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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跌落在床上。

本以為不會看到什麽,畢竟身體大部分都被纏住了,所以洛溪毫無顧忌的盯着她看。潔白的脖頸,圓潤的肩頭……肩頭……

洛溪突然瞳孔睜開,在景默的左肩膀處,竟然有一個深深的齒印,深的好似見了血。而且看着好像是人的牙齒印。

“就算你這麽盯着它看,它也不會消失的。”景默幽幽的說道,擡手遮住那道印記。

“是誰?”她深知不會是她!那到底是誰?那個人真該死!

小洛好像要炸毛了。景默看着她露出淺淺的笑,反而讓她生氣不起來。“嗯,其實是個意外。那天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受了傷,而我去幫她處理,可能是太痛的吧。取子彈的時候她就一口咬上來了。”景默三言兩語的概括的事實,事實上遠遠沒有她說的那麽簡單。

“她?”洛溪攬着她,手穿過腋下,俯在她肩頭上,輕吻着那個齒印。

“隊員。嗯……女的。”景默推開她作惡的頭,無奈道:“別鬧。等會護士來就不好說了。”

“好吧。”知道後果的洛溪點點頭,雙手向下摸索,很快就摸到了繃帶的結。輕輕一扯,層層剝落。随着床鋪上越來越多的繃帶堆積,洛溪的臉上也越來越黑!

明明那一幅身子應該是雪白無的暇,可現在卻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痕,最嚴重的當屬腰上那道疤了,從右肋骨處一直延伸到肚臍處,歪歪扭扭的,不像是刀傷。上面還能看出當時縫合的痕跡。

“很醜吧。”景默見她一直盯着那條疤看,大概了明白了些什麽。她還沒忘記前幾天自己半昏迷壯态下,那些醫生或者護士的驚嘆。

洛溪的手輕輕的撫摸着,眼裏泛起了淚花。“不,只是覺得心疼。怎麽不好好保護自己?”似責怪又似無奈的話。

景默只是嗯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算了,我們先不說了。”洛溪朝她勉強一笑。把毛巾撈起,擰到半幹,開始替她細細的擦拭。除了心疼只有心疼。

微涼的毛巾帶走了身上的薄汗,也帶來了不該有的燥熱。不過,看她的表情倒是自己想多了,有點自做自受的感覺。

洛溪替她擦幹身子,眼睛有點不知道該往那裏放了,上身擦好了……不,不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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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擦藥吧。”她擡頭就看見景默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眼。手一抖,毛巾都掉了。

尴尬的咳嗽一下,撿回毛巾放好。洛溪把那幾個白軟軟的枕頭墊好,然後輕輕的把她放好,讓她趴在床上。這樣比較好上藥。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的看到的那刻,她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景默背後的傷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所有的心疼都化為了一聲嘆息:“隊長,你怎麽那麽傻?”那些明明是她應該承受的傷。

因為,我的職責是保護你。

景默閉上眼,輕輕的說:“誰讓你那麽慢。”她略帶抱怨的語氣倒是緩和了氣氛。

之後兩人不再說話,安靜的沉溺。

洛溪用棉簽沾了藥酒,開始擦拭傷口,有些小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弄完之後,她把景默抱起,拿過一旁新的繃帶,細細的纏繞着,最後惡意的把上了個蝴蝶結。

“後天我們就出院吧,以後你的藥只能我換,也只能我看!”她霸道的說完。也不管景默的反應,把東西收好,然後去衛生間洗手。

等她出來的時候,那個小護士也回來了。她心想,還好自己動作快。

也不知道是誰磨磨蹭蹭的那麽久……

“啊?你這麽快就要出院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多觀察幾天的。”小護士驚訝的問她,現在的病人也太不把生命當回事了,動不動就出院。

“嗯,後天可以嗎?”

