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這日下午,衛兵帶來兩個女人,阿七見她們進了辦公房,跟長官交談許久後三人去了後院。
“這是要幹啥子,”
尼雅揪住阿七一條胳膊,訝異道,這幾日她迫于許欽珀的警示,一直近身不了後院,偏偏阿七也一直搪塞敷衍她,她急的差點上蹦下蹿了。
“我去看看。”
阿七道,邊推開她,要跟過去。
尼雅蹑手蹑腳跟在他身後,被他一個眼神瞪了過去,尼雅讪讪的折回腳步,可腦袋還一直扭來扭去往身後瞧。
後院的小屋子門板是緊閉着的,阿七就蹲□子坐在了水泥地上,後背靠在了牆上,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把弄着一枝枯草。
門裏隐約傳出長官的聲音,聽不大清楚,阿七私以為那兩個女人大概是長官新尋的西醫醫生,要來給官小姐做檢查什麽的,他見她們手裏提着一個類似藥箱子的盒子。
“別,不要——”
突然,慘烈的叫喊透過門板直刺刺的鼓蕩在阿七耳膜上,生生吓了他一大跳,手一哆嗦,枯草在手心裏被撚成了一把灰。
“不要,不要,走開啊,走開——”
尖銳的哭喊越來越凄厲,不同于前幾日,帶着無助又濃重的哀求,如寒蟬凄切,痛苦中帶着戰栗,在門外的阿七甚至都能感受到雙手雙腳被捆綁住的人兒在床鋪上激烈掙紮的那種慘烈和至極驚恐。
許欽珀低吼了一聲後,她的聲音又成了一聲一聲的哀嚎,撕心裂肺搖搖欲墜。
這時候後院門洞後探出一顆腦袋,是尼雅嘴巴大張着直杵杵望向阿七身旁的門板,好像要透過那裏尋到一絲緣由。
阿七一個激靈,直挺挺的從地上翻了起來,腦子裏像是被那哀嚎聲刺激了一樣,腳下生風般逃離開那裏,經過尼雅的時候,他一把拽住她,生硬的拖到了前院。
“阿七,你放開我,官小姐咋地啦,她為啥子叫喚?她好疼是不是,許欽珀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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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雅被他拽着,腳步不由自己的被拖前去,她伸出手臂,一把抓住了阿七頭發,急沖沖的問道。
阿七也不顧頭發向後被拽的生疼,突兀的一把抱了她滿懷,腦袋深深的埋進了她脖頸。
尼雅像是愣住了一樣,大張着嘴巴,要說的話一股腦噎在了喉嚨裏,再吭不出一聲。
“尼雅……以後我再也不罵你、笑話你了……我、我要對你好好的……”
埋在她脖頸裏的人,發出悶悶的聲音,摟抱着她腰肢的手臂也紮得生緊,尼雅漆黑的眼睛閃來閃去,慢慢合下嘴巴,低下下巴抵在了他腦袋上,低低糯動般道:“那我、那我也再不鬧你、打你了……”
此時的阿七覺得,這樣觸手可及的幸福是那麽真實又溫暖,偏偏長官和官小姐要無休無止的折騰來折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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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是被金沙銀沙堆砌的明亮,纏繞着手腕和腳腕的紅布在官小熊激烈的掙紮中崩得死緊,她扭動的身體也緊繃若石,又顫瑟着極力往後縮,滲滿了密密匝匝薄汗的蠟白色面孔,又因為極度的驚懼而扭曲着,滿眶淚水的眼睛死死鎖着床沿旁面無表情的男人,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不要——”
許欽珀只靜靜看着她,像是要永遠緘默下去。
看她絕望的繃直一截滲滿汗水的脖頸,汗水滲透貼身的內衣,在內衣上渲染出一片一片濕糯的黑跡,葡萄黑的眼睛在一閉一阖之間,從睫毛上翻落下一串串淚珠。
湊在她赤裸□處的女人準備好一切後,看向了許欽珀。
官小熊見此,眼睛驀地大睜,梗起脖子,腦袋硬生生的探前着,哭喊着他的名字:“許欽珀——求你了——我求你了——別——”
下一秒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張的嘴裏空落落的無聲。
在許欽珀的默許下,那女人極快的下了手,燈光在她雙指間捏着的一物閃出一瞬的冷光,很快刀起刀落,發出嘶嘶摩擦的聲音。
