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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虛驚一場,他沒有殘廢掉,還能人道。蕭硯澤一顆懸着的心揣回肚中,安穩的享受起她的柔荑,可惜她不通此道,他有了反應卻沒得到什麽樂趣。不過,他也不急,長夜漫漫,外面大雨傾盆,她只能乖乖掉進他嘴裏。
他摟着她,先沒正經的逗她:“眉兒,不用揉了,咱們玩點更好的。”
寄眉雖然不知道手裏是個什麽,但早就本能的覺得不好,他一說不用了,趕緊将手拿開,老老實實的縮起來。但方才被她揉過的地方,火熱熱的抵着她,隔着衣料也能感到那裏好像在跳,她不覺得想離他遠點。
蕭硯澤發現她想逃:“你不怕打雷了?”
“……好像停了,不打了。”
這時,窗外一道閃電劃過。他哦了一聲放開她,結果寄眉才坐正身子,就聽外面滾滾雷聲襲來,撼的大地震顫。她便趕緊又伸出手來摸|他:“還、還沒停,再抱抱我……”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當我是誰。”蕭硯澤佯裝不滿,但還是将人攬進懷裏,威脅道:“下次再走,你就別回來了,來來回回,麻煩死了。”
寄眉知他脾氣不好,不敢反複無常的惹他,颔首道:“我不折騰了。”
尋常人看到閃電,知道不久便有雷聲,可以做個防備,但她眼盲,只覺得雷聲來的突然,而且漫無方向,所以從小到大,最怕這個。以前在家做姑娘時,打雷下雨有娘和金翠陪着,并不怎麽害怕,可惜今晚身邊只有蕭硯澤陪着,唯有尋求他的庇護。
“對了,你怎麽跑到金翠榻上睡去了?”
“我害怕,想讓她陪我。可她不能來床|上睡,只能我過去。”寄眉怕蕭硯澤誤會金翠‘玷污’了婚床,找她麻煩:“所以我們擠在外屋睡了,萬萬不敢一齊睡在這兒。”
這番話确實打消了蕭硯澤心中的不快:“原來是這樣,打雷天真是苦了你了,以後別再擔心了,再碰到下雨天,我一定回來陪你。”
“謝謝,相公……”
寄眉就是客套一下,她因為害怕,聲音很小,不成想更顯得她語氣溫柔,當即聽的蕭硯澤春|心大動。他笑着輕問:“你以前碰到雷雨天害怕的時候,金翠是怎麽陪你的?”
“拉着我的手……我知道身邊有人,就不怕了。”
他道:“她倒是個忠仆。”
她穿着肚兜,胸脯有遮擋,光潔的背後全|露在外面。蕭硯澤摟着她,沒敢将心思暴露太快,所以撫摸的時候,很輕很慢,一點點從腰間到她肩胛:“我累了,咱們躺下說話吧。”
抱着她躺下的瞬間,順勢一摘,把肚兜給除了。寄眉一摸,發現沒了亵衣,正要搶回來,就被他裹在懷裏。蕭硯澤側躺在她身邊,摸着她豐潤雪嫩的飽滿,好聲哄道:“你的肚兜帶子總是刮蹭我,咱們別穿了,這樣抱着方便些。”
只要他肯好好說話,寄眉就不會忤逆他,勉強答應:“嗯。”于是蕭硯澤便連她亵褲一并脫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摟着她躺好。
這時窗外的暴雨,傾盆而下,風雨呼嘯,帶來了難得的清涼,他卻渾身燥熱,強忍沖動,一步步慢慢來。他道:“眉兒,我想吻吻你。”
好奇怪,今夜怎麽這樣知禮了?以前幾次堵她嘴巴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商量的口氣。難道是體諒自己今夜害怕?所以才這麽溫和?唉,看來他還有點人心,懂得體諒人。寄眉微微點頭:“……嗯。”
他如今心裏有陸寄眉,不想傷着她,所以極盡溫柔之能事,一只手臂環着她的頭頸,舌尖和她交纏嬉弄,另一只手則撫摸她的身體,在胸上揉|摸時間最長,果然就聽她呼吸也漸漸急促。蕭硯澤親昵的笑問:“覺得熱了麽?”試探了下她臉頰發燙,不用說有效果了。
就見寄眉忽然捂住嘴巴,一臉愧疚的道:“不好……我好像來癸水了……得找東西墊上,否則要弄髒被褥了。”
蕭硯澤心裏咯噔一下:“不是才走麽。”趕緊伸手探了下,她腿|間幹爽,沒有任何痕跡,忽然明白是什麽原因了,輕輕的将指頭探進去,果然感到濕漉的熱流。
這時天邊傳來一聲悶雷,唬的寄眉害怕的身子一縮,腿|間繃緊,緊緊吸住他的指頭。蕭硯澤感到她的緊致,想想一下若是進去該何等銷|魂,登時下面隐隐脹痛。寄眉抓着他的衣襟,怕他嫌自己煩,低聲道:“月信來了太髒,你快把手拿開……等會不打雷了,我就去別地。”
蕭硯澤笑她不知事:“你不是來月信了,而是……”話到嘴邊收住,改口道:“……你先別動,再等等看。”一副為她好的口氣,說完,又和她吻在一起,手指則緩緩入內探尋。
寄眉覺得身子怪怪,酸麻的難受,尤其腿|間被他弄的地方更是難捱,頭腦昏脹,竟連外面的暴風驟雨都忘記了,口中喃道:“硯澤,我……不舒服……你別碰了……”手上無力,推不開他。
硯澤也不回她,只繼續吻她,從臉頰吻到鎖骨,直到含|住胸前的紅纓。她呼吸一窒,本能的抱住他,分開腿想迎合他。喜的硯澤笑道:“還說不想我碰?”
