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雨直下到後半夜漸漸停下。天剛放亮,蕭硯澤就醒了,四下安靜的能聽到屋檐的滴水聲,仿佛一滴滴落在心尖上,癢的他根本睡不着。

她還睡的實,由他擺|弄,全無抵抗。他分開她的腿,見那處漿壇一般的泥濘,浸|潤了一晚,這會很是濕|潤,正方便他。蕭硯澤在她柔軟處摩了幾下,弄得她低低呻|吟,像是要醒過來。

他希望她醒來配合她,俯身吮着她的小|嘴,笑着喚她:“天亮了,快醒醒。”

寄眉睡夢中隐隐聽到丈夫喊自己,可她實在累,好像從骨頭縫裏透出一股疲倦,所以想偷個懶,明明聽見了,只做沒聽到,想翻個身繼續睡。可一動,才發現腿被他擎住了,根本動不了,她不滿的哼了哼,迷迷糊糊的想,算了,不動了,這樣繼續睡吧。

她能感到他又在摸|摸索索搞鬼了,腿|間像昨晚一樣頂|進去了什麽,這時就聽他在她耳邊悄聲道:“你不醒,可別怪我這麽對你。”話音才落,就在她身體內緩緩動了起來。

寄眉暗暗在心中惱道,我醒不醒,你還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願意鬧就鬧你的,我睡我的。于是繼續裝作沉睡,手擱在胸上,閉眼躺着,哪怕那裏熱|辣|辣的作痛。

蕭硯澤體恤她,怕她受傷,初時只敢慢慢的磨着,漸漸的覺得裏面有更多的溫熱了,才敢加快動作,幾經進出,她也有反應,喘息聲漸重,緊緊裹着他,硯澤情動,大力送了幾下。撞得她口中呻|吟再忍不住,洩|出聲來。

“……硯、硯澤……”寄眉春吟道:“你又做……做什麽?”

見她醒了,他高興的吻了她一番,卻不回答她的話。擡起她一條腿吊在肩上,沒方才那麽溫柔了,次次盡|根。

寄眉覺得自己被火熱的塞滿了,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難熬卻又期待。忽然明白,身上疲憊的酸痛全是因為這個,不由得退卻了:“硯澤,快停……”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自己氣息短促,說不出話的皆成了呻|吟。慢慢的酥|麻感聚集在腿|間一處,炸開一般流向全身,她再沒力氣了,渾身放松軟成了一灘泥。

蕭硯澤感到她甬道緊鎖,嫩|肉|緊緊裹住他,險些把持不住,暗暗咬緊牙屏住呼吸,沒有洩|出。見妻子因為春潮,雙頰緋紅,颦眉咬唇,羞|态可愛,便拿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指節,下|身又緩緩而動。

他一動,寄眉只覺得身體內一凜,才到巅峰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仿佛要哭出來似的求饒:“不行……快停下……”硯澤便抱住她的嬌|軀,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直吻的唇都麻了,她也不那麽掙紮了,才放開她,喘着粗氣道:“眉兒,乖,給我好不好?”

寄眉咬着指節,鳳目迷離,啜泣着點頭,伸手環他的脖頸。硯澤喜不自勝,與她激吻,次次抵她深處,寄眉擡起雙|腿,盤住他的腰,迎合他,使得硯澤情|欲大動,不舍得就這麽要了她,盡可能的拉長歡愉的時間,最後她那裏再度收緊,聽着她痛苦又舒慰的吟哦,他大送了幾次,才松弛下來。

寄眉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眼角帶着淚,鼻尖微微發紅,不住的倒氣。等他從她身上離開,怕他再來,緊緊的合攏腿,側身背着他躺到一邊去了。

硯澤見她這個樣子,從心底發笑,将她抱過來,吻着她的耳|垂笑道:“你要躲到哪裏去?分明喜歡的緊。”抓過她的手,讓她去摸身下的褥子:“這麽大一塊都被你淋濕|了。”

寄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道:“……不怪我……我控制不了,你一動,我就……就……”蕭硯澤本是戲弄她,卻被她不知事的辯解弄的春|心又動,摟過人狠嘬了幾回嘴:“你是要引誘我在死在你身上。”

她不敢再說什麽了,這一遭已經累的喘氣力氣都沒有了。硯澤揉着她的軟雪,低語調笑:“我看你雖然不知道咱們在做什麽,卻很喜歡。”

寄眉道:“……有疼的時候,也有舒服的時候……我喜歡舒服的那會……”

她懵懂無知,不懂羞怯,一番話挑逗的硯澤丢盔卸甲,又來吻她,氣喘籲籲的啞聲道:“那我再讓你好好歡喜歡喜……”

寄眉推他,告饒了:“別來了,我已經疼的,恐怕今日下不了床了。”

