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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信!”只要你說,我就信。

藍亦凝推開她,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直接交給了她,冷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

女人拿着手機,心裏異常複雜,這部手機是她買給她的。點開手機通訊錄,女人不可置信的瞪不雙眼。裏面只有空蕩蕩的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她,一個是弟弟。

女人接着打開通話記錄,最近的一次通話是在一個小時前,是她弟弟。

“怎麽?”藍亦凝輕挑眉,站起來看她,“現在信了嗎?很晚了,我要回去晚覺了。”

“藍,對不起。”女人抱着她,把頭埋在她胸前,解釋道:“之前是我太沖動了,我,我不該吼你,不該不相信你。對不起。”

藍亦凝不動,冷笑道:“那又如何,說不定,你明天就讓人去查真諱也不一定,司徒,通話記錄什麽的可以删除呢。或許,我用短信呢?”

女人擡頭,狠狠的吻上她,讓她不再說那些氣話。很多時候說話好過不說話,這樣雙方都能冷靜一點。女人離開她的唇,把她往床上帶,身體壓着她,四目對視:“我說過信你就是信你。”

被她吻上的那一刻,藍亦凝頭腦還是亂糟糟的,其實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能讓司徒這麽生氣,應該不是小事。那麽是什麽事呢?她想,明天要去問一下江伯了。

次日早上。

“隊長,有人招了!”一位剛從審訓室走出來的男警察興奮的說,他們可謂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才好不容易說服一個人。“那個人說,他們是司徒家的人,那批貨是軍火和毒品。”

“司徒家?”紀博文疑惑的問道,他剛回來不久,對這些不是很了解,不過以前也沒聽說過有這個勢力啊?

“司徒家,原屬日本黑道。司徒翼是家族的領頭人,有一個女兒。他們主要和國外進行軍火交易。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回國。”景默說道。

“诶?隊長你怎麽知道的?”喬彬也疑惑的問道,之前她查找資料也不過是知道司徒家的人回國而已,他們是黑道這件事一點也沒發現。

“我以前,和他們交過手。”景默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衆人商量了一陣,最後一致決定讓紀博文和景默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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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保安知道他們的身份後,請示了一下,便打開了門。

昨晚女人和藍亦凝折騰了很久,以至于剛才才起床,現在兩人正在吃早餐。

“早上好,司徒小姐。”景默只看一眼就确定她就是之前遇見的那個女人,沒想到她就是司徒翼的女兒,想來他把自己女兒藏得那麽好,這件事情最後也會不了了之吧。

如果說長卷發的女人是司徒翼的女兒,那她旁邊那個呢?

景默把目光轉向藍亦凝,一頭烏黑柔順的短發,越發襯出她皮膚的白皙,五官柔和。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套在身上,露出的肌膚上布滿吻痕。

如果說女人是帶刺的紅玫瑰,那她就是純潔的白蓮花。

女人察覺到景默的目光,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她護住藍亦凝,口氣不善的說道:“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

紀博文和他的手下都快氣爆了,從來沒見過這麽嚣張的毒犯,見到他們竟然還敢問是什麽事!

“你……”紀博文站了出來,剛說了一句話就被景默打斷了,景默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把他臉都氣紅了。低聲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景默沒回答她,而是對女人說:“不知家父還安好?”

“你認識我父親?”女人皺着眉反問,她怎麽從沒見過她。

“認識。”景默瞥了她一眼,”司徒小姐不用想了,我們沒見過。”

“哦。”女人轉頭看向藍亦凝,從開始到現在她都專注的吃着自己的早餐,真是個可愛的小吃貨。女人放柔聲音:“藍,吃飽了就先回房間好嗎?我有點事要處理。”

在衆人的目光下,藍亦凝點點頭,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

這時,那些警察急了,來這裏都那麽久了,為什麽還沒抓人?“隊長……”

紀博文手機突然響了,對方簡單說了幾句,他的臉更黑了。對着各種期待的手下們暴怒的說:“收隊,我們走。”

