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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澤今日除了張羅給牛将軍賀壽的事外,下午還跟常銘一起參加了個文人集會。
蕭家愛資助讀書人,早前硯澤的九叔在粟城的時候,就結交了一批學子組建了詩會,等蕭賦清去了京城做官,蕭家照舊資助這幫人,因此在粟城當地落得了很少的名聲。
在詩人們看來,蕭家不僅有財還愛才,實在難得。
他離開這幫子一身仙氣的詩人,一頭紮回家來,準備找妻子做些不那麽高雅的事。他回來時,天色已黯淡下來,院裏靜悄悄的,十分安靜。正好打回廊處來個兩個擔水的小丫鬟,一問才知道,寄眉才醒不久,剛剛叫人燒好水,這會關窗關門,可能在沐浴。
硯澤一聽妻子剛睡醒,想是昨晚和今早折騰的太厲害,不覺得隐隐興奮,大步走到屋門前便咣咣砸門:“是我,快開門。”
半晌,金翠才一臉悲憤的來開門:“少爺,您回來了。少奶奶正……”
硯澤一擺手:“嗯,沒你的事了,出去。”
只要蕭硯澤一回來,金翠發現自己只能得到‘出去’兩個字,昨晚上就是這麽把她打發走的。她還沒伺候少奶奶更衣,不願意這麽離開:“少奶奶沒洗完呢,讓奴婢再侍候一會吧。”不得已開口求蕭硯澤。
“用不着你了。”硯澤比金翠高大半截,低頭瞪她的時候,順便又朝門外指了指:“出去罷。”
金翠仰頭看他,眸子一挑,活似翻白眼,大聲道:“是!”憋着氣出去了。想來少奶奶又要遭這登徒子王八蛋蹂躏,氣的進了廚房,打開櫥架,猛往嘴裏塞糕點吃。
這邊廂寄眉知道金翠又被打發出去了,心裏有些不滿,金翠是她的眼睛,是她的手和眼睛,沒有她,她會感到茫然無助。
“硯澤?”她明明聽到他的聲音,可是許久不見他開口跟她說話,寄眉不由得疑惑起來,歪着頭聽四下的動靜。她納悶的扶着浴桶邊緣站起來,探頭朝門口又喚了一聲:“表哥?”
此時只覺得桶內的水漲了起來,冒出浴桶,嘩啦啦的流到了地上。接着她就被人從後面抱住,重新跌進了浴桶。
她吓了一跳,猜出是蕭硯澤進來跟她一起洗了,驚魂未定的埋怨道:“我叫你,你怎麽不應我一聲?”
硯澤摟着她,只覺得她皮膚光滑細膩的似要抱不住一般:“我應不應聲,你不都是我的麽。”
寄眉心想他可真不講理,反正他體會不到自己的驚懼,說了也是白說,不和他理論了。硯澤見她低着頭,不主動跟他說話了,好心哄着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幫你洗洗身子怎麽樣?”
不怎麽樣!寄眉感覺他的手只往她羞人的地方摸,推着他的手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硯澤就愛聽她嬌嗔,吻着她的耳根道:“那你說說我的壞心思是什麽?”手指在她羞處邊緣轉着撚着。
寄眉被他摸得的癢癢的不舒服,身子微微一顫:“你今天回來的好早……我還以為你會再晚些才能回來,你都忙些什麽了?”
話題轉換的太生硬,他一下子就洞察到了,仍舊笑嘻嘻的戲弄她:“我回來這麽早,當然是急着見你。”将手指探入,緩緩進出:“你看看,我不回來的話,誰能幫你做這樣的清洗。”
寄眉道:“金翠就能。”
他嗤笑道:“胡扯。”扳過她的臉,啓開貝齒探入她口內,唇|舌糾纏吮|吸,吻的她嬌|喘籲籲,身體輕|顫。蕭硯澤本想戲弄她,挑逗起的情焰,不想她嬌|哼幾下,就叫他欲|火橫升。他轉過她身子,和他正面相擁,盡情深吻。
寄眉感到腿|間有根熱熱的東西抵着,知他又想進來,反正逃不過去,就主動扶住那物往自己身子送。硯澤見她這般主動,激動的聲音發顫:“眉兒,你是想要我的命。”也沒心思和她玩鴛鴦戲水的把戲了,直接把人撈出浴盆,抱着滾到床|上,纏|抱在一起親熱了一會,他發現換了床新的褥子,問道:“原來那床呢?”
“金翠說上面有血點子,扔不得,替我收起來了。”寄眉在新床褥上躁動的扭了扭|腰|肢,含|着指尖,羞答答的問:“我到底來沒來癸水?你說沒有,怎麽落下血跡了。”
那是她初|夜的處子之血,昨晚的□,足夠一生回味。他吻着她耳|垂,笑道:“偏不告訴你,你疑惑去吧。”
寄眉一嘟嘴,緊鎖眉頭,又不出聲了。他道:“你怎麽又不說話了,生我的氣?”
