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姐姐,別緊張
“他們一個個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全都吃錯藥了,怎麽盡礙我倆的眼呢?”溫識君在前面喋喋不休的說。
季子檸也只是看着她笑,這兩個人她還不放在眼中。
“姐姐,我們去那邊練騎馬吧。”季子檸指着一邊的林子說道。
“好好好,我們去練騎馬。”溫識君一說到練騎馬眼睛就亮了。
溫識君騎着馬圍着這個馬場盡情跑這,天有些冷了,還下着小雨,可溫識君只覺得肆意。
季子檸撐着傘坐在一邊,仿佛也能從風中感受到她的高興,這還是這麽多天來,第一次見到她那麽恣意的笑容,季子檸想,如果有什麽東西能夠記錄這一刻,自己定會花重金購買。
突然,溫識君騎着馬直直往季子檸這跑來,速度沒有絲毫減慢,若是一般人見此場景肯定吓的魂飛魄散膽戰心驚,可季子檸不慌,甚至面帶笑容地看着溫識君奔騰過來。
讓人想到那些視生死于度外,英勇赴死的勇士,只可惜季子檸不是勇士也不會想當勇士,能風輕雲淡的坐在這全是對溫識君的信任。
“籲——”溫識君拉緊缰繩,高呼道。
駿馬在撞到季子檸的那一刻停了下來,溫識君伸出手,笑道:“上來。”
季子檸沒有猶豫和害怕,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自己已經将傘扔掉,握着溫識君的手上了馬。
“你抓緊我些,莫要掉下去了。”溫識君說道。
季子檸聽話的抱住她的腰,将頭搭在溫識君的肩上。
“在抓緊些。”溫識君感受到背後溫熱的身體,還嫌不夠緊。
季子檸只得聽話牢牢抱住她。
“駕——”駿馬奔騰,溫識君躍馬揚鞭的跑出馬場。
“爹爹,女兒先回去了。”溫識還不忘對着遠處的蘇成說道。
“哎呀,我的天,淮兒,小心啊,快下來。”蘇成驚恐地看着這一幕,想跟上去,卻只能看見溫識君快馬加鞭的背影。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誰都沒有想到溫識君會騎馬出走,馬場上瞬間亂成一團,幾名護衛想上馬去追,可驚奇的發現馬上的鐵蹄全都被人掰掉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蘇成氣的話都說不出,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兒會做這麽任性的事。
楚墨寒本想上馬去追,奈何身體不争氣,林允舒強制性不同意他騎馬。
蘇蘊望着溫識君跑出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
“蘊哥哥,你別難過。”嬌蘭小心翼翼站在蘇蘊的身後說道。
蘇蘊看了一眼,直直離開。
嬌蘭這才松了一口氣,自己是喜歡蘇蘊,可也打心底裏害怕他,嬌蘭明白,上次被人擄走,就是蘇蘊幹的,可自己不知道為什麽,在他做了這麽可恨的事的時候,自己依然會選擇原諒他,愛上她,做那些自己也瞧不上的事情,明明自己不想如此,可沒有辦法,就像天意要自己這麽做一樣。
嬌蘭望着溫識君的背影,頗有幾分羨慕。
——
季子檸看着眼前飄順的頭發,和小心翼翼将速度調慢的溫識君。
自從離開馬場後,溫識君就以一種蝸牛樣的速度向前走,季子檸知道,她是怕自己害怕。
“姐姐,去哪裏?”季子檸在她耳邊輕聲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剛才見你看得那麽認真就特別想帶你離開,去哪都好,總之不要在那受她們的氣。”
季子檸在她後面,瞧不出她眼底的神情,但能感受到溫識君特別生氣。
季子檸笑道:“那我們這是去私奔嗎?”
