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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她回來見最後一面。于是楊永顏兩眼帶淚的出現了。
“隊長,我奶奶病重,我想回去一趟。”說到奶奶,楊永顏小時候跟她很親,擁有渾厚的感情,聽到噩耗恨不得立馬插上翅膀回去。
“請多少天?”洛溪還是有點舍不得她的,畢竟是自己人,說話辦事也比較方便。
“不清楚,大概一周吧。”
“好吧,下午就出發嗎?”楊永顏搖頭,“待會我就走,老家離這裏挺遠的。”
“楊法醫,你走了之後人手不夠啊。”姚法醫急忙說,要是他自己一個人幹,別說一周了,一個月都幹不完。
“放心,我去請求調幾個法醫來。”紀博文拍拍他的肩,往局長辦公室走去了。
“那好,散會。”景默說完,領着自己人回到了專屬辦公室。
☆、美女們
下午,雷厲風行的葉離葉局長就從分局調來兩位男法醫,配合這次的案件。一位姓沈,一位姓衛。
“你好,我是這次特別行動組的組長,蕭景默。”正在接待他們的景默伸出手,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他們。姓沈的男子,高大儒雅,一幅金邊眼鏡更是将斯文二字徹底的诠釋。姓衛的男子,比他略矮,整個人看起來有種懦弱的感情。
“你好,我叫沈成皓。”同樣伸出手回握着她,隐藏在眼鏡下的目光多了些贊賞,早就聽說蕭大隊長是位冰山大美人了,由其是那雙深隧的雙眼,令人着迷。
洛溪:“………”夠了啊,握個手要這麽久嗎?“你好,沈法醫,我是這次的副組長,這位是我的師兄,紀博文。”洛溪微笑的說,聽起來卻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們好。”沈成皓有點不舍的放開了景默的手,朝她們有禮貌的點點頭。
“這位是?”景默把目光移向他身後的男子。
“蕭,蕭組長。我是衛宏。”男子只擡頭看她一眼就快遞低下了頭,看上去有點緊張,連說話都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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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面也見了,接下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紀博文開口道,他真的很想快點找到兇手,“兩位,跟我來吧。”
那兩個法醫點點頭,跟着他往“冷藏室”去了,而姚法醫已經在哪裏邊工作等他們了。
景默和洛溪回到專屬辦公室,喬彬她們把所知道的資料都準備好了,此刻正在讨論着。
喬彬看着投影議上那幾個失蹤人口的照片,個個都是大美女來的,她不由的惋惜道:“兇手專挑美女下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秦缺瞥了她一眼,“你放心,你安全了。”她話裏的意思喬彬怎麽會聽不出來,當下就炸毛了。“哼,你也好不到那裏,整天陰着一張臉,跟,那什麽似的!”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見慣了她們之間的吵吵鬧鬧,易朗揉着額頭無奈的說,老實說,她倆長得都算是美女一杖了。只是性格嘛,不好說。自己還是比較喜歡隊長大人。
“美女?”剛進來的景默嘴角帶笑,輕聲的念了一遍,調侃道:“美女,出門要小心了。”這話是對洛溪說的,洛溪總覺得自從她生病之後,景默對她的态度發生了點變化,以前她從來不會跟自己開玩笑的。
“我也這麽覺得,小洛溪。”秦缺大笑的附和道,末了還拋了個媚笑,不過,沒多大用處。
洛溪面不改色的回了個白眼:“死性不改。正經點,我們來讨論一下案件。”
雖然她們平時吊兒郎當的,但一工作起來絕對絕的嚴肅,就算不嚴肅有景默在,也會變得嚴肅的!
