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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由于太快了,景默并沒有看清她的臉,但單憑這輛車已經很讓人印象深刻了。
“車都沒影了,還看?”洛溪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眉頭微挑,挪揄道。
景默發現她最近越來越愛……吃醋了,暗暗捏了一把她的腰,笑着說:“又想吃醋了?嗯,吃韭菜餡的還是香菇餡的?”
洛溪一噎,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她到現在才發現,原來看起來冷冰冰的隊長大人,實則是個腹黑女。
她們到的時候,只有楊永顏一個人先到了,她點了杯酒坐在哪裏等着。
“還以為你們會遲到,沒想到這麽早。”楊永顏舉着杯子輕輕晃了晃,眼帶笑意的說。
洛溪在她站邊坐下,郁悶道:“為什麽我們會遲到?”
“……嗯。”楊永顏輕哼一聲,喝了一口杯才說道:“還以為你們會磨磨蹭蹭一陣的。”
景默面不改色的聽着。
“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磨蹭什麽?”反正人還來齊,洛溪也閉的無聊,于是追問到底。
楊永顏盯着她,不懷好意的笑着,揮了下手,示意她再靠近一點,然後用兩個人的聲音說着什麽。
洛溪臉漸漸的紅了,“我看你該找個人來陪陪你了,楊姐……”
“………”楊永顏一下子就炸毛了,“不準這樣叫,顯得我多老!”
洛溪還想說點什麽,門就被打開了,進來了三個女人,正是喬彬、易朗和秦缺。
“特巧的嘛。”洛溪說道。
“哼…”秦缺不滿的哼唧着,“那個該死的司機竟然繞了我一段路,害得我現在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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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衆人把目光看着沒解釋的兩人。
易朗倒是很誠實的開口了,“我家離小彬姐家遠,随路一起來的。”
“好了,都到齊了。”景默開口道,“服務員。”
話音剛說,就有位男生走了過來,他把手上的菜單遞給了她們,站在一旁溫和的說:“請問各位要點什麽?”
景默翻了翻,修長的手指撫在邊緣,臉上的表情含糊不清。“你們這裏有……餃子嗎?”
洛溪臉一抽,她就知道!
服務員點頭,“請問你們需要什麽餡的?”
“我要三鮮的!”喬彬提前說道。易朗也要了一樣的。
景默看向衆人,問道:“你們呢?”結果給的答案都是随便。她手指輕響了幾下,又要了兩份香菇餡的和幾道菜,其他人又點了幾道自己喜歡的甜品。
等待的時候最是無聊,秦缺主動提起了話題,她看似無辜的說道:“好像我前幾天看見有人在街上……”她故事停頓下來,一來吊她們胃口,二來觀察情況。
果然,易朗慌張的張了張嘴,不停用眼睛示意她別說了。心裏更是直打鼓,沒想到竟然被看見了,唔,真丢臉。
而喬彬則冷眼看着秦缺,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不過,她的冷眼不是很管用。
“你們這麽看我幹嘛?”秦缺拍拍胸口,假裝害怕。“那天我在街上看見兩個人抱在一起……”
易朗打斷了她,她紅着眼站了起來,支支吾吾道:“有什麽事,吃完再說好嗎?”其實她不是為了吃,只是怕說出來後某人會直接跑了。
“………”正好這時,服務員來上菜了。“好吧,好吧,美食最大。”
吃飯其間,易朗一直偷偷的看着喬彬,聽她臉色沒有異樣才放心了下來。
“我們先走了。”用餐巾紙優雅的擦一下嘴,喬彬拉着易朗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走了。
“………”秦缺剛吃下一塊水果,腮幫子還鼓子,她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她的八卦對象走了。連忙吞下水果,把目光投向了景默和洛溪,這一對,在一起卻不在一起,搞得她都糾結了。
景默注意到她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們,也先走了。”說完牽着洛溪也走了。
“被撂下了……”楊永顏在一旁笑了笑。
“哎,你說,我們隊裏竟然有兩對情侶,要不,我們也湊一對算了。”秦缺開玩笑道。
她發誓!她真的是開玩笑的,只是唇上那軟軟的觸感是怎麽回事?
