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結局的又是哪樣!

第71章 結局的又是哪樣!

“夫君,你說咱們的兒子該取什麽名字好。”姜小繡趴在崔錦的懷裏,一派的慵懶。

“女兒的話就叫晴。”崔錦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

“”姜小繡的眼角抽了抽,她問的是兒子好咩,還有晴,這是什麽破名字?

坐正了睇着崔錦,吐槽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姓什麽,還真有膽量給自己的女兒取一個晴字,你丫的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催情?”

崔錦的耳根微微淌紅,“繡兒,那些事都過去了。”

姜小繡眉眼一挑,帶着取笑的語氣,道:“過去了?可我還記得某人說過他有多厲害,一次即中,對一個懷孕的妻子說了什麽解決的話,啧,難不成之前我聽到的都是幻聽?”

崔錦的耳根更豔,豔的似滴血,估計性格大變的那些天是他人生中最不想記起的事。

“你那時穿的那件紅色衣袍我還收着呢,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姜小繡沒有良心的調侃着崔錦,有姜小繡時刻的提醒,估計這輩子崔錦別想把這件事給忘記。

“不必了。”崔錦的臉色不變,但是他的耳朵早已經不知道出賣了他多少次。

姜小繡得意的笑道, “那孩子的名字?”

“你來取。”很早以前崔錦就認輸。

了,陰狠起來,他可以贏過所有人,但唯獨他對她狠不起來,只有她能讓他的心軟下來,只有這個人能引

起他的七情六欲,讓他感覺到,他也是有感情的,他也是一個正常人。

“安逸。” 她和崔錦的這一生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她希望他們的下一代能安逸安康的生活。

“好。”崔錦斂眼,握住了姜小繡的手,他并沒有把自己的直覺告訴她,他有預感,他們的孩子是個——女孩,說出來,繡兒肯定會翻臉吧。

那是肯定的,姜小繡從一開始就孩子是沒有過一咪咪的懷疑。

八月份,最是酷熱,姜小繡的肚子就像是充漲的氣球,每走一步都艱難,崔錦都會伴在身邊,扶着她慢慢的走,到了晚上,姜小繡熱得睡不着,崔錦就會為她扇扇子,直到她睡着,腳水腫難受,崔錦也夜夜為她按摩熱敷。

姜小繡前兩個月每三日都會去聽令狐聰彈琴,說是胎教,對孩子好,自那後,崔錦便花了了五天學了古琴。

“胎兒很穩定。”宿離替姜小繡把了脈。

在古代姜小繡依然享受着産檢的待遇。

宿離和岳恬靜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進展,姜小繡認為這兩個人的性格正好是一對,宿離安靜,岳恬靜活躍,依岳恬靜吵鬧的性子應該是很容易就影響到宿離才對,可他們之間依然是沒有半分的火花,他們的婚期定在了兩個月後,也就是她生産後,岳恬靜竟沒有一點的反抗,或者是一句怨言,這一點也着實不像她,還是她親娘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那麽安分,特派了監視她,盡管如此,岳恬靜總有辦法脫離監視的視線,鬧失蹤,然後又自己出現,把所有的人都耍得團團轉。

将近姜小繡要臨盤的那一個月,全島都進入到了高度戒備,姜小繡的房門,一天都不知道要檢查多少次,還有吃的用的都快比上皇後的級別了,姜小繡也越養越珍貴了。

“啊啊”

姜小繡的聲音傳出了産房外,所有在外面等候的人都揪着心,崔錦更甚,都進産房兩個時辰了,孩子還沒有生下來。

“我以後絕不生孩子!”岳恬靜聽到産房裏傳出的叫聲,對生子這一事有了深深的抗拒,

崔瑛瞪了岳恬靜一眼,斥道:“淨說胡話。”

“姐,你的夫君可是神醫,你其實不用怕的。”岳琳善在岳恬靜耳邊低語道。

“就是這樣我才怕好不!”她當初可是霸王硬上弓的,宿離肯定還記恨着她,沒準等她生孩子的時候,故意保小棄大,把她弄死了怎麽辦?

崔瑛見崔錦直直的看着緊閉的房門的眼神,就像是只要姜小繡再喊得凄涼一些就立馬沖進去。

崔瑛輕輕的拍了拍崔錦的肩,安慰道:“女人家生孩子都要挺過這一關,無用太擔心,況且宿離也在裏面。”

崔錦只是點了點頭,但視線卻沒有移動半分。

“哇哇”洪亮的嬰兒聲傳了出來,全部人都松了一口氣。

崔錦真沖到門口,門就開了,身上白衣沾了血宿離走了出來,帶着淡淡的笑容,

“母女均安。”

崔錦閃進了産房,看了一眼剛出生的女兒,看到了虛弱睡了過去的姜小繡,疼惜的握住了她的手,俯身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姜小繡的額頭,輕聲道,:“辛苦你了。”

姜小繡以為只要不出什麽生命的意外,就可以擺脫一次有一次的重生,但看到眼前的場景,姜小繡的眼角一抽一抽的,重生大神,你丫的究竟要鬧幾次!

擡起頭,看着那三個大字,有誰能來告訴她,她前一刻不是在生孩子嗎?怎麽後一秒就跑到了淨身房!?再低頭看了自己的衣服,有誰又能告訴她,她身上的太監衣服是怎麽回事?!

這你要重生也重生成女的好吧!這成了太監,她拿什麽去誘惑崔錦?還是說菊花?