衆人還想說點什麽,見自家隊長黑着臉走了,只好不甘的跟了上去,身後是露出勝率笑容的女人。

“喂,你叫什麽名字?”女人叫住了最後離開的景默,态度依然很嚣張。

“蕭景默。”

女人突然沖了上來,一記拳頭就朝景默招呼了過去,卻被景默很輕松的抓住了,女人不甘的繼續出手,短短幾分鐘後,兩人打成平手,僵持着。

女人松開了手,笑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把我父親打斷手臂的人,果然身手不凡。對我放水都能打成平手。”

景默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說:“謬贊。”

女人撫了撫頭發,妩媚的笑道:“我叫司徒羽,很高興能和你這樣的人成為對手。”她靠近景默,輕聲道:“我父親的傷我會讨回來的。”

景默不說話,只是滿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離開了。

☆、有鬼啊

回到警察後,那一幫向來以申張正義為主的熱血警察們一個個全是不甘心的表情。

“隊長,那麽好的機會剛才為什麽不讓我們抓人?”

“就是啊隊長,那些人留着就是個禍害!”

“隊長……”

紀博文本就煩躁的心更加煩躁了,之前蕭隊長說的沒錯,這次行動是不會成功的。他揉揉眉頭,盡量讓聲音冷靜點:“大家安靜一下,這次是有原因的……”

“隔着幾個過道都能聽到你們的聲音。”略帶責備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葉離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跟他一起走進來的還有景默。

葉離這一出現,剛才還鬧哄哄的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下來,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葉離坐到主座上,掃視着衆人:“說吧,你們有什麽不滿?”

“那個,葉局長,我們就是想知道突然讓我們撤退,是為什麽?”紀博文硬着頭發同時好奇的問道。

景默在一旁露出了一個淺到不注意就看不見的笑。

“這件事,我們不能急于求成,要放長線釣大魚。黑道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麽簡單的,他們有的是替死鬼,再加上這次你們也沒證據說明是司徒翼或者他女兒親自指使的。”葉離語重心長的說了這番話,他很理解這群小警察們,誰沒年輕過?

當年他就一心想要扳倒藍家,卻沒想到被司徒家的人先下手了。

“葉局,我明白了。”紀博文不愧是隊長,稍微一指點他就明白了。“蕭隊長,有些事想問一下你。”

景默眼眸微轉,點頭。

“你了解司徒家的勢力嗎?”雖然她之前說了一點,但紀博文知道還有更詳細的。

“他們主要活躍在日本,在國外也有分布,除了黑道的身份還有白道的身份,專門為他們冼黑錢的。司徒翼以前也是a市人,後來,他的手下,也就是藍家的藍廷背叛了他,他才逃到國外的。”景默停頓了一下,“我想,他這次回來是為了報仇,而且成功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個在司徒家的女人就是藍廷的女兒——藍亦凝!

還真是沒想到司徒羽竟然愛上了仇家的女兒,事情有點複雜了。

“聽見了嗎?他們的勢力可大着呢。以後不要輕舉妄動知道沒?”葉離做了總結,然後對着景默贊賞的笑了一下,心裏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知道了。”衆人一起答道,他們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嗯。”葉離滿意的點點頭,看向景默:“我們先走了,好好工作。”

原本他也只是見這裏太吵了,才過來看一看而已,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局長辦公室,和上次一樣的場景,不一樣的心境。

“小景,上次的事我已經考慮清楚了。”葉離故作威嚴的說。心裏打着小九九,如果小景她連自己這關都不敢過的話,那她們倆還是算了吧。

“葉局,你說吧。”景默藏在桌子下的手再次握緊,這是每次她緊張不安才會做的小動作。景默在心裏默念着:無論什麽都可以接受,什麽都可以……

只要不讓我,再離開她。當做不認識她,就好。

葉離看着她那張一如既往的臉龐,心裏暗暗點頭,不錯。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不卑不亢。

“在我說答案之前……”葉離故意吊着她胃口,“不如,小景你說說看,你對我女兒的心意?”

景默有點愣,這麽多年她已經習慣了把情感埋在心裏。“我,我很喜歡她。”

葉離皺眉,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就只是喜歡?”

