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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的罪名可不小,更何況還是……”洛溪沒說完,但他們懂的。

“哼,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Xiong-Di們拼一把!”黃發不屑的說,如果他們怕死,還會走上這條路嗎?

洛溪玩弄着她手裏的‘小家夥’,同樣不屑:“你覺得你們有什麽籌碼跟我們談條件,嗯?”明明她都沒有做什麽,但那不陰不陽的語氣足以讓一群大男人感到害怕,直覺告訴她們這個女人不好惹。

“大,大哥……”一個比較膽小的男人動搖了,現在他們的确沒有什麽籌碼跟她們談條件。

“閉嘴!”黃發惡狠狠的說,“如果,如果我們都不用qiang,你們能打贏我們的話,我們認輸!”

此話一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直指着她,洛溪站起來冷冷的看着他,“有趣,死到臨頭還不知死活!”對方有六個人不說,她們才四個人而且還是女的。怎麽看都是對方欺負她們,不過……

“好啊,我同意。”插話的楊永顏笑着看他們,臉上竟是興奮的表情,五指也被她弄的直響。

“易朗,你上。”誰叫她一回頭沖着易朗笑,要多奸詐有多奸詐。

“啊……”如果有雞蛋的話,恐怕也能塞下了。易朗可憐兮兮的看着唯一不會欺負她的隊長。

“別鬧。”景默再一次說出了她的口頭禪。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小易,好好表現。争取早點打趴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吃晚餐了。”洛溪對她眨眼,她早就知道易朗身手不在她們之下,這次就當給她鍛練一下。

“喂,你們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她們那種像讨論今晚吃什麽的平淡語氣,徹底惹惱了對方。

兩個比較好強的男人立馬就掄起拳頭朝她們沖出來,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易朗只好應戰,明明有簡單快速的辦法,她們卻不用,這群無聊的女人。

躲過一個男人的拳後,易朗抓住他的手腕,同時腳也不閉着,一個側踢,另一個男人被巨大的力量擊的連連後退。而被易朗抓住的那個男人正準備下一個動作,就被一個帥氣的過肩摔摔倒在地。易朗還沒來得及放開男人的手,又有兩個男人沖過來。她不禁暗罵一句,這麽多人打她一個,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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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動作更加認真,力道也更加重,盡管如此,易朗還是受了點傷。

但下一秒,她驚訝的發現剛才還站着的男人們紛紛倒地,疼得在地上直打滾。景默就站在他們旁邊,背挺着直直的。

景默收回拳,冷漠的看着,無視那一個個滿地打滾,疼得直叫呼的人。

“帶走。”但無一人動手,因為她們都被驚呆了。她轉身,皺了下眉,不滿道:“都愣着幹嘛?”

其實這幾個男人以前和易朗過招時都受了不少傷,自己只是替他們傷上加傷而已。

洛溪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細的察看了一遍,并無異樣。先不放下,晃悠了幾下,笑咪咪的看着她:“隊長好厲害,來,親一下。”說完真的湊上去,然後,被景默嫌棄的推開。

洛溪突然抱着景默轉了一圈,然後狠狠的踩在了男人打算拿qiang的手上,冷笑。“喪家之犬,不過如此。”

易朗撫了下手臂,認命的去車上拿手铐,把六人都铐上之後。又撿起地上的‘大家夥’們,推在一旁。

其實,如果一開始就跟他們硬碰硬的話,勝算不大。

不遠處,幾輛警車開來。有句話叫什麽來着,叫警察總是在事後才趕來。

第一個跳下車的是秦缺,她拍拍手,一群小警察就出現了。“你們去收拾一下現場,然後檢查一下他們的車。”有qiang的時候通常就會有毒品。

“好精彩,特別是隊長最後那幾下,真……殘忍。”沒錯,是殘忍,那幾個男的現在都半死不活了。

景默推開洛溪,面上并無異樣,比這更殘忍的她們還沒見識過。“好了,收隊。回去好好審問。”他們跟綁匪們肯定是一夥的。

第二天,警局。

“怎麽樣?那幾個人說了沒?”沒參與行動的喬彬懊惱不悔,一大早就來打揮消息了。

“沒有,嘴硬的很。”洛溪疲憊的說,昨晚她們幾個一個個的審問着,威逼利誘都不管用,偏偏她們還不能用刑。

一雙冰冷的手按着她的太陽穴,力道适中幫她着。景默靠近她,輕輕的說:“很快就有消息了。”