“那好吧,我去跟醫生說一下。”見到洛溪出來了,小護士把剩下的藥裝好。“那我先出去了。有什麽問題按鈴就好了。”

“隊長,我該回去了。”她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出來已經那麽久,遺憾的說。“下班再來看你。”

“嗯。”

洛溪走了兩步,又回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笑道:“午安。”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景默躺在床上,無神的望着潔的天花板。有時東西還真是想忘卻又時時刻刻的提醒着自己,不能忘。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該進入另一個案件了……

潛水的孩紙也請露個臉吧,求動力啊

☆、職責

三天後,在兩人的一再要求下,景默出院了。同時,她也拒絕了和洛溪同住的提議,洛溪見她态度堅絕,也就同意了。

不過,每三天的“換藥”時間,洛溪總會準時出現在她家裏。而且有從楊永顏那裏拿來一大堆去疤的藥膏什麽的,經過她這麽一努力,景默身上那些比較小的疤痕還真的沒了。

在家裏休養了半個月左右,傷口好的七七八八,景默便閑不往了,硬是要回隊。

“歡迎隊長回來!!!”剛踏入辦公室門口,景默便聽見衆人的呼喊聲,心裏一陣暖流劃過。只是平時冷淡慣了,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表達。

“咳咳,好了好了。忙去……”洛溪攬過她的肩,對表情各異的衆人說道。

“隊長,葉局長找你。你快去吧。”從外面進來的易朗說。

“找我?”手不自覺的緊握了一下。

“是啊。”

“什麽事?”這次是洛溪說的,她很疑惑,葉老頭找景默幹什麽,難道是因為上次的案子?

“我不知道,隊長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她也只是個傳話的。

景默按住了想要同去的洛溪,點了點頭,便擡腳出去了。

“還看。”楊永顏壞笑的出現在她面前,“人都沒影了。”

洛溪不耐煩的揮揮手,挑挑眉,“你們很閑嗎?”

“是很閑。”最近都沒什麽事發生,能不閑嗎?“哎,小洛溪,你和隊長怎麽樣了?我們可是很好奇的……”

嗯,說到這個,好像…沒什麽進展……

除了每次換藥的時候,隊長她都是閉門不見人的。不過,單單這一點她已經很滿足了。有些事還是要慢慢來才行。

“才不要告訴你們。”扔下一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倒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身後傳來楊永顏毫不客氣的笑聲。

另一邊。

景默擡頭看着左上角的那塊小牌子,面無表情的敲了下門,從裏面傳來“請進”二字。

景默從容的站在他面前,看着這張與洛溪有三分像的臉。所以說,洛溪還是遺傳她母親多一點。

“小景來了,來,坐。”坐在老板椅的葉離也同樣打量着她,當年那個小小的人,如今竟成長成如此優秀的模樣,只是可惜了……

“葉局長找我什麽事?”景默沒動,依然站着。

“聽說上次的綁架案中你受了傷,現在傷好的怎麽樣了?”葉離關心的問。

“謝謝局長關心,已經好了。”

“呵呵,叫局長多見外,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叫葉伯伯吧。”葉離對她這麽冷淡的态度皺了下眉。心裏對景默的父親埋怨了一下。蕭穆,你是怎麽把當年那天真爛漫的小人折磨成這樣了?

“這裏是警局,還是見外一點比較好。”景默不卑不亢的回答,面上無一點波瀾,只是被辦公桌遮擋着的地方,雙手依然緊緊握着。“葉局長還有什麽事嗎?”

葉離盯着她看了片刻,話鋒一轉,之前的和藹半分全無,換成嚴肅的樣子。“小景,你還記得你的職責是什麽嗎?”

“記得。”一直都記得。

“記得便好。”葉離看着她的眼睛,深隧的眼裏無一點漣漪,贊賞道:“這次你做的很好。”

景默點點頭,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緊握着的手也漸漸松開,這才發現手心已經被指甲掐出淤青。自己,果然還是太緊張了。

“聽說,你和小洛最近走的很近啊?”葉離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前些日子自家寶貝女兒竟然來跟自己替小景請假,請假就算了,畢竟這是正常的。但她既然說要跟小景住在一起。

知女如父,她想些什麽還能瞞的過自己。

“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小景啊。我讓你來可不是讓你親近小洛的。”原本只是讓她管管小洛,另外再保護一下她。那知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知道了。”景默別開眼,眼裏一絲霧氣彌漫着。“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葉離的回答,轉身就要出去。

“小洛跟我說,她要和你同住。”葉離的話讓她停下腳步,景默依然不回頭,聲音飄渺道:“嗯,我拒絕了。”

“其實……”葉離看着她單薄挺直的背影,似在顫抖,心裏一軟。“其實不用拒絕的,住在一起還可以照顧她,你說呢?”