“我還想一直可以看着她,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可以保護她。”這些信念一直以來支撐着她完成那些變态的訓練。當年,父親找自己聊了很久,她終于狠下心暫時離開她,踏上了未知的路程。

“小景,我知道了。你對小洛的愛不比她對你的少。”

“我只想待在她身邊。”

葉離哈哈大笑起來,“小景,以後小洛這孩子就交給你了。好好對她!”這句話似乎是每個父親都會對女婿,代表着認可。

“謝謝您。”景默心裏松了口氣,緊握的手也跟着松開。

葉離沒接話,兩人沉默了半響,就在景默想出聲離開的時候,葉離又開口了,不同以之前的語氣,這次包含着深深的自責:“小景,你會怪我們嗎?”

怪?

不怪?

景默內心掙紮了一會,還是說道:“不怪。”

葉離心疼的看着她,從小蕭穆當做男孩養,十歲那年更是被送去接受高強度的訓練。好不容易完成了,卻被迫留在那裏,如果不是那次大爆炸,她也沒機會脫離。回來之後,又不能和小洛在一起。

她不怪自己更讓自己自責。

“葉局,沒事我就回去了。”景默無視他的眼神,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不需要任何可憐。她是自卑且高傲的。

“那好吧,有空你就和小洛多出去玩,我一定準假。”就讓他濫用職權一下。

景默回到辦公室,從虛掩的門裏看到了令她驚訝的景象,突然不想推開門了……

“我說你們啊,竟然在我面前秀恩愛!”洛溪靠在座位上,恨恨的說。

“我們沒有。”無辜躺着都中槍的易朗反駁道,明明是另外一對在秀恩愛。自從上次打賭秦缺輸了之後,她就被某人當成“女朋友”對待了,甚至愈演愈烈,有假戲真做的趨勢。

景默輕輕敲了下門,提醒着:“上班時間正經點。還有,把電腦打開,昨天我有新發現。”

“隊長是說車禍案嗎?”

“嗯。”

之前的監控被重新播放,等到了車燈照射到死者時,景默按下了暫停。畫面上,死者站着,沒有一點躲閃的意思。

“你們看,普通人在遇到這麽強烈的燈光下意識的就用躲閃,或用手遮擋,或偏過頭去。可是這些動作死者從頭到尾都沒有。”

“那會不會是時間太短了?”喬彬說。

“短什麽短,有五秒鐘呢,夠了。”秦缺說,這幾天她跟吃了炸藥一樣,火氣沖天。

景默贊同的點頭,“秦缺說的沒錯,因為是晚上,所以在死者看到車光到撞上的那一刻,肯定不僅五秒。”

“所以呢?隊長。”洛溪拉拉她的衣角,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她,滿是委屈。最近隊長大人對她好冷淡。

景默:“………”

“有了,會不會是死者故意求死?”苦思冥想的易朗突然打了個響指。

“有可能!”其他三人答道,半夜不睡覺去高速路,不是求死就是無聊,而且,死者的家在高速路的另一頭,就算他想回家也應該走另一頭。

景默定了定神,決定再次忽略她:“就算是這樣,那車主呢?”其實這次案件的關鍵是那位車主。

洛溪問道:“對了,你們證實了車主出門的原因了沒?”

“證實了,我親自打電話的。”易朗回答道。

沒開口的楊永顏見她們讨論着不停,一錘定音道:“或許真是只是巧合。”

衆人表情各異的看着她,本來她們認為是人為,現在繞了一大圈,又變成意外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不然,你們還有其它的解釋嗎?”楊永顏見她們表情各異,反問道。見她們不說話,楊永顏突然陰森森的說道:“難道是遇見鬼了?他們被控制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哦對吧?”

“對你個頭,這個世界哪裏有鬼!”三人一起反駁道!

