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二日,許欽珀再次來到後院,推開屋子就見床上薄毯攏成一堆,床後面露着官小熊一個耷拉的腦袋。
他快步繞過床,才見她兩條腿伸展在地下,後背靠着牆,雙臂抱着胸口在瑟瑟發抖,而身邊是一只被打翻的不鏽鋼碗,碗裏的水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濕了個透,一些水漬蔓延在她雙腿下。
許欽珀單腿跪地,伸手摸上她額頭,掌下一片滾燙。
“官小熊——”
他扶起她下巴,輕輕拍她臉,下一刻就打橫抱起了她,放置在了床上。
“官小熊——”
再次喊她,官小熊眼睫動動,嘴巴糯動着說了什麽,許欽珀湊在她嘴邊,她嘴唇縫隙裏透出灼灼熱氣,嘟嘟囔囔的要水。
片刻後碗沿抵在了她嘴邊,許是病糊塗了,她腦袋拱來拱去,懵懵懂懂的張嘴咬那碗沿,非但沒喝到水,倒是把那嘴唇上幹裂的縫子一股腦兒給撕扯開了,許欽珀看不下去,把碗抽開了她嘴邊,她立馬不管不顧的把腦袋栽到了他胸膛裏,還在火急火燎的又是吸允又是齒咬。
許欽珀嘬了一口水,用勁扶起她沒有章法動來動去的下巴,把嘴唇遞了過去。
她立馬像是吸奶的孩子,貼着他嘴唇吸允了起來。
幾次過後,官小熊軟下了身子,許欽珀順勢把她放平,又替她攏好薄毯,才放了那碗,去喚人。
官小熊一病就病了半個月,每日渾渾噩噩稀裏糊塗,竟像是沒多少知覺的人。
許欽珀恐她再遇到上次喝不到水的情況,專門叫後廚的一個媽子照看她。
這半個月過後,就迎來了中國的新年,許欽珀前段時間忙碌,是見天的去看官小熊一次,新年下聽那老媽子說官小姐除了身子有些虛弱,算是病愈了,他也放下了心。
早上早早出去,晚上從山區那邊鬧迎歡的兵營處趕回來,許欽珀喝了不少酒,在颠簸的車上就覺得胸口惡心難忍,剛下了車就吐了個昏天暗地。
阿七拾掇好被窩、又替他扒了個精光,就把它扶在了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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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欽珀先還是靜靜躺着,猛地直直坐了起來。
阿七訝異道:“長官,你……要方便?”
許欽珀不說話,掀開被子,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眼睛直愣愣的就朝門口走。
阿七哭笑不得,忙一把扯住他:“長官,要穿衣服撒,不能這樣出去。”
許欽珀掙紮了幾下,許是醉酒的原因,他力氣分外大又盲目蠻橫,阿七也就使勁的抓着他,結果還是被他掙脫,反倒是阿七出于慣性一股腦兒的栽到了地下,摔了個屁股疼。
他又急急的喚許欽珀,哪知許欽珀懵懵懂懂的,還是朝門口走,阿七哭喪着臉:“長官,莫要出去啊,真的不能啊,不穿衣服會叫人笑話撒……”
許欽珀身子一怔,果真就停下了腳步。
阿七直覺醉酒的長官是需要當成小孩子般的哄着的,立馬從地上翻滾了起來,湊過去誘哄着:“長官乖嘛,莫出去,你要方便,咱們家裏就能的……”
許欽珀聽話的折回了身子,朝裏走去,眼看就要往牆壁上杵過去,阿七忙拉住他,往浴室裏推:“在這裏呢,這裏可以方便。”
許欽珀進了浴室,阿七還未反應過來,他長腿就朝浴盆裏跨,許是站不穩,就那麽栽了進去。
幸是浴盆裏沒水,他除了樣子狼狽些,倒是沒撞到哪裏。
阿七忙抓着他一條胳膊,急急道:“長官,莫要在這裏方便,這裏也不能的!”
阿七又是急又是心神疲勞,出了一頭汗,只覺這醉酒的長官真真同那最嬌寵最頑劣的孩童一般,都不大好誘哄,再者他實在不知道咋地誘哄那小孩子。
許欽珀卻橫出一條胳膊,用力向他胳膊上劈去,粗嘎嘎的叫喚道:“方便你個鳥,老子要洗澡,洗澡……”
說着又開始嘟嘟囔囔起來,阿七愣了一下,湊在他嘴邊才聽他嘟嘟囔囔道:“她不知道好不好……今天應該同她過……她定不喜歡這一身酒氣……”
阿七明白了過來,默默的往浴盆裏注水,默默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洗,再沒多說半句話。
過了半晌,阿七一擡頭就見許欽珀耷拉着腦袋竟睡着了——這可怎麽好,光憑他一人之力,也是擡不出他,又不能叫他在這水裏幹泡着。
“長官——”
阿七湊在他耳邊喚道。
喚了半天,許欽珀沒絲毫反應,阿七只得把浴桶一側的塞子拔掉,待洗澡水流完後,就打算把他拉扯出來,不想剛拉了他一把,許欽珀就悠悠的醒來了,半睜着眼,嘴裏含糊道:“好啦……”
“恩,好啦,長官,你到床上睡吧。”
阿七應道,扶着他起來,跨出浴桶就朝床邊走去。
許欽珀迷迷瞪瞪的問:“這就睡啦?沒其他事了吧?”
