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

伴随着陣陣冷氣,景默看見了各種食物,有肉有菜,有飲料有面包。景默彎了下腰,接着打開冷冰室,裏面除了凍着的排骨之外,再無其他。

于是衆人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另一個冰箱,冰箱門又一次緩緩的打開了,衆人倒吹了一口涼氣。就連淡定如景默也不由的皺眉,手一揚關上了門。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很多人都忘不了這一刻了,好後悔!!!

上層冰箱內一顆女人的頭立在那裏,往下是長短不一的手臂和手,還有那對耳朵和眼睛。女人的臉蒼白而美麗,烏黑的長發猶如剛洗過一般,軟軟的趴在頭上。齊眉的劉海下一雙無神的眼睛瞪着,一只白色的小蟲子在緩緩的啃着她的眼皮,眼睛在裏面似乎要掉出來了。脖頸的斷口整齊,靜靜的立在哪裏。

景默忍不住摸了下自己差點消失的眼睛,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承受不了的就出去。”景默看向衆人,然後從姚法醫那裏接過消毒過的手套,又讓她們把容器放在她面前,打算親自拿出來了。

陸陸續續的有人出去,本就安靜的廚房更是壓抑了起來,留下來的幾人表情凝重的開始了清理行動。她們再冰箱裏找到了所有被分屍的屍體,而那第一位受害的女人就是她們所看見的這個。

至此,這件轟動社會影響極大的變态殺人案就算是破案了。

沈成皓被帶回警局後就醒了,他整個人好像死了一般,誰和他說話都不理,就連衛宏去看他他也沒擡起個頭。雖然證據确鑿,但還要經過法院審理才能判決,他這樣完全不能上庭,不過,這已經不關景默她們什麽事了。

專屬辦公室內,此刻只剩下兩個人而已,洛溪把景默抵在牆上,溫柔且強勢的吻着她,熟悉的觸感傳來,才發現她是多麽想念,才發現一直被壓抑的內心有多害怕。

微涼的淚水順着臉龐流到兩人的唇上,景默一驚,連忙推開了她,果然看到她哭紅了眼的樣子,手指愛戀卻疼惜的撫上她的眼角。

“嗯?”

“小默,我讨厭你。”洛溪也不動,啞着聲音說道。

景默有點哭笑不得,輕輕吻了幾下她,“怎麽又讨厭我了?”

“等等,你剛才?”洛溪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主動吻了她,是不是也代替她也喜歡自己?于是,她把原來要說的忘了。

“嗯。”景默不知道怎麽回答,只好嗯了一聲。然後推開了她,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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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臉紅了。”洛溪緊随與後,見她白皙的臉頰上染上難得一見的粉紅,心情大好。“隊長,跟我住在一起吧,這樣我也能保護你。”

景默剛想拒絕,就被她用手捏住下巴,強迫的擡起頭看她,只見洛溪笑的一臉奸詐,“我已經讓人把你的東西搬到我家了。”反正,這次她是一定要達成目的。

“你怎麽會有鑰匙?”明明自己的鑰匙在自己這裏啊。

洛溪神秘一笑,然後低頭再次吻上了由于之前親吻而變得紅潤誘人的唇,四唇緊緊貼着,洛溪用舌尖一遍遍描述着,輕啓牙關,與之共舞,同樣柔軟的小舌互相糾纏着。

“我問葉局長要的。”她早就打聽到景默現在住的房子是葉老頭安排的,雖然不是很明白,但算了,這樣正好。

“也就是說,隊長你沒有拒絕的餘地了。”

葉局長?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是默認嗎?想了一會,景默點點頭。

“太好了。”洛溪興奮的說道,她好期待接下來的生活,就算只是光看着景默她都覺得滿足了,推到什麽的,也是遲早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啦,大家不要這麽冷淡啊

☆、同居生活

當楊永顏處理完老家的事時,她才發現已經過了十天,才知道真正的兇手就是她的師兄,所以一回來她就趕去見沈成皓。

隔着鐵絲網,她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面黃肌瘦、頹廢不堪的人是她那個曾經溫文儒雅的師兄。

“沈師兄,是我,還記得我嗎?”之前就聽她們說,現在的他不管是誰都不理,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沈成皓一如既往的低着頭,只是在看不見的地方,手顫抖了一下。

楊永顏沉默着,半響,她一心翼翼的開口,帶着試探的語氣。“師兄,師姐季蘭是你殺害的吧?”

