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恨卻沒有報複的感覺。反而她更覺得她喜歡自己。
另一邊,監控室內,楊永顏按着鼠标,放大了她們的表情,但還是看不出來。心裏暗暗佩服,隊長果然厲害,這個監控可是她前天才偷偷裝上去的,連小洛溪都不知道,而且她自認為已經很隐蔽了。
“她倆最後說什麽了?”楊永顏掉下鼠标,靠在椅子上郁悶的說。突然,畫面一閃,徹底黑屏了。
“該死!”楊永顏心疼的直拍桌子,監控器很貴的好不好,隊長你就這麽弄壞了它,好心疼。
洛溪呆呆的看着,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景默只拿了一支筆,這那麽一扔,她就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了。原來她家隊長大人身手那麽好啊!那她推開自己不是很簡單嗎?
洛溪很開心的想着,拉過景默,又親了一下她,“隊長,我沒有讓她們誤會,我們交往吧。”何況,我可是喜歡你好久了,從小時候到現在。
“從你離開我的時候,你就一直欠我了。”洛溪捧着她臉,輕輕的撫摸着,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她一字一句的說:“隊長,你該補償我的。”
是了,景默終于想起來了,她閉上雙眼,原來她是為了這個。
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景默猛的睜開雙眼,錯鄂的看着她,下意識的就想推開。這時,洛溪趁着她失神的瞬間,緊緊的抱着她,口齒不清的說:“隊長,不要再推開我了。”
最終,景默還是心軟了,她想起了那天,小小的洛溪抱着她不放手,當時她哭着說:“不要走,為什麽要走,不喜歡小洛了嗎?”可自己還是狠心的推開了她。
在她看不到地方,洛溪得意的笑笑,撬開景默的牙關,毫不猶豫的進攻,感受着她甜美的滋味。
不過,隊長大人怎麽傻愣愣的不知回複呢?嗯,這一定是她的初吻!
景默在剛才開始,就一直沒回過神來,她只是下意識的躲避着洛溪進攻的小舌,不是厭惡,只是不習慣。算了,既然她想這樣,那就這樣吧。
夜晚很快到臨,就在洛溪想着怎麽拐走她家隊長大人時,也有人在想怎麽要了別人的命!
破舊的出租屋內,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只是可惜的是他的右腿從小腿以下,只剩下褲子空蕩蕩的垂落着。男人凝視着窗外的城市,邪惡的笑着,“我回來了。”
這時,他放在床上的手機響起,男人拿過一旁的假肢裝上,才走到床邊,拿起手機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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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事情已經辦好了?你看……”給他打電話的正是今早上那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彌補
每個城市都有陰暗的一面,特別是越繁華的城市,地下室,地下賭場,□□等等。
昏暗狹小的地下室內,或站或坐着幾個男人,無一例外的每個人手裏都拿有粗大的棍子。他們的任務只是看好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然後等着他們的大哥來到。
被綁的人緩緩醒來,後腦勺一陣陣刺痛,他本能的想叫喚出來,才發現自己被膠帶封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的處境,他被綁架了!
昨天下班回家,路過一個比較偏僻的街角時,突然沖出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拿着棍子往他頭上打,然後把暈迷的他硬拽着上了車,後面,後面他就沒有意識了。
男人雙眼不停的打量着這裏,這裏沒有窗外,只有一盞白熾燈發出亮眼的光芒,他甚至已經分不出現在是夜晚還是白天了,心裏更是恐慌。
他又觀察這裏的人,沒一個認識的,而且這些人膚色普遍黝黑,像是經常在烈日下幹活的,不像是本地人,而且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他實在想不出什麽時候招惹過這樣的人。
“醒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粗魯的踢了他一腳,椅子搖晃了幾下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他外地人的口音讓男人更加确定他們的身份,只是,他實在想不出他什麽時候和外地人結怨了?不會是要劫錢的吧?于是,他扭動着身體,口中念念有詞。
打他的男子和房間裏的人對視幾眼,見他們點頭,一把扯開了封住他嘴的膠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男人驚呼出聲。見他們都惡狠狠的盯着他,連忙停止。
“那個,各位大哥,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多少我都可以給你的,求你放我一條命吧。”男人谄着媚笑,一幅貪生怕死的模樣讓衆人不禁冷哼。
“錢?這種東西還是留給你這種資本者吧。”一位黑衣男子聽後冷笑道,他真為大哥感到難過,竟然被這種人陷害。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不過,怕是你也沒命享受了。”
被綁的男人驚恐的看着他,已經明白了他的話,他們不是要錢,而是要命,而且還是他的命!