阿七遲疑道:“你、你先前說要去看官小姐。”
許欽珀坐在床沿迷迷瞪瞪的呆了幾秒,後知後覺的恩了一聲,就拽過衣褲往上套。
待走到後院,他醉酒也醒了幾分,遠遠的就見那小屋子是開着門的,昏黃的燈光傾瀉了門口一地,不時有老媽子走動着掃地的身影。
老媽子擡眼間見許欽珀立在門口幾步遠的地方,就放下掃帚迎了出來。
“吃過飯了嗎?”
許欽珀問。
“夫人就吃了兩個餃子,倒是喝了杯滿滿當當的紅酒,睡下啦。”
老媽子朝裏望了一眼,應道。
許欽珀皺眉:“酒?哪裏來的酒?”
“是阿七送過來的,說好歹的也是個節日,就莫要委屈了夫人。”
老媽子生怕觸怒了許欽珀,又添了一句:“中午的時候楊醫生也過來瞧了瞧,說酒能消愁解乏的,給夫人喝點也沒事,夫人前段時候睡着睡着總要醒來哭鬧會兒,今天果然是睡的踏實了很多。”
許欽珀嘴裏澀澀的不是滋味,低着頭道:“你去別處歇着吧,今晚我瞧着她。”
“嗳,好。”
老媽子應着聲便離開了。
許欽珀走在門口,也不進去,雙手插在褲兜裏,腦袋就勢靠在了門框上,就在門口朝床上望去。
床上的人仿佛是瘦了很多,整個人裹在一層薄毯子裏,連腦袋都瞧不真切。
他看了片刻,就走了進去,順便關了門,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這才見她許是嫌熱、兩條瑩瑩潤潤的胳膊是屈着垂在身側的,細細的兩條胳膊,在燈光下還能見纖細的青筋泛起,手腕更是細的只一把,連手指都看着分外纖長又虛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看了片刻他就掀開她雙腿上薄毯,才見她渾身不着一縷,因着燈光照射,皮膚特別白,看起來像是一條光溜溜白魚,且身上透着一股子甜甜糯糯的氣味,非常好聞。
他手指滑上她雙腿間,就見那處的血痂子已然全部掉光,顯露出一片片粉嫩,飽滿的□光潤的如同處子,之上是兩根蜿蜒的花莖、兩朵鮮紅妖豔罂粟花,那花兒随着她肚腹的起伏而上下搖曳着,仿佛迎風招展,分外生動。
顏色上的極好,頗有水墨畫的風采,幹濕濃淡層層渲染而出,即使色彩鮮豔,也給人種淡遠馨香的感受。
許欽珀想,她是再也不會忘卻這片罪惡和樸實共存的土地,同樣的,也再無法忘記他。
把弄了一會兒後,許欽珀脫衣脫褲鑽進了薄毯,一挨她身子,就只覺滿懷都是芬芳滑膩。
官小熊緊緊閉着眼睛,呼吸平穩,嫣紅的小嘴微張着,瀉出一絲絲甜膩的酒香。
他忍不住湊過去把嘴巴貼上了她兩片唇,不想官小熊竟半張開了嘴,含住了他下唇,懵懂無知般的吸允着。
許欽珀渾身血液沖蕩着,只覺的那股微醺又沖湧上了頭腦,他小心把舌尖探進了她嘴裏,她就放棄了那片下唇,又吸允上了他舌尖,許是嫌累,吸一會兒停一會兒,只叫許欽珀百爪撓心,不能自已。
片刻後她完全停下了動作,許是嫌那舌頭礙事,皺起眉頭拱了拱腦袋,甩脫了那舌尖,她才又安然酣眠。
許欽珀渾身一股火氣都被那吸允勾了出來,随即就撲了上去,吻上她唇,恐她被驚醒,他不敢蠻橫大力了,只小心把那舌頭探進去掃來掃去,細細的舔弄,哪知官小熊像是厭煩了,腦袋胡亂拱來拱去的,再不叫他得逞,他只得收回舌頭,最後在她唇瓣上意猶未盡的嘬了兩下。
可看的找吃不着實在叫他憋得難受,他安分了片刻,就又湊了上去,去啃她脖頸。
官小熊受了癢,竟咧着嘴巴笑了兩聲,倒把許欽珀吓了一跳。
他看向她,才見她嘴角那抹笑還未散去,幹幹淨淨又甜甜爽爽的笑容,極像是做着一個甜蜜的美夢。
許欽珀在她脖頸上再次嘬了兩下,她又笑了兩聲,反複幾次後她身子一滾,腦袋鑽進了他懷裏,嘴巴還咂巴了兩下。
許欽珀以為她醉酒了,真是頑皮的很。
便仰面躺好,捏着她腰肢推上了自己胸膛。
她跨坐在他身上,兩條腿就垂在他胯骨兩側,腦袋裹着柔軟的頭發耷拉在他胸膛上,睡的依舊安穩。
許欽珀脫衣褲的時候就脫了個不着一縷,這會兒勃發的□就挺在她雙腿間,稍微一頂,就碰觸到了那片滑潤之地。