她手活極利索,才十幾秒就收起了那片薄削岑冷的刀片,另一女人很快把事先備好的濕毛巾按在官小熊□,順勢擦過,抹去了一片削下的毛發。
官小熊瑟瑟發抖,盯着許欽珀的眼睛墜進了錐心刺骨的寒冷,再沒了一絲光芒。
許欽珀依舊面無表情,他緩緩轉移目光,落在了她那處,從兩個女人間隙間,那片私密處失去遮掩,露出了圓潤瑩潤的弧度。
一個女人擡起頭來,手裏閃出一支極其尖細的筆,筆尖露着一點黑色。
許欽珀點頭,那女人複低下了頭,那點黑色落在了那片瑩潤之地。
筆尖剛落,官小熊打了一個哆嗦,繼而那哆嗦像是止不住一樣,成了間歇不斷的痙攣,她嘴裏發出嗚咽般的聲音,又狠狠閉了唇。
極細的筆尖在上下劃動中勾勒出蔓延的兩支花朵花枝,一朵含苞待放,一朵正是最豔麗時,兩朵托在幾片樹葉裏,盤繞在小小的肚臍左右像是委婉吟繞着一點明珠。
兩支樹莖蔓延而下,最終在雙腿縫隙間并蒂而入。
官小熊受不了這羞恥,緊緊閉下眼睛,挺翹的眼睫劇烈的顫動,在臉頰上落下一片抖動的陰影,像是快要被撲翻的蝴蝶翅膀。
女人再次擡起了頭,左右仔細觀察片刻,稍作修改後,又看向了許欽珀,許欽珀的目光斜斜的瞥過來,沒有絲毫情緒,可他看了許久,直到眼神中帶了一絲恍似晦澀的情緒,在那女人的提醒下,他才避開了頭,略一點頭。
另一女人立馬遞來托盤,托盤上是一排大小粗細不等的銀針,這女人擱下手裏的尖筆,手指撚上了一支九寸長短的銀針,那銀針不同普通細針,在針頭部位,帶着細小的回鈎,而染色用的色料就沁在那回鈎中,且色料一旦上色,再不易清洗掉。
官小熊察覺到什麽,渾身抖動的更加厲害,一陣一陣的痙攣讓她口中的嗚咽間歇的發抖,連那片瑩潤之地也在戰栗,那女人伸出兩指,撫平一片白描的花瓣,緩慢而精準的刺入。
“啊——”
受痛的軀體在僵直後,劇烈的扭動起來,蜷縮的手指都在顫抖不休,而粘連銀針的肌膚在上下伏動,另一女人以極快的速度按壓下官小熊的胯部。
手持銀針的女人面不改色,銀針繼續緩慢而堅定的刺入,力圖将色料沾染進肌膚內層,渲染出最好的效果。
收針之時,因那回鈎,針要小心旋轉着拔出,官小熊再受不了,狠狠咬下自己的舌頭,血跡從她唇縫滲出,在一屋室內透着濃烈的甜腥。
許欽珀一手扳住她下巴,一手掐向她腮幫子,探頭看去,才見她舌尖被咬破,許是咬的急,那鮮血一股腦的往出冒,夾雜着唾液沁滿了整個口腔。
他塞進一把毛巾,拿軟枕撐起了她後腦,又直起了身子,靜靜看着她,仿佛從始至終他看着一場戲,燈光一上,戲中人撚起一把折扇,半遮臉頰,袅袅道來一段悲歡離合、凄苦艱澀,那聲音時高時低、凄厲婉轉,透人心骨,而他這戲外人,始終冷眼旁觀,竟是連半點波瀾都未起。
官小熊覺得自己是在受着一場冗長的淩遲,燒心灼肺的疼痛,尖銳的疼痛,緩慢的疼痛,鋪天蓋地的刺痛,在那敏感處,要透過皮膚,深入骨髓,就像許欽珀對她的恨,全部壓抑下的暴虐都傾倒在這一刺一撥之中,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像他對她的懲,要濃豔的潑滿、湮沒她整個人生,堅決偏執的叫她無法忘卻。
針起針落,一點點的血紅,一點點的嫩綠逐漸渲染出一片濃豔錦簇的色彩。
時間一點點過去,持針的女人額頭上滲出點點汗光,而嘴角卻牽扯出一絲邪異的笑容——用最精湛的技術在健康瑩潤的私密處一點一點親身勾勒而出,像是展現了自己最大的才華,叫人興奮的難掩激動——在她眼裏,這畫面只有在人體上,才能渲染出極致之美,那是一種震撼心靈的美。
銀針直到落在并蒂的花莖處,才略微停頓了片刻,因那處囊括着最敏感之地,所以落針人分外小心謹慎。
而官小熊最初的疼痛仿若已經麻木,只有靈魂躲在陰暗潮濕狹隘的角落瑟瑟發抖,而渾身冷汗涔涔浸糯了她身下的床單,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擱淺在濕漉淺灘上的死魚,無神的雙目只做着無聲的控訴。
銀針終于再次刺下,在那道縫隙邊緣的某點緩慢的深入後、針柄被輕輕又利落的旋轉,一點一點拔出,針起,那處在稍頓後滲出一粒血滴。
而先前刺過的別處,也在緩慢的時間流逝中,慢慢滲起一片虛浮的紅腫和黑漬。
……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終于收了針,擡起了疲憊的面目,仔細打量了精心勾勒的傑作,才滿意的離開床邊。
另一女人馬上探過身子,在那片飽受折磨煎熬的肌膚上小心塗抹上白色藥膏,待藥膏漸漸滲入傷痛處,顏色變的淺淡,她再次塗抹了上去,反複幾次後她收了手,順便把撘攏在官小熊腰肢上的薄毯輕輕拉扯下來,覆蓋住了那處。
“好了?”