季蘭……

沈成皓猛的擡起頭,雙手緊緊抓着桌子,力氣之大仿佛要把桌子捏碎。他盯着楊永顏那雙疲憊中帶着失望的雙眼,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是我,我殺了她,小蘭,她死了……我殺了她……”沈成皓瘋了一般的重複着念這幾字,表情開始扭曲。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了?

哦,對了,小蘭她說她要跟我分手,她說她要離開我了。

我不肯,我不允許,我是那麽愛她,可她卻要離開。

滿地的鮮地喚回了我的理智,我做了什麽?我做了什麽?我竟然用最愛的手術刀殺了最愛的人……

後悔嗎?不,我有點慶幸,這樣她就再也離不開我了,我覺得自己瘋了,瘋了,瘋了。

不,她潔白無暇的肌膚怎麽能長出屍斑,那些惡心的蟲子怎麽能出現在她身上。

小蘭說過,她不太喜歡自己的腿,那我就送一雙腿給她,一雙修長美麗的腿,這樣她應該會開心的吧。哦,還有手……

“沈師兄……”楊永顏擔憂的喊着,他的眼神已經不對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瘋了。楊永顏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了。

師兄那麽愛師姐,她的死已經讓他接受不了了,更何況還是他親手殺害的呢?一時沖動,不知道毀了多少人,那些女孩是無辜的,卻因此受害,唉……

“你是?小顏?”不知過了多久,沈成皓才冷靜下來。原來狂怒的眼睛變回之前的樣子,似乎他有點奇怪楊永顏為什麽會在這裏。

“沈師兄,是我。我來看看你。”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這樣啊……”沈成皓看了一眼自己,嘲笑般的說,“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沒什麽好說的,死也是一種解脫,與其活着受折磨,不如一死了知。”

“沈師兄……”楊永顏還想說點什麽,但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暗然的離開了。

重新陷入寂靜的環境中,沈成皓放開了緊握的雙手。就這樣吧,就這樣結束了。

“楊法醫你回來了,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走的那些天發生了大事了。一想到我每天都和殺人兇手待在一起,我就後怕……”一個人待在辦公室的姚法醫見有人進來,而且還是請假好久的楊永顏,話閘子就打開了。

“我跟你很熟嗎?為什麽要告訴你?”楊永顏本就心情不好,他還在旁邊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心情更不好了。

“呃……”見她臭着一張臉,知相的閉了眼,但感覺她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又不怕死的開口,“楊法醫,你不開心啊?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了?要節哀啊!這人啊,就不應該什麽都埋在心裏……”好吧,他不說了。

楊永顏一個眼睛射過去成功讓他閉了嘴,其實女人生氣是很可怕的。

破了那麽大的案子,局裏特意慶祝了一下,各種吹捧、各種灌醉。

景默抱着喝醉了的洛溪往車上走,把她扔進後座就不管了。直接開車走人。

打開燈,把懷裏的人放在沙發上,許是動作太大或是回到了家,原本熟睡的洛溪搖搖晃晃的就坐了進來。她睜大了眼睛卻還是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覺得有個白色的身影晃啊晃。“這是哪?你是誰?”

“你喝醉了。”景默其實一點都沒動,看着她那幅誘人的模樣,淡定的回答。

“哦、呵呵”洛溪莫名的笑了起來,她朝景默伸出手,撒嬌道:“抱抱~”

“………”景默撫額,以後再也不讓她喝醉了,這是打算勾引她嗎?打定主意後,景默伸出蔥白的手指不客氣的戳了下她的額頭。

“嘶……疼……”洛溪不滿的看着她,混沌的腦袋也開始清晰了起來。“小默你下手真狠。”

“醒了?頭暈嗎?”