景默不說話,雖然楊永顏說的的确很扯,但“控制”二字她倒是留意了。之後景默就自顧自的調了一下視頻,停在了車主剛進路口的畫面。然後又調了一下,停在了死者剛爬出來的畫面,可惜,畫面太渣,看不清臉。景默心裏有種直覺,案件的關鍵不僅是車主和死者詭異的行為,更是他們為什麽會這樣做的原因。

于此同時,在來警局的路上,一個披頭散發看起來有點神經質的女人急勿勿的趕來了。

她一進警局就抓住了接待的小警察的雙手,哭喪着臉:“警察先生,救命啊!有鬼!有鬼啊!”

小警察一臉無奈的扯了扯自己的手,為啥這女人手勁那麽大?沒辦法他只好安慰道:“這位小姐,請你冷靜下,知道嗎?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其實他心裏在吐槽,像你這種人應該去醫院看看,由其是精神病科。

女人還是哭喪着臉,瞳孔有些許渙散。“真的有啊警察先生,我沒騙你,他就在我家窗戶晃啊晃的。”女人一想起那個場景,忍不住抱頭尖叫了起來,她這個樣子十足的像瘋子。

☆、浴室魅影

本來那個小警察打算打電話去醫院了,碰巧被出來透氣的楊永顏聽見了,覺得有趣,她倒是要看看那只鬼是高的還是矮的,胖的還是瘦的。于是她就自作主張的攬下了這個任務。

打定主意的楊永顏挂着親切的笑容向蹲在地上的女人走去,語氣十分溫和:“這位小姐,你的遭遇我都聽說了,我想,我能幫助你。”

女人聽到她的話,竟慢慢冷靜下來了,她擡起布滿眼痕的臉,近乎吊滞的看着她:“你真的能幫我嗎?”

“是的。”此刻的楊永顏就像一只大尾巴狼,笑眯眯的誘拐着獵物。

“太好了,太好了。”女人歡呼了起來,眼裏重新恢複色彩,“謝謝你。”

“不用謝。”楊永顏優雅的笑着:“這樣吧,你先跟我來,然後說一下你的遭遇這樣我才能幫你。”

女人連忙點頭,抓住她的手腕不松開。楊永顏看了一眼,知道這個時候最好順着她來,所以也就由着她了。

本來被隊長叫出來喊人的秦缺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抱着手臂又回來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以前怎麽沒發現她對別人一臉笑眯眯的呢?還讓別人碰她,傳說中的潔癖呢?

等等…

我為什麽要對她的事那麽在乎?難道……我喜歡上她了?

怎麽會,我只是看不慣而已,對,看不慣!

內心思緒萬千、各種糾結到肝都疼了,也就別指望秦缺的臉色有多好看。

“怎麽才出去一下,就黑着臉回來了?”洛溪挑眉看她,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可能,和她女朋友有關。”景默瞥了她一眼,配合着洛溪說道。

“你們兩個夫唱……不對,婦唱婦随,很好玩嗎?”秦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瞪着她們說道,語氣中隐隐有着委屈。“再說,我才沒有女朋友,不過是玩笑話而已。”

走進來的楊永顏抱住她,在她耳邊吐氣芳蘭,“我聽見了,所以……”她一口咬住秦缺小巧的耳垂,輕輕拉扯着,“要懲罰!”

秦缺臉一下子通紅,被氣的成分居多。不過因為害怕她再做出什麽越界的行為,不敢怎麽動。低低的說:“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這次,易朗在和喬彬咬耳朵,她們無視着一邊的硝煙戰火,對于這個她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咳!”眼看事情要發展到不可預知的情況,景默出聲阻止了,她看向和楊永顏一起走進來的女人,問道:“這位是?”

楊永顏見到了自家隊長的警告,撇撇嘴,放棄了繼續調戲秦缺的行動,只是把頭靠在她肩上。“這位是來報案的,她說她遇到鬼了。”

女人從一進來就安安靜靜的,雖然她不明白怎麽剛才那個笑容親切的人一進來就變得惡劣了,但,這些不是她關心的,她只想快點趕走那只鬼。

看來,這件事已經讓她腦袋鈍化了。

“隊長……”洛溪拉了一下景默,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你相信嗎?我覺得是有人惡作劇,或者是那個女人幻想出來的。”