“大哥,我們之間無恨無怨你為什麽要我的命?”
“呸,你也好意思說!”站在黑衣男子旁邊一個光頭的男子憤憤不滿的接話,“傑哥,別跟他廢話那麽多了。依我看,一拳打暈他等大哥來了再說。”
“我看,不用了。”門外傳來低沉沙啞的男聲,被綁的男人突然像想到什麽,瞳孔猛縮,直愣愣的盯着未開的門!
手轉動手把的聲音傳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衆人面前,燈光照耀下他的臉完全呈現在衆人面前,由其是被綁的那個男人。這間小屋裏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因此,男人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響亮,一聲一聲的擊中人心。
“陶哥,還記得我嗎?”男人在他面前站定,笑了笑,仿佛他只是問候一個許久沒見的老友。
被他稱為陶哥的男子此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如果不是雙手雙腳被綁着,他肯定會跳起來指着他面前的人,“你,你你…不是……死,死了嗎?”他緊張的變成了結巴,也話都說不清了。
男人好像很滿意他現在的表情,雙手插在褲兜裏,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神突然變冷!“不錯,看來還記得我!”
“陶哥”似乎明白了什麽,睜大雙眼看着他,情緒幾乎失控。“是你讓他們來綁架我的對不對?是你對不對?”
“是啊!”男子笑着承認,“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請’你來這裏嗎?猜對有獎品哦!”
有時候有些人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更恐怖!
“知道,你是來報複我的。”此刻‘陶哥’卻冷靜了下來,他無力的呢喃道,“晉澤,我承認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但你能不能讓我再看小宇一面?”他盡量放軟語氣,只希望他能可憐一下自己,讓他遠遠見自己兒子一面也好?
被他稱作晉澤的男子哈哈大笑起來,“你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我這七年來所受的苦嗎?陶遠明!我的陶大哥,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冷眼看着陶遠明,眼裏滿是嘲笑,還是一樣沒變。
“是,我知道彌補不了,但如果你今天能放過我,我會盡量彌補你的,再說,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剛說了兩句,陶遠明就露出了真面目,他根本就無心悔過,而且他還埋怨為什麽當初沒有撞死他!
晉澤旁邊的黑衣男子看不下去了,一棍打在陶遠明旁邊的空地上,罵道:“真是個混蛋!”要不是大哥說他要自己處理他,自己早就動手了,為大哥不值!
晉澤伸手擋住了他,從腰後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qiang,直指着陶遠明的腦袋,然後在他驚恐得不能再驚恐的目光下慢慢往下移,一直到他的膝蓋處。然後狂妄的笑了起來。
“陶哥,七年前,你讓人開車撞我,算我命大,被我撿回了一條命,可是,我卻失去了半條腿呢。你說,我就也算好好的?”
陶遠明第一次被人用qiang指着,冷汗直冒,濕了後背。就算這樣,他還是把目光轉向了他的小腿處。
晉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彎腰卷起了右褲腳,露出來的不是和他皮膚相同的顏色,而是泛着金屬光澤的假肢!“七年前,你害我失去半條腿,而七年後,我要你的一雙腿!”這七年來,每看一次那個傷口,他就恨他一分!