洛溪站了起來,擡起雙手環住她的脖子,凝視着她的眼睛。“暈~”

“再這樣,你就睡沙發吧。”對她的動作、誘惑完全不理睬,依然是淡淡的語氣。景默扯下她的手,往浴室走去。

“呃……”怎麽辦,隊長大人完全軟硬不吃,本來還想來場醉後吐真言的,訴說一下自己的真心。現在呢?人都沒了,還吐什麽吐。

洛溪摸着下巴,開始想下一個方案。明明都能感受到小默是喜歡她的,為什麽她就是不同意在一起呢,就算是嫌棄自己的女生,那為什麽自己吻她的時候不拒絕呢?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景默已經洗好出來了,由于常年在部隊的原因,景默洗澡的時間都很快的,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變态的教官會叫她們集合。就算現在離開了部隊還是保留着這個習慣。

擦着頭發的景默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快去洗澡就走進了卧室。

洛溪覺得快要被她氣瘋了,這麽無視她!哼哼了兩聲,妥協的走向浴室。

等她出來時,已經很晚了,推開門,房間裏只留下一盞小小的床頭燈,發出微亮的光芒。照亮床頭的一角,也照亮了安靜睡覺的美人。

洛溪摸了下她柔軟的頭發,嗯,已經幹了。然後又摸了下她的眼睛,差點她也失去了那麽美麗的眼睛了。見她還是沒醒,洛溪大膽了起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所以說,住在一起就是有那麽多的偷香的機會。

“唔……”洛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下的人反壓在床上,景默湊近她,溫熱的呼吸噴撒在她臉上,白皙的臉很快就染上了紅暈,偷吃被發現能不臉紅麽?

“在幹什麽?嗯?”景默壓低聲音,一向冷清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別樣的色彩。沒等她回答,景默就直接往下移了移,吻上了她的脖頸,細細的舔吻着。

洛溪徹底傻眼了,頸上那溫潤的觸感讓她反應不過來,心裏有點害怕和興奮,這種矛盾的心理不斷沖擊着她的神經,只能閉着眼睛任她索取。一方面希望景默能停下,一方面又希望她繼續。

景默的唇離開了,半撐着身子看她,顫抖的長睫毛蓋住了妖媚的雙眼,紅唇微微張合着,讓人有親吻的沖動,兩頰的粉紅更顯可愛,就連小巧的耳朵此刻也通紅。嗯,似乎不做點什麽,對不起現在的氣氛。

“小洛……”景默輕柔的叫了一聲,讓她睜開了眼睛,突然低低一笑。“該睡覺了……”

“什,什麽?”洛溪看向她眼中均是惡作劇後的色彩,一愣,惱羞成怒的說道:“你故意的!”

景默好笑的看着她,把眼底一絲落莫隐藏起來,翻了下身,直接把她摟在懷裏。“睡覺了,晚安。”

“哼。”洛溪掙脫開了她的懷抱,一個人縮在一旁,不過她知道不管睡覺離的多遠,第二天還是會在她懷裏的,從兩人第一次同床而眠的時候就知道了。

☆、同居生活2

戰火連天的一座小山上,偶爾還能聽到空襲的聲音,而原本幾百人的小隊如今只剩下下不到二十個人,其中還有幾個重傷。

“隊,隊長,我們撤退吧!”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着急說道。

“混蛋,不能撤退!你們給我聽着,打死都要堅持到最後一刻!”被稱着隊長的人也比他好不到那裏去,手臂還中了一槍。

“隊長,你怎麽這麽執迷不悟啊?再這麽下去我們所有人都得死!”男人繼續勸說的,沒等他成功勸說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子彈正中他的心髒。

“該死,老三你醒醒!”他面前的人連忙卧倒,爬到男人的身邊,不斷的拍着他的臉,他嘴裏吐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

“隊長,快走吧……”也許是回光返照了,暈倒的男人竟然說出了幾個字,只是太小聲了,沒能聽清,只好俯下身靠近男人的嘴邊。

“快走,快走啊!”男人又重複了一次。“恨只恨我沒有親手殺仇人為我家人報仇……(以下省略三百個字。)”

“不,不,我要找他們報仇……(以下省略五百個字。)”俯下身的人撕聲裂肺的喊着,随意撿起地上的一把槍,殺紅眼一般沖了出去,然後,一段悲傷的音樂過後,又是一位“英雄”橫空出世!

