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許欽珀不急着再次操弄起來,他微走前半步,把她重力傾在浴桶邊沿上。

他騰出一只手摩挲在她胸口再次撥弄那乳見,熱乎乎的嘴唇又含弄上她耳垂,□只小幅度的進出。

官小熊微微擡着頭,雙臂緊緊勾着他脖子,身體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手指一起一伏,也學着他那樣子去啃他的下巴臉頰,毛毛躁躁的像個小丫頭、倒是給他沾了不少唾液。

許欽珀笑着吻上了她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舔-弄上她舌頭。

他的手輕輕重重的揉捏她的胸部,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眼睛裏蒙着一層水霧,泫然若泣,她的身體擺動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快要從許欽珀手臂裏飛了出去。

他單手都快要托不住了她,便收回了玩弄她乳見的手伸在她身後、托上她臀部,腰部一頂,重重的侵犯向她私密地,又極快的抽出再極快的插入。

官小熊仰起脖子嘴裏咿咿呀呀的随着他的進出擡起了腰,毫不掩飾的迎合着肉輥子的沖擊,她的手漸漸移到了他肩膀,指甲用力的嵌入他的皮膚,那咿咿呀呀的聲音也逐漸便音,變成了嘶啞又尖銳的喊叫。

許欽珀只覺此時的官小熊淫當無比,他激烈的操弄着她,用他的男性權威狠狠的侵占壓迫她。

在幾近瘋狂的操弄中,官小熊整個人都仿佛被巨浪掀在了頂峰,強烈的高朝像是蔓延不斷的閃電飛快的蹿沿在她身體各處,她緊繃着身子仿佛飛揚了起來,又狠狠的被他壓下,落在了他堅-挺勃發的肉輥上,插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差點叫她魂飛魄散,她腦子裏空茫茫一片,激烈的大喊着,那些聲音卻仿佛很遠傳不到她耳朵裏,她又驚恐的緊緊抱住了他脖子,爾後他驀地止住動作、死死緊抓着她兩瓣臀肉壓在那肉輥上、再一動不動。

一切像是平靜了下來,他緊緊抱住了她。

許欽珀失神了片刻,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後,他拿額頭頂了頂依偎在他下巴下的腦袋,輕笑道:“你剛喊什麽了?”

官小熊身子軟軟的,兩條夾着他腰腹的腿也滑溜溜的往他身下掉,許欽珀把她後背頂在了浴桶上,把住她兩條腿,制出她下滑的趨勢,就聽她低低喃喃着:“不知道啊……我沒聽到……”

許欽珀閉了閉眼,她先前潮紅亂晃的小臉仿佛還在眼前,聲嘶力竭的大喊着:火車要撞啦,火車要撞啦,我要死啦……

他忍俊不禁,從沒想過瘋狂高朝的官小熊是這個樣子。

而他,愛死了她那樣。

官小熊恢複了一絲氣力,就擡着粉拳捶打他胸膛,委委屈屈又啞啞的說道:“這個游戲不好耍,以後再不同你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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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欽珀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麽不好,你這裏……不舒服嗎?”

說着他腰部作勢頂弄兩下,官小熊就哀哀叫喚,弓着腰肢慘兮兮的瞧他:“莫要頂我啦,那裏面一直在尿尿,可又尿不出來,好難過。”

他不再頂弄她,她就又依偎了過去,嬌癡癡的訴說着:“我好累好累,你的肉輥子進來出去的我快要死去了。”

許欽珀輕笑的咬着她耳朵:“那……你有沒有舒服了?”

官小熊遲疑的擡起了頭,臉頰上有兩團未散去的緋紅、襯得她粉面桃花般嬌麗。

許欽珀緩緩道:“就是喘不上氣,身子也快要飛了,腦子裏空空的、什麽都不想,只想坐在我這裏搖晃。”

官小熊思忖片刻,緩緩道:“舒服……”

許欽珀輕輕嘬了嘬她挺翹的鼻頭,道:“那我們換個姿勢,你不會累,只會舒服,還願不願意同我耍這個游戲?”