硯澤念在她是自己妻子,又是初試雲雨的情況下,不得已打消了念頭,略顯掃興的捋着她的發絲道:“好吧……”

她‘感謝’他放過她一馬:“你真好。”

硯澤十分受用,真以為她在感謝自己,當即笑道:“只要你以後都這麽聽話,我會對你更好的。”

寄眉一身香汗,不想跟他纏|抱在一起,偏蕭硯澤摁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得伏在他胸口,一時親密無間。

“……我覺得累,今天想好好休息……”寄眉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可我怕茗兒再來找我……”

硯澤哼笑道:“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登門撒野。你只管休息,任誰來了,就說你不舒服,統統打發回去。”

寄眉昨天被舒茗刁難,此時只擔心她一個:“我只是怕今日舒茗來找我下棋,見我白日高卧,更不尊重我這個嫂子了。”最後一句才是她想說的,小姑子舒茗不尊重她這個長輩。她語氣弱弱的道:“唉,若我能在女紅針線裹腳纏足上指點她一下就好了……”

蕭硯澤聽到裹腳纏足幾個字,腦海裏立即浮現婳兒的三寸金蓮,不由得大倒胃口,連連道:“別再說裹腳了,我還想尋個合适的機會,讓娘把舒茗的腳也放開了。”

她一愣,心道丈夫是中邪,懷疑自己聽錯了:“把舒茗的腳放開?”

硯澤心虛,猛親了她幾下:“我已經答應你不再提纏足的事了,你自己也不能再提了,以後咱們之間不許談這些了。”

怪哉怪哉,如果不是昨晚上他跟自己在一起,非得懷疑他被雷擊中變了性子不可。通過兩次對話,已經摸清丈夫對妹妹也是想管教的,确定這點,事情好辦多了:“我沒有兄弟姐妹,本想和茗兒像親姐妹一般的相處,可惜就算現在相處好了,她過段日子要進小姐樓,一切事務全由丫鬟負責,我想見她,也見不到了。”說罷,長長嘆息一聲。

硯澤正輕輕柔撫她的小腹處,聽這話,不禁一頭霧水,擡眸瞅她:“什麽小姐樓?舒茗要去哪裏?”

寄眉裝出疑惑的樣子道:“富戶人家,等女兒十歲左右,都要單獨造一座小樓,讓她住進去,自此後再不見任何人了,一切生活起居全由丫鬟代理。據說這樣長大的姑娘最貞潔無暇。”

連蕭硯澤這種人也覺得這規矩恐怖:“你打哪兒聽的?”

“……我聽我娘說的呀。”她微微噘嘴,想了想道:“她說我爹審了個案子就是借債為女兒造樓,鬧出官司的。不過,那個借債的好像不是本地人……咦,難道咱們這兒沒有這規矩?”

硯澤咧嘴:“沒有這種規矩。蹲監牢也不過如此吧,一個小姑娘怎麽受得了。”

寄眉做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原來沒有,太好了,我之前還為自己沒住過小姐樓感到惋惜呢。”

硯澤笑着安撫:“惋惜什麽,這種悶死人的規矩,好人都憋傻了。你還好,若是放到舒茗身上,她就得發瘋……”說到這裏,猛地醒起,不由得翹|起嘴角。

她嘆道:“是呀,幸虧咱們這裏好。”

她呼出的氣觸到他脖頸處,讓硯澤又蠢|蠢|欲|動,哄着她道:“對了,你還疼不疼了?我給你看看吧。”

寄眉趕緊搖頭:“……不疼了,不用看。”

他馬上大喜道:“原來不疼了,咱們再……”不等他說完,她忙改口道:“其實還是有點疼的。”硯澤便道:“疼?那我更得給你看看了,你将腿分開。”

左右都是分她的腿,欲行不軌。寄眉不依,往一邊挪身子:“……我不想給你看,你別逼我了。”

他壓住她笑道:“呦,你聽聽你的語氣,哪裏是抗拒,分明是勾引我,嬌滴滴的比唱的都好聽。”見她颦蹙眉頭,似乎真的不願意,他不由得掃興的嘆道:“罷了,我現在不強迫你了,晚上再說。”見天色不早,豔陽照進窗子,親了下她,坐起身穿衣:“今天要忙的事挺多,不能陪你了,晚上記得給我留門。”

寄眉很客氣的道:“你注意別淋雨着涼。”

外面分明豔陽高照,根本不會下雨。硯澤知她是眼盲看不見天氣,還以為外面下着雨,不由一陣心酸,沒有糾正她:“嗯,我注意着,你也是。”捧住她的臉,又是一番吞津深吻才放開她走了。

寄眉抱着被子,心裏連連嘆息,唉,居然晚上還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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