溫識君哈哈大笑,“對,我們就是去私奔,你跟我走不走。”
“我走。”季子檸将臉埋在她肩上,悶聲道。
兩人不顧一切跑了出去,可不就是私奔。
“既然是私奔,那就加快速度吧。”季子檸說着握住溫識君的手,就這麽抓着她的手控制缰繩,馬鞭往後狠狠一抽,大聲道:“駕——”
身下馬受到刺激,快步跑了起來,溫識君一個沒注意,差點往後仰,好在後面還有個季子檸。
溫識君從來不知道季子檸也會騎馬,一想到現在兩人正在私奔,心中越發快意,猶如放回森林的猛虎,只能聞到自由的味道。
季子檸帶着溫識君好好在山裏跑了幾圈,才在一間寺廟前停下馬。
因為坐在馬上太久,颠簸太久,溫識君下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季子檸輕笑着扶住她,“姐姐,你不行啊。”
溫識君看着一點異樣都沒有的季子檸,真的很困惑,這真的是之前見到的那個病秧子嗎?看着體力比我這個練武的都要好。
“姐姐,天色太晚,我們去這個寺廟借宿一晚吧。”
溫識君點了點頭。
“那……姐姐,你可以自己站着嗎?這個馬也得人扶着。”
季子檸含笑的眸讓溫識君有些窩火。
什麽意思,我就那麽沒用嗎?
搶過季子檸手中的缰繩,急需正明自己,說:“我來将它綁好,你先去敲門吧。”
季子檸頗有幾分無奈,乖乖走上臺階去敲門。
溫識君将馬暫時綁在門口的石獅子上,看着季子檸還站在門口,裏面也沒有開門,幾步走上前說道:“怎麽了?”
季子檸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裏面沒有開門。”
這門雖說是鎖着的,但卻能推開一條門縫看清裏面,溫識君眯着眼,見着有一個小和尚在那掃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有人嗎?出家人不道德,留宿都不肯嗎?
溫識君試着敲了敲門,再從門縫中觀察裏面小和尚的樣子。
和尚停下手中掃地的動作,往門這看了看,随後當做沒聽見繼續掃地。
“哎,他——”溫識君瞬間惱火了,他明明知道外邊有人。
“大師,開開門,可留我們借宿一晚。”溫識君壓着火說道。
“你們去別處吧,今日閉寺,不接外客。”小和尚說道。
溫識君看着寺廟中準備拜佛的百姓,心中更加生氣,看着冷的瑟瑟發抖的季子檸,也知道惹怒他不好,壓着火氣說:“小和尚,幫幫忙,我們從皇城來的,家中長輩生了病,特意來這間寺廟拜拜佛,順便貢獻點香火為長輩祈福。”
本來那位和尚聽見前面那番話沒什麽動靜,知道聽見香火二字才走上前開門。
這和尚,什麽出家人慈悲為懷,都是狗屁。
“跟我來吧。”和尚倨傲的說。
溫識君在後面想給他框框兩錘。
“咳咳咳。”季子檸壓低着聲音咳道。
“怎麽了這是,是不是很冷。”溫識君緊張道。
“沒事。”話才說完又止不住咳
“怎麽沒事呢?”溫識君皺眉抱着她想給她帶點溫暖,“小師傅,今日太晚,可以給我們一間禪房留宿嗎?”
說着那出一錠金子放在他手裏。
這出家人也是不客氣,飛快放在袖子中,然後一臉平靜的說:“可以,不過我要帶你們去找主持,如果主持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溫識君只想他趕快走。
本以為這個寺廟中的人都是見錢眼開,沒想到這個主持倒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聽見溫識君兩人淋着雨過來,還貼心讓人準備姜湯和熱水。
看來貪財的只有那個掃地僧,溫識君毫不客氣的給他取了個外號。
笑話,我的錢是那麽好拿的嗎?
溫識君拿出從地上撿的小石子,輕輕一彈,搭在了他的腿上。
而那位和尚正好在門檻那摔的跤,又有寬大的衣服做掩護,旁人定會以為是他自己被門檻拌的。
和上摔倒在地上,那錠金子露在衆人面前。
溫識君适時說道:“哎,小師傅怎麽那麽不小心啊,錢可得那好,要是扔了可怎麽辦?”