景默轉身,冷笑一聲,“既然葉局長知道了我們的關系不正常,這樣說,不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嗎?”

“唉……”葉離嘆息,不再說什麽,目送着她離開。他習慣性的看着桌上的照片,手指愛撫的觸摸着上次的人。宣兒,難道這次我做錯了嗎?

景默靠在牆上,閉目,把所以的情緒都隐藏在雙眸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過了好一會,她像下定決心一下緩緩睜開雙眼,重新恢複成冷淡的樣子。

“回來了,怎麽去那麽久?”洛溪把她從頭看到尾,也沒發現什麽異樣。

“是啊,隊長,局長跟你說什麽了?”一幅八卦樣的喬彬問道。

“沒什麽,關心一下我的傷而已。”

“傷?”楊永顏呢喃道,突然想到什麽,笑得不懷好意。“傷在背後呢……怎麽自己上藥啊?你說是吧,小洛溪。”

洛溪:“………”好想一腳踹飛她!

“怎麽?”冷淡的聲音響起,景默如冰的目光掃了一下衆人,立刻把她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凍住了。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缺一手撐着門框無奈道:“你們真是的,上班時間又聊天。”頓了頓,見衆人都在,接着開口:“有人報案了。說是市一中有位老師死在了自己的宿舍裏。”

景默:“………”

為什麽她一回來就有命案發生?疲憊的揉了下眉心,“還等什麽,出發吧。”

秦缺卻伸手擋住了打算往外走的衆人,“那個,因為是發生在學校,所以,你們都給我換警服再去!”雖然平時她們都是穿着便衣的。

不得不說,她們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還過五六分鐘,衆人就穿戴完畢了。

洛溪看着景默,深藍色的警服好似為她量身訂置一樣,包裹着她修長的身躬,氣場十足。不過,她想,可能隊長穿軍裝會更帥氣一點。

衆人穿戴完畢後,駛車趕往學校,那裏已經集結了救護車、警車和消防車。見到消防車一頭霧水,不知道它是來幹嘛的。

“哦,忘了說了。死者的房間裏充滿了煤氣,可能現在已經散了吧。”秦缺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就來到了事發現場。她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幢老師專用的宿舍樓,現在是在三樓。

門口站着幾個中年人和一個警察。

“我們是來辦案的,還請問你們是什麽人?是誰報案的?”聽到煤氣,洛溪第一反應是煤氣中毒,這應該算是意外吧。

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說:“是我,我姓寧,是學校的教導主任,這兩位是學校的校長。”他停了一下,疑惑道:“警官,你們剛才不是問過了嗎?”

“剛才有警察來過嗎?”景默開口問。同時往裏看,的确看見了幾個男人的身影。“我們進去看看吧。”

站在門外的幾人面面相觑,特別是那個小警察,他知道她們的身份。聞名不如見面,果然如傳聞一樣。六人各有特點,或美麗或帥氣。局長真偏心,竟然把她們編在一起了。

聽到門外有動靜,領頭的男人轉過身,待看清來人後,明顯激動了一下,“小洛……”

洛溪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的往聲音處看,一張帥氣的臉出現在她面前,驚喜地說:“師兄。”自從兩年前師兄調走之後,她們就沒見過面。

紀博文笑着擁抱她,“好久不見!”

衆人:“………”這男人是那裏冒出來的?

“好久不見!算算都兩年了……”洛溪同樣笑着說,偷偷的瞥了一下景默,那雙深隧的雙眸裏似有怒氣,還有……一絲無奈?