“是這樣的,這次死亡人員共有十名,均為女性,年齡在二十到三十不等。”喬彬拿着之前楊永顏給她們初步鑒定報告念道,“而我們所知的失蹤人員只有七名,目前還沒有人來報案。”
“安排失蹤人員的家屬來認領了嗎?”洛溪問道,這是最殘忍的了,心心念念了那麽多的親人最後卻成了一具屍體。想到這,她雙手不禁握緊,青筋爆起。
“安排了,目前除了不知名的那三具,還有兩具屍體沒人認領,分別是……”喬彬指了兩個人。
“她們都是做什麽的?”景默盯着照片,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看看……”喬彬放下報告,拿起了另一本,翻了翻:“有兩個是大學生,一個是白領,一個是酒吧駐唱的,一個是三線明星。就是這樣了。”
“連明星都有?”秦缺只是感慨一下,頓了下:“不過,好像她們之間沒什麽聯系,難道說兇手下手是随機的?”
“沒錯,這些人都是在晚上失蹤的,看來兇手沒有事先準備要殺誰。”也就是說看誰倒黴了。
“那這麽說,那個兇手不就是變态嗎?別人跟她無冤無仇的。”易朗忍不住憤怒了起來。這個社會變态真多,學生因為老師啰嗦就殺了老師,這還不算,又來了個分屍的變态!
“其實也不是沒有共同點。”沉默的景默突然開口。
“共同點?她們都是女的?”衆人紛紛看向她,求解釋。
“還有一點,她們都是美女。”不過,景默沒想到第二天她的話就被打破了。
衆人:“………”隊長,你是認真的嗎?
“說一下,她們被分屍的軀體。”景默依然面不改色。
下一秒,喬彬按了下一張幻燈片,這次出現的是幾具數學化人體,而她們被分屍的地方用紅線表示。易朗也表示:幸好不是真的屍體。
“好像也沒什麽共同點啊。”秦缺看了幾眼,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她還是适合化驗什麽的,不适合推理。
“等等,喬彬你倒回去一下。”洛溪突然說道。她看着那只被分屍的手和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們看,這雙手怎麽樣?”照片上的女人手,皮膚白嫩,五指修長,指尖溫潤,的确是雙漂亮的雙手。
“挺好看的。所以呢?”
“還有那雙眼睛,也是挺漂亮的。”洛溪又調了一張照片,這次是一張大頭照。照片上的雙眼光芒四射,活力十足。
“你是說,或許兇手是嫉妒她們才把她們殺害的?”景默替她說出了她想的。
“可是,兇手總不能把人都殺完吧?”易朗仔細想一想就覺得可怕。
“嗯,我覺得兇手還會有所行動,我們要加強治安了。”洛溪點頭,覺得這樣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們說,兇手會不會是個長得非常醜的女人?”喬彬問道。嫉妒女人的只是女人了吧,男的嫉妒什麽勁。
“那,那個女人肯定是個又變态又怪力的女人。”洛溪難得的工作時開玩笑了一次。
“分屍的殘骸找到了沒有?”景默眼珠一滑,看了她一眼,讓她立刻玩笑不起來了。查清屍源是非常重要的一步,這樣才可以接着展開調查。
“還沒有。”喬彬答道。
“這樣……”景默習慣性的沉思了一下:“待會我們去案發周邊看一看,依舊分兩隊。”
不過,五個人分不平,所以秦缺留了下來。
這時,有人來報案,說是她們的女兒失蹤了,今天看到新聞就趕來了。經過一下午的鑒定,她們終于确定了那三具的其中一具是報案人所說的了,而那具屍體的主人是個模特,也就是被分屍雙腿的那位。
一時間只要是女性,只要是長的漂亮點的,個個都驚恐不已,害怕下一個受害的就是自己。
而景默她們的走訪卻沒什麽發現,案發地點周邊有幾個小區,人流量不太,大家也沒怎麽注意有沒有行為怪異的人出現。
不過晚上倒是有發現,又有人來報案,她們沒想到的是剩下的兩人是認識的,兩人以前是同一個大學的學生,現在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店主。這下和她們之前的猜測有點不附,還是說她們是同時被害的?
衆人陷入了沉思,現在只能等法醫的屍檢報告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各位劇透哈…
☆、白衣屠夫
“晚上好。”電腦屏幕內,一張疲憊不堪的臉占了三分之一,楊永顏揉着額頭,有點困。下了飛機後又坐了兩個小時的車程,這才趕回到老家,又去醫院看望了奶奶,見她被疾病困擾,自己心裏也不好受,陪着老人家說了會兒,一停一下才發現已經這麽晚了,偏偏某些人還不讓自己休息。
想到這,楊永顏幽怨的看着她們倆。“找我有事嗎?”