楊永顏眼神變了下,加深了這個吻,把她吻得迷迷糊糊的。
過了會兒,她離開了秦缺的唇,還帶着一條透明的銀絲,楊永顏抽了幾張紙巾,擦了下嘴角,随便幫她也擦了下,才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沒感覺。”
“………”秦缺覺得她肺都要氣爆了!沒感覺你早說啊,那個……幹什麽!“滾,我不想看見你,而且我也沒感覺!”
“……哦”楊永顏托着下巴哦了一聲,“明明你剛才很有感覺的。”
“滾!”
走出餐廳門口後,洛溪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事,覺得好笑。“小默,你說,她倆會在一起嗎?”
“不知道。”
“那,小彬會拒絕易朗嗎?”
景默回頭,觑了她一眼,“有區別嗎?”
洛溪尴尬的笑笑,反正明天去問問就知道了,就算一問,看看也大概能知道。
拿出手機看了下,還不晚。“小默,我們先去逛逛吧,消化消化。”
“啪!”突兀的聲音傳來,像是玻璃瓶打碎的聲音。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這聲音聽出來是個女人,由于景默她們所在的地方人比較少,比較安靜,再加上她們訓練過,所以才會聽出來。
“去看看嗎?”洛溪詢問道,其實她是想去的,這已經成為習慣了。
景默點頭,末了又加上一句:“看看再說。”
“哈哈,一拳難敵四腳,何況現在只有你司徒大小姐一個人,我們哥幾個怕什麽!”這次是一個粗糙的男聲。
等景默她們才走近一點,就聽到了痛苦的呻…吟聲。
隐藏在暗處的女人走了出來,不屑的冷哼,“不自量力。”
“………”這時,景默才發現女人是之前看到的那位,來不及多想,她就拉了一把洛溪把兩個人隐藏起來。
女人環顧了一下四周,帶上墨鏡走人了。
“我們也回去吧。”景默對着洛溪說。
“可是,我們不管那些人了嗎?”
景默笑了一下,“有人會管的。”
紅色跑車飛快的行駛在公路上,然後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一幢歐式範的別墅外。
從車上下來的女人踩着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了進去,門口的保安看出了她的心情不好,更加小心翼翼了。
空蕩的房子內看不見別人,女人深吸一口氣,往二樓走去,果然看到了那扇大大的落地窗旁蜷縮在地上的身影。
女人勾唇一笑,之前被攔住的壞心情消失不見,她悄悄的上前,把地上的人擁入懷裏,感覺到懷裏的人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後放松身體更加貼進她的身體,滿意的一笑,貼着她的耳朵說道:“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高速迷案
早上,一大早就殺回警局的洛溪本來打算去問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麽,一看,當事人竟然不在!
但她還是發現了空氣中的硝煙味,從秦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洛溪挑眉,暧昧的目光看見她們倆人,又有事發生了。
從交管部門出來後,喬彬想到那個大隊長說的話就覺得頭痛,他這次可是交給了她們一個難辦的案子。
“怎麽了?又有什麽事發生了?”見喬彬愁眉苦臉的拿份報告進來,她們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你們看了今天早上的新聞有有?”
衆人一致搖頭。
喬彬嘴角抽了抽,這些人身為警察竟然一點都不關心社會動态!嘆了口氣,說道:“昨晚大概十點鐘的時候,在高速公路發生一起嚴重的車禍,事故造成一死一重傷。”
洛溪疑惑的看着她,“這不是交警應該處理的嗎?關我們什麽事?”
“是啊,難道現在交警只會罰款而已了?”秦缺一臉不屑的說。
“喂,你們兩個,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被喬彬點名兩人很有默契的聳聳肩,給了她一幅“你說,你說,我不插嘴”的表情。
“死亡的是被撞者,是一位行人。而疑點一就是這!”說到這喬彬停下來,期待的看着她們。好吧,沒人理她,于是繼續說道:“衆所周知,高速公路是不允許行人進入的!所以,那名行人是從那裏來的?”