官小熊霧氣散開的雙眼裏閃爍着點點繁星,她看着他,嫣紅的小嘴兒張開,道:“願意。”

她才剛剛說完,就覺得體內隐約又膨脹起來,她傻乎乎的盯着他,大張着嘴兒,半天才道:“它又起來啦,要往我裏面鑽啦……”

許欽珀輕笑着傾前腦袋,鼻尖頂上她鼻尖:“你太誘人了,我的好姑娘。”

繼而随着官小熊一聲驚呼,他就那麽托着她跨出了浴桶。

他不過走了幾步,官小熊□處就又脹又痛的難以忍受,她使勁的抱着他腦袋,身子往起擡,卻擺脫不了那被緊紮着的肉輥子。

濕漉漉的兩具身體一同滾上了床,繼而又糾纏起來,無風自動的氣流裏,彌漫着一股淫靡之味。

次日許欽珀醒來,就見床上亂七八糟的俨然跟打過仗一般,他雖有些疲憊,可身心自內由外的舒暢不已,他在床上躺了一會,也思忖了片刻,只覺官小熊如今這樣雖是帶着傻氣,可自有她的好,他同她也從未有過這樣的和諧相處,當下就把那去醫院的事情一股腦兒的抛到了腦後。

官小熊不在室內,他聽見外間亂哄哄的,想着許是她又在折騰着玩耍。

待穿衣洗漱後,推門而出,就見明媚陽光下,昨夜還癱在他懷裏像一攤水的官小熊此時在穿廊裏上蹿下跳的跑着,邊伸出手指指着院裏随風而動的晾曬的衣物、歡悅的叫喚着:“衣服在跳舞,衣服在跳舞!”

尼雅在她身後追着,莫可奈何的喚着她:“官小姐,官小姐,我先給你梳好頭發嘛……”

許欽珀這才見官小熊頭發亂糟糟的如同一團鳥窩,尤其是臉頰兩邊的頭發長短不一,看着滑稽可笑。

阿七是個機靈鬼,見他面色甚好,便湊過去編排道:“長官,那是你的手藝吧。”

許欽珀瞪了他一眼,反問道:“那還能是你的?”

阿七笑嘻嘻道:“長官,不是我說,那剪頭發也是項技術活,要是人人都剪得了,那還要理發店的師傅們幹啥子用呦。”

許欽珀作勢甩他一巴掌,阿七笑着跳開。

許欽珀昨夜也是一時興起才給官小熊剪頭發,不想剪了一半就幹了那檔子事,自然老早忘卻了那頭發的事情。

他抓住尼雅,把梳子抽了過來,又去把官小熊抓了回來。

官小熊靠在他胸膛上,手裏耍弄着一片綠葉子,許欽珀拿着那梳子仔細給她梳理好,便頭也不回喊着阿七道:“去叫人備車,我帶她修理頭發去……”

好似又怕阿七編排他的手藝,他又嘟囔道:“雖然這樣看着也不錯,可畢竟不專業,反正上午有的是時間,帶她出去一趟也是好的。”

阿七應了聲就跑出門洞。

尼雅好似對他有情緒,只低低哼了一聲就又去穿廊上洗那衣裳。

快中午的時候,許欽珀叫衛兵把官小熊送回宅子,獨自去辦事了。

官小熊剛下了車,老遠聞見後廚彌漫出來的飯香味,撒丫子就往過跑。

那衛兵見官小姐又吃上了飯,忙拉扯住阿七悄悄訴說着:“長官帶官小姐吃過飯了撒,吃了好多,還買了零食糕點,官小姐在車上又把那些個糕點拆開吃了不少,不能再吃了呀,會撐壞的……”