“咳咳,談情說愛請靠邊!”楊永顏幽幽的說道。其他人也笑着,完全是看好戲的樣子。

“你們說什麽呢。”洛溪放開了紀博文,“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兄,紀博文。”接着把衆人一一介紹給他,因為洛溪這個小隊是在他離開之後才組建的。

最後介紹的是景默,她挽住她的手臂,毫不避諱的親了下她的臉頰,“這位是我……們的隊長,蕭景默。”

紀博文愣住了,印象中洛溪從來沒有對誰那麽親密過,這次還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自己還認識。“你好。你是烈……”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紀警官,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景默淡淡的說,卻壓迫感十足。

紀博文皺眉,心裏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老鼠

在某人的強大冷氣壓下,大家只好各司其職,努力降低存在感,敘舊這種事還是留給下班後吧。

但從兩人簡短的聊天中,她們對這次的案件有了初步的了解:

死者,男性。姓陳,是這個學校的語文老師。

報案人,之前在門口的那個教導主任。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老師宿舍就是給老師住的,所以有些老師周末是留校了。而這位陳老師在周一的晚修并沒有課,所以他沒有出現大家也都不在意。可是周一他還是沒有出現,于是這有學生打過他的電話,但沒接通。之後大家猜想可能老師是有什麽事,于是又耽擱了一天。

等到周二,教導主任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打他電話不接,打去他家裏他家人說他從上周五就沒回來過。于是,教導主任就親自來他宿舍敲門了,敲門沒人應,所以他就直接破門而入。從門裏沖出的煤氣味和一股臭味差點熏暈他。

等屋裏的煤氣味散的差不多的時候,那股臭味更加強烈了起來。他捂住鼻子走進去一看,陳老師就躺在他的床上,一動不動。他一下就聯想到了煤氣中毒,心裏恐慌的他立刻報了案。之後紀博文就先帶領他的手下來了,之後景默她們也來了。

“警官,事情就是這樣了。”教導主任哆哆嗦嗦的交待完了過程,其間還不忘不時看一下裏面。唉,恐怕陳老師是逃不過這一次了。上周他倆還在一起談天論地的,這周就天人永隔了。

喬彬和易朗對視一眼,合上記錄本。朝他們點頭:“謝謝你的合作,我們會盡快查明真相的。”其實她們心裏想的是,這次明明就是個意外嘛,有什麽好查的。

環顧這間老師宿舍,典型的一室一廳加個廁所,簡易的廚房正對着窗戶,此刻正緊閉着。窗戶外是學校的一片空地。而這個房子只有一個門和一個窗戶,所以說,沒開門之前這個房間就是一間密室,所以死者應該就是煤氣中毒而亡的。

不過假設是假設,辦案還是需要證據的。

卧室裏,同樣身穿白大褂的兩人相對而立。一位是楊永顏,另一位則是紀博文帶來的男法醫,姓姚。

現在正及夏天,躺在床上的死者散發着陣陣難聞的味道。也因為是密室,所以味道沒有散發出去。死者平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十分……安詳。分明是一幅睡覺的模樣,只可惜他再也睜不開眼。

楊永顏帶着白手套翻了翻他的眼皮,雙目無神,瞳孔渙散,死透了。這時突然從他的頭發上爬出一只白色的小蟲子,她整個人都僵硬了。強忍住惡心,她擡手戳了下那張臉……

“啧,你來看看。”她對着那個男法醫說。

捂着鼻子上前,只看一眼,姚法醫差點吐了,他看過那麽多屍體都好歹是靜态的,沒想到這次是“動态”的。在楊永顏戳過的那個地方,此刻塌了一個小小的洞,看下去已然見骨。洞口邊還爬了只胖胖的白色蟲子,正小口小口的啃着,洞口以緩慢的速度擴大着。

