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啾啾出院以後也經常生病,隔三差五因為生病進醫院, 因為啾啾是個反應比較遲鈍、不愛哭的寶寶, 他的痛感不敏銳,即便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愛哭, 所以他們很難及時發現啾啾不舒服。這也是為什麽楚汛希望啾啾能鬧騰愛哭一些的原因。
楚汛焦心,甚至覺得是不是他把感冒傳染給寶寶了。他就因為把自己隔離起來的!明知道啾啾身體弱, 還看了啾啾好幾次。
這幾天啾啾确實有輕微的咳嗽,晚上和早上咳兩下, 白天就好了, 發熱得也不太明顯。
醫生起初診斷說是肺炎,還埋怨他們不關心孩子, 應當送過來,他們三個人都很羞愧,三個人照顧寶寶都愣是還能讓寶寶生病到惡化,但大前天寶寶還特別精神,仔細想想也就這兩天左右染病,惡化的很快,大抵因為啾啾體弱抵抗力差。
啾啾也不是第一次肺炎,他是早産兒, 心肺都發育得不大好,之前就生過肺炎, 治好了。
啾啾這次住院以後,治療了幾天,卻沒怎麽好轉。
楚汛的心情随着啾啾的病情起伏, 師父見他這樣魂不守舍的,索性給他批假去醫院陪孩子:“我還不是那種員工的孩子生病都不給放假的黑心老板。”
楚汛不和師父客氣。
醫生再給啾啾檢查了一次,結合以往的病例,更正了病因,應當是哮喘發作,而不是肺炎。
楚汛當時聽到醫生說啾啾是患有嬰幼兒哮喘,差點沒忍住眼淚要湧出來了,他真的……自己生病難受都可以忍,但啾啾在承受着一點點痛苦,他都難以接受。
盡管醫生說啾啾的哮喘并不嚴重,但這是個長期的毛病,即便能慢慢治好,啾啾也要承受很久的痛苦。
本來啾啾就有心髒室間隔缺損的病了,這病複查時情況也不理想,醫生說一歲時再做手術。
舊病沒治好,又發現新病。
楚汛自己的感冒早就好了。
楚汛到病房看啾啾,啾啾乖乖地在睡覺,閉着眼睛,小手攥得緊緊的,臉頰上泛着病态的紅暈,嘴巴微張着在喘氣。
啾啾在默默地忍受着痛苦呢,這幾天都沒什麽胃口吃飯了。
Advertisement
楚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楚汛坐在床邊,一眼不發地凝望着啾啾,他看到啾啾頭頂的發旋,想起藺焰塵睡在他身邊時,他也看到過藺焰塵的頭頂,和啾啾是一樣的,兩個發旋。
楚汛吸吸鼻子,忽然很想念很想念藺焰塵,想要現在就去找藺焰塵,告訴他自己沒死,告訴他他們有了個孩子,孩子總是生病。
可他要找藺焰塵真的難如登天。
楚汛真的怕啾啾長不大,他別的都不要求,就算啾啾是個小笨蛋、以後沒出息都沒關系,好好活着,好好長大就夠了。
楚汛輕聲喃喃:“小藺,你說我該怎麽辦好?”