洛溪笑了下,關心的問:“你奶奶的病怎麽樣了?”
“還能怎樣?生老病死,人之常态。”關于這點,她還是很看的開的。“接下來幾天,我想多陪陪奶奶。走完最後一趟。”
“嗯,你也別太難過了。”提到這個問題,多少有點沉悶,洛溪刻意轉移了話題:“你就安心的在哪待幾天,局裏的事不用擔心。今天下午剛調來了兩個法醫,夠人手了。”
“誰啊?”
洛溪直接把視頻關了,然後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了她,“你認識嗎?”
過了會,屏幕上重新出現了楊永顏的臉。“認識一個,我的師兄沈成皓。聽說他去國外進修,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清楚。”洛溪并沒有去調查沈成皓,自然不清楚。她手裏只有警局給的資料而已,都是些表面性的。
“沈師兄還是一樣沒變,回來也不跟我說,看來是把我忘了。”楊永顏自言自語道,想起她這個師兄,當時可是她們的驕傲,不僅一表人才,脾氣也好,才能更是數一數二的。
從剛開始就充當背景的景默開口了,“你師兄,是個怎樣的人?”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怎樣的人,而有些人你看到只是他僞裝起來的外表,沈成皓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不知道在他那幅金邊眼睛隐藏下的雙眸是否一樣溫潤如玉。
“師兄他人很好,脾氣也好……”楊永顏挑了挑他的優點來說,不可否認,他是個優秀的人。聽完楊永顏說的話,景默只是點下頭,所有的情緒都深藏在深隧的雙眼中。
“對了,另一個法醫是誰啊?看起來挺陰暗的。”
“衛宏,有印象嗎?”洛溪也覺得衛宏這個人看起來陰森森的,由其是他不笑時低頭的樣子。
楊永顏搖頭,她的同門那麽多,總不可能個個都認識吧。
兩人又聊了下案件的進展,楊永顏突然拍了下桌子,表情異常凝重:“我走之前看過幾道傷口,那些傷口創傷面積小,傷口非常整齊。有些幾乎是一刀致命。”
“你想說什麽?”她突然的嚴肅讓洛溪也正經起來。
“那些傷口有很大的可能是手術刀造成的,而兇手……”說到這,楊永顏眼中滿是痛惜,原本是用來救人,如今卻成了殺人的兇器。“而兇手應該是從醫的人員。”
這句話猶如情天霹靂,她們原本還猜測兇手是什麽心理變态的人,沒想到卻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真沒想到會這樣……”洛溪嘆了口氣。
“別想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兇手,避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景默握住她的手,輕聲的說。
楊永顏也勸了幾句,然後關了視頻,回房睡覺去了。躺下來的時候,她覺得好像忘了什麽……
對了,忘了問她們師兄結婚沒,不過師兄和師姐都好了那麽多年了,應該結婚了吧。還是等她回去再去拜訪吧,好久沒有見過她那風華絕代溫婉的師姐了。
“小默,我覺得我好沒用。”洛溪抱住她,把頭埋進她的肩膀處,小聲的說。
對于她時不時的親昵,景默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可以自然的攬着她,接受這份親昵。
景默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柔順的發絲,低聲安慰:“別想太多。”她當然知道洛溪在想什麽,那麽多人在她的眼皮下受害,而她卻找不出兇手,任誰都會覺得自己無用。
“嗯。”洛溪應着,離開她的懷抱。“我們回去吧,我送你。”隊長大人那麽美,萬一那個變态看上了怎麽辦?不管怎樣,她都不允許有一絲絲潛在的危險!