“這……無明,你這是?”主持震驚道。
溫識君知道有好戲看了,不過季子檸的身體可受不了,偷笑着跟主持打個招呼就走了。
“姐姐,何必呢?”季子檸寵溺笑道,眼中倒沒有多責怪。
溫識君看着前面帶路的和尚,湊到季子檸耳邊說道:“哼,我這個有仇必報,絕不姑息。”
看着面前傲嬌的少女,季子檸忍俊不禁。
“多謝師傅。”溫識君向帶路的和尚道謝。
“不客氣,施主,姜湯已經煮好了,那邊可以燒熱水,要是沒什麽事,小僧就先走了。”和尚指着對面的一間屋子說道。
“沒事沒事。”溫識君擺手。
送走和尚後,溫識君把門關上。
“快快快,把衣服脫下剛剛都淋濕了。”溫識君拿着準備好的毛巾搭在季子檸頭上,看着季子檸這慢吞吞的樣子,溫識君記得自己上手脫。
“姐姐,別那麽猴急啊!”季子檸輕笑,眼尾都帶着媚意。
那樣子頗有幾分妻子勸性急的丈夫。
溫識君傻眼了,“什麽猴急,你快去把衣服脫掉,我去打水。”說着立馬不去,不看她一眼,生怕在多留一會就被她勾去魂。
溫識君快步走着,忽而聽見有響聲,回頭一看,季子檸撐着下巴在窗臺上看着她。
“幹什麽?”溫識君問道。
“不幹什麽,我就看看你。”季子檸回道。
“莫名其妙。”溫識君低聲道,心情很好的往面前走去。
季子檸黏着她的背影,眼中勢在必得。
溫識君頗為輕松地将熱水提了進去,剛把水放下,房間一黑。
“怎麽回事?怎麽那麽痕啊!”溫識君喊道。
可這房間沒有一點聲響,季子檸也不出聲回她。
“季子檸,你在嗎?”溫識君疑惑道。
還是沒有人出聲,溫識君漸漸習慣黑夜,正想摸清燭臺位置的時候,忽然有人從面前抱住。
這可真把溫識君吓的夠嗆,還沒出聲,一個火熱柔軟的東西就貼了上來。
“唔——等。”溫識君話都沒有說完。
季子檸急切地擒住她的呼吸,舌尖伸進牙關,用力地親吻。
“等等。”溫識抵住她的肩膀,想組織她下一步的進攻。
“等什麽,姐姐。”季子檸啞着聲音,不用質疑的将她的手握住。
溫識君一聽這聲音腿就軟了。
季子檸趁她愣神之際,不止從哪掏出一根繩子,或者是發帶把溫識君的手背過去綁起來,還不忘将嘴巴貼上去。
溫識君毫無抵抗力,閉上眼接受她的掠奪。
季子檸将她手綁好後,手撐着她的腰摩挲着,最後一扯,溫識君的腰帶就落了下來。
對此,溫識君毫無察覺,季子檸用最初的急切轉為輕緩,一點一點吮着溫識君的唇,舌尖勾着溫識君,讓她發不出聲音,只能微微喘息,發出甜膩□□。
溫識君聽見這聲音簡直驚呆了。
這嗲聲嗲氣的聲音是我發出來的?這太恐怖了。
溫識君想推開她,卻發現手被綁住了,只能向後仰。
季子檸不滿的哼唧兩聲,跟着她的唇向前,再次吻上了那溫熱的唇。
季子檸在她唇上還會碾壓輾轉,活像個饑餓的野獸,一手攬住溫識君的腰,一手将溫識君的衣服向後褪去,不過多時溫識君身上就省了個肚兜。
溫識君冷的打了個顫,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脫掉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季子檸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向那床榻走去。
“等,等一下。”溫識君被扔在床上,季子檸後一秒就壓了上來,或許是怕她壓着手,将她的手松掉,放在前面打了個結,這次打的死死的,溫識君動都動不了。
季子檸親了上來,這一次不單單吻她的唇,順着她的臉在溫識君脖頸出啃咬。
溫識君痛呼出聲,“等一下,季子檸,這裏是寺廟,停手,小心佛祖怪罪。”
季子檸停下了,但卻轉而咬住溫識君的耳朵,輕聲道:“我可不信佛。”
說着将溫識君擡高在頭頂,一手将她胸前唯一的衣物扯掉,手順着腰肢摸了上來,觸碰到柔軟處時溫識君忍不住顫栗。
“姐姐,別緊張。”季子檸咬着溫識君的鎖骨,在那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梅花,一手卻悄悄伸至溫識君身下,溫識君控制不出發出陣陣甜膩窗外清冷的月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季子檸的白紗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間,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在這佛家之地行那魚水之歡好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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