她軟|綿綿的哼道:“我才不生你的氣,你一向這麽壞,生不過來的。”
此時她在他眼裏可謂十分可愛,于是連罵他,都覺得嬌滴滴的,仿佛在撩|撥他。硯澤激動之下,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吻着,口中眉兒眉兒的叫着,一臂抱住她,一手從她大|腿向上撫摸,到了胸口處,大力揉|弄着,叫她吃痛之下悶悶|哼着,雙|腿慢慢分開,主動搭了一條腿到他臂彎上,擺出昨晚供他進出的姿勢。
硯澤一向喜歡床笫之間大膽的女人,原本還以為妻子會是個古板無趣的人,沒想到她因為無知無識,反倒十分大膽,懵懂無辜卻有大膽熱辣。硯澤便握住她一只玉|足,一路吻上去。
她一向以天足為恥,哪成想丈夫會吻她的腳,心底陣陣悸動,騰地從身體內燃起一股情|欲烈焰,小腹收緊,銀牙打顫,嬌|哼道:“別……別……”感到他一路向上吻到她腿|間,呼出的熱氣撩的她又癢又麻,身子此時早軟成了一汪水似的,細喘着等待他進入。
硯澤見自己還沒要她,她就這般情動不能自控了,一改之前的溫柔試探,大刺刺的分開她的腿,抵住那處,趁她毫無防備的一入到底。寄眉的空虛瞬間被充盈填滿,嬌|啼一聲,便到了巅峰,三魂六魄飛散一般,許久才又聚攏回來。
硯澤被她緊緊裹住,如泡在溫泉中,亦舒服的呻|吟,他啞聲道:“……我還沒弄你,你就神魂颠倒了。”
寄眉可不覺得是好事,又委屈又難捱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後一定改。”
他下|身徐徐而動,吻着她笑道:“這樣最好,千萬別改。”
寄眉便撒嬌道:“你喜歡,我就不改。”
他才是被迷的神魂颠倒了,連聲道:“喜歡,喜歡。”理智早丢到九霄雲外了,貪婪的索取她的美妙,盡情歡愉。
事畢後也不舍得離開她,和她癡纏摟抱在一起。寄眉醉酒一般的滿面潮|紅,頭搭在他肩頭輕|喘。硯澤撫着她的脊背,笑道:“我其實早就想回來見你了,只是一時脫不開身被纏住了,你呢,是不是在家也念着我?”
寄眉以為他這脫不開身是指跟外面的女人又攪纏到一起了,低聲道:“沒想。”
他聽了很是不悅:“沒想?!你還真敢說出口!”
她慵懶的環住他的脖子:“你走後我一直在睡,你回來這會,我才醒不久,還沒倒出空想你,你就回來了。我感覺,你最多才離開我一個時辰。”
硯澤很受用,因為她累的睡不醒,是他搓|弄折騰的結果,一時心情又歡快起來,忍不住把早上的事拿出來顯擺邀功:“舒茗應該知道我維護你,不敢找你觸黴頭了。”
寄眉想不通前因後果,但既然他這麽說了,肯定有他的理由,假作高興的笑道:“真的呀?就知道你對我好。”不管真假,且看效果再說。
他嬌妻在懷,一時歡喜的忘乎所以,看着她的嬌|态,親着她的臉頰贊道:“眉兒,你真美。”
她沒什麽自信:“是麽?你之前不願意回家,我還以為自己好醜,将你吓到了。”
新婚之夜确實吓的他倒胃口,但那種掃興的事,此時當然不方便提了,他只笑道:“誰說的,你一直漂亮叫人移不開眼。”想到她眼睛看不到,趕緊承諾道:“一定找大夫醫治好你的眼睛,叫你好好看看自己。”
寄眉卻道:“眼睛好了,我第一個只想好好看看你。”說着,輕輕撫上他的五官,笑着感受他的容貌。
他莫名感動,這會才從心裏湧起一絲對妻子的愧疚:“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闖了禍,你也不能這個樣子。”
十年來,終于聽他說了句人話,寄眉亦是感慨:“都過去了,不要埋怨自己了,若是我眼睛沒有壞,也不能成就這番姻緣。”她母親蕭素秋最常說的就是,她若是個健全的,肯定不會嫁給蕭硯澤這個混賬東西。
他不過是第一次愧疚,就得到了妻子的寬容諒解,當即抛棄那一絲絲內疚,再度把注意力放在床笫之樂上,撫摸她的腿|根內側,寄眉體質敏感,只要他摸準地方,就能叫她身子軟|綿綿的失去抵抗。他喜歡,她不抗拒,直鬧到很晚,兩人都盡了興,才齊齊睡了過去。
自己那純潔懵懂同時又千嬌百媚的妻子,跟雙足畸形,每每讓他有不好聯想的粉|頭一比,蕭硯澤毫不猶豫的倒向前者。況且外面的也玩了有些日子了,遠不如家裏的妻子新鮮有趣,他自然是不往外跑了,夜夜都回家來住。
可惜,他是高興了,卻有許許多多的人不高興。第一個要數金翠,蕭硯澤那些個破爛事,寄眉知道的不清楚,但金翠從小到大卻聽的非常多,到了蕭家後,跟其他下人走動聊天,又間接聽了一籮筐,怕這厮現在哄少奶奶開心,過段日子又跑出去鬼混,白白叫人傷心。
金翠憎惡蕭硯澤,每每想象他摟抱少奶奶的模樣,都要嘔出隔夜飯。可偏偏他在少奶奶這裏逗留的越來越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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