“不,不要……”陶遠明扭動着身子,想要遠離,卻發現不過是無用功。只好哭着乞求他:“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晉澤卻好像沒有聽到他的乞求一樣,頗有興趣的把qiang在他雙腿間移來移去。“從那邊開始好呢?”他的語氣就像在問你今天吃飯了嗎?卻足以讓陶遠明顫抖起來,淚水模糊了他的臉,十分狼狽。
晉澤和他的一幹小弟看着他冷笑,還沒做什麽呢,他就這樣了,等真的做了什麽,他是不是要尿褲子了,果然是貪生怕死的廢物!
讓人去重新堵住他的嘴,晉澤毫不猶豫的扣動板機,“砰。”經過□□處理過的槍只發出很小的聲音,這也是為什麽他敢明目張膽的開槍的原因。
突然其來的疼痛感讓他模糊了意識,失去意識的前一瞬間,他看見了自己從右腿上不斷冒出的鮮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之前的光頭男啐了一口。
“好了。”晉澤收回槍看着地上的鮮血,一種報複過後的快感充滿着全身,但他卻為自己感到悲哀。“把它送還給陶大嫂吧。”晉澤陰森森的笑着,希望大嫂你不要吓暈才好。
☆、盒子
警局,接待室。
喬彬和易朗坐在一起,而在她們對面是今早來報案的女人。
“你好女士,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的。”喬彬一邊打量女人,一邊開口問她。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名牌,倒也不俗氣,像上流社會的□□。看起來也是三十出頭,美麗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焦慮。
“警察小姐,我是來報案的。”她看向喬彬的目光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水草一樣。
喬彬推了易朗一下,示意她開始記錄,心裏有點小得意,以前這種事都是她來做的,現在終于換人了。得意過後,她重新看向女人,換上嚴肅的表情。
“好的,女士,請問一下你叫什麽,還有,請問是因為什麽事而報案?”
“我叫白秋,是這樣的,我的老公。他叫陶遠明……”名叫白秋的女人頓了下,眼淚突然溢出,看的出來她很愛他的老公。白秋用紙巾擦了下眼淚,接着說道:“他從前天晚上就沒有回家,打他手機也沒有人接。而我也去過他的公司,他也不在……以前他都不會這樣的,所以我……”
離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了,所以她們可以立案。
喬彬對她點點頭,繼續問:“請問你們最後一次聯系是在什麽時候?”
白秋低頭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翻開了一會,“是前天下午,九點多左右,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所以我才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說着,她把手機遞給了喬彬,上面是通話記錄的頁面。“後來,他跟我說大概十點左右就能回去了。”
“嗯,請問你老公是做什麽生意的?”做為洛溪隊長的前任小跟班,喬彬也學得了一些推理的手段。比如現在,白秋給陶遠明打電話時,他還在公司,而十點後他卻沒有回家,也就說明他失蹤的時間大概在九點到十點之間。
當然,這是很容易就看出來看的,但喬彬卻很肯定陶遠明是失蹤而不是別的什麽,因為,從電話內容看,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之後會發生這些事。
當然,喬彬還是不如洛溪細心,後來洛溪告訴她,她應該問一下陶遠明一般回家的路線,是坐車還是走路?
“他是做房地産的,也開了一些酒店……”白秋接回手機,有點不好意思的繼續說:“他在外面的事,我不怎麽清楚,所以恐怕幫不了你們什麽了。”
其實白秋也猜到了些,可能是他老公生意上的仇家找上門來了,畢竟她也知道自家老公的公司聲譽不是那麽好。
正在做筆錄的易朗擡起頭,與喬彬對視,漆黑的眸子好像在說:萬惡的資本家!