“啪”的一聲,電視節目被景默換了個臺。她無語的看着那個抱着枕頭發呆的人。

“怎麽看這種沒品的電視劇?”

洛溪聞言,似乎剛回過神來,她擡了擡迷惘的眸子。“咦,什麽時候換臺了?”

好吧,看來她剛才就已經不知道神游到哪裏去了。景默見她這樣,也大概猜到了,“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小默你當兵的時候是什麽樣的。”自從住在一起後,她就發現了很多景默的小習慣,比如早上五點半準時起床,每天都要跑步。吃飯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據說,以前是不超過十分鐘。而且睡眠很淺,只要自己一開門,她就醒了。

“訓練、訓練、訓練。”景默一點也不想回憶那些軍人生活,“就是這樣。”

“………”雖然知道軍人的生活艱苦且乏味,也沒那麽嚴重吧?“那你說說有什麽訓練?”

“和電視演的差不多。”景默眼睛閃躲着,不肯直視她,她怎麽可以把那些變态的訓練方法說出來。

“真的?”洛溪有點半信半疑,但是景默給她的感覺是不屑于說謊的。

“嗯。”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景默話鋒一轉。“中午想吃什麽?”自從洛溪生病那天喝了她煮的粥後,便把做飯這項差事交給了她,為什麽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

“都可以的。”反正隊長大人煮的飯菜那麽好吃,她不挑。洛溪捏着懷裏的枕頭,欲言又止。“那個,我有說問題想問你。”

景默眉毛一挑,示意她說下去。

“你,身上那個齒印怎麽來的?”其實她還想問身上那道猙獰的疤又是怎麽來的?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本來打算讓她自己說的,但是,看她一點都不想透露的樣子,只好親自問了。

見她不說話,洛溪偏頭去看她,又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樣。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

“怎麽可能不在意!我還想找到那個可惡的女人,然後狠狠的揍她一頓!”洛溪倒是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景默微愣,“真的想知道?”見她猛的點點,勾唇一笑,“中午你做飯,我就說。”

“………”洛溪瞪了她一眼,有點欲哭無淚,“好吧。”不管了,先知道那個可惡的女人是誰再說,能讓小默幫她取子彈,應該是隊友吧。

“那天下午,我接到命令……”随着景默冷清的聲音,洛溪被她帶回那天下午。

“Captain, the instructor to find you.”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跑到景默面前,行了個軍禮後,用純正的英語說道。

景默點頭,往教官的住所走去,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麽事,又有任務了?

“Ausbilder, kann Ich Ihnen helfen”景默立着軍姿,行了個标準的軍禮後,用熟練的德語說道。她看着離她只有一米之隔的高大的德國籍教官,有點無奈,憑什麽其他成員都用英語交流,她卻要用德語。

德國教官爽朗的笑着,對他最得意的弟子景默越看越滿意。“蕭,Kommen sie, sitzen.”他只會說蕭這個中文,還是特意向景默學的,現在有事沒事就喜歡叫。

景默也不客氣的坐下了,等待他的命令。

“IST es so,蕭。dass die kürzlich eine Reihe von waffenh?ndler Typ, die ihre Aufgabe IST ES, MIT Menschen zu t?ten.”德國教官一點也沒把那些偷運軍夥的人放在眼裏,在他眼裏只要蕭一出馬,什麽艱難的任務都能完成!

