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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心跳聲震耳欲聾,薛清珏覺得自己的那顆小心髒要炸了。楚越讓她脫衣服?不會是想要色.誘她吧!硬的不成就給她來軟的,讓她淪陷在溫柔鄉裏不知不覺間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清冷白皙的臉,染上一抹緋紅,這樣的清珏,讓韓楚越很心動,可一想到安奕交代給她的話,頓時就意興闌珊興致全無,“想什麽呢,安奕讓我給你檢查身體。”走了兩步,在薛清珏的跟前停下,“你是不是受傷了?”
眼裏是真摯的關心,可薛清珏不想讓韓楚越知道她受傷的事情,隐隐作痛的腰部,不算是大傷,養兩天就好了。薛清珏搖了搖頭,轉身往衣櫃走去,“沒有。”打開衣櫃,拿出睡衣,轉身将睡衣遞給了跟過來的韓楚越,“給你,先去洗澡,洗完了睡覺。”見韓楚越不接衣服,溫柔一笑,輕聲說:“很晚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韓楚越沉吟地看着薛清珏,最後還是接過了她手中的衣服。薛清珏勾起唇角,一抹得逞的笑意,在見到韓楚越轉身走到床邊,把睡衣放到床上,回頭一臉期待地看着她的時候,那抹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楚越這是什麽意思?
“脫了衣服,然後過來坐下。”韓楚越指了指床沿的位置,不容置疑的态度,秀眉挑了挑,等着她在自己面前脫衣服。
薛清珏的身材很好,誘.人的鎖骨,大小正合适的胸,清晰的馬甲線,平坦結實的小腹,一想到就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韓楚越和薛清珏在一起這麽久,自然見過她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只是,這麽久了,她們倆都沒有做過越矩的事情。
發乎情止乎禮,最多只是接吻相撫,腰腹以下的部位,雖然渴望,卻從不輕易去觸碰,就怕控制不住突破最後一道線。
今晚自然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韓楚越讓薛清珏脫衣服,只是為了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安奕都嚴重地躺在了床上,清珏救了她,這過程中說不定就受傷了。
薛清珏在原地站了足有一分鐘之久,最後,在韓楚越期待的目光下,擡起手,解開了襯衣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一共七顆紐扣,最上面的一顆一直是打開的,薛清珏從最下面一顆紐扣往上一顆一顆解開。
襯衣脫下,穿着內衣,向韓楚越走過去。
随着薛清珏的靠近,方才淡定如常的韓楚越,目光開始游移起來,不知道應該看哪裏,想到自己的目的是為了看清珏身上有沒有傷,怎麽可以就這樣害羞地扭過頭,又轉頭直視着薛清珏,因薛清珏的靠近,目光正好落在了薛清珏黑色內衣上。
又吞咽了下口水。
薛清珏彎下腰,四目相對,含情地看着韓楚越,魅惑地問:“好看嗎?”深邃的眼眸,桃花眼一笑,把韓楚越整個魂魄都勾走了,語氣裏淡淡的挑逗味道,讓韓楚越整個人都酥了。
看着薛清珏的眼睛,韓楚越無意識地說:“清珏,你像只狐貍……”薛清珏一定是狐貍變的,不然怎麽會這麽的撩人,不僅勾引到了她,還讓那麽多女人都愛上了她,不只是女人,喜歡清珏的男人也很多……
薛清珏笑着回答:“但是狐貍愛上了小兔子。”眼裏的笑意更甚,“上輩子,狐貍不敢讓小兔子知道自己喜歡她,遺憾地過了半生,這輩子,狐貍不僅要讓小兔子知道她心裏的愛意,還要把小兔子吃幹抹淨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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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韓楚越伸手推開薛清珏,“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聽到薛清珏輕微的呻.吟聲,說了一半的話連忙停住,低頭一看,見她靠近側腰的位置竟然一片青紫,心疼地問:“怎麽了?這裏怎麽受傷了?”