喬彬對她微微聳肩,并不反駁。
“這位白女士,我們已經了解了,會盡快處理的。現在請你認真回答一些問題。”
“哦,哦,好。”
随後,她們從白秋的口中得知了關于陶遠明的資料。
陶遠明,A市人。今年三十一歲,經營着一家不小的房地産公司,以及附屬的幾家酒店。平時脾氣還算溫和,只是每次談生意時,那種刻薄貪婪甚至不折手段的資本家的本性就顯現出來,所以和他不對頭的人還挺多的。而且最近這幾天,他也沒什麽異常的。
“好的女士,謝謝你的配合。現在你可以先回家去了,如果有什麽消息請盡快聯系我們,當然,我們有消息也會聯系你的。”其實喬彬更想說,如果綁匪來了電話之類,請聯系她們,不要傻傻的聽綁匪的。
但想了想,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還是先不說了。畢竟,她們以前也遇到過聲稱是失蹤的人卻在幾天後蹦出來了。所給的理由也是讓人哭笑不得,什麽手機關機了忘了充電,什麽失戀了想去死,但沒死成……
所以說,沒事不要給警察叔叔惹麻煩,她們很忙的。
送走白秋後,易朗合上檔案,揉了下頸椎,長時間的低頭奮筆疾書還真是難受。
“小鬼這就受不了了?要是副隊長來問的話,你寫的肯定沒她說的快。”喬彬安慰的拍拍她的肩,也沒忘誇洛溪。
“好了,小彬姐,我們該走了。”易朗拍掉她的手,笑着回答,一幅你不說我也知道的樣子。
專用辦公室內,景默已經寫好了這次的案件主要人物等,就等喬彬和易朗回來了。
“這次的案件大家都有所了解了,有什麽想法?”景默雙手撐在桌上,深隧的雙眼掃過面前的五人。
嗯,心不在焉的洛溪,趴在桌上睡覺的秦缺,不停玩筆的楊永顏,撐着下巴發呆的喬彬,認真嚴肅的易朗。
她不由的嘴角抽了下,這群家夥還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要多松散有多松散,這一切都是洛溪這個前任隊長慣出來的。還好,她們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景默心裏恍惚了一下,這就是她這次所在的小隊嗎?好像比她之前的小隊很不一樣,多了點什麽。
“那個人仇家那麽多,會不會是他仇家幹的。比如大家要搶一塊地啊,競标什麽的。”永遠是第一個發言的喬彬這次也不例外,再說,破案,有時也是要想猜測,然後再去找證據。
“這樣也不無可能。”景默說完,停頓了一下,看向洛溪,“還有其他的嗎?”
得到隊長大人的暗示,洛溪很快就站了起來,“也有可能是別人看見他穿得像個有錢人,一時起了歹念也說不定。還有啊……”她又把矛頭指向喬彬,“你怎麽不問他通常回家走那條路啊,這樣我們還可以去追查一下。”
她很想戳戳喬彬的腦袋,這麽好的線索就讓她這麽錯過的。
“咳咳。”喬彬尴尬的笑笑,吐了下舌頭,撒嬌道:“我忘了嘛。”
衆人:“……”
白秋回到家,把自己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上,她看着這個富麗堂皇的“家”。心裏一陣悲哀,這個家,這裏的一切都是靠陶遠明撐下來的。而自己和他結婚那麽多年,卻沒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如果他有什麽不幸,自己這一切也就沒了,抛開這些不說,還有那麽多年的夫妻情誼在呢,她怎麽能不擔心……
“扣扣。”很急促簡短的敲門聲傳來,在冷清的房子裏特別清晰。白秋疑惑了一下,是誰?為什麽那人不按門鈴?但她還是站了起來去開門。
白秋從貓眼看,并沒有看到什麽人,只是在地上躺着一個盒子,心下更加疑惑。她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仔細觀察了一會。
盒子用鮮豔似血的彩紙包裹着,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她拿了起來,才發現它自己半個手臂還要長上許多,也很有重量。不禁猜想裏面裝的是什麽,又是誰送來的?
愣了一會,她才揭開盒子,只一眼大腦便發出了指令,白秋失聲尖叫了起來,手一抖,盒子随着她的動作也跟着墜落,裏面的東西受到作用力彈起了一下,最終還是落回了盒子裏。
盒子裏的東西可以清楚的看出它是一個人的小腿!
從膝蓋從被人斬斷,斷口參差不齊,露出白漆漆陰森森的白骨,原本鮮紅的血跡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慢慢凝固,變成暗黑紅的血塊,斷了的小腿被半截黑色的西裝褲包裹着,就連腳上的皮鞋也如主人剛出門一般幹淨如初!