“可能是從車上下來的。”易朗提出了最靠譜的看法。
“可能是從半路爬出來的。”秦缺開玩笑道。卻沒想到自從知道她師兄是殺人犯而悶悶不樂,不愛搭理人的楊永顏竟然符合她了,看來經過昨晚,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也許是從半空墜落的也說不定。”
“………”喬彬無語的看着那兩個笑着一團的人,不過,還真被秦缺說中的。“那個男人就是從半路爬上來的!因為有人調出監控查看,在九點五十分時,有人從一旁的公路架上爬了出來,之後就一直沿着公路走。”
這下輪到她們傻眼了,誰會這麽無聊爬上高速公路玩?
“那,第二個疑點呢?”這話是高深莫測的隊長大人,景默說的。
“還是隊長聰明。”喬彬贊賞的看着景默,突然感覺到一道幽怨的目光,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清清嗓子不自然的繼續說:“疑點二在車主上,車主駕駛的寶馬車沒有剎車的痕跡,也就是說,他是直接撞上去的。問題來了,昨晚視線良好,車主不會看不見行人的。”
“或許,兩人是仇家呢?”
“或許,車主喝多了呢?”
秦缺和楊永顏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秦缺瞪了一笑她,這女人,怎麽之前沒發現她這麽讨厭。
這時,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車主醒了沒?”兩人一同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又一次達成共識,隊長大人啊,咱倆的緯度和你不一樣。
“笨蛋,隊長的意思是,只要車主醒了去問他不就明白了。”洛溪深知景默那總說半句的習慣,然後替她補充說明。
喬彬遺憾的搖頭,“今早傳來消息,那個車主成了植物人,也許醒不來了。”
景默若有所思的點頭,示意她接着說下去。
“而且交警那邊的人交待醫生為車主檢查一下酒精含量,結果,車主當晚并沒有喝酒,哦,還有一點,那個死者也沒有喝酒。排除酒駕之後,交管大隊長越想越奇怪,于是這把這個案件交給我們了。”
“什麽時候交管的事輪到我們隊管了,難道他們那裏沒人了?”洛溪再一次抱怨道,她捏了捏景默的臉頰,“隊長你覺得呢?”
“既然如此,我們更應該接手了。”景默再一次無視衆人那非富多彩的目光,待會下班一定要和小洛重申一下,不準在上班時候對她動手動腳的!
“那好吧。”洛溪垂下手,不情不願的樣子。“喬彬,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小彬,事故現場還保存嗎?屍體在哪?”會直接問屍體在哪的,只有楊永顏一個人了。
“事故現場還保存着,不過屍體被運走了,現在姚法醫在檢屍中。”
楊永顏給了她一個怎麽不早說的目光,然後說了句先出去了,就急沖沖的走了。
景默也跟着站了起來,她看着衆人。“走吧,去現場。”
在前進的途中,喬彬也不閑着,繼續說着兩人的資料:
死者,顧常。a市人,是一個建築工人,今年三十七歲,有一個女兒。平時喜歡喝酒,喝醉後脾氣比較暴躁,所以人緣不算好,但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人。
車主,安明哲,本市商人,今年四十歲,為人圓滑,比較有信用。而他之所以開車上高速,是要去外地見一個客戶。
關鍵是,他們兩人并不認識!不認識,就代替沒有糾葛,難道真的是一場意外?
等喬彬說完,她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下了車,便能看到一車撞在護欄上的白色寶馬車,車頭凹陷,車窗也有破碎過。在車子的不遠處,有一灘幹涸的血跡,上面有一個可以辨出人形的白圈。
“你們好!”在那裏守着的一個小交警跑來,他一看到景默就認出了她的身份,自從,景默破了那件變态殺人案之後,只要是在警局工作的人都知道她!