景默不動聲色的看了女人一眼,“先聽她說說吧。”然後她又掃視了一眼衆人,“開會。這位小姐請跟我們來。”

女人坐在位子上,先是自報了家門。然後緊張的攪着手指,開始回憶自己昨晚的遭遇:

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林木回到家裏伸了個懶腰。後背被汗浸濕了,所以她決定先洗個澡。

躺在大大的浴缸裏,舒服的想要睡覺,林木關了開關,熱水已經夠了。浴室裏開始安靜起來。

噠、噠噠、、

細微的腳步聲突然傳來。

林木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被攪動的水聲掩蓋住了腳步聲,林木緊盯着浴室門口。

她現在都能聽到自己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了。

過了好一會,林木松了一口氣,可能是自己最近太忙了,都神經過敏了。她剛才明明已經鎖好門了,怎麽會有人進來。

她扭了下身子,在左側放着琳琅滿目的瓶子中拿了一瓶沐浴液。這時,眼角的餘光中突然出現一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在林木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快速的略過。

啪。

林木手裏的瓶子掉落到地上,彈了幾下,她僵硬着身體,愣愣的看着浴室的窗戶。窗戶裏半透明狀的,看不清外面的東西。所以她才沒有看清外面的白影。

林木呆了好久,在她還沒崩潰的時候她決定洗快點,早點離開這裏,她開了花灑,簡單沖了幾下身子就穿好睡衣。

只是,她剛走了兩步,從浴室的鏡子裏不僅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還看見了兩個鮮紅的大字,字體下方,不知明的液體緩緩流動着,像血液一樣。

“啊!”

砰的一聲,林木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腦海中不停的重複着那兩個字:去死、去死、去死……

說到這裏,林木抽泣了起來,“警察小姐,你們說,不裏鬼他怎麽能悄無聲息的離開,我清楚的知道浴室們是關着的,就算有人,那我也應該看的見的,聽的見的!而且那兩個字是怎麽來的??”

在場的衆人沉默着。

景默捏了捏手指,挂着淡笑:“林小姐,你有心髒病嗎?”

林木從思緒中回過神,“叫我林木就好。我的确有心髒病,之前就被吓暈過。”

“林小姐,你是做什麽的?有仇人嗎?”景默還是沒改稱呼。

“我是做餐飲的,有一家餐廳,沒有仇家。”林木也不強求,不知怎麽的,現在漸漸冷靜了下來,之前被吓到了,面子什麽的都丢光了。

“那麽,林小姐不介意我們去你家看看吧?”景默在心裏有了答案,不過還要證實一下。

“不介意,不介意。我還希望你們能去呢,一定要趕走那只鬼!”林木還是念叨着那只鬼。

喬彬和易朗主動留下,其他人來到她所住的房子,房子很大,格局裏兩室一廳,一房她住,一間用作書房加客房。

給景默她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家的大浴室裏,打開門第一眼就是一個洗手臺和鏡子,只是鏡子此刻幹幹淨淨的。完全沒有她說的那兩個字。

林木湊上前來,仔細的端詳着,急急的說道:“怎麽會沒有了?我明明沒有擦過的。”她又看向楊永顏,生怕她不相信自己,“警察小姐,請相信我,我沒有說謊!”

“我相信你。”楊永顏依然溫和的說道。

一旁的秦缺白了她一眼,真會裝!

景默走到浴室的窗戶那裏,向前探了半個身子出去,才發現這裏是個廚房。洛溪在她面前笑着看她:“隊長,如果有人的話,她可以從廚房的窗戶逃走,或者躲起來。”

很湊巧,窗戶下有一條狹小的過道,可以跳着到另一幢樓的陽臺上。洛溪表示她很無語,這些房子誰設計的?這是時刻串門的意思嗎?