洛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剛想開口詢問,電話就響了。

挂了電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白秋打電話來了,她又收到盒子,和上次的一模一樣。她不敢打開,只好把它送來了。”

明明才第二天,和綁匪說的每三天差了一天,很明顯,她們這次的行為激怒了綁匪。洛溪突然有點後悔了。她不知道怎麽面對白秋,那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她們身上,可現在,她該有多失望?

氣氛瞬間降到最低點。

景默把手移開,撫摸着她的臉,嘆了口氣,對她說也是對衆人說:“不要太自責。綁匪是沖着他的命來的,不管我們怎麽做,綁匪都會撕票,現在引綁匪出現,可能,還能挽回……”

景默的聲音不大也大小,沉默的辦公室裏格外清晰。衆人還是沉默,其實,她們知道,隊長也沒十足的把握。

☆、別怕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

說明你們,還活着………

哈哈,真為你們高興…………

這樣你們也配做我的對手了。

我就知道大嫂她不敢打開那個盒子…………

因為她怕啊!她怕又是一條斷腿…………

啊,不過,的确是一條斷腿呢,呵呵。

大哥他求我饒了他,饒了他…………

然後求着求着就暈過去了。

嗯,血跡還沒幹呢,有些還濺到我臉上了,又要打掃了。

好了,我要替大哥包紮一下,不然人質都沒了。

三天後,老街十五號,不見不散。警察小姐們。」

念完這短短的一封信,誰都不說話了。

“靠,這裏哪裏來的變态?”喬彬捏着信紙,憤憤然的說。

就在剛才,白秋把盒子送來,和昨天一模一樣的盒子。

楊永顏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擡開了一點盒子。果然從透出的一點縫隙中看見了黑色的褲腳,正打算繼續打開,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等等。”景默微皺着眉說到,一伸手就把盒子蓋上。“那裏,有條線。”而且還是透明的,如果不是自己站的位置反射了一點光,也是看不見的。

然後,她們再次小心的打開,确認不會扯斷那條線後,仔細觀察,赫然發現了隐藏在斷腿褲角的炸彈。線上連着盒子頂底,下連着那個炸彈。

“只是個普通的炸彈,剪斷線就好了。”景默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泛着寒氣的匕首。

喬彬看着她不禁呆愣,“真的?不用請爆破組的同事來?”這可是炸彈啊!還離她這麽近,萬一有個什麽意外……

這樣想着她不禁後退了幾步。

景默不回答,目光看向了洛溪,問道:“信我嗎?”

洛溪笑了下,眼裏充滿溺寵與信任。“當然,我信你。”

景默毫不猶豫的把匕首伸進去,了無聲息。過了會,她打開了盒子,從裏面拿出了那個黑色的炸彈,又拿出了同上次一樣的信封。

所以,才有開頭的那一幕。

“隊長,我查到那群人的身份了……哎,你們怎麽都不說話的?”手裏拿着幾張資料的易朗一進來就意識到現在怪異的氣氛,她有點奇怪,不就是開個盒子嗎?

難道在她離開去查資料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給你。”喬彬把信往她手上一擱,又拿走了她帶來的資料。

三兩下看完的易朗也憤然的說道:“那個綁匪還真是變态,還把信寫的那麽變态!”