他頂弄了幾下,官小熊就開始扭來扭去,卻不同往日的抗拒,是像只懶洋洋的大蟲子般的,在糯動着扭動,那勃發昂揚也被連帶着晃來晃去。
而兩人緊絲密合的上身,她的兩團柔軟貼着他胸膛,在那扭動中磨來磨去,叫許欽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繃緊了身子才忍住那股向下蹿沿的熱流。
他手指從她後背探到她下面,在那處磨撚了片刻後,那處像是受到了感召,滲出了蜜液。
許欽珀就勢插去一指,她的身子猛地一緊,嘴裏就開始嘟嘟囔囔起來。
許欽珀聽不清她嘟囔個什麽,只是禁欲已久的□硬的生疼,只想就此插-進那溫柔地,好好鼓搗一氣。
許是她近期也不曾造愛,那□也特別的緊,手指剛探了進去,那壁肉就一股腦兒的擠弄了過來,許欽珀上下抽-插片刻,緩緩遞進了第二指,她又是吐着熱氣嘟嘟囔囔了一氣。
待她□足夠濕,他抽出了手指,送進那昂揚。
“唔……啊……”
她腦袋猛地擡起,半張着嘴巴似吟似喃喊了兩聲。
許欽珀看過去,見她仍舊是閉着眼睛的,便放心鼓弄起來。
她身子因為他上下頂弄而晃來晃去,腦袋也在他下巴頂來頂去,亂發就一股腦兒的往許欽珀脖子裏甩,弄得他又刺又癢。
他把着她胯骨坐了起來,那昂揚突然深刺進她體內,她後仰着腦袋高高喊道:“啊——”
尾音袅袅婉轉,聽者怦然心跳。
坐在床上使不出勁,許欽珀扭過身子,兩條腿伸在了地上,便死死捏着她臀部往自己□處迎送,官小熊後背失了支撐,兩條甜糯的胳膊緊緊挂在了他脖子上,小臉一片潮紅,嘴巴裏哼哼吱吱的,像是相當愉悅。
許是因官小熊這姿态有些蕩漾,許欽珀就是再流連忘返,也把持不住了,頂弄了幾百下後盡數射出。
他停下動作,嘴唇貼在她胸脯上,狠狠的嘬了一下後雙臂緊抱着她後背,腦袋埋在了她脖頸處。
官小熊嘴裏發出訝異的聲音,下一刻她身子來回晃蕩了兩下,皺着眉頭像是相當困惑他突然停下的動作,她等了片刻,他依舊未動,她就自己動了起來,兩條腿緊緊夾着他後腰,身子在他胯部扭來扭去。
許欽珀忍不住輕笑,湊在她耳邊低低道:“還要?”
她不知嘟囔了什麽,嘴巴突然湊過來含住了他嘴唇,吸允的相當有勁,許欽珀覺得她要把自己嘴唇吸破,就左右躲閃着,又去往開推她。
她被強硬推開,腦袋又硬生生的杵了過來,腦門驀地撞在了他下巴,許欽珀低哼一聲向後倒去。
官小熊也随着他倒了下去,下一刻被他從胸膛上拽了下去。
他起身去清洗下面,剛扭回頭就見她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那薄毯被她夾在雙腿間擰來擰去,她嘴裏發出哼哼吱吱的聲音,像是氣呼呼的樣子。
許欽珀真懷疑阿七給她的酒是放了興奮劑,四下找了找,見桌子上只放着一只酒杯,杯底還有些殘留的酒,就舉起杯子抿了一點,嘗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勁。
再翻上了床,官小熊立馬就湊了過來,像個八爪魚般的挂在他身上,嘴巴一直在他胸膛嘬來嘬去。
許欽珀忙了整天,身上困乏,就把她推開,手掌探在她雙腿間覆上那片滑潤之地,笑問道:“這裏難受?”
官小熊哼哼吱吱的應着,張開雙腿,雙手抓着他手胡亂的壓來壓去。
許欽珀見她有趣,輕聲道:“你說想要,我才給你。”
官小熊皺着眉頭扭來扭去,嘴裏也是嗚嗚咽咽的快要哭了的樣子,許欽珀當下抱住她肩頭,那手指就在那處搔刮起來。
過了許久,她猛地一個挺身,雙腿死死夾着他手指嘴裏洩出一聲迷迷茫茫又嘆息般的啊唔。
許欽珀正是困頓之時,也不抽出那手,就半睜着眼睛緊貼着她睡了去,而官小熊,翻了翻身子,自此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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