“不對,不對……”姚法醫退後一小步,嘟囔着。

“按理說,這間房子充滿了煤氣,那這些蟲子應該活不下來的。你是想這樣說,對吧?”楊永顏用鑷子把那只蟲子夾到了密封袋中。

姚法醫點點頭,同意她的說法,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頓時又是一陣惡心。

與此同時,廚房內。

景默蹲下來,果然看見了房子裏唯一的煤氣罐的那條管道的缺口,缺口參差不齊,不像人為。另外,她還從管道旁發現了幾粒白色的東西。

伸手拈過,原來是幾粒已經被風幹的白米飯。

缺口,米飯,米飯,缺口。

把米飯收集好,景默站了起來,心裏大概有了想法。不過,她又去檢查了煤氣罐的開關,通常來說,如果只是單單斷了管道,而總開關是關的話,煤氣也是不會洩露的。

擰了擰開關,的确是開着的。景默想,可能是那位老師用完後忘了關了。她接着看向窗戶,現在由于通風的關系是開着的,窗戶是兩不鎖的,可以從裏面打開,也可以…從外面打開。而外面正對着一片空地,而房間位于三樓,似乎沒有人能從外面進入。

“隊長……”洛溪喊了兩聲,她才終于回過神來,“我們檢查過了,門沒有被人動過手腳,不過門把手上指紋太多了,沒有價值。”

老師宿舍嘛,有老師來正常,有學生來,更是正常。

“嗯。那邊怎麽樣了?”景默指了下主卧室,突然聽到了幾聲慌亂的聲音。

“小洛,別過去,那邊有點……混亂。”紀博文攔住了打算過去看看的洛溪,皺着眉頭說道。

這時,楊永顏把消毒用的酒精一把灑在了屍體的肚子上,說了句對不起,劃了個火柴就扔了下去。

噼裏啪啦的聲音響起,空氣中還能聞到燒焦的味道。

姚法醫覺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沖出卧室就幹嘔了起來。

你能想象揭開一個人的衣服後,他肚裏有密密麻麻的蛆蟲在瘋狂的……蠕動嗎?這種感覺,真惡心。

等燒的差不多了,楊永顏把提前準備好的濕毛巾覆蓋在上面,火焰被撲滅,幾縷白絲冒了出來。

“喂,那個誰,快來幫個忙,把屍體密封起來。”幸好之前做好了準備,不然可不是惡心那麽簡單了。

“隊長……”姚法醫求救的看向自家隊長,希望他能幫自己一下,現在他腳都軟了,雖然做為個法醫這樣有點丢臉。

紀博文體諒的拍拍他的肩,就進去幫忙了。

“隊長……”又一聲隊長,不過景默認出這是秦缺的聲音,下意識的轉身,結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一只灰黑色的老鼠。

景默:“………”你能不拿着老鼠尾巴晃來晃去的嗎?

被秦缺捏着尾巴的老鼠雙眼緊閉,四肢緊縮着,舌頭還伸了出來,有點像……口吐白沫而死的。

“拿開點,惡心不?”洛溪瞪了眼秦缺,從來不知道她這麽重口味。

“是有點……”秦缺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接着對景默說:“我在牆角找到的。”

“兇手就是老鼠嗎?”景默似在門她,似在自言自語。

“不懂,還要檢驗一下管道的斷口上有沒有老鼠的爪印或唾液,還有,喬彬易朗你倆問一下學校有沒有老鼠。”秦缺把老鼠裝回密封袋裏,對着景默聳肩,如果兇手真的是那只老鼠的話,這位老師死的真冤。

得到命令的兩人繼續着幾位校領導,而他們支支唔唔的半天,還是承認了這間學校有老鼠。本來嘛,老鼠這種生存力超強的生物幾乎無處不在,一間學校再怎麽幹淨,垃圾場和下水道還是存在的,所以說,有老鼠也是正常的。

“等等,那只老鼠是怎麽進來的?這裏可是三樓啊!現在的老鼠都這麽大膽了。”洛溪提出了自己的懷疑,腦裏有什麽東西閃過,但沒抓住。

“嗯,我們的确聽說有些老師報怨過,但是極少數的。”校領導擦了擦頭上的汗,回答道。如果那位老師真的是因為這樣而亡的,那他們學校聲譽也會大大下降的。或許有些老師都不敢再住宿舍了。

“趁那位老師沒注意爬進來的呗,難道它還能是從窗戶處進來,然後又随手關窗,然後不小心的咬斷了煤氣管道,之後自己也死在這嗎?這也太扯了。”秦缺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景默再次觀察了一遍這間房間的格局,嘴唇動了動,并沒有說什麽。

正好這時,楊永顏和紀博文已經擡着處理好的屍體出來了,今天的工作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回局裏總結分析。

“隊長,你在想什麽?”洛溪摘下手套,也随便把她的摘了下來,接着牽住了她的手輕輕晃了晃。

“你覺得,這次的案子是人為還是意外?”