“不僅變态,還很厲害。”景默手裏還拿着之前的炸彈,臉色微變。“他連白女士的反應都預料到了,還埋了炸彈,如果我沒看到的話……”後面的話不用說她們也心知肚明。

“隊長,我檢查過了,這腿割下來不過兩個小時。”剛剛一直在整理那條斷腿的楊永顏突然開口,“血還在流。”說完她下意識的瞥了一周四周,幸好白秋不在,不然又要傷心的哭個不停了。

景默點點頭,接過喬彬手裏的資料,輕輕的說到:“那些人都是混跡在S市的毒犯。不僅毒品,還走私軍火,想不到他們竟然來到這裏了。”

“還有,那些人的頭目也是S市的頭號通緝犯,但沒查到他的身份,只有個代號為Z。”易朗補充道。

“呵,看來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連炸彈都弄出來了。”洛溪不屑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對手很厲害。“我到是很期待三天後。”

老街,其實是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一條街道,兩旁住的幾乎都是些老人。本來政府打算拆了重建,但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堅絕不搬,後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再後來,随着老人們的去世,他們的兒女們并不願在哪裏住,于是就把房子租了出去。

三天後,警局出動了一大批警員和車輛守在老街哪裏,聞訊趕來的記者和附近的居民也來湊熱鬧。由于兩天前網上流傳出陶遠明被綁的視頻,事情更加複雜了,局裏明令要求她們捉拿綁匪,解救人質!

十五號,其實是其中一棟房子的三樓。此刻房門緊閉着,右邊的窗戶到是開着。

“其他人疏散剩下的居民。”已經來到老街的景默做為這次的大隊長,命令道。而她也準備好了上去談判。觀察了一下十五號的位置以及其他的房子,她看着秦缺:“你去對面守着,如果有什麽意外就開qiang射擊。懂了嗎?”

秦缺點點頭,提着qiang帶上傳呼機就上去了,恰好十五號的對面離它不過一百米。在樓頂都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秦缺找好掩護,快速的架好狙擊qiang,透過上面的瞄準鏡看清了那兩個人,一個被綁在椅子上,另一個站着,手裏拿了把qiang,此刻正指着椅子上那個人的頭。想來就是那個綁匪了。

與此同時,景默和洛溪她們已經來到了門口,猶豫了一刻,景默上前敲了下門。

“門沒鎖。”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隊長,我只看到裏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綁匪,手裏有qiang!收到請回答。”耳麥也傳來了秦缺的聲音。

“收到了,按兵不動。”說完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有了上次的教訓她就注意了了許多,誰知道這次會不會又是打開門就爆炸的炸彈呢?

“哈哈,同樣的技量我不會用第二次的。”男人狂妄的笑着。

由于房間較小,門開後她們就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男人。

男人筆直的站着,穿着一身黑衣,臉上的笑還未退去。他的右手握着一把手qiang,正指着他旁邊的人。

她們認出了椅子上的人是陶遠明,他低着人毫不生氣,像死去了一般,身上還是他失蹤前的那條衣服。最讓人不忍直視的應該就是他的腿了,膝蓋以下全無,被潔白的繃帶随意的纏成了厚厚的幾層,右腿還微微透着血絲。

“你和他有仇對不對?”洛溪偏過臉,手指緊握,不去看陶遠明,“你是誰?”

男人又笑了起來,“不錯,膽子到是挺大,竟然敢兩個人就來見我。不過……”他朝門口挑眉,“外面有你們的人對吧。”

“對付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當然要多派點人了。”

“是嗎?那我還真是榮幸。”男人并不在意,反而有點……興奮?景默不動聲色的看着,只聽男人又說:“你們把我兄弟們怎麽樣了?”

“抓了,關起來了。”洛溪繼續和他搭話,其實是在和他周旋,只要他露出破綻就好辦了。

“那也好啊,也好……”男人低低的呢喃着,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可以饒他們一命嗎?”