白秋呆呆的看着,眼裏只剩驚恐,她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再次尖叫。
她……她認出了那條腿的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小說,不足之處請各位大神啊,看官啊,給點意見或建議哈。
☆、大盒子
接到白秋的電話後,洛溪她們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當她們趕到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散落在地上的盒子以及裏面的東西。
而白秋還是保持着呆呆的模樣,雙手還緊緊抓着手機,指間泛白。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沙發上的,只是呆了一會,才猛然拿出手機,聲音顫抖且斷斷續續的通知了她們。現在看到她們,才後知後覺的哭了起來,
見她如此,喬彬只好走過去安慰一下她。
而身為現場唯一的法醫,楊永顏戴好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個東西’移了出來,放到了一旁的白布上。這時她才發現,盒子底下還有像一封信的東西。
她用兩只手指夾了出來,交給了景默,然後開始認真查看‘那個東西’。耳邊裏喬彬的詢問和白秋帶着哭腔的聲音。
“警官……我我……遠明他……”白秋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個字,不敢看地上的‘那個東西’。其實僅憑一條腿她是認不出來的,只是她認的那只鞋!絕對沒有認錯!
“請冷靜點,有我們在,不用有人傷害你的。”喬彬住到她身邊,安慰的拍拍她因緊張而緊握着的手。
好不容易等她的情緒安定下來,喬彬才繼續問:“請問那個東西是誰送來的,大概什麽時候?還有你知道那個東西的主人對吧?是不是……”考慮到白秋的個人情感,喬彬委婉的說了這一番話。
“我,我不知道。當時我回來的時候,過了一會,有人敲門,我出去就只看到一個盒子……”白秋不敢回憶,只說了個大概。
這時,已經檢查完畢的楊永顏站起來,臉色竟有些難看與嚴肅。
“隊長……”她喚了一聲,表情異常嚴肅,“‘那個東西’是屬于男性的右小腿,從傷口看,應該是被人用菜刀之類的刀具砍斷的,而且不是一刀……”所以傷口才會如此參差不齊。其實她挺可憐那個人的,小腿被人砍斷的痛苦不言而喻,可下手的并不想一刀了确。
聞言,也景默這樣冷漠如冰的人都忍不住皺眉,手上那封未打開的信也顯得異常灼熱。
整理了下情緒,楊永顏接着開口,“從血液凝固的情況看,‘那個東西’是被人活生生砍下來的,大概過去了四五個小時,還有,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那人有可能失血過多而死……”
楊永顏未說完的話被白秋打斷,她猛得從沙發上站起來,“不,不要,那是遠明的腿啊,他怎麽能失去腿……到底是誰?那麽狠心!!”
“白女士,冷靜一點。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陶先生。”站在旁邊的易朗忍不住上前,她才剛做警察多久啊?怎麽就遇到兩次命案了?明明說好做警察就是要保護人民的,可她現在卻無能為力。
又一次平複了白秋的情緒後,洛溪看了下景默,把視線投向她面前的人,“永顏,你接着說。”
“副隊,傷口處,有子彈擊穿過的痕跡……”凡事只要牽扯到,事情就嚴重了。何況她們還不清楚對方的底細。
“這……你确定沒有認錯嗎?”
“不要懷疑我。”楊永顏橫了一眼洛溪。
這時,景默已經打開了信封,拿出裏面折疊拿的紙,并非信紙,而是用來打印的A4紙,所以上面的字也是打印出來的,看來綁匪看狡猾。
冷冰冰的黑色宋體字排列整齊:大嫂,還記得我不?