她略略回過神來,好心的對他道:“我好像着風寒了,你離我遠點吧,別害得你也病了。”
硯澤啞聲道:“怎麽覺得自己病了?”
“身上沒力氣,腦袋也不清醒了,身上更燙……你應該摸得到呀。”
他道:“那我摸|摸看……”說着,盡撫她飽滿渾|圓,弄得她身子軟成一團。
她口中‘嗯嗯’的哼着,說不成句子:“……不是……嗯……硯澤……你……”努着嘴巴,櫻|唇像花瓣似的誘人,硯澤抽|出手,雙臂抱住她,癡迷般的吻她,聲音因為激動,微微發顫:“眉兒,我等不了了……”
寄眉什麽都做不了,也什麽都不想做,心頭只覺得一切應該依由丈夫。腦袋昏昏沉沉的,感到雙|腿被分開架起,她本能的覺得害羞,可又不知羞在何處。她下意識的摸了下,腿窩裏淋漓濕|潤,這時手被拿開,腿|間要擠進一個滾燙的物什來。
她吃痛:“硯澤,你做什麽呀?”
蕭硯澤顧及她,一點點的進去:“眉兒,你別動,一會就讓你知道其中的好處。”
寄眉覺得又進來些許,更難受了,告饒了:“不管你想做什麽,咱們明日在做好不好?”
這時候,他哪裏還聽得見這些,啞聲道:“今夜不成好事,豈不浪費了你一潭春水。”手不忘揉搓她胸口,她嬌|哼着,下面比剛才更加潤澤。
他如同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情動之下,一股腦送了進去。她疼的深深抽了一口氣,不過她慣于忍耐,想是硯澤又在欺負她,今夜她怕雷聲,他施以援手抱住她,她不該面對一點責難就大呼小叫的。銀牙緊|咬:“……相公,随你……”起先疼的險些忍不住呼出聲,咬的唇上留下一排齒痕。
他憐香惜玉,輕推慢送:“……疼嗎?”
她搖頭:“不如撞到桌子痛……硯澤,你到底在做什麽?”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覺得呢?”
寄眉糊裏糊塗的小聲道:“……不知道……不過,你喜歡……我……”身體的感覺更奇怪了,不那麽疼了,而且那種酸麻的感覺又找上門來了:“……我……”
硯澤吻着她笑問:“你怎樣?”
“……我也……陪你喜歡……”她羞答答的嬌嗔道。
聽在硯澤耳中,登時腦子麻了半邊,險些就要橫沖直撞,魯莽行|事。若是別的女子也就罷了,是否傷着他也懶得管,但陸寄眉要給他生育嫡子嫡女,心中告誡自己萬萬珍惜些。
寄眉遵循內心的感受配合他,慢慢身體內像燃了火焰,方才的麻軟沒消,這會又來了這種感覺,慌的伸手去環他的脖子,腦子裏亂成一團,待感到他的吻,她才稍稍安心。可身體內的烈焰越燃越旺,最後在兩股間升起陣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身子繃緊,吟哦不止,魂魄仿佛都飄走了,恍惚間覺得身體內洩進來一股滾燙,使得她連低吟的力氣也沒了,只從鼻息間嬌|哼着。
他摟過她,連聲喚眉兒。她又累又倦,慵懶的回應他:“……硯澤……”
他一朝如願,心裏得意,不願意就此偃旗息鼓:“好眉兒,你還得休息多久?”
寄眉往他懷裏靠了靠:“……累了,想睡……”
蕭硯澤端起她的下巴,方才她的羞|态歷歷在目,不想就此罷手,但她看起來十分困倦,只好道:“好吧,咱們先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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