“饒過他們?只要你放人就可以!”景默淡淡的開口。她似乎明白男人約她們來的目的地了。

原本以為男人會一口拒絕,那知他一下就收回了qiang,絲毫不把她們放在眼裏,他低頭看了一下陶遠明,眼裏有濃烈的諷刺:“好啊,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景默一頓,原來他也是在拖延時間,該死,她怎麽沒想到。

“隊長……”洛溪看着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可能是傷口太疼或者是感覺有點吵,低着頭的陶遠明竟然擡起頭來。眼裏一片死灰,他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你真殘忍……”說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大哥,你醒了。”男人蹲下來,拍拍他的臉,一臉的好心情。

“混蛋!”陶遠明罵了一句,這才發現房子裏有其他人的存在,他看着身穿警服的景默和洛溪,眼裏燃起一點希望,随後又暗淡下來。“警官,快走,他是瘋子……啊!!”他的後半句還沒說話,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

男人用腳看似無意的踢了他的傷口處。

“大哥,有些話可不是能說的。”随後男人重新把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陶遠明,又從口袋掏出一條小毛巾,堵上了他的嘴。

“隊長,查過了,那個房子沒有其他人了,現在要怎麽辦?”耳麥裏傳來在外面待命的喬彬的聲音。可是,她不能回答她。

景默也掏出腰間的手qiang,“放過他,我們也放過你的兄弟。機會只要一次。”同樣,洛溪見狀也舉起了手qiang,與景默無聲的交流,她們打算同時開qiang,機率大一點。

“反正他也活不久了,何必為了他傷了和氣。”男人微笑道,“警官,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

“知道,別拖延時間,我只給你一分鐘!”景默咪着眼睛看他,語氣轉冷。

男人也不在意,依然自說自話,“我是毒犯,也是罪犯。可是,我也不想過這種生活的,是他!”男人惡狠狠的看着陶遠明,qiang口抵在他的頭上。

“是他害的,本來他是想要我命的,被我逃過一結。呵,沒想到卻被無意中卷入了這條路。”他避重就輕的說了些,旁邊的陶遠明嗚嗚的叫個不停,拼命的扭動身子,也不停的朝景默她們使眼神。

男人似乎不耐煩了,又踢了他一腳。“警官,你知道嗎?白道做不到的事,黑道卻能……嘶……”男人手腕被打中了一qiang,他下意識的松手,手qiang掉落在地下。男人也不撿,他就這麽直勾勾的看着開qiang的景默,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冷靜的,怎麽現在看起來像是發怒了。

景默面無表情的上前,似乎想捉住那個男人。

“啪。”重地跌倒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陶遠明亂動的時候也弄到了自己,他眼裏含着淚,不知是不是景默的錯覺,她總覺得陶遠明想告訴她們什麽,或者說,他很希望她們離開。

“五……”男人扭頭看了一眼,詭異的笑了一下,吐出一個字。

“隊長,快跑……有炸彈……”幾乎是同時,耳麥傳來秦缺焦急的呼喊聲。

一瞬間,景默明白了所有,也顧不上那個男人和陶遠明了,立刻轉身,一把拉住洛溪就開始跑,明明只是很短的距離,她卻還是惶恐不已。

對不起,陶先生。

陶遠明看她們離去的背影,終于在疼痛中閉上了雙眼。還好,希望你們能安全的離開。

“呵………一……”

身後傳來一聲模糊的聲音,洛溪依然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她沒有帶那個耳麥。不過,她信她。

半只腳剛邁出房門,洛溪就感覺有雙手扯過她,把她護在懷裏,兩人一齊趴下。

“砰……”巨大的響着幾乎要震穿她的耳膜,她聽不到在她上方的景默的聲音,只能依稀從她微啓的唇上辯認出……

別怕……

灼熱的火光包裹着她們,她簡直無法想象在她身上的景默此刻在承認着多大的痛苦。臉上涼涼的,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流淚了。

隊長……

小默……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後面有點感動了,其實景默說的是:有我在,別怕。

☆、答案

市中心人民醫院。

人來人往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有點小吵鬧,但總的來說還是安靜的。

單人病房內,一個挂在雪白牆壁上的電視正在播報新聞。

“目前,警方偵破一起惡劣的恐怖分子綁架案………”長相甜美的女記者喋喋不休說着這次的案子的過程,仿佛親身經歷一樣。

畫面一閃,變成了一間面目全非的房子,四周牆壁有一種燒焦的痕跡,而裏面的家具化為了碎片。

“據了解,綁匪在最後時刻竟然引爆了藏在屋子裏的炸彈,最後和人質一起死亡,而參與案件的兩位女警察一位受了重傷,那麽,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麽樣的?為什麽綁匪會有炸彈這樣危險的東西?”