“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第一次見到真人,小交警激動的問。
“有。”洛溪回答道,然後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說:“你不要來打擾我們。”
小交警尴尬的笑笑,立馬消失了。
其她人見此紛紛笑了起來,就連景默也露出個淺笑,她捏下了手心的手,“好了,別鬧了。”
“隊長,死者之前是右側的護欄爬上來的,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喬彬說道。
“你和易朗去吧!”知道她們的關系後,洛溪就有種撮合她們的沖動!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易朗一聽,眼睛亮了一下,投給洛溪一個感激的目光,拉着喬彬就走了。
景默見了只是笑笑,然後開始打量這裏周圍的環境,這條高速路靠在而修,右側是群山,左側是一大片深谷。
秦缺則去檢查車了,剎車閘完好,車也是完好了,這樣一來,應該沒有動個手腳。
洛溪去查看死者的痕跡,看起來應該被撞飛過,而且頭部出血量大,應該是沒有得到救護,失血過多死亡的。
等了一會,喬彬和易朗也回來了,她們的确看見了在淺淺的泥土腳印,然後拍了照就回來了。
大家整理了一下,卻沒有什麽發現,不由的沮喪起來。
這時,喬彬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警局同事打來的。
“有人看見死者晚上八點出的門,但不知道去哪。”
八點到十點之間有兩個小時,或許這兩個小時發生了什麽。
下午,屍檢報告也出來了。
死者死于外傷,體內無酒精無毒品。除了車禍中受的傷,沒有舊傷。
楊永顏說完,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起來。衆人都皺着眉頭深思了起來。這次的案件還真的是迷霧重重,說是意外或是人為都很牽強。
“秦缺,你去調一下昨晚的監控視頻來看一下。”景默沉思了一會,然後命令到。
九點五十分,寂靜的高速路上,在不被人注意的邊緣上,一只手伸了出來,随後一個男人的頭出現,男人順利的爬了出來,然後就順着公路邊一直走,其間沒有左顧右盼,也沒有接電話。
十點零三分,一輛白色寶馬車從路口進入,車主開車平穩,速度恒定。
十點二十八分,死者與車主直接相遇,車燈照到死者臉上,一片蒼白。車主沒有剎車仿佛前方沒有人一般。死者也不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鐘後,車把死者撞飛後也撞到了一旁的護欄上。
幾人把視頻看了幾遍,結果還是沒有發現……
☆、打賭
聽說過好事多磨,卻沒想到還有壞事紮堆。
就在她們為“高速迷案”發愁的時候,又有案子發生了。
“城東一家名叫源福的賓館今天下午三點,賓館的清潔員在218房間發現了一位死者。”喬彬轉達完消息,一看才發現楊永顏不在。“永顏姐去哪了?我們要盡快出發。”
“她啊……”洛溪想了下,“哦,她在幫姚法醫的忙,好像也快回來了。”
“我們先去,待會打個電話交待一下就好了。”秦缺說道,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看着那個女人,昨晚的事就算了,今天早上她竟然還問那個吻是不是初吻!害得秦缺差點一巴掌拍了過去。
其他人點頭同意,打了電話之後,就趕快事故現場了,此刻是下午三點二十分。
“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前臺小姐禮貌的對着景默她們一行人說道理,心裏暗暗發着花癡。
大家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景默直接從腰間掏出□□,“你好,我們是來辦案的,你們的負責人是誰?”
前臺小姐驚訝了一下,也很快反應過來了,她立刻撥打了電話,“經理,警察小姐們已經來了,她們要見你。”等對方說完,前臺小姐挂了電話,挂上十分甜美的笑容對景默說道:“我們經理很快就來,請稍等一下。”
景默點頭,繼續她的面無表情。
不一會兒,穿着西服的經理踏着妖嬈的步伐來了,“你們好,其實我們源福發生這種事我也很難過,希望警察姐姐們盡快完我們一個清白。”這個經理不僅走路妖嬈,長的也很妖嬈,可是,他個男的!