“現在下結論還有點早,不如等多點了解再說。”她朝她調皮的眨眨眼,“我們也先回去吧。”

景默跟在她身後,突然輕輕的說了句:“我覺得是人為呢。”聲音太輕,只有她自己聽的到。

恰好現在已經是放學的樣子,不知從那裏得到消息的同學們一窩蜂的出現了,景默默不作聲的打量着那些同學,沒什麽發現。

☆、分歧

會議室裏。

平時很少有分歧的小隊,這次因為這件案子和外人的加入,難得的産生了分歧。

一隊是與蕭景默為首的認為是人為,支持者:葉洛溪和、和葉洛溪。明顯是弱勢啊!

一隊是與紀博文為首的認為是意外,支持者:剩下的衆人。

而他們這樣認為當然是有證據的,經過秦缺加班熬夜的化學檢驗,證實了那根煤氣管道确實是事發現場找到的那只老鼠幹的。而且那只老鼠也是同樣的死因。

“蕭隊長,事已至此,已經可以認定罪魁禍首是那只老鼠了,我想可以結案了吧!”紀博文這不明白了,她這麽糾結這件案子幹什麽,難道還有什麽疑點嗎?

“是嗎?”景默輕輕的說,突然話題一轉:“那紀警官可以說一下事發的過程嗎?”

在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猜測和推理事發過程,從中發現那些不合客觀規律,或者某些蛛絲馬跡,也是辦案的一種方式。

“當然。”紀博文在衆人的注目之下站了起來,來到白板前,執筆寫下了死者的名字,又畫了個圈,這才說話:“死者是一位老師,由于某種原因,所以他上周并沒有回家,而是留校。而周五那天晚上他恰好關上了窗和門,形成密室。而不知從那裏冒出來的老鼠在寫煤氣管道上的米飯時,不小心咬破了管道,造成煤氣洩露,所以……”話到這裏,事情仿佛已經明了。

景默耐心的聽完,眉毛微動,鼓起了掌,但在紀博文看來卻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紀警官,請問,如果是密室那麽怎麽會有老鼠閉入?”

“當然是之前就已經進去的,那位老師沒有發現也是正常的。”紀博文從容的答道。他看着景默冷淡的臉突然想知道她慌張的樣子,于此問道:“據查證,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而且是從裏面反鎖的。所以在那位老師睡下之後已經沒有人再進去過,如果是人為,那,那個人是怎麽消失的?”

随便一提,通過楊法醫和姚法醫的共同努力下,她們把死者的死亡時間确定為上周周五的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

可惜,景默還是一幅冷淡的樣子,連多餘的目光都沒有給他。

紀博文面子有點挂不住,他又接着問道:“如果真的是人為,那兇手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兇手怎麽能确定那只老鼠一定會咬管道?蕭隊長,你能給個解釋嗎?”

“不是有米飯嗎?”景默幽幽的說道:“我看過死者的廚房,他的電飯煲離煤氣罐挺遠的,試想一位成年人怎麽會把米飯弄掉?而且還是挺遠的距離?”

一直看着兩位隊長争論的衆人與刻也開始讨論起來,各種說法層出不窮。

突然,負責調查死者身邊的人的喬彬站了起來,說道:“可是那位老師并什麽沒有仇人啊,而且據說那位老師對人挺溫和的,就是上課有點嚴肅而已。”這些消息可是她專門去學校問的,絕對可輩!

說來說去,非但沒有讨論出結果,反而多了那麽多疑點。總之,這件案子還不能結案。

糾結了一會,紀博文皺着眉毛試探的說:“或許是動物的囤食本能麽?”

