心疼地小聲勸道:“晚意,依娘看,季唯不可能與你重拾舊情的,算了,咱們回去吧,跟李家索要財物賠償便罷。”
戚晚意搖頭,晚上看李宗權對白氏的形景,自己哪怕願意入李府為妾,處境也極艱難的,莫若搏一搏。
夜已深了,季唯總得回去睡覺,與公事有關的,他得知了不可能不來的。
戚家三口白等了,季唯這晚沒有回家,他步履蹒跚走得慢,孟沛陽追上去他了,遠遠看到季唯進入一家醫館後,孟沛陽微微一笑,沒有露面,飛躍上醫館房屋屋頂,越過前面房子落到醫館後院。
後院裏大夫的娘子正在煉藥丸,孟沛陽五指張開如爪掐住大夫娘子脖子,“喊大夫進來。”
“外面那個男人若是求治下面那物,你想辦法把他絆住,絆的時間越長越好,記住,要使他心甘情願被絆住,不要起疑的。”孟沛陽森森然一笑,“不然,我這麽扭一扭,你娘子的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明白不?”
不做妻子會喪命,又不是做傷天害理的事,大夫糾結了片刻答應,孟沛陽扔下一錠銀子,飛躍上屋頂揭開瓦片密切注視。
季唯獨自在外面糾結了半天,大夫出來後,他漲紅着臉吞吞吐吐說了經過。
“這事可大可小。”大夫忍着良心被逼的痛苦,問道:“被打到後它有沒有再起反應?”
季唯搖頭。
“那事情很嚴重。”
“很嚴重?”季唯有些驚怕。
“嗯,一個不好,你娘子只能守活寡了。”大夫為完成孟沛陽把季唯留下的交待,盡最大可能往嚴重裏說。
“它受了傷,和我娘子有何關系?”季唯結結巴巴問道,腦袋更迷糊了。
“這你都不懂?”大夫喜出望外,看出季唯雖是男人,對那物兒的事情卻知之甚少,暗暗松了口氣,接着胡謅不用怕引病人懷疑後來砸了自己招牌了。“你還沒成親?沒有過女人?”
是沒成親,但是,糼容算不算他的女人呢?季唯想起姜糼容,眼神有些迷朦。
棍棒的使用那是男人的本能,大夫驚奇不已,不相信竟有男人不知那物的用途是揮杆進洞。
本來是要用藥物塗抹使季唯那物腫大疼痛不已,繼而留在醫館就醫晚上不回去的,眼下用不着藥物了,看這神情,幾句話使這男人想起他愛慕的女子,便能使之下物起反應了。
“男人這物的用處,除了小解,就是讓自己喜愛的姑娘快活。”大夫不診治了,示意季唯一邊坐下。
醫館裏也有那物豎不起來的男人來求診,大夫備有**辣的畫冊,他把畫冊一古腦拿出來遞給季唯。“公子看看這些畫冊便明白了。”
這個與季唯來問診的目的沒什麽關系,季唯卻不懂,接了畫冊打開瞥了一眼,登時臉龐充血,底下棍棒高高豎起。
剛受了傷的那物腫脹起來,瞬間又疼痛不堪,季唯通紅的臉變得煞白,光潔的額頭上滲出汗珠子。
“公子,你傷的很嚴重,最好是不要再走路,莫若就在我醫館裏面歇下,我拿盒藥膏給你塗抹。”大夫關切地道,怕季唯無聊在醫館呆不住,又指那堆畫冊,“公子應該好好看看這些畫,以使能讓喜歡的姑娘更快活。”
衙門裏歇元宵節,正月十六也不需去點卯,季唯道謝應下,大夫起身往內院走,季唯看看眼前的畫冊,糾結了一下,作賊似拿起來卷成筒收進袖子裏臊着臉跟在大夫後面進去。
醫館備有房間給病人住的,倒幹淨整潔,大夫殷勤地提了油燈進去,又命小童送熱水給季唯盥漱。
季唯等得人走了,把畫冊塞在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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