除了景默和洛溪,其他人都是忍住笑的表情,而洛溪則是趴在景默肩上笑的直不起頭,半響,她在景默耳邊說:“隊長大人,這個男人好娘。而且,他還叫我們姐姐,真是……真是笑死我了。”
景默嘴角抽了下,推開她的頭,咳了一下,“別鬧。”
似乎那位妖嬈的經理已經習慣了別人這麽看他,臉上沒有一點惱羞成怒的表情,“警察姐姐,我帶你們去218房間吧,我們什麽都沒動過。”
洛溪此刻已經克制住了自己大大的笑容,但還是一幅忍笑的表情,她上前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嗯,這位弟弟,你做的很好!”
218號在三樓,比較近。上去的時候,經理簡單的說明了死者的信息以及入住信息。
死者,男,姓陳。早上十二點辦理的住宿,時間為一天。而他本人上樓之後就沒再下來,叫過一次外賣。
末了,經理用手做風扇狀,扇扇了鼻子處,嫌棄的說:“現在房間裏充滿了酒味,真是讨厭死了。”
洛溪一直忍笑的臉破功了。
景默波瀾不驚的雙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經理讪笑一下,直接推開了虛掩的門,不知什麽原因門沒關,所以那位清潔員才會發現死者。
門被打開,濃濃的酒氣立刻撲面而來,往裏走一點,就可以看到一瓶橫七豎八的酒瓶和仰面躺着的死者,而他的周圍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血跡。
“這間房除了死者,還有其他人進來過嗎?”景默她們沒有去動屍體,只是在房間四處走動,看看有沒有線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經理撓撓頭,“不過我可以調出監控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好,秦缺。”景默叫了一下正在門口查看地板的秦缺,“你跟這位經理去看一下監控。”
秦缺走了回來,有點不高興的表情,不知道是工作被打擾而不高興,還是因為要和經理待在一起而不高興。總之,她臉臭臭的就跟經理出去了。
此時,易朗正在錄筆記。
“我路過這裏的時候,見門沒有關,于是就敲了下門問了一下,結果沒有人回答,所以我就大着膽子進去了。”那位清潔員此刻正老老實實的回憶着。“警察小姐,我一進來就看見了那個場面,之後我就告訴經理然後報警我。警察小姐,這絕對不是我幹的。”
易朗有些哭笑不得,每個報案者似乎都會有這樣一句話來得。她記好後,好整以暇的看着清潔員,說:“你之前有沒有見到過其他人?”
“沒有。”
“好了,這裏已經沒你的事了。”易朗知道問不出什麽,所以很好心的放走了她。然後走過一旁,拉了拉從始至終都當觀衆的喬彬。
“小彬姐,我做的好不好?”易朗讨賞似的看着她。
果然,喬彬露出一笑。“很好。以後就由你來做了……”
“………”為什麽有種被騙的感覺?啊,不管了,被騙也是一種幸福。
景默來到死者旁,蹲下身,細細的看了一會,然後直起身。
“隊長,有什麽發現?”
“沒有。”
“算了,我們還是等永顏來吧。”
“哦。”景默有點悶悶的說。
她這點小情緒自然被洛溪看在眼裏,只覺得現在的她很可愛,原來,隊長大人沒學習法醫學這方面的技能啊。
“我怎麽聽見有人叫我呢。”一身白大褂的楊永顏靠在門邊,雙手插在口袋上笑道。“果然沒有我你們就辦不成事。”
“擋門的那位,快走開。”沒等衆人開口,她身後剛回來的秦缺口氣不善的說道。然後側了一下身子猛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就進來了。
在她們身後的經理擦擦冷汗,他就說嘛,怎麽才一會那位姐姐就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是冤家來了。
“………”楊永顏揉揉肩膀,冷笑。
“有什麽發現?”景默絲毫不理會她們的愛恨情仇,自己都管不來,沒那個心思管她們。
“從十二點到現在就只有兩個人進入這裏,一位是清潔員,另一位是個女人,穿着黑色長裙,長發披肩。大概有一米六。目前暫時不知身份。”
“哦?”景默看着經理,“你認識嗎?”