這邊,楊永顏摸了摸鏡子,了然的笑了笑。“林小姐,現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件事不是鬼幹的。”

“啊?”林木張大嘴巴,等着她解釋。

“鏡子上被人塗上了透明液體,而且還是薄薄的一層,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不過具體是什麽還不清楚。”

“可是……”

“因為那種液體可能會和水或水蒸汽,或者空氣發生反應,所以它才會變成紅血,反應結束後,它又變回透明的。”楊永顏先她一步回答了問題。原來那只鬼是人啊。

“可是……”

“或許是有人在你不在家的時候進入了你家,林小姐,我想你可以換下鎖和裝防盜網,這樣就不會再發生了。”景默又搶先了一步,“林小姐,你家的鑰匙給過別人嗎?”

話說到這,林木自然明白了,她沉默了一會,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知道是誰了。”自己她家那個讨厭她的侄女才會這樣做了,懷疑她的理由還有,她很喜歡鼓搗化學藥劑這些東西,上次她還不小心把房子炸了!

随後她朝景默她們鞠躬,感謝道:“麻煩你們了警察小姐,剩下的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景默沒說什麽,帶着衆人走了。既然是人家的家事她們也不好插手,也沒興趣插手,萬一弄不好還弄得自己一身腥。

“還以為是什麽奇異事件呢,原來是個惡做劇。”楊永顏撇撇嘴,興趣恹恹的說道,她還沒見到那只鬼呢,就被打發回來了。于是,她又把目光放在了秦缺身上。“哦,對了,我親愛的女朋友,晚上我們約會吧。”

秦缺無視她,但卻沒料想到她的厚臉皮已經上升到全新的高度了。楊永顏又很快黏了上去。

身後的景默和洛溪牽着手,看着她們玩鬧,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剛開始這兩個人還是客客氣氣,不好不壞的關系。真是愛情來了擋了擋不住!

☆、打賭2

a市郊外有條河,水質還算不錯,平時一些釣魚愛好者們喜歡在哪釣魚,夏天一到,很多人還會選擇去游泳。

不過,現在可沒人敢去了。

因為有人釣到了死人。

話說這一天,陽光明媚,老永照例和往常一樣,提着釣具出發了,拋下魚竿後,老永就坐在岸上等。

平時二十來分鐘就有魚兒上釣,今天等了半個小時都沒點動靜,老永尋思着,打算收竿看一下。

這一扯,不得了了。

老永費力的扯着,他想可能魚竿勾到了什麽重物了,不然那能這麽重。老永一個人拉不回,他叫了下旁邊的魚友一起幫忙。

一個深綠色編織袋漸漸浮出水面,裏面被裝的鼓鼓囔囔,。老永試探性的踢了幾腳,軟軟的。

“開嗎?”旁邊的人問了一句,“我怎麽覺得是個人呢?”

這一句可提醒老永了,他心一橫,“開!”

“媽呀!”旁邊的人驚呼了一聲,還真的被人說中了,真是烏鴉嘴。

只見被打開的編織袋裏露出了一個被泡着浮腫不堪的男人頭,除此之外,男人的臉上還有一些翻開的傷痕。

————分割線————

警察局內,剛剛去處理河內男屍案的紀博文帶隊回來了。

死者是被人死後拋屍到河裏的,他們現在要找的是第一案發現場。于是他把死者的資料和這個任務交給了喬彬他們,他本人則去追查兇手!

喬彬優喜參半的回到了辦公室,故作懸念的問道:“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要先聽那個?”

洛溪:“好的!”

秦缺:“壞的!”

景默:“一起。”

衆人:“………”隊長大人你這是鬧那樣?

喬彬故作為難的看了看她們,最後選擇聽從隊長大人的。“好消息是那個車主今早醒了。壞消息是又有命案發生了。”

“這樣啊……”景默沉思了一下,把選擇權交給了她們。“誰去醫院?”

“我,我!”易朗就差沒舉手了,然後她眼珠一轉,“和小彬姐一起!”

洛溪在旁邊不可見聞的笑了一下,名稱都沒變,難道她們沒在一起?說來奇怪了,上次的事,怎麽問她倆都不說,得,又是一個迷。

“那好吧。”景默點頭同意,她看了眼喬彬手裏的資料,“把資料留下,你們可以去了。”

喬彬放下資料,後知後覺的想起紀博文所交待的,又折反了回來,“那個,隊長,紀隊長說,我們只要确定案發現場就可以了,剩下的他來處理。”

這時,景默正在翻看着,聽到她的話,表情有點微妙,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她正了正神色:“有懷疑地點嗎?”