景默點頭,接下來的時候她們就讨論一下地方和對方的實力,然後景默決定帶三個人一起去。

出門的時候,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正好要進去,見到景默便興奮了起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蕭,好久…不見。見到你真…是…太開心了…”這位男子不是誰,正是教官的兒子,不過他的中文水平比他爸好,但還是差強人意。每次景默聽了總是想一巴掌拍死他。

“Kuhn sagte, sie englisch Oder Deutsch, Oder”所以景默每次都會說英語或德語。

“停!”洛溪滿臉黑線的喊了出來,“小默,你能挑點重點的說嗎?還有那個庫克又是那裏來的?”

景默聳聳肩,“後來,我就帶了他和左和另一個男生去了。結果我們得到的情報有誤,左不小心中了彈……”

左藍咬牙捂着腹部,看到景默把最後一個人打倒,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更覺得傷口巨痛無比,一滴滴冷汗順着光潔的額頭往下流,沾濕了她的衣服。

“左,沒事吧?”景默蹲下身,為她擦了下汗,然後察看傷口,傷口不算深,隐約可以看到彈尾,應該是擊中某樣東西後才打中她的,也算是幸運了。現在的實彈可不是電視裏演的那樣,中的幾槍還能活蹦亂跳的。

“還好,還能堅持。”左藍見她如此擔心自己,突然覺得傷口沒那麽疼了。隊長,如果這樣你才能看的到我,那我也心甘情願。

“蕭,Wir haben schnell zurück zu gehen. ”在前方趕回來的庫克說道,他這時才發現了受傷的左藍,“Wie du verletzt Warte, und bald jemanden, um uns abzuholen!”

左藍扯出一絲蒼白的笑容,“隊長,他說什麽?”

“他說很快就有人來接我們的,讓你堅持下。”景默拿出了随身攜帶軍刀,看着她越來越蒼白的臉,做出個狠決定。“我為你取子彈。”

雖然庫克只聽懂個大概,但他還是睜大了雙眼。天,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就取子彈,蕭這是瘋了嗎?他剛想阻止他眼中瘋狂的行為,景默已經手起刀落了。

左藍抱歉的看着景默的肩膀,用手扒拉了一下,就看見了景默那白皙的肩膀處那個正在滴血的齒印,差點哭了。

“………”景默替她包紮好了之後,就看見這幅景象,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咳,我沒事。”

庫克在一旁看的眼都直了,俊俏臉也悄悄的紅了。小聲的嘟囔着:Seine Haut IST so Sch?n, fühlt Sich Gut an.

“就是這樣了。”景默回憶結束。

“………”洛溪有點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大喊道:“什麽?她不僅咬了你,還看了你?!”該死該死,那個可惡的女人果然很讨厭!

景默好笑的看着她,吃醋的小洛還特可愛的。這樣想的,她長臂一撈,把她圈入懷中,輕吻着她的發。“我都不在氣,你氣什麽?難道是吃醋了?”景默故意說道。

在她懷裏的洛溪愣了愣,随後興喜的擡起頭,看着此刻溫柔的景默,全然忘了之前要說的話。

“小默,跟我在一起吧。”

☆、同居生活3

景默臉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推開了懷裏的人,緊抿着唇偏頭不去看她,眼裏全是懊惱和痛楚。

不應該這樣的……

洛溪見狀,心一沉,她已經不想再聽到她拒絕的話了。強制性的扳回她的臉,朝她搖搖頭,苦澀的笑笑:“小默,你不用回答我了。”我已經知道了。

景默不說話,默默的把她抱在懷裏,兩人默契的不再提起剛才的話題。

最後還是洛溪打破沉默,她揚了揚嘴角,語氣盡量和之前一樣。“小默,你還沒跟我說那個左…藍是誰呢。”

“她,是我的隊員。”景默低頭看她散發着柔光的頭發,思緒飄忽着。“她是很努力的女孩,就是有點倔強。”她還記得,那次庫克故意挑釁她,讓她去參加她不善長的游泳比賽,結果第二天景默就看着她一個人在那拼命的練習,明明她是怕水的,果然是個不服輸的人。

“小默,你以前是隊長對吧。那你有幾個個隊員呢?”洛溪對她以前的生活感興趣了起來,把之前那點不愉快暫時藏在心底。

“不清楚。”

洛溪擡起頭,一幅“你耍我”的表情,令得景默暗自發笑,自從住在一起後,她就發現洛溪的許多小表情小動作。每一次的發現都是一次收獲,也讓自己更……喜歡她一分。

“沒騙你,我有隊長的名稱,每次出任務就從那些軍人中挑幾個,她們都會聽我的。”

“………”挑幾個?