阿七瞪了眼睛,忙推出尼雅,叫她誘哄着官小熊把那飯碗放下。

官小熊在一側的飯桌上擡起了眼,腮幫子鼓囊囊的,嘴巴一張一合吃的愉快,見尼雅要奪她飯碗,她抱起了碗撒丫子就朝門外跑,又一溜煙跑回了主卧裏,把門一鎖,就地坐了下去,捧着那飯碗大嚼大吃。

尼雅也覺察官小熊最近飯量太大了,不止是生冷不忌,甚至是對吃食有着生吞活剝般的執念。

尼雅擔憂她吃壞了肚子,而阿七想的是官小熊這麽吃下去,吃成了個大胖子,不知長官是不是會厭了她,心裏或多或少有些嘆息。

兩人在門外大眼瞪小眼,最後阿七跺了跺腳、手一揮道:“算了,叫她吃吧,官小姐現在是小孩子,我們哪裏能攔得了她,等她吃完,多跑跑多玩玩,自然就消化好啦。”

尼雅也覺得有些道理,就任由官小熊去了。

官小熊吃過飯,開了門鎖,腦袋探出門縫裏看外邊,見尼雅又在廊柱旁洗衣服,她把門一開,蹦蹦跳跳的跑過去,蹲在水盆一側,雙手托着下巴,忽閃着一雙眼睛,瞧她洗衣服。

“官小姐,你吃好了撒。”

尼雅見她嘴角還沾着米粒,沾着皂沫的手指在身上擦了擦,又替她抹了下嘴巴,問道。

官小熊不應話,只好奇的盯着水盆裏滿滿的皂沫看,見皂沫中都是大大小小的泡泡,在陽光下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芒,甚是有趣,她伸出手指,一個個的點過去,就見點到之處,那泡泡閃了一下,沒了蹤影。

尼雅見她玩的有趣,便站起來也不知從哪裏尋來一根塑料管,在皂水裏沾了沾,塑料管的一端放在嘴裏吹了一下,那另一端就飛出幾個瑩瑩潤潤的泡泡。

官小熊拍着手掌叫好,一把奪過了那塑料管,也學着尼雅的樣子吹泡泡。

官小熊吹了好一會兒,那地面上被她撒的到處是水,尼雅生怕她不小心滑倒了,又叮囑了好幾次。

官小熊小孩頑劣心性泛起,煩她一直沒完沒了的嘟哝,便把那塑料管一端對着尼雅,吹了過去。

塑料管裏一股腦兒冒出了好些泡泡,又都落在了尼雅頭發上,啪的一下化成皂沫沾滿了她頭發稍,尼雅笑着躲閃,官小熊撅着嘴巴不依不饒。

那邊阿七從後面走過來,對着官小熊噓嘴巴,就蹑手蹑腳的靠近尼雅,在尼雅耳邊大叫一聲後,他兩只手驀地插在了她腋下,尼雅被驚了一跳,又是被撓了癢癢肉,一下子蹦起來,就要去追打阿七,哪知腳底一滑,不待阿七抓住她手臂,她就一屁股摔進了水盆裏,登時濺了一地水花。

官小熊樂得跳過來跳過去的拍手,尼雅苦着一張臉又是急又是氣,阿七忙把她拽了出來,生怕被她打罵了,又跳開躲在了廊柱後,捂着眼睛道:“尼雅快換衣服去吧,我啥都沒瞧見呦。”

尼雅原本是不怕被人瞧的,可面對的是心上人,就不由多了份羞赧和羞惱,她拍拍□水漬,雙臂絞着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的朝自己房裏跑。

官小熊樂呵樂呵的跟了上——她是見哪裏有好玩的,就要跟上的。

尼雅在官小熊面前換衣裳是不避嫌的,就被好奇的官小熊把那□瞧了個清。

官小熊見她下面是一撮黑叢,而許欽珀雖然多長了一根能變大變小的肉輥,也沒見少了那黑叢,而獨獨她自己□是光溜溜的,還長了兩枝花。

官小熊只覺自個兒是不同旁人的怪異,一時間竟是既沮喪又自卑,也不顧耍了,扭過身子跑了出去。

尼雅還當她是小孩心性,又跑去了哪裏耍,待換好衣裳回到穿廊,就見阿七腦袋鑽在主卧窗口,一直喚着官小熊。

尼雅也探頭看過去,就見床中央薄毯被撐的鼓囊囊,官小熊就鑽在那裏面,連腦袋都不肯露,更別提應聲了。

“她咋啦?”

