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可不可以把季子檸帶走
半夜,夜色濃稠,夜空沒有星星和月亮,外面寒風呼嘯,樹枝被吹的吱呀響動,猶如哀嚎,淩冽的寒風從牆上的一個小窗吹了進來,讓人寒風刺骨,瑟瑟發抖。
風吹動着季子檸的頭發,雙眼猩紅的盯着門外,淩零傍晚時說的話猶如在耳側。
她沒有回來!溫識君沒有回來!她在和楚墨寒呆在一起,他們兩個人共處一室。
季子檸緊緊抓着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戳着地方,像是無聲發洩心中怒火,身上傷口疼的要命,溫度也燙的要命,可季子檸都不在乎,緊緊盯着門外,期盼自己想見的人打開門将自己抱走。
可是沒有……她沒有來,等到身體都僵硬了也沒有來,季子檸緩緩擡起手,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讓季子檸身體麻木,血液不通,季子檸恢複知覺雙手握拳錘擊牆面,直到露出點點血跡。
她在和楚墨寒在一起,她在幹什麽,他們在幹什麽!
季子檸不敢想,心中暴戾如嫩芽生長蒼天大樹那般瘋狂生長,壓在心底的仇恨這一刻全都滋生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我本來都打算不與你作對,要放過你了,你為什麽還要搶我的人,我只有她,我只有溫識君了。
季子檸笑了,可眼淚卻從眼角滑落,眼中恨意愈發加深,猶如風暴,季子檸笑出聲來,讓人不禁覺得後背發涼。
楚墨寒,前仇舊恨我們一起算。
——
溫識君昏昏沉沉,像是被推進一個夢境中,這個夢境壓抑窒息,處處讓人喘不過來氣。
忽然,似乎聽到惡狼在嚎叫,還有女人的哭喊,眼前像是被大霧掩住,只能隐隐約約看見一個白隐,溫識君想撥開迷霧,看清眼前人是誰?卻怎麽也過不去。
那是個女人!她在哭。
溫識君沒有害怕,聽見這哭聲也讓她心慌難受,也跟着她一同哭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麽了。”溫識君在夢境中什麽都想不起來,自己是誰,為什麽在這,通通不知道,只知道面前女子難過,自己也跟着難過。
終于,溫識君離那位女子越來越近了,也漸漸看清她的背影,這才發現她身上的白衣并非純白,上面沾染着血漬不停往下掉,可又不知道從哪冒出,順着血掉的痕跡往下看,那女子兩條腿慘不忍睹,就像是被什麽野獸啃食過一樣,上面留着驚人的齒印還有森森的白骨。
溫識君吓的後退一步,正想轉身離開,那女子說話了。
“姐姐,姐姐。”
女子哭喊着,聲音透露着陰冷被悲傷。
“你,你是誰?”溫識君問道。
“你為什麽不回來?你為什麽要丢下我?我好冷啊,我好害怕。”
女子的控訴仿佛就在耳側,聲音的悲涼讓溫識君的心如針紮一般。
說着那女子緩緩轉身。
溫識君看清了她的臉愣在原地。
季子檸渾身是傷,全都是被野獸撲咬的痕跡,一邊的臉被咬掉一般,露出腐肉,眼淚慢慢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到後面變成了紅色,格外滲人。
季子檸張了張嘴,像是想叫她,可她一開口,血液如潮從嘴中流出,将身前白衣盡數染紅。
“啊——”溫識君尖叫坐起,額見冒着冷汗,胸膛劇烈欺負着,夢境中的懼意還伴随在身側。
“你怎麽了?”楚墨寒的聲音在遠處響起,聽這聲音應該是被溫識君的聲音吵醒,還帶着困意。
“沒什麽?”溫識君擦了擦臉上的汗,又躺了下去。
楚墨寒聽見她沒事,也就沒有在管。
溫識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一個這麽恐怖的噩夢,一想到夢中季子檸的場景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看着床幔上的花紋,忽然想到小說中季子檸的結局。
楚墨寒在明白自己誤會了蘇淮後,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原諒季子檸,便将季子檸關入地牢,受盡刑法,最後将只剩一口氣的季子檸丢入荒野,所以……剛才夢到的就是季子檸的結局。
溫識君想到夢中季子檸無助害怕地臉,心中很是痛苦,氣都喘不過來,就像是有人狠狠掐住咽喉,眼淚也跟着流了下來。
溫識君現在特別想抱住季子檸,好好将她護在懷中,心中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有事的,有我在,什麽都不會發生,我就算拼勁全力,付出生命也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溫識君蜷縮在一起,緊緊抱住自己,不知道為什麽從醒來後就覺得很冷,不是那種風吹天氣的原因,是那種陰冷,從四肢百骸漸漸入心的那種冷,無論将被子蓋的多厚,溫識君還是覺得冷。
做完這個夢,溫識君毫無睡意,怔怔地看着牆壁,從枕頭邊摸到季子檸送的荷包才覺得那種心慌退散,漸漸放心下來。
溫識君眨了眨眼,睡意襲來,正當半夢半醒間,一道冰冷的電子音恍惚在耳邊說道:“滴——系統已修複,現已正常使用。”
溫識君就像是被一通冰水潑醒,猛的睜開眼,看着床頂還有些發懵。
半晌,試探着在心底說道:“系統?”