洛溪咂舌,難道她家隊長大人已經能號令軍隊裏的所有人了?她剛想發問,景默的解釋就來了。

“其實我們那裏只有大概一百號人,由教官獨自管理,稱為烈火。我們也是他訓練出來的。”

“哦。”洛溪想起了那個德國教官,于是她問道:“隊裏有很多外國人嗎?”

說到這個,她發現景默臉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有點委屈的感覺。最後她嘆息一聲。“有,而且很多,所以教官命令我學習多國語言。”景默說的很多是指很多個國家,所以可想而知她的任務很堅難。不過,她還是完成了,隊裏的人無條件的服從她的話有很大程度上是基于這一點。

試問,一個能力強又美麗,而且能聽懂你說話的人,你能不臣服嗎?

洛溪笑着捏捏她臉,突然意識到話題跑偏了,“小默,那你走了之後,那個左藍還在隊裏呆着嗎?”

“我不知道。”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了。“自從那次爆炸之後,我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這就是所謂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爆炸?

洛溪抓住了這兩個字,也就是說,景默是因為那次爆炸才會受傷因此退伍,可是資料并沒有說她受到那了。難道是腹部上那道猙獰的疤嗎?可是不像啊。那道疤像是被利物穿透的痕跡……

景默見她沉思的樣子,知道她在想什麽,但這次她不打算給她解釋了。伸手拉近兩人本就近的距離,在她耳邊說道:“等我,解決完所有事之後,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這話怎麽這麽耳熟,對了,通常說這句話的最後都不會在一起……

想到這,洛溪也委屈了起來,“萬一你一輩子都解決不了怎麽辦?”

又來了,又是這幅表情……

洛溪圈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不想再看她那種對不起自己的表情了,只有抱着她吻着她的時候才能稍微安心一點。

“……嗯…”景默舔了下被咬破的下唇,意味不明的說:“我餓了。”

“………”怎麽聽,怎麽奇怪,為什麽有種挑逗的味道?

“所以,你還不快點去做飯。”見洛溪的背影完全被廚房擋住之後,景默所有的表情都垮了下來,沉着一張俏臉。

如果,我說……

發呆了一會,景默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被挂了。

大概半個小時,還穿着白色圍裙的洛溪走了出來,把手上的餃子端了出來,沒錯,她就做了餃子。

倒是景默見了之後,促笑的笑了。“今天怎麽想吃醋了?”

洛溪一臉黑線,吃醋?“我只是突然想吃餃子了。你愛吃不吃。”說完,只留給她一個高貴的背影。就走進了廚房,把圍裙換了下來。再出來時,手裏拿着兩雙碗筷。

景默洗好手,坐定,拿起筷子夾起一個餃子來,歪着頭看她。

“嗯,這麽醜,是你包的。”

洛溪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手上的餃子,明明很标準的好不好,睜着眼睛說瞎話。

一頓午餐就在景默刻意引導的歡快下就結束了。雖然她說餃子醜,但她還是非常給面子的吃完了。之後,兩人鬧了一會,再去了警局,最近社會還挺太平的,除了幾個小毛賊之外,倒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我還有點事,你先進去吧。”在警局門口時,景默突然說道。

“什麽事?”洛溪疑惑的看着她,明明兩人都是呆在一起的,有什麽事她不知道嗎?