“我第一次當爸爸……我好怕我照顧不好。”
找對病症正确下藥之後,啾啾的病情好轉,但後續還需要霧化吸入治療,并且配合醫院定期随訪。
恢複健康以後,他們把啾啾領回家,照看得比以前還小心,每天早中晚都要量體溫做記錄,啾啾隔三差五就要吃藥、做治療,可以說是個小藥罐子了。
楚汛有孩子要照顧,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中,不過因為他工作能力強,又是留總一手提拔的徒弟,被留總當作左膀右臂地器重。
留策自立門戶,不少人都看着。
他把楚汛找過來的事慢慢地也被知道了,還有人說當初楚汛突然辭職說不定就是被他師父挖去,不過時間有點對不上,就算要跳槽也不用空擋那麽久吧。
說實話,楚汛本來擔心過莊瀚學那個大嘴巴子有沒有把他得絕症的事情宣揚出去,要是被很多人知道了,那多尴尬。
但應該是完全沒有,看,連他師父都一點不知道。
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看來莊二少偶爾還是有優點的。
留總從莊家的手下獨立出來,但并沒有和以前的老板撕破臉,相反關系還不錯。
這不,還有業務想跟莊二少合作下。有錢還是給熟人賺嘛。
留總直接想到曾經管教過莊瀚學一年的楚汛,把楚汛找過來,問:“你和莊瀚學關系還不錯吧?……當初我留你下來,就是想你搭上他的錢。那莊瀚學,一看就呆頭呆腦,好哄好騙的很,你和他還有聯系嗎?”
楚汛腹诽,莊瀚學應該以為他已經死了,聯系個鬼啊。
再說了,他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手機卡掰了,再想起來的時候,以前的號碼都被銷號了,手機又弄丢,幸好他是個謹慎的人,這年頭了,他還手寫了一本電話簿,上面記着一些重要電話。
他記了那麽多電話,偏偏不記得藺焰塵的。
楚汛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他以前很不耐煩我管他。”
留總沉吟了片刻:“嗯……反正,那邊來的人就由你接待吧,你肯定熟悉。”
楚汛只是覺得面對上莊瀚學會有些尴尬,其他員工估計不知道他誤診的糗事。
那一邊。
莊瀚學知道這是個不錯的合作機會,這個項目做好了,他哥一準得誇他,所以!……他把事情交代給了他現在最信任的段曉珍小姐。
這姑娘不愧是楚汛的得意門生,勤勞肯幹,楚汛走了以後,莊瀚學照他說的讓段曉珍挑大梁,一直沒出過差錯。
前兩年還有些天真單純的大姑娘現在已經鍛煉成精明強悍的白骨精。
莊瀚學懶得去y城,交給段曉珍全權代理:“你加油,我好好看家。”
段曉珍能說什麽呢?她這個老板就這幅死德性,她師父剛走那會兒還奮起了一陣子,但很快就萎了,說得難聽點,莊瀚學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出息了。
她接過任務,出差,談工作。
一到y城,留總公司的人在酒店設宴,給他們接風洗塵。
段曉珍其實沒和留總正面接觸過,但講起來她其實算是留總的徒弟的徒弟,她還想着從這個角度去套近乎。
段曉珍到了酒店,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好不容易煉起來的氣勢一下子都軟了。
她欣喜不已:“師父?”
楚汛笑臉迎人:“是我。曉珍。”
他們師徒重逢,很是開心。
聊了幾句以後便又熱絡起來了。
段曉珍挺委屈的:“您出走都不和我說,跳槽你也帶上我嘛……我可以跟你走嗎?我真不想跟着莊瀚學幹了,什麽都交給我,累得要死。我都沒空談男朋友了。”
楚汛笑說:“莊瀚學要知道你出來談業務卻被挖角那得嘔死。”
段曉珍表忠心說:“我這不算挖角,我這是主動跳槽。我還是想跟着師父你幹,那才有奔頭。”
楚汛打量了一下她,說:“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很優秀了,沒什麽需要我教你的了,已經可以出師了。”
這兩個人,不務正業,光在拉家常。
說着說着,段曉珍想起來一件事:“師父……你辭職以後有個人來找過你,我印象特別深,我覺得那個人很喜歡你。”
楚汛笑容漸斂,他隐約意識到段曉珍說的那個人是誰。
段曉珍說:“他主要是找莊總,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莊總還被他給說哭了,完了找了你的檔案給他。我記得那個姓……姓……”
隔了一年多時間,她一下子想不起來。
楚汛輕聲說:“姓藺是吧?”
段曉珍點頭:“對,對,就是姓藺,我記起來了。我還存了他的手機號碼來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