經理繼續擦汗,随後堅定的搖頭。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洛溪捏着一部黑色的手機笑道,那是死者放在桌上的。
“別開玩笑了。你有沒見過那個女人。”
“我是沒見過……”洛溪停頓了下,手機在她手裏轉了個圈,然後屏幕打開,鎖屏上,正是秦缺剛才描述的那個女人。“手機上有,而且相片中還有他們親密的照片,備注是親愛的。所以……那個女人不是死者老婆就是女朋友。”
衆人:“………”這樣也可以。
“既然這樣,打個電話找人來吧,沒準她就是兇手!”秦缺說道。
“呵呵……”楊永顏突然笑道,有種陰森的感覺。她對着衆人說:“不用找了,這是自殺,不是他殺。”
秦缺瞪着眼裏看她,其他人也是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首先,死者沒有割腕,沒有吞食藥片,沒有上吊,地上有血跡但沒有找到兇器,那他自己是怎麽死的?
“要不,我們來打下賭?”她這話是對秦缺說的。
“賭什麽?”
果然,魚兒上勾了。楊永顏神秘一笑,揮揮手示意她靠近一點。“你輸了就做我一個月的女朋友,包括………”
秦缺的臉剎那間就通紅一臉,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個該死的女人真不害臊。“你不是說沒感覺嗎?做什麽做!”
“你們,說完沒有?”景默淡淡的開口,卻帶着威脅。
“說完了,還請隊長大人和衆位做個見證。”
秦缺頭都快搖斷了,卻得到衆人的一致說好。
景默:沒磨磨蹭蹭的,她沒時間。
剩下的三位:有好戲看了。
經理:這什麽情況??
楊永顏滿意的笑了,指了下地上的空酒瓶,“死者是喝多了吐血死的,就這麽簡單。”
“你有什麽證據?”秦缺不滿的反問。同時,心裏在不停的打鼓。
“有啊。”楊永顏笑得和狐貍一樣,對打賭的事在必得。“你們看地上的血跡。”
聽她這麽一說,衆人才發現地上的血跡竟然呈圓形分部着,而中間卻是空空的,就像是大圓套小圓。
“肺部疾病中的肺結核,慢支等病喝酒後可引起咳血,雖然不确定死者有沒有這些慢性病,但從他吐出的血的中可以看出。肺病咳血會帶着些小氣泡,氣泡消失後就形成了現在這樣的。”
“你怎麽知道?”單單看血跡她就能知道是自殺,那之前的賭不是故意下套給自己嗎?秦缺覺得自己好想哭。
“哦,這個啊?”楊永顏沉思了一會,“我從書上看到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等回警局進一步屍檢不就知道了。”
書上,什麽書竟然會寫這種東西?!
秦缺還沒來得及問,就被楊永顏攔腰抱住。“怎麽樣?親愛的,認輸了吧。”
“誰是你親愛的!”秦缺被氣的跳腳!
“你啊!”楊永顏眨眨眼,一幅天真的樣子,只有秦缺能看出她眼底的隐藏的報複之心,這個可惡又小氣的女人!不就是撞她一下嘛,竟然報複。
“親愛的,大家都走了。”楊永顏鼻尖蹭着她的臉頰,感覺不錯。
“滾。”
後來,屍檢證明,死者的确是醉酒死亡的,而他喝酒的原因是他女朋友和他鬧分手,這一點從他女朋友身上也得到了證明!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記性不好,不過吐血這事是有科學可依的。最可惡的是,百度竟然沒有相似的案例。我也是在書上勿勿看過而已。
☆、司徒家
寂靜無人的城市角落,此時已是深夜。
“你們幾個,動作快點!”一個身材略微發福的男人小聲的吼道,而他吼的對象,此刻正在搬運一箱箱鐵皮盒子。
現場安靜且詭異的氣氛讓人覺得壓抑,由其是他們周圍站着的那幾個持槍的高大男人。
“隊長,我們要不要立刻實行抓捕。”一位男警察對着紀博文說道,剛才他們接到匿名舉報電話,說是城南的一處山林裏,有人正在進行軍火交易。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大案子。
紀博文和他的手下立即趕到現場,果然和匿名人說的一樣,現在證據确鑿,可以抓人了。可是對方有軍火,還是要小心謹慎。
“一隊,從左側繞過去,盡量不被發現,接到命令再開槍,明白了沒有?”