許欽珀終于出了聲,許是久久沒有發聲,他嗓音幹澀沙啞。
“好了,按着提前的方案,每日塗抹三次膏藥,會結痂,一周後掉痂,藥膏也不能怠慢了,要叫那層嫩肉完全修複過來,到時候許長官要是不滿意那顏色,再另行通知我們。”
一女人上前低低說道。
許欽珀背過了身子,半垂着頭,他的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一片虛無裏,也不應話。
兩個女人拾掇好東西後,也不敢擾了他,便自行出了門離去。
許久後,許欽珀才轉過了身子,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邊,打下的黑影帶着沉默又深重的氣息遮攏了她整個面部。
他輕輕抽去她嘴裏的毛巾,帶出了絲絲鮮血,再去翻開她口腔看去時,見那破處已經安好,他便松開了她腮幫子,可捏着她下巴的手并未抽去,他晃晃她下巴,輕佻的問道:“怎麽樣?還好嗎?”
官小熊的意識像是陷在了別處,絲毫不做反應,他再無耐心等下去,又粗魯的晃動她下巴:“問你話,連哼都哼不出一聲?”
燈光依舊營造出一個金沙銀沙掩埋的空間,而這空間裏,死寂一片。
許久後,她輕輕翕動着嘴唇,艱澀的低低的喃喃:“疼……我好疼……好疼……”
她的眼淚滾落了下來,劃出眼角,滲入發間,再無蹤影,盡管是落淚了,可那眼淚仿若是無傷悲秋的、沒有透露半絲情感。
許欽珀緊緊抿着的唇微微顫抖,攥得死緊的手緩慢的探在了她手腕上,輕輕一扯,那活結落了下來,原本緊纏着的紅布也松落下來。
他掀開那紅布的一角,見原本一截皓腕上紅紅一片,間隔有纏綁下的勒痕,幾道青色的血管也異常明顯。
他再次松開她另一手腕,見她蜷縮的手指還在顫動,他的指腹在她手心輕輕的劃了一下,那手心就劇烈的抖動起來。
他緊緊握住了她手,身子探前,一手臂伸入她腦後,把她整個上身都壓進了自己胸膛,他的手指穿過她濕膩的短發中,繞到她下巴,托着那下巴扶在了自己脖頸處,而官小熊像是個木偶般的,除卻間歇不停的戰栗,再無其他反應。
他的嘴唇蹭在了她耳際,一點點蹭來蹭去,極像是缱绻而細膩的情人在耳鬓厮磨,他輕輕的開口:“他叫你官官?他憑什麽那麽親密的叫你?官小熊,你記着,從今往後,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唯一能辱你罵你傷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疼你愛你寵你的人……”
他輕佻又柔軟的指腹一路下滑,鑽進薄毯,整個手掌覆蓋上了那片私密處,她猛的渾身一顫,聽他道:“這個……它會一直提醒你。”
她耷拉在他脖頸處的腦袋像是有了一點輕微的動作,下一秒溫熱的濕漉墜在他脖頸上,她的眼淚簌簌落下,而目光墜在無盡的虛無裏,仿佛要把從前的點點滴滴都撚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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