畫面又一閃,變成了醫院的單人病房,蓋着潔白的被子半躺着的景默安靜的看着她面前的女記者,眉宇間有點不耐煩。

“現在我們來采訪一下本次案件的總指揮,蕭景默大隊長。”說着,她旁邊的攝影師把鏡頭拉近,做了個特寫。

一張漂亮但有點蒼白的臉出現在鏡頭上,她穿着寬大的藍白條紋病服,更加顯得削瘦。從鏡頭看,好像并沒有受什麽傷。

女記者問了一些當時的情況,景默也耐心的回答了她。

“據說當時除了您以外,還有另一位女警察,而且您說是您的隊友先發現炸彈的,然後告訴您,而那位女警察并不知道。後面,趕來的醫生說當時您是把她護在身下的,可以問一下,您當時在想什麽嗎?”女記者一個個的“您”,聽得景默十分不自然。

“沒想什麽。”只是想保護她而已。想到洛溪,她的目光變的柔和。

“………本次采訪到此結束。”似乎知道她會這麽回答,女記者微微一笑,說了一大堆常用的贊美詞後,就離開了。

景默按着搖控器換了個臺。

後背還在隐隐作痛,景默嘆了口氣,炸彈的威力的确很大,灼熱的火焰燒傷了她背後的大面積肌膚,雖然不算很嚴重,但還是需要住院觀察,防止感染。

病房門被推開,提着白色飯盒的洛溪走了進來,後面是小隊的其他人。她們自然是來探自家隊長大人的病的。

“你們來了。已經中午了?”景默扭頭看着旁邊的鐘。

“嗯,隊長該吃午飯了。”洛溪往床邊一坐,把飯盒擱在了櫃子上,打開,一股清香冒了出來,裏面是雞蛋瘦肉粥,雖然簡單但也很好吃。“醫生說要吃些清淡的。”

“隊長,這是雞湯,我讓我媽特意煲的。香吧!”喬彬把她手上的保溫盒打開,雞湯的濃香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先放着吧,先說正事。”景默沒什麽胃口,她還是比較關心案子。

“不行,先吃飽再說。”洛溪強硬的說道,但一碰到景默的目光又軟了下來,在她看來現在的景默就是一個生病了不肯乖乖吃藥的小女孩,要用軟的,不能硬攻。

雖然,她比較喜歡硬攻。

景默沒理她,自顧自的和她們聊了起來,“秦缺,為什麽你一開始沒有發現炸彈?”

秦缺愧疚的笑笑:“那個炸彈剛開始被綁在了陶遠明的椅子上,所以我沒看見。後來,他跌倒後,才看見的……”如果她一開始就看見,景默也就不會受傷了。

“可憐了陶遠明了,被炸的死無全屍。”只有兩條斷腿還保存在警局裏,易朗感嘆道,她忘不了白秋知道事實後傷心欲絕的模樣。

“我,對不起他。沒能救回他。”景默低下頭,喃喃自語道。那時陶先生想說的話應該就是要她們快走吧,不管他之前是什麽的人,他始終救了她和小洛一命。

“隊長,不是你的錯,我們能理解的。白女士也能理解的。”易朗說。

“是啊!要怪這怪那個變态,他明顯是引你去的,自己不要命就算了,還要別人陪他。”喬彬說。

“那個男人,是誰?”景默擡頭,看着她們,心裏一陣暖流經過,以前在部隊,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有人會同情,更沒有人會辯解。

“那個男人,姓晉名澤。以前也是A市人。而且他以前在陶遠明手下做事,後來無意中發現了他的一些秘密,然後被陶遠明派人開車撞他。再後來,他被S市當時的黑道頭子收留,然後,後面的是你們也知道了。”秦缺把自己花了幾個通宵查出來的事全部說出來。