“明白,一隊明白。”話音剛落大約七八個人貓着腰小心翼翼而快速的出發了。
“大家聽着,先打那幾個帶槍的!”紀博文對着對講機說道。
砰砰的幾聲槍響,有幾個人正中要害,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而剩下的人則亂成一團,有人拿着槍一頓亂舉,有人直接扔下了手裏的東西,鐵盒子被彈開,幾個黑漆漆的槍支順帶滾了出來。有人則立刻躲了起來。
“有埋伏,大家快上車!”剛才吼人的男人手上中了一彈,他唔着手臂大聲的喊道。
此時,槍聲不停,兩隊人馬正式交火,一開始的偷襲之後,警方這邊暫時占了上風,可漸漸的那些常年在刀口上行走的黑道之人開始和他們打平,再加上他們手裏有殺傷力大的武器,警察那些□□完全不能比。
好在,武警部隊接到求救後很快就趕來了。
“くそー、もう一方はスライバです。”一個男人在開槍的間隙對他旁邊的人說道。
其實不用他說,大家都知道對方是警察了。
“都準備好了,你們幾個上來,我們走。”男人終于把最後東西搬上車後,對那幾個吼道。他們就算命不要了,但還是保護貨,不然回去照樣沒命!
車子如瘋了一般開進了山林裏,由于車上的外殼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防爆材料,又有夜色和樹枝的掩護和阻礙。
最後警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逃走了。就算現在開警車去追也晚了一步。
“不要追了,把那些人控制住。”紀博文看着已經消失的車尾,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現在黑道的勢力已經那麽大了,竟然開始走私軍火了,而且看那些人的身手,已經不是普通的狂徒了。
除了一開始中彈死亡的四人後,剩下的十一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但不致命。之後這些人被帶回警局。
歐式別墅內。
一個穿着紅色長裙的女人正在打着電話,每個一分鐘,她的臉就黑一分!終于挂掉電話後,女人手裏的手機也被她大力的扔到牆上。四分五裂的手機見證了她的怒氣!
該死!這次最重要的軍火運輸竟然被警方發現了,明明保密的很好的!除了她司徒家的人就沒有知道,難道是她……
只有她才能在自己無防備的時候知道消息……
藍亦凝,你為什要背叛我?
女人走上二樓,打開卧室的門,由于沒控制力度,門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引來那張柔軟大床的人的注視。
“司徒,你怎麽了?”
“怎麽?我怎麽你看不出來。”女人面上冷笑,實則內心痛苦不堪。她本以為好好對她,好好愛她就能讓她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
藍亦凝抿了下唇,明亮的眼睛直視着她:“你在生氣?為什麽?”
女人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我問你,你今晚有沒有和別人聯系過?”
“有……”我的弟弟還沒說出口,就被她打斷,事實上,從她說有這個字女人的眼睛已經變了。
有!
還真有,為什麽你要這麽誠實,我想騙一下自己都不行,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做?”女人幾乎是用吼的了,她毫無避諱的打開用密碼鎖着的櫃子,裏面靜靜躺着一把槍。
藍亦凝心一沉,她還以為裏面是什麽重要的機密,呵,沒想到是把槍,她在卧室裏放這種東西,是想随時随地……殺了她嗎?
下一秒,□□在女人手裏劃過漂亮的半弧形,直指着她。
“呵……”藍亦凝閉上眼,隐藏掉所有的情緒,不管她有沒有做過她所說的事,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的不信任,已經讓自己心死了。
“你這是幹什麽,求死嗎?你真以為我不敢嗎?”女人覺得自己手都在顫抖,為什麽她也個解釋都沒有?
她的話沒有回複,她們就一個站着,一個坐着,明明那麽近的距離,卻感受不到任何溫暖。
“告訴我,對方是誰?”
“對方?”藍亦凝睜開眼睛,露出嘲諷的笑容,“我告訴你,你信嗎?”
女人手又抖了一下,幾乎來不及反應,身體先大腦做出反應,她扔掉了□□,抱住了床上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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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