知道她在想什麽,景默看着她笑,算是同意了。
第二天的例會上,各個小組分別說了自己的發現,而重點就被放在了屍檢上,不過經過三個法醫連夜加班也不過是确認了五個受害人的受害時間而已。
從屍體的腐爛情況看,最早的受害人是在三個月之前,已經基本化為白骨了,而最晚的則是事發前兩天。還有兩個是夾在中間的,時間間隔有點遠。最晚的受害人一共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那具最完整的,不過因為是面部朝下,面容較模糊,目前沒有辦法知道其身份。
所有的屍體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全/裸的被拋屍,事故現場沒有找一點她們的物件,還是靠失蹤人員家屬來認領再确認的。
“還有,因為受害人都是裸/體的,所以我們特意做了另一檢查,她們死前并沒有受到強/暴。”姚法醫說道。他這一說,讓景默她們的猜測更加準确了一點。
“關于受害人的傷口,你們有什麽看法嗎?”景默看似不經意的看向沈成皓,見他一臉淡然,便移向了衛宏,而他則依然低着頭,只是放在桌上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姚法醫和昨晚楊永顏幾乎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說法。衆人聽完又是一陣唏噓,白衣天使變白衣屠夫了。
“其實不僅是醫生,法醫也是可以的吧。”景默一句話又扔下了個炸彈。她注意到衛宏緊握的雙手卻收回到桌子下了。而沈成皓依然沒什麽表情。
對啊,她們聽到手術刀就下意思的認為是醫生,其實法醫比一般的醫生更懂得人體結構。屍解什麽的更是日常工作。
景默打了個手勢讓衆人安靜下,“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去查一下有沒有醫生或法醫住在案發現場周邊,另外,屍檢工作還有請你們三位繼續努力了。”
這時沈成皓卻站了起來,直視着她,“蕭組長不知道,我和衛宏剛好住在你所說的範圍內,那我們的嫌疑豈不是很大了?”而他說完後,衛宏擡頭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驚恐,但很快被掩藏下去。
“公道自在人心,你們沒做過怕什麽?”洛溪不客氣的嗆了回去,她們還沒說你們什麽呢,你這麽着急怎麽看都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沈成皓聽後,露出一個很識大體的笑。“葉組長誤會了,我只是不想有人閉進我家裏打擾我而已,我能怕什麽?”他的話讓人挑不出什麽老病,畢竟被誤會而且還被打加嫌疑人,是個人都會覺得不舒服的。
景默不動聲色的看着,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散會了。
“隊長,你認為沈成皓有問題嗎?”洛溪拉着她,她了解景默,那些無關人員她看都不會看一眼,而現在對沈成皓的關注有點多。自己不喜歡她是因為他看小默的眼神,那她呢?
“不知道。”景默搖頭,“我倒是很想去他們住處查查看。”
“可是沒有證據不能随便搜查。”洛溪為難的說。
“這樣的話,就先放一下吧。”景默不再糾結,拉着洛溪就回去了。
她們身後,一雙眼睛正盯着她們看着,而眼睛的主人同時也勾起了不知名的笑容……
☆、暴露
令衆人沒想到的是,當天下午又有人來報案了,而對象就是最晚受害的兩人,至此,十名受害人九名身份已經确定,只差最後一個了。而這最後一名被分屍的最嚴重,上半身完全不見。開始衆人也猜測是不是和那個下半身不見的是同一具身體,但卻完全匹配不上。
辦公室裏,喬彬把九名受害人的照片重新輸入電腦了一遍,然後仔細對比着。“咦?”她突然驚訝的一聲引起衆人的好奇。
“小彬姐,怎麽了?”離她最近的易朗湊近問道,目光也緊緊盯着電腦屏幕。
“等等。”喬彬說了句,連忙把電腦連接投影議,不一會,九張受害人的照片被放大在衆人面前。喬彬拿出小木杆,指着其中一張照片說:“你們看這個人,她是唯一沒被分屍的受害人。同時她也是這些人中最醜的。”
衆人:“………”
秦缺咳了咳,完全不理解。“這能代表什麽?”