洛溪了然的笑笑:“難怪他那時說,白道做不到的事,黑道卻能。”說完後,她發現景默好像全身僵硬了下。“隊長……來,喝粥。”搖了搖頭,洛溪把滿滿一勺子的粥遞到她嘴邊。

“別鬧。我自己來。”她只是背後受傷了,又不是手傷了。伸手想接過勺子,才發現一擡手就牽挂到後背的傷。景默的手抖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勺子。

粥的溫度有點涼了,不過對于現在這悶熱的天氣卻剛好。

“哈哈,小洛溪你看你像不像一個……嗯,體貼的女人。太有違和感了。”一進來就沒吭過一聲楊永顏此刻笑的肚子都疼了,見慣了她假裝嚴肅的樣子,現在還真不習慣。

“………”不要理她。

“咦,怎麽不說話……”

“………”滾吧。

幾個人鬧了一會,洛溪便随意找個借口把她們打發走了。

正在慢吞吞喝雞湯的景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不走?”

洛溪重新坐回床上,靠近她,仔細的看着她的臉。天知道當時她有多害怕,她害怕她又掉下她了。還好,現在她就在這裏。洛溪望着她唇上還殘留着那一點點雞湯,心頭一動,受誘惑般的欺身上前,含着她兩片唇瓣。

閉上眼,伸出小舌舔了舔她的唇便離開了。“嗯,味道不錯。”說完還用手指摩擦了一下景默的唇。

“………”是雞湯味道不錯,還是她的味道不錯?

“隊長,我們還沒說我們的正事呢。再說了,我已經讓葉老……葉局放我半天假了。”言下之意,你沒有理由趕我走了。

“哦……”景默放好勺子,淡淡的說,好像并不感興趣。

“真的是正事!”洛溪對她這麽冷淡的态度不滿意。“上次的答案你還沒告訴我呢?”

景默放回被子下的手握了握,面無表情:“什麽?”

洛溪嘆了口氣,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跟我在一起。”

“不。”

“………理由?”洛溪沉默了一會才弱弱的問了句。

“我們……不能。”景默閉上眼,不去看她。

洛溪突然笑了,手一伸攬住她的後腦勺,雙唇送上,熱情卻又帶點懲罰的吻。趁着隊長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還是硬攻比較好。

她不知道她在顧慮什麽,明明那天那麽擔心自己,那種眼神騙不了她。不過,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吻過後,洛溪擁着她,兩人呼吸都有點淩亂。從她這裏看,剛好能看到景默那漂亮精致的鎖骨,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動。

“隊長……”洛溪低頭,靠近她有些淡紅的耳朵,得意的笑了笑。“我讓葉局給你放了一個月的假好好養病,還有,以後你就跟我一起住。”

景默瞥了她一眼,媚态自帶:“我,可以拒絕嗎?”

洛溪笑着更歡了,眼裏閃爍着光芒,盯着她紅潤微腫的唇說道:“唔,你可以試試。”

“………”景默忍着疼推開了她,身子滑入被窩裏,“我要睡覺了。”

洛溪不滿的嘟囔,“我話還沒說完呢……”看着一動不動的景默,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過她可不敢随便抱她了,萬一碰到傷口就不好了,也能握着她的手。“醫生說,如果你想出院的話,五天後就可以了,然後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

景默沉默了一會,帶着疲憊的語氣說了句好。便不再理她,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樣。身旁是女人獨有的淡香,和溫柔的輕聲細語。渾渾噩噩的腦袋聽不清了,只記得她說:我也不喜歡醫院,每次都會做惡夢,小默你也是吧,我還記得……

☆、齒印

悶熱的夏天就算只是呆在家裏不出門也會出一身熱。

雖然病房有風吹過,帶走了些許悶熱,但景默還是感覺身上黏膩膩的很不舒服,而自己又不能拆了繃帶,傷口更不能碰水。從住院到現在已經三天了,三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咔嚓一聲。

洛溪同樣準備的提着飯盒出現了,雖然醫院中有食堂,但景默不喜歡,所以她就自動的承擔起送飯的任務,有正當的借口來看她家隊長大人,何樂而不為呢。

“怎麽就你一個人?”從自己的思緒回過神來,才發現以往都是幾個人來的。但不是有多想念她們,只是每次和洛溪獨自待在一起,她總會……那個。

把飯盒往櫃子上一擱,坐到專屬的位置上。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下,洛溪這才滿意的笑道:“最近出了個小偷,她們在處理,所以沒來。”

“那你怎麽來了?”