在薛清珏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起身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溫柔地托着薛清珏的後腰,右手從青紫色的地方撫過,生氣地說:“秦武是怎麽保護你的!怎麽會讓你受傷!”安奕對清珏就那麽重要嗎!竟然值得清珏為她受傷!從小到大,她都沒見清珏受過一次傷,可現在呢,清珏竟然因為安奕受傷了!
韓楚越生氣清珏為安奕受傷,更生氣秦武沒有保護好她。傷了腰的小傷,在韓楚越的眼裏放大成了危及清珏性命的大傷。韓楚越恨不得在薛清珏的胸口上捶上幾拳,可看着那片青紫色,心疼得就像被人在心口上割了幾刀一樣,哪裏還舍得再打薛清珏。
被韓楚越這麽對待,薛清珏一時愣怔,回過神後,立馬扶起韓楚越,忽略韓楚越對她的生氣态度,戲谑中帶着認真地說:“你這動作,只有向我求婚的時候才能做。”楚越是她喜歡的人,就算是單膝跪地,她哪裏舍得,“不過,這求婚的事情輪不到你,要求婚也應該是我向你求。”
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開玩笑!韓楚越狠狠地瞪了薛清珏一眼,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床上坐下,“有沒有藥酒,我給你擦擦。”這青紫色,應該是被什麽東西給撞到了,用跌倒藥酒應該可以的吧?
韓楚越低下頭仔細地觀察那片青紫色,幾秒後,臉色緋紅地擡起了頭,看向薛清珏,“藥酒呢?”眼裏的異樣目光,只對視了半秒,就不自然地移開了。
除了那片青紫色,薛清珏的其他皮膚白皙如羊脂玉,她只是近距離地看了那麽幾秒,就發現薛清珏的皮膚漸漸地變成了粉.紅。
她是未經人事,可不是一個什麽情.事都不懂的小孩子,加上這陣子有偷偷補那方面的知識,自然知道這種變化的含義。
清珏是動.情了。
她只是關心清珏,想要給她擦個藥,清珏心裏竟然想睡她!
“在床頭櫃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裏。”聲音有些喑啞,染着一絲似有若無的情.欲。薛清珏努力地克制心裏的沖動,将所有的邪念統統壓在心底。
韓楚越羞赧地起身,取了藥酒,蹲下.身子為薛清珏擦藥,左手拿着藥酒瓶子,不時地往右手掌心加點,輕輕地為薛清珏揉塗。
韓楚越擦着藥酒,目不斜視地只盯着薛清珏受傷的部位,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尴尬,薛清珏低着頭,溫柔深情地看着為她擦藥的韓楚越,淡淡地開口:“楚越,等過段時間,帶我回韓家。”
她要告訴韓錦生,她喜歡韓楚越,這輩子都要和楚越在一起,等韓錦生同意她們在一起,她就帶楚越出國去結婚。
塗着藥的手停頓,随即恢複動作,低着頭的韓楚越,揚起嘴角,幸福地笑着,“好啊。”父親已經同意她們在一起了,帶她回去讓父親看看清珏對她的執着,一如她對清珏的執着,她們這輩子已經認定了彼此為唯一。
擡手摸了摸韓楚越墨色柔順的秀發,指尖纏繞,“想把你的這段長發剪下,和我的合在一起。”結發為夫妻,不,是結發為妻妻。
薛清珏随口一說的話很快得到了韓楚越的回應,“有剪刀嗎?”說完,擡頭,溫柔寵溺地看向薛清珏,“等幫你塗好了藥酒,我就把這頭發剪下來送給你。”她何嘗不明白結發為夫妻的意思,薛清珏要和她在一起,都這個時候了,她怎麽可以扭扭捏捏害羞退怯。
兩人的眉眼皆是笑意,薛清珏松開韓楚越的頭發,低下頭在她額上一吻,湊到韓楚越的耳邊戲谑地說:“還沒洗澡就塗藥,你這藥白塗了,一會兒洗完澡,上了床再幫我揉一揉……”
正這時,傳來了開門聲,還有明顯的女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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