算了,我想應該不記得了,但沒關系,我記得你和大哥就好了。
哦,對了,我送的禮物大嫂應該收到了吧?怎麽樣,是不是很驚喜呀?希望大嫂不要吓暈才好。
從今天起,每三天我就會送一部分大哥回來,大嫂一定、一定要保留好哦。
好了,大嫂拜拜。
如果不是知道這封信是綁匪送來的,真的很認人錯認為只是普通的問候信而已。
語氣平淡,沒有寫他的仇恨,只是在後面又暗示人在他手上,這樣的人往往最危險了,他就像一只計謀已久的猛獸,只要有合适的時機,他就一口咬掉獵物。
出于考慮,景默并沒有把信給白秋,她遞給了洛溪,洛溪看後又遞給了楊永顏,兩人一時無語,這綁匪可真嚣張。
“你們是誰?”一聲男人的爆吼傳來,打斷了景默她們想繼續詢問仔細的話,她們不約而同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幾個黑衣服的男人急匆匆的略過她們的視線,不過轉瞬,那些人就上了一輛白色面包車。身後是一個穿着保安服的男人,想必剛才那句話就是保安說的。
身為警察,她們懂得如何察言觀色,很快的她們就認為那群人有問題,立馬就追了出去,留下了喬彬處理後面的事。
白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們,疑惑道:“警官,她們怎麽突然走了?”
喬彬把斷腿包好,又裝進了密封袋,手裏拿着剛剛楊永顏遞給她的信,臉色同樣很難看。“隊長她們去辦點事了……”她看着白秋,“我有點事要問你。”
剛拉開車門,就傳來秦缺的聲音,她剛才坐在車上也看見了那幾個偷偷摸摸的男人。本來就想開車去追了,現在隊長她們回來了正好。
随着那群人的車尾,秦缺慢悠悠的跟着。
“現在我們來梳理一下。”趁着開車追人的時間,洛溪開口道。每次行動前開會一下是她們的習慣,一方面可以做一下計劃,一方面也可以減少錯誤。
景默偏頭看她,認真的她表情十分嚴肅,沒有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老實說,她更喜歡平時的她。稍微用力的回握了下她的手。
“這件案子,也就是失蹤的陶遠明,初步判定是被綁架了。還有,對方有qiang……”景默頓了頓,看着沉默的衆人,嘆息:“你們,帶武器了嗎?”
“我是法醫,只動刀,不動qiang。”楊永顏盯着自己潔白修長的手指笑道。卻引來洛溪和秦缺的白眼。別人不了解你,我們還不了解你嗎?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為什麽要帶武器?”雖然這樣問着,但易朗還是摸出了放在腰間的手qiang。“我只帶了這個。”
秦缺突然笑了,“小朗,這你那把qiang恐怕不夠別人打哦。”她把車等下,指了下導航儀。“看見了沒?我們已經開出了市區,而且接下來的路比較偏僻。”
“而且,對方是故意引誘我們的!你們看,對方見我們停後,也放慢了速度。”洛溪接着她的話往下說,還是那句話,現在的綁匪可真嚣張!
“那隊長,我們還去追嗎?”身為新人的易朗手握着qiang有點緊張,以前的訓練都是假的,現在就不同了,她們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對方手裏有沒有qiang。多少還是有點危險的。
“追。”沒有猶豫的景默開口道,“呼叫總部請求支援!”
洛溪瞥了她一眼,突然湊上去親了一下她緊抿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吻。“隊長不要緊張。”安撫似的拍拍她的手,同時也用眼神示意,果然景默只是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什麽動作。
“秦缺你還不快把武器拿出來。”洛溪非常滿意自家隊長大人的聽話,直接無視衆人傻掉的表情,對着秦缺就吼道。
忘了說,秦缺最喜歡各式各樣的武器,而她本人也是一名狙擊手,號稱,百分百中!
“還是小洛溪懂我。”秦缺對她拋了個媚眼,“我還以為你是受呢,啧啧……”之前她就聽到風聲了,奈何洛溪不承認也不澄清,而隊長,則是不敢問。
“別鬧。”景默涼涼的開口,壓下了空氣中的好動分子。其實她想問,受是什麽?