喬彬一愣,隊長大人真是料事如神,這她都想到了。“有,死者生前接到了短信,約他在一家出租房見面,紀隊長懷疑哪裏。”

洛溪一聽,有點奇怪。“師兄怎麽不自己去啊?”

“他是因為永顏姐!”喬彬神秘一笑,看的楊永顏一臉莫名,她又沒做什麽?關她什麽事?真會給自己找事。

秦缺聽後,又是一聲冷笑。

“小彬姐,你就說一下吧,我們很好奇的。”在她旁邊的易朗搖了搖她的胳膊。

“因為上次那個醉酒案,紀隊長聽說後,他就覺得案發現場肯定有血跡,所以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景默聽了,露出個淺笑。

“……”楊永顏此刻想罵人,她又不是血濺形态鑒別師,她只是個法醫好嗎?

喬彬很會察言觀色,見楊大法醫臉臭臭的,扔下一句看好你哦,拉着易朗走人了。

這時,秦缺突然湊到她耳邊,“我們再打一次賭怎麽樣?”

楊永顏來了興趣,“賭什麽?”

“賭你這次能不能判別案發現場!”秦缺可是知道她的底細的,這次還不贏她!想到即将脫離她的掌控,她就興奮。

什麽做她女朋友,明明是打着女朋友的幌子,欺負她!

“哦?”楊永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裏對她的那點小九九了然于心,心裏不爽了起來。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嗎?不好意思,我不同意。

果然秦缺說道:“如果你輸了,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如果你贏了……”

“如果我贏了,你就是我的了!”

洛溪一直在旁觀戰,看的津津有味。哇,這下賭大了,秦缺就是把自己都賭出去了。

“讨論完了沒,我們要出發了。”景默不合時宜的出聲,似乎每次她都有意的推一把進展!

秦缺猶豫了一會,“不行!換一個,不然不賭了!”

楊永顏聳聳肩,算是同意了,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壞笑道:“如果我贏了你就履行當初說好的最後一項!不然我就賴你到底!”

秦缺突然紅了臉,她狠狠的瞪了楊永顏一眼,狠不得把她臉抓花。“我,同意了。”

洛溪疑惑的看着,不知所然,她剛想問,景默也突然湊到她耳邊,似漫不經心的說道:“還記得上次秦缺說的那句話嗎?”

上次?那句話?

你不是說沒感覺嗎?做什麽做!

洛溪茅塞頓開的笑了,還是隊長大人厲害!眼神暧昧的看着她們,原諒我想偏了。

臨出門的時候,楊永顏突然說道:“我要先準備一樣東西,還有,我覺得晚上去比較好,所以,我們晚上再去。就這樣,拜拜。”

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楊永顏已經一溜煙跑了。

所以說,剛才的讨論是沒用了?

快下班的時候,喬彬和易朗回來了,兩人均是一幅愁眉苦臉的樣了。

“我們回來了,有個壞消息。那個車主他,他好像失憶了……”

事情是這樣的,醫生說病人撞到了腦袋,血管有血塊壓迫住了病神經……

總之,病人失憶了。

“失憶了?真倒黴。”秦缺說道,不過她說的倒黴是說她們,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知道真相了。

“而且,車主的家人要送他出國治療,他們主動承擔下這次的賠償。”喬彬補充道。

“既然這樣,這件事就先隔下來吧。等那個車主回國後我們再去問一次。”洛溪無奈的說道,不是她們不想繼續查下去,而是線索全斷了。

“那好吧。”喬彬左顧右盼了一會,“永顏姐呢?哎,不對啊,隊長你們去鑒別案發現場沒?”

“沒呢。”接下來的幾分鐘裏,秦缺添油加醋的說了下剛才發生的事。

洛溪在一旁偷笑。

景默面無表情。

最後,秦缺總結道:“其實我發現隊長,才是最壞的。她有什麽都悶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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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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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