景默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立刻讓她着迷不已,印象中,她從來沒有這麽笑過,就連小時候也是酷着一張臉。

“我去辦事。”

洛溪一下子就聯想到她之前的那句話,心裏一下子覺得甜蜜了起來。

“嗨,小洛溪。”沒事做的時候最是無聊,秦缺便把目光投向了洛溪身上,嗯,笑得一臉白癡,真是丢了以前那個禦姐範的臉。而這一切,跟她的隊長大人肯定脫不了關系!

“哎,隊長呢?不會是你們縱欲過度了吧。”說完朝洛溪暧昧的挑挑眉。

氣得洛溪上前給了她一個爆栗,“你腦袋裏成天想什麽呢?隊長她說有事栗辦。”

秦缺捂着腦袋喊痛,其他人見此到是會心的笑笑。秦缺突然嗅了嗅,“怎麽有好大一股醋味啊?”

洛溪臉一黑,她中午還真的吃醋了,沒想到現在味道還在。這時,就聽秦缺接着說:“還有一股三鮮餃子味!”

“洛溪姐你竟然和隊長兩人去吃餃子不叫我們,見色忘義。”喬彬假裝生氣的說。

“小彬姐你喜歡吃餃子嗎?我們晚上去怎麽樣?我知道有家店的餃子特別好吃。”易朗也湊了上來,眉眼彎彎的說道。

本來打算解釋的洛溪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們兩個,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有貓膩!于是,她會眼神和秦缺交流着:

她倆怎麽回事?

喜歡上了呗,據說,喬彬沒答應小朗。

哦哦。

要不要……

算了,年輕人的事,讓她們自己玩去。

………

另一邊,安靜優雅的西餐廳內,景默握着咖啡杯,看着對面的人,沉聲的開口道:“葉局長。”

葉離對她笑笑,漫不經心的攪着咖啡。“找我什麽事?”

“我想您也知道我和小洛的關系了,我想……”

“你想讓我同意你們在一起是嗎?”出乎意料的葉離只是和藹的笑着,完全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讓景默多少有些錯愕。

“是。”

“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葉離并沒有立刻表明立場,但這次景默已經贏了一半了。不由的舒了一口氣。

“呵呵,跟我說說小洛這孩子生活的怎麽樣?”自從,洛溪十八歲成年後,她就自己搬出去住了,也很少回家,雖然在警局天天能見面,但對她的了解卻越來越少。

景默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告辭了。

☆、沒感覺

本來打算晚上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的,卻因為下午發生的一點小事,選擇了出門。

景默站在玄關處,看着剛出來的洛溪,她今晚的打扮和以往不同,長到自然卷的黑發被她高高束起,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簡單的黑白色搭理起來,活力十足,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剛出社會的大學生。

“走吧。”洛溪習慣性的和她十指緊扣,“不然路上堵車遲到這不好了。”

“………”那你還花那麽多時間收拾自己?

不過景默只在心裏想想而已,關于她們為什麽要出門,絕對不是約會,事情是這樣的:

走出西餐廳的景默慢悠悠的回到警局,她要認真思考一些事。

打開門,就看見她們幾個人在哪互相大眼瞪小眼,心裏有點疑惑,由其是看到易朗一臉期待的看着有些苦惱的喬彬時,更加疑惑起來。“你們在幹什麽?”

洛溪見她回來,上前拉了她一把,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解釋完。“明白了沒?”

景默點頭,“不如,今晚一起去吃頓飯吧。”

“好。”洛溪配合的說,立刻快刀斬亂麻。“那就說好了。”

“………”誰跟你說好了?

易朗倒是眉開眼笑了起來,自從那次親了小彬姐一下,她就一直退避着自己,自己想說清楚都不行,趁今晚要盡快說清楚才行,不然那種若即若離的關系都快把她逼瘋了。

就算,她不喜歡自己……

景默眼角一掃,便沒有人有異意了。

由于她們要去的目的地不遠,所以兩人決定步行。

一輛外形酷炫拉風的紅色敞篷跑車快速的略過景默身旁,帶起的陣陣風吹起了她的衣角,景默眯了眯眼,剛才那短短的一瞬間,她可以看出車主是個女人,被染成黃色長卷風随着風不停的飄散着,一幅深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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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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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