“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說兇手下手的不全是美女而已。”喬彬眨着她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狀。
“無聊,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秦缺最看不慣她買萌,伸出手給了她個小包就繼續看自己的文件了。
“喬彬,把她的資料念一下。”景默突然開口道,以前大家都知道洛溪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現在景默加入後,就變成她了,而她們英明神武的洛溪隊長完全聽她的話……
喬彬想着想着就入神,直到易朗拍了她一下,才回過神來,借着翻文件的空隙,偷偷看了眼景默,剛好對上她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連忙心虛的笑笑。
“第十位受害人,名叫周幻兒,今年二十三歲,是一家中型企業的小白領。”
“還有嗎?”景默接着問道,這些好像沒什麽用。
“呃,她父母是農民,獨生女,目前單身………”喬彬越說越離譜,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景默一眼,還是那幅猜不懂看不透的樣子。“隊長,好像沒什麽有用的。”
“聽我說說我的看法。”剛才就一直伏臺筆着東西的洛溪終于停下筆,她伸了下懶腰,上去關掉了投影議。“你們有沒有猜測過兇手為什麽要将那麽多人分屍,而且分屍的部位都不同?”
洛溪只是在設問,沒有等她們說話就接着說:“那些沒有找到的屍塊恰好是受害人身上最美麗、最引人注目的部分,如果說一個是意外,那七個八個就不是意外了。再加上現在有第十位這個個例,就更好的說明了。”言下之意,那位第十位因為她身上實在沒有兇手看得入眼的,所以才留了個全屍。
“可是……”喬彬和易朗的可是還沒有說完,又被打斷了。
“我覺得,兇手是有預謀的,他可能,是在尋找某種影子。”作出這個結論只是洛溪的直覺,雖然她也覺得有點荒唐,這種只發生在小說中的某些橋段的事,真的會發生在現實中嗎?
衆人沉默。
兩天後,離一周之期還剩下兩天了,而她們卻還是找不到新的線索,而兇手也沒在作案。警局裏處處透着壓迫感!
臨近下班的時候,從化驗室走出來的沈成皓和衛宏還穿着一身白衣,從他們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緊張感。沈成皓手裏拿着一份薄的報告,至于裏面寫了什麽,只有他們知道。
“蕭組長。”敲了門後,沈成皓直接走了進來,眼睛略微掃了一圈辦公室,只有景默在而已。
“找我什麽事?”景默擡眸,随後又低了下去。
“是這樣的,蕭組長。所有的屍檢報告已出來了。”沈成皓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反正自己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放這吧,我等下再看。”這次景默也頭都不擡,散發的陣陣的疏離感。
“蕭組長……”沈成皓來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她面前的桌面上,帶着抱歉的笑容看着她,“只是我昨晚把大部分報告落在家裏了,所以想請你去我家一趟。”
景默這才擡頭,挑下眉,“那好,帶路吧。”說完站了起來。“怎麽還不走?沈法醫。”
或許是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同意了,總之沈成皓在原地愣了一下。“就這來,請。”他頗為紳士做了個請的姿勢。
身後的衛宏動動嘴,也跟上了。
只一會的功夫,她們就來到了沈成皓的家裏,而衛宏的家則在他家的樓上。
門打開,整個房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房間裏還飄散着一股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你們先坐,我去廚房倒兩個水,不好意思啊,我家只有涼白開。”身為主人的他沒等回答,就走進了廚房,一打開隔間就看了兩個并立的冰箱,透着一股陰森的味道。
景默和衛宏相對而坐着,并不交談,也沒打算交談。氣氛一時尴尬了起來。
“久等了。”沈成皓出來時雙手各拿一個杯子,他放在兩人面前。“蕭組長請等一下,我要找找那些報告放在哪裏了。”
景默朝他點頭,随後端起了玻璃杯小小的抿了一口,便一直拿在手上。“衛法醫……”見沈成皓走進了一間房,景默把目光移到衛宏身上。
衛宏聽到她的聲音,像是從思考被人吓醒一樣,不知所措的望着她,“蕭,蕭組長,有……什麽事嗎?”
景默難得的笑了一下,“只是想問下衛法醫和沈法醫認識多久了?”