“在的,宿主。”冰冷的聲音依然沒有一點感情。
聽見這個聲音,溫識君也沒有意想中那麽高興,随口問道:“之前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是的,宿主,我們發現這個世界異常,不過現在已經處理好了。”
“異常?”溫識君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趁這個機會問一問,“什麽異常啊?”
電子音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這是機密,不能外露。”
溫識君默默切了一身,忽而想起什麽,來了精神,眼睛亮亮的,就想天上的星星一般,問道:“系統,之前不是說任務結束了,你會答應我一個願望嗎?”
“嗯。”系統回道。
聽到這個回答,溫識君更來勁了,興致勃勃的問:“是什麽願望都可以?”
“嗯。”
溫識君高興的幾乎都要跳起來,強行壓着上挑的嘴角,小心問道:“如果我回去,可不可以将季子檸也帶到現代?”
系統好像沉默一瞬,正當溫識君想要跟它辯駁時,它才緩緩回道:“可以的,宿主。”
溫識君終是笑了出來,之前的沉悶的感覺也消散了。
自己肯定不能留在這的,這裏不屬于溫識君,無論在這呆多久,溫識君骨子裏都是現代人,內裏的叛逆終究不會與封建王朝融入進去,這種三跪九叩見誰都得行一禮的日子溫識君真的忍受不了,把季子檸帶走确實是一己之私,可她只是一位孤女,上無父母,下無兄弟,除了簪月就沒有親人的,這也是溫識君暗中慶幸的。
溫識君正高興着,系統的一句涼水瞬間澆滅了她的高興。
“宿主,男主的愛慕值一點都沒有。”
莫名的,溫識君從這冰冷的電子音中察覺到了震驚。
“嗯,怎麽了?”溫識君有些心虛。
之前穿越之初,楚墨寒的愛慕值是有百分之二十,估計這些愛慕值早在這些日子給自己消磨掉了。
“宿主,雖說我們的任務是走劇情,可是男主愛慕值是至關重要的,不可缺少的。”電子音有些無奈。
溫識君在心中點了點頭。
“所以,如果男主愛慕值達不到百分之百,你的任務就不算完成。”電子音毫不客氣道。
溫識君傻眼了,誰知道這個東西還要楚墨寒的愛慕值,連忙拒絕,“喂,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呀,我可不懂讓一個人愛上我,這不行,我不會。”
溫識君趕忙搖頭,且不說這是在背着季子檸在勾搭人,更何況溫識君從來就沒有和男的産生過男女之情。
這也不是說溫識君長的不咋樣,沒人追,只是這些追求者都特別容易和溫識君處成兄弟。
溫識君一想到自己也刻意勾引一個男的就想吐,想也不想拒絕了,“我不會去做這種事的,你把別的任務給我。”
“這必做任務,如果宿主拒絕,我們會有懲罰的。”
溫識君不屑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法子。
系統可能是聽見溫識君默念,一陣電擊傳來,溫識君瞬感被電的痛苦,半天回不過神來。
“宿主,請不要挑戰我們的規矩,這只是個警告,如果你不聽的話,我們将會将你遣送回現世。”
遣回現世只有死路一條,溫識君閉了嘴,心中不甚快意,這麽氣着,最後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等門禁一到,溫識君連早膳都沒有吃,催促着楚墨寒趕緊離開。
溫識君握着手中的荷包,看着越來越近的王府,心中竟是有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觸。
溫識君一跳下馬車,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以往一旦自己出去,季子檸都會守在門外等自己回來,不過這次沒在,溫識君也并未多想,自己回來的早,季子說不定還在床上呢?