尼雅問道。

阿七一挑眉毛:“還要問你了撒,人是從你那處跑出來的,我還沒吱個聲,她就跑回去鑽上了床,看着像是快哭啦。”

尼雅一頭霧水,兩人搞不清官小熊這是為的哪出,站在窗口好說歹說哄了半天,就見那薄毯裏的人好似一動不動、大概熟睡了的樣子,便邊噤了聲,邊輕手蹑腳的走開了。

待許欽珀回來,剛跨進洞門口,就高聲喚着:“官小熊,出來,有巧克力吃。”

喊了半天沒見人應聲,阿七跑了過去把下午的事情一一道明,許欽珀邊聽着邊從拎着的袋子裏取了一盒巧克力遞給阿七,道:“這個給尼雅——也不知道是誰對外邊說我近段時間愛吃這個,就都送了過來——明明就不是我愛吃嘛。”

阿七笑嘻嘻的接了,道:“是官小姐愛吃,他們也是投其所好。”

許欽珀撇過阿七向前走去,剛開了門就見薄毯裏鼓囊囊的一團,他蹑手蹑腳走近,翻開那薄毯的一角就見官小熊小臉通紅,一呼一吸着在熟睡中。

許欽珀微微失望,就先去洗漱幹淨,出來後就見官小熊已經翻身起來了,薄毯子推攏在身下,她坐着個枕頭吃着巧克力,而那巧克力的包裝啥的被她一股腦兒扔的到處都是。

官小熊見許欽珀出來,猛地鼻頭一皺,就要哭出來,眼睛裏也擠出兩滴眼淚,眼巴巴盯着他道:“許欽珀,我是怪物。”

她邊說着話還不忘把巧克力豆塞進嘴巴裏,因此那話又是慘兮兮、又是含含糊糊。

許欽珀見她睡了一覺,頭發都被熱氣浸濕不少,便拿了毛巾過去給她擦拭着臉和脖子,邊道:“你是怪物?這話怎麽說?”

官小熊飛快的咽下巧克力,雙手掀起裙擺,又把內褲翻下,露出那兩枝花兒來,道:“你瞧這裏,尼雅那裏長的是毛毛,你的也是,就我的不一樣!”

許欽珀探過頭去,仔細看了看,很認真的說道:“我看你那裏很美,不然我找了鏡子來,你自己看看。”

說着就拿了一面鏡子過來,叫官小熊自己去看。

官小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嘴巴一咧,委委屈屈道:“不好,我不要跟別人不一樣,跟別人不一樣的都是怪物!”

許欽珀從未哄過小孩子,當下被她不依不饒的苦惱煩了心,他站起身子抹了把臉,又探過頭去,問道:“你的花兒有旁人瞧見了嗎?”

官小熊搖頭:“沒有。”

許欽珀坐了下來環住她身子,語音淳淳道:“你不是說過嗎,要做我的千金太太,那千金太太自然是跟旁人不同的,你的花兒是咱兩的秘密,誰都不能瞧去的秘密,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守着?”

官小熊突然間有了一個秘密,就好比吃了比巧克力還香甜的東西,一下子高興了起來,跳起來就要歡呼着:“我有一個秘……”

許欽珀忙把她拽了過來,手指比在嘴唇上,神神秘秘的噓了一下,官小熊也有樣學樣的噓了一下,再去看那肚臍眼之下、光溜溜肌膚上的兩朵花兒,就是越看越美,覺得旁人那撮黑毛是最最無趣的了。

許欽珀見她好哄,就又爬上了床,扒了她衣裳又做了個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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