車停了一會,又開動了起來。只是,發生了點變故。
車子又開了半個鐘,周圍已經沒有半個人煙,果然如她們所料。在離她們不過一百米的位置上停着那輛白色面包車。
緩慢的開車來到那輛車旁,透過窗戶從裏看,竟無一人。
洛溪帶頭打開車門,跳了出來觀察環境,的确很适合隐藏或逃跑。其他人也紛紛下車,手上并無東西。
不一會兒,微小的腳步聲傳來,領頭的是個染着黃發的男人,他身後跟着五個人,和黃發男人一樣,手上拿着qiang,而且還是大家夥。
“我知道你們是警察。”黃發擡qiang指着她們,不屑的冷笑道。還以為是什麽厲害人物,不過是四個女人而已,而且竟然沒有帶家夥,可真是輕敵!“勸你們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了,我們大哥只想要他的命,不想傷及無辜。”
“喲,可真嚣張。”楊永顏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想傷及無辜嗎?你們別忘了你們毀掉了一個家庭。”
不知道楊永顏是在套話還是拖延時間,黃發也并不打算繼續交談,快速的拉了下保險杠,他的其它手下同時也如此,六把黑漆漆的大家夥直指着她們。
下一秒,是子彈快速穿透空氣帶出的細小的聲音……
☆、身手
子彈快速的略過洛溪被風吹起的頭發,幾縷發絲掉落。可她卻沒有驚謊,也不退避,仿佛有預感不會傷到她一樣。
“啪。”男人的手腕被打中,手上的家夥也跟着掉了在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呢,明明面前的女人們沒有帶任何武器。還是,自己太輕敵了……
景默眼神一凝,快速從背後抽出□□,拉動保險銷,像投手榴彈一樣扔到黃發的腳下,同時低低的說:“散開,找掩護。”整個過程不過一瞬間,快的讓人還以為沒發生過。
早就事先觀察好地形找好掩護的衆人很快就散開了,同時也掏出隐藏的手qiang,原本還以為對方只是為了引開她們,沒想到對方動真格了!
一股股帶有刺激性氣味的氣體直沖黃發和他背後的那群男人的口腔鼻子處,嗆的他們眼淚水鼻涕直流,根本沒有精力在去管洛溪她們,有些人甚至把手上的東西直接扔到了地上,狼狽不堪。
“靠,該死的,竟然偷襲!!”不知道是誰先罵了一聲,随後一片漫罵聲響起。
洛溪看着他們冷笑,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已經逃跑或者躲起來了嗎?還停留在原地給她們做靶子,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的氣體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還在罵罵咧咧的男人們見她們都不見了,不由傻了眼。
黃發沖背後的男人們喊,讓他們撿起地上的‘家夥’,誰料一個穿着黑色襯衫的人剛彎腰,手剛碰到地上的‘家夥’,一顆子彈瞬間擦過他的手背,帶出絲絲血絲。其他人不信邪,也同樣彎腰。而在背後的人也似乎跟他們過不去似的,每次都能在他們之前擊中他們的手,不一會兒,所有人的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這下,那群男人們面面相觑,誰都不敢去撿。
黃發突然意識到他們在這傻站着有多麽危險,他假裝鎮定的沖洛溪她們的方向喊,腳上也偷偷的往後退。“是誰在放冷qiang?”
“隊長,再不出手他們就要跑了?”洛溪雲淡風輕的說,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留他們一條命吧。”景默閉上眼,并不打算參與。她,已經很久沒殺人了。
一直盯着黃發的楊永顏撇撇嘴,手扣動板機,打中了黃發的手,他慘叫一聲,手裏的‘家夥’也掉落,這下好了,他們六個人誰都沒有武器了,他們只是時間問題了。她突然好佩服小洛溪的計劃,讓qiang法最厲害最精準的秦缺留在她們後面,然後,放冷qiang。
不過,楊永顏笑了出來,她似乎能想象到某人被罰的模樣了,竟然敢貼着小洛溪開qiang,就算當事人不在意,隊長也會在意的。
易朗無語的看着她們三個,一個不理會,一個無所謂,一個還笑了。拜托她們,這不是演習好嗎?她們真的是面對六個高大威猛還有武器的男人們嗎?
“投降吧,反正你們也贏不了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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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