“我那是鍛煉鍛煉她們。”洛溪說的理直氣壯,這也是一個很正當的理由的。

“濫用私權。”景默一語拆穿了她,同時對她的表情暗暗覺得好笑。

“好了,不說她們了。隊長吃飯。”她一邊打開飯盒一邊說:“今天有雞蛋,有牛肉。當然,最重要的是這碗黑魚湯……”

“黑魚湯?”景默看着她手裏那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有點難以接受。

“醫生說黑魚湯有利于你傷口的恢複。”為此,她還特意上網查了許多資料。“乖啦隊長,挺好喝的,來試試……”洛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舀了一小勺放在她嘴邊,略帶威脅的看她,仿佛她不喝這不放下一般。

“………”景默盯着她看,她也同樣直視,沒辦法最後還是一口吞下了。她從來都不挑食物的,有時甚至沒得挑。“你又把我當小孩看了。”

洛溪笑着花枝招展,又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嘴裏,細細的品味着,嗯,味道還可以。

兩人鬧了一會,最後把帶來的飯菜全數吃了個幹淨。

“扣扣。”突然有人敲門,就在兩人猜測是誰的時候,門外的人開口了:“你好,我是來送藥的護士。”

穿着白色護士服的小護士手裏端着藥進來了。她朝兩人颔首,對穿着病服的景默說:“蕭小姐你好,該換藥了。”她來到病床前,把手裏的東西一擱,除了一瓶大藥酒,還有一絲藥膏和一大捆繃帶。

“等等,我來就好。”開玩笑,換藥可以要脫衣服的,她怎麽可以把隊長大人的身體給別人看!好吧,之前做手術的時候被看過了,但那不同好嗎?

小護士也沒多說什麽就同意了,把那堆藥的使用方法都告訴了洛溪,又囑咐了一些話,留下一句:我待會回來收拾,就離開了。

洛溪把目光移向她,由于背後的傷,所以就算是半躺着依在床上,也要墊上幾層白軟軟的枕頭。

寬大的藍白條紋病服上兩顆紐扣沒扣,露出精致的鎖骨,與一片潔白的被子相映,往上是清冷的容顏。猶如冰雪中的女王。

“隊長,我來給你換藥。”雪白修長的手指伸到衣服的第三顆扣子處,輕輕松松的便解開了。再往下,洛溪“專心”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準備解開第四顆紐扣。

“等等,那個……”一只同樣雪白修長的手握着了她的,景默看着她欲言又止,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暈。

“怎麽了?”眯了眯眼神,有點不滿她的阻止。

“既然要……換藥,我想先洗個澡。”

“可是傷口不可以碰水。”洛溪看似為難的說。

景默的手松開垂下,緊緊抿着唇,有點小傷感的味道。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傷口不能碰水,可現在真的很難受。

洛溪顯然愣了一下,這種表情是想幹嘛?“那好吧,隊長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毛巾……”說完還暧昧的對景默眨眨眼,又在她緊抿的唇上輕啄一下,才走進衛生間。

算了,讓她看見好過讓別人看。景默撫着自己的唇想道。只是希望,那些醜陋的傷疤別吓到她就好。

不一會兒,洛溪便端着醫院裏的臉盆出來了,裏面是一條淡藍色的毛巾。她拿過一旁的椅子把臉盆放好。

“那我繼續了。”洛溪略帶壞笑的問她,果然她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些許。

第四顆扣子解開,露出了大面積的繃帶,潔白的繃帶一層層的纏繞着她的身體。

“………”洛溪雙手一頓,她早該想到的,興奮的有點早了。随後手下動作加快,雙手抓過衣領,輕輕的往後一褪,衣服便軟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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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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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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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