“也,沒用久,好像有,兩年了。”衛宏緊張的看着她,如一張緊繃的弓,他掩藏似的拿出玻璃杯,一口子喝了一大半。
“哦?那衛法醫認為沈法醫和以前,有什麽變化?”景默特意咬重了以前和變化。
衛宏一下就慌了神,杯子被他放回桌子上,差點打翻。衛宏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什麽變化,那有,什麽變化,和以前一樣啊!”殊不知他這樣更讓人懷疑。
“呵呵,衛法醫不用緊張。我只是随便問問而已。”景默雖然在笑,可她的雙眼卻絲毫不帶笑意,半響,她垂下雙眸,喝了一口水。
衛宏抹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突然覺得頭暈暈的,失去知覺的那一刻,他的腦裏重複着這幾個字:變了,他早就變了。
藥戲過後,景默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的躺在一張類似手術臺的床上。而她的旁邊則是還在昏迷的衛宏。
“醒了?不愧不是一般人。”沈成皓穿着手術服,把自己全幅武裝起來,原來戴着的金邊眼鏡也被他摘下,露出癡迷中帶着貪婪雙眼。
“沈法醫,你這是幹什麽?”景默柔柔的開口,聲音不似平時的清冷,惹人憐愛。
“真美。”沈成皓好似沒聽到她說話一樣,帶着手套的手直接撫摸上景默的臉頰,慢慢的往上移。“由其是這從眼睛,好想要。”他眼中被欲望所取代,想要得到的欲望。
沈成皓直起身,打開放在一旁的盒子,裏面布滿了各種手術刀和手術器械,他手指輕輕撫摸着那些手術刀,像對待珍寶一樣對待。不一會,他挑出了一把,自言自語道:“把你的眼睛送給阿蘭,她一定給很喜歡的。”
沈成皓轉回身,直視着景默,從她雙眼中看不到任何慌張、驚愕和害怕。令他有點愣神。
“沈法醫,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景默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猜想的到。
“問吧。”
“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沈成皓突然猙獰了起來,從他很快就燒紅的雙眼和額頭的青筋可以看出來,“你果然知道了!”沈成皓把手裏的刀向下握着,直指景默的眼睛上方,“不過,沒關系,我知道你沒有機會說出去的。”
“不要……”一聲沙啞的男聲響起,剛剛醒來的衛宏就看來這幅景象,他想也沒想就喊了出來,不管怎樣,他都要阻止沈成皓繼續犯罪!
“這事你別管!”沈成皓沒有回頭看他,他知道衛宏沒有力氣來阻止他的,手中的刀一寸一寸的往下移,他喜歡看到那些垂死掙紮,驚恐萬分的表情。可惜景默那雙深隧的雙眸還是一樣波瀾不驚,他有些慌了,不應該的,不應該會是這樣的……
這時,手術刀離景默的眼珠只有那零點幾米了,只要下一秒他在繼續下移,那爆開的液體就會飛濺到他臉上。只是他停下了,因為他看見了景默的嘴唇緩緩的蠕動着,可他卻聽不到聲音,于是他改變了主意,俯下身,把耳朵靠近她的嘴唇,想聽聽她說的是什麽。
☆、大眼眶2
“你,輸了……”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在她的唇間緩緩洩出,沈成皓眼裏閃過迷惘,什麽意思?