囤食本能簡單點來說就是,動物會把吃不完的食物拖到隐蔽的地方,等下次再吃。

他這麽說也不是沒有依據的,再加上,放煤氣罐的那個角落本來就是陰暗的,很适合囤食。

洛溪見狀,輕輕拍了下景默的肩膀,表示會一直支持她的,“隊長,反正現在誰也說服不了誰,我們還是多找找證據吧。”

景默朝她颔首,突然想到什麽,“我記得,房間裏的窗戶是沒有上鎖的吧,會不會兇手是從窗戶進來的?”

“蕭隊長,那可是三樓。”紀博文嗤笑一聲,語氣頗有針對的味道:“可不是誰有像蕭隊長那麽好的身手!”

好吧,他承認。他的确是在針對她,原因只有一個,今早小洛親了面前這個女人,雖然只是臉頰,但他還是從中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暧昧關系!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從警校的時候,他就真心喜歡上小洛了,雖然一直是他單戀。但在他眼裏,小洛就算不屬于他,也不應該和女人混在一起,而且還是那麽危險的女人。

景默沒理他,對他的态度也不在意,直接對着秦缺下了命令,“你去查下窗戶有沒有指紋。”通常來說,客人很少會碰主人家的窗戶的!

“哦。”秦缺應道,一幅興趣缺缺的樣子。

景默不在意,但洛溪在意啊。她從剛才就一直很在意,雖然師兄平時高傲了點,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針對別人,偏偏那個別人還不是別人,是她家親愛的隊長大人,洛溪覺得她有必要站出來說話了。

“師兄,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

見洛溪明顯不高興和偏袒的語氣,他一下子就蔫了,半天沒哼一聲。

景默偏頭去看洛溪,嘴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淡笑:“下午,秦缺易朗你們和我去學校一趟。”說着,她的目光掃向衆人,薄唇輕啓:“散會。”

這兩個字立刻把會議室裏的低氣壓驅散的一幹二淨,衆人三三兩兩的逃離了。

“哎,隊長我呢?”還沒反應過來的洛溪問道,為啥,隊長會抛下她?好難過……

“你……”景默面無表情的重複一遍,“把私事解釋完再說。”說完就真的抛下她離開了。

“小洛……”看着眼前這張帥氣的臉,洛溪一向自诩靈活的腦袋也想通了,所以說,她家隊長大人是吃醋了吧。洛溪突然覺得紀博文的臉也變得可愛了起來。

“師兄,還沒來的及問,你什麽時候調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紀博文聽她這麽說,不免有些失望,自己都出現在她面前一天一夜了,她現在才想起自己。“不久,我也是前天再回來的,本來打算來見你的,一聽說有案件我就趕去了。”

“哦。”看來師兄喜歡辦案的性格還是沒有變。

“小洛……”

“什麽?”

“小洛……”紀博文欲言又止的樣子終于在洛溪不耐煩的目光中,開口了:“小洛,你和蕭景默是怎麽回事?”

洛溪并不意外,笑着回答:“我喜歡她。”至于隊長嘛,她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可惜,洛溪從她那張漂亮的面癱臉并沒有看出什麽。

“可是小洛……”紀博文愣了好久,但吐出這幾個字,此刻他的心情十分複雜,“她也喜歡你嗎?”

洛溪還是笑着:“我不知道。”

這下紀博文更是傻眼了,原來不僅是自己單戀,就連小洛也是單戀。那個女人有什麽好?值得小洛這麽對她。“小洛,我看,你還是放棄她吧!如果你們真心相愛,師兄我……”說到這,心裏刺痛了一下,原來自己沒有想象中那麽大度。“師兄我不會反對的。可是你們不是啊?還有……”她是個女的啊!

洛溪眯起眼睛看他,看的他心裏發毛:“師兄,你這麽關心我的私事幹嘛?還有,哼哼,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小默接受我的。”她不需要說一大堆表明真心,也不會霸道的宣布小默的所有權,她只要讓她接受自己就可以了。其它的,都是浮雲。

“我關心你當然是因為,你是我師妹嘛。”

“那就謝謝師兄的關心了。”

紀博文勉強一笑,他可是知道洛溪對感情的事有多遲鈍的,這麽多年也沒識破他,還是,他一直都在裝傻?紀博文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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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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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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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