待會洗個澡抱着季子檸睡個回籠覺,一想到這溫識君就滿臉柔和,走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都用跑的了。
跑回木槿院,大家還是各司其職,一看到溫識君,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大家左右對視,最終選擇沉默。
溫識君皺着眉,來不及多想他們的異樣就推開季子檸的房門。
季子檸的房間是溫識君特意吩咐布置的,全部都是依照季子檸的喜好來擺設,季子檸愛幹淨,也有點小強迫症,所有的東西都要整齊擺好,不得有一點移位。
可是現在亂成一團,桌椅随便亂擺,毫無規章,平日裏送給她各式各樣的花瓷全都摔破在地上,也沒有人打掃。
更奇怪的是季子檸沒有睡在床上,也沒有在房內,那張床上的杯子疊的怔怔齊齊,一看就是沒有人睡過或是早就起來了。
溫識君心中不好預感越來越濃,來到一牆之隔自己的房內也沒有看見季子檸的身影,不只季子檸,就連簪月惠蘭還有淩零也沒看見。
溫識君沉着臉走了出來,叫了最近的一個丫鬟,沉聲道:“季小姐呢?”
那丫鬟一見溫識君這樣,瞬間吓破了膽,跪在地上一個勁說我不知道。
溫識君又指着她身邊的姑娘冷聲道:“你說。”
那姑娘也是一個勁說不知道。
溫識君看向院子中的所有人,大家都瑟縮着,一副別找我,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溫識君拿起一旁的花盆重重摔在地上,花盆砸在地上迸發出清脆的一聲響,衆人皆吓的一抖,靜如寒蟬。
溫識君指着那位跪下的丫鬟,陰沉的說:“來,你說說季小姐去哪了?”
丫鬟瑟瑟發抖,哭出聲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在柴房。
溫識君跑到柴房面前,門被一把鐵鎖鎖住。
那門年久失修,鎖也看着年紀很大了,溫識君抄起一旁的斧頭,三兩下就砍開了那把鎖。
将門踹開,就看見了讓自己窒息難以接受的場景。
季子檸都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好好的一件白衣服就成紅的了,格外觸目驚心。
溫識君一看到她這樣就想起昨日做的那個夢,痛的呼吸不過來,斧頭從手中滑落,眼淚率先掉了下來,跌跌撞撞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
“檸檸,檸檸,你怎麽了”溫識君小心将她抱在懷中。
季子檸臉色慘白如紙,頭發被汗打濕粘在臉上,呼吸平靜就像死人一樣。
溫識君的眼淚掉在她的臉上,季子檸的眼珠動了動,随後緩緩睜開眼,幹裂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麽,可是沒有力氣,聲音太小。
溫識君附在她耳中,聽見她說:“你怎麽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溫識君一把将她抱起,沖了出去大喊道:“去找太醫,快去。”
溫識君将她抱回自己房中,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自己床上,那被子蓋好,握住她的手,這才發現她的手冷如寒冰。
溫識君沖着丫鬟怒吼,“燒火啊,快去啊,沒看到她冷嗎?”
丫鬟瑟瑟縮縮拿出火盆。
“太醫呢?太醫怎麽還不來?”溫識君怒聲道。
“王妃,太醫已經讓人去請了。”淩零的聲音這時在身後響起。
溫識君現在可沒有經歷管她,見季子檸冷的發抖,一時心急的将火盆搶了過來,這個火盆中全是燒紅的碳,溫識君空手一拿,瞬間被燙的打翻在地,碳滾落在身上瞬間燙出幾個打洞來,溫識君悶哼一聲,也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又拿東西墊着将另一盆的炭火墊在季子檸旁邊,看着的她的臉被火光照的暖洋洋的才行。
“去拿水,快去啊。”
淩零着急忙慌将水拿來,看着溫識君小心翼翼将水喂到她口中,心中冷笑,季子檸,沒想到你福大命大,居然保住了這條命。
“太醫,太醫來了。”
溫識君匆忙讓座,讓太醫診斷,“太乙,她怎麽了?”溫識君一個沒忍住,竟是哭了出來。
太醫嘆了口氣,“還好找我及時,不然這位姑娘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溫識君仔細聽着太醫的診斷已經一些照料事項事無巨細地想太醫問清楚。
季子檸體弱,這一頓鞭子下來丢了半條命,還發着高燒,溫識君聽從太醫的話将千年人參給她喂給她,才暫時沒了大礙。
送走太醫,陰沉着臉,話語猶如寒冰對淩零道:“讓木槿院所有的丫鬟小厮全都給我跪在門外,等我待會處置。”
淩零被她眼中寒意一驚,瑟瑟地點了點頭。
溫識君慢慢将季子檸扶起,衣服褪去,雪白細膩的皮膚上布滿鞭痕,觸目驚心,溫識君轉頭偷偷擦掉眼淚,手顫抖着想摸一摸她,可又害怕傷到她。
小心翼翼給她上藥,看到她臉色有了那麽一點血氣才稍稍松下心神,溫識君給她換好衣服,确定她安穩睡下,眼中溫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雪山難化的寒冰,陰沉着臉走了出去。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