下一秒,景默那緊握的拳頭準确的打中他的太陽穴,這個脆弱的地方。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往後退了幾步,疼痛幾乎使他暈厥。沈成皓不可置信的捂着頭,手緊緊的握着那把手術刀。
不會的,她不是喝下那杯水了?為什麽會這麽快就恢複了?沈成皓眼神突然變得兇惡起來,他惡狠狠的盯着景默。她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然而他卻再也沒有下手的機會了,景默腰間突然用力,長腿帶風的擡起,又一下掃向了沈成皓的腦袋,這一下徹底把他打倒,手術刀也随着掉落,發出清脆的聲音。
衛宏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不過一分鐘,前一秒他還在緊張着,驚恐着,下一秒就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事情,而他只能呆呆的看着,張開的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景默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只有眼中的一點點淡淡的情緒。沈成皓這個沒有練過的,當然擋不了景默的全力一擊。老實說,她還挺同情他的,會被打成腦震蕩也說不定。
景默突然想起那個鐵面無私的教官了,教官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能對敵人放松警惕,當然也不能放過任何一絲逃脫的機會。
門被大力的拍打的,門外的人似乎很着急,半分鐘後,門外的人突然停下了,一聲比之前更巨大的聲音響起,結實的門被門外的人喘掉,華麗麗的成為路障。
洛溪走了進來,臉上帶着可見怒氣,眼神複雜。她身後跟着一群人,與她不同的是,身後的衆人一張張都是擔心和興奮。
“你們怎麽來……”了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洛溪用力的抱住了,所有的情緒在看到完好無損的景默後全都崩潰了,她讨厭她的自作主張,讨厭她把自己置與危險之中……
可是,她同樣擔心她,擔心她會遇到什麽危險,擔心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衆人見怪不怪的各自做自己的事,幾個人上前把躺在地上的沈成皓架起來,見他昏迷不醒也不管直接用手铐铐住雙手。而另外幾個人上前看了下衛宏的情況,見他雖然能說話,可是全身卻無力,卻擡手的力氣都沒有。衆人不禁疑惑的看着自家隊長,她是怎麽制服沈成皓的?難道隊長她沒有被下藥嗎?
不對啊,短信不是這樣寫的呀。
忘了說,洛溪她們會趕來,完全是那條短信告訴她們的,而短信的主人就是衛宏,原來他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也猜測到兇手會對景默下手,所以他早就編好了短信,但他心裏還有一絲僥幸,只是保護在了手機裏,直到剛才他才提前發了短信。
景默一直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那種無力感竟然又回來了,驚訝之餘只好回抱着洛溪,防止她滑落在地上,等待着力量的回歸。
可洛溪不知道呀,她以為是景默示軟了,随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瞪着她那雲淡風輕的臉。“知道錯了嗎?”
景默看着她微紅的眼睛好笑又奇怪,于是眨了下無辜的雙眼。“我錯哪了?”
洛溪氣結,胸部上下起伏着,她還好意思問自己錯嗎了?“難道你不知道兇手就是沈成皓嗎?怎麽能自作主張的就跟着他來他家呢?一點防範心都沒有,你………”本來有一大堆的責問要說出口,可景默一句話就讓她住了口。
“我不知道。”似乎明白了面前的人為什麽會情緒失控,景默笑了下,開口解釋:“我并不知道他是兇手,來這裏只是為了拿報告,也不知道那杯水來問題。”看到洛溪被驚愕的表情,她停頓了下,湊上前,在她耳邊輕輕的呵着氣:“所以……我并沒有自作主張。”
“呃……”難道這一切都是隊長大人的無心之過?
“好了你們兩個,有什麽話回去再說,OK?”秦缺真想送兩個大白眼給她們,不過她不敢……
“秦缺姐,我們都找過了,沒找到被分屍的屍體。”易朗說道。
她們現在所處的房間是沈成皓卧室的的隔壁房,被他改造成手術室,各種細節一模一樣,讓人有種真的進手術室的錯覺。
“問衛法醫吧,他知道。”景默肯定的說,從之前的對話中她就能肯定了,就從衛宏沒有殺那些人,他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他的表現才會那麽奇怪。
衛宏還躺在床上,他看了看衆人各異的表情,疲憊的閉上雙眼。“在冰箱裏。”自己也是無意中發現了,他真的很後悔那天為什麽要打開那個冰箱,沒有那天的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氣氛一下凝固了,誰會想到會有人把屍體放在冰箱裏,難道就不怕晚上不小心打開……光是想想就恐怖。衆人面面相觑,就連法醫出身的姚法醫也不肯去打開。
景默見衆人的表情,也法沒說什麽,第一個就帶頭離開了,洛溪見狀也跟上,反正遲早都要找出來,還死者一個全屍,早死晚死都是死,大不了晚上去小默家蹭床。
衆人一看,只好也跟了出去。
走進廚房,一眼就能看見那兩個大冰箱,景默用手握住門把,身後的衆人一口大氣都不敢呼,氣氛莫名的緊張起來。
景默:“………”
洛溪:“………”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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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