“小三子,你還愣在這裏做啥子,海公公都等着你拿他的箱子過去呢,這要是熱鬧了海公公,以後你的日子就難過了。”一個小太監向着姜小繡跑來。

姜小繡低頭,果真看到了地上一個中型的木箱子,但這海公公是誰?鹿鼎記裏面的海公公?她在皇宮中只聽說過陳公公,李公公,就沒聽說過一個叫海公公。

“诶呀,你還發什麽呆,快走了。”小太監拿起木箱子拉起姜小繡就跑。

姜小繡還處在呆愣中

姜小繡被扯進了淨身房淨身房?海公公是斷別人子孫的?!

進了一間有隔層的房間,一個頭發全白的太監坐在太師椅上。

“我的箱子拿來。”海公公瞪了姜小繡一眼,向另一個小太監說道。

姜小繡看了一眼海公公就立馬低下了頭,她怎麽就感覺這海公公渾身都是陰氣。

“你進去對一下人。”海公公丢給姜小繡一本冊子。

姜小繡姐過了冊子,看了一眼門簾,咽了咽口水,還是走了進去。

還未進去,就聞道了一種刺鼻的味道,進到裏面看到的是十來張小床,床上躺着十來個男童,小至三歲,大至十幾歲,姜小繡戰戰兢兢的翻開了名冊,只一眼姜小繡就看到了一排名字中的那一個——崔錦!

猛的一擡起頭,激動的喊道:“崔錦!”

“在。”角落裏緩緩的舉起了一個手。

姜小繡拐到了那一張小床,是曾經見過的那一張稚嫩的臉!

“真的是你,崔錦?!”再次被坑,再見到崔錦姜小繡能不激動麽!

此時的崔錦已經被喝過了麻醉的湯藥,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也注意不到姜小繡的激動。

“小三子,點好了沒?”海公公的聲音傳進了隔間。

姜小繡轉頭,看向門簾,應道:“就快好了。”

緊緊的撰着手中的名冊,想閹了崔錦,問過她沒!沒門!

“你做畫名字。”海公公朝着姜小繡吩咐道。

閹房裏有一盤水是專門讓海公公淨手的,趁着海公公洗手的空擋姜小繡出了外面一會兒,進來的時候,海公公剛好開了木箱子拿工具。

看到那些鋒利的小刀,姜小繡咽了咽口水,為了以後她的性福,這血腥的畫面她無論怎麽樣都得忍了!

海公公做了五個的時候,姜小繡已經有一種快暈過去的感覺了,一刀下去就是一個,能不吓人嗎?姜小繡很擔心到崔錦的時候,那邊的混亂還沒起,幸運的是還沒到崔錦的時候,一陣煙就吹進了閹房之中。

“怎麽回事?”海公公皺眉停下了。

“着火了着火了!”

“快把這些人搬出去!”隐約見了火光,人總是怕死的,海公公一聽着火了,就立馬依着一個小太監出去了,房裏只剩下姜小繡一個人,趁着別人還沒進來的時候,姜小繡立馬在冊子上崔錦的名字上畫了一橫,故意打翻了裝有“寶貝”的瓷盅打翻,把崔錦扶上了自己的背部。

出了外面,一些太監也陸陸續續的把閹房中的男童給背了出來,火勢還挺大的,在這種時候誰又會去在意那些“寶貝”。

把崔錦放在了地上,姜小繡也暈了過去,不是被煙熏暈的,是剛剛所看到的事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暈了。

姜小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張小臉,還有一張帶着緊張表情的臉,姜小繡露出了一笑,原來他們冥冥之中就已經注定了。

過後她會把一切切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他,包括她的故鄉。

兩人沒有注意到,那個神似姜小繡的嬰兒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震驚。

或許這又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世上的緣分誰也說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結了,大家猜猜那孩子是誰?靜嫔神光帝、宿離岳恬靜、阿月姜繡的番外會慢慢送上。

72 靜嫔番外(一)

風很淡,又是一年的的三月,梅花盛開,花瓣,翩翩連連,輕輕悠悠落地,又被風卷起,花香隐隐,沁人心脾。

淡青色的長錦衣裙,用深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條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流雲發髻上兩支金步玲,風淡淡的吹過,卷起絲絲褐色的發絲。

“母妃、母妃快看,阿夜抓到了一只蝴蝶!”

一個藍色眼珠四五歲的小男孩手上捏着一只黑藍交加的蝴蝶,女人回頭目光呆滞的看着小男孩手上在細微掙紮的蝴蝶,半響伸出手,碰到了蝴蝶。

“給你,母妃。”小男孩把蝴蝶遞給女人。

女人輕輕的捏住了蝴蝶的翅膀,放進眼前,清澈而無一絲雜質的藍眼眨了眨,最後把手伸出湖畔,手指輕輕的松開,蝴蝶自然而然的飛走了。

“母妃,為什麽要把蝴蝶放走了,阿夜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藍眼黑發的小男孩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女人沒有說話,一直看着飛走的蝴蝶。

阿夜看到了一角明黃,歡快的向那明黃衣服跑去,“父皇……”

一襲的龍袍還未換下,顯然是一下了早朝就來了。

薛瞑睿把薛夜抱了起來,溫和的問,“阿夜怎麽了?”

“父皇,母妃剛剛把阿夜抓到的蝴蝶放走了。”

薛瞑睿微微的斂下眼,看了眼沒有反應的費薇兒,笑了笑問道:“說說今天和母妃都做了些什麽?”

“母妃一個早上都在看着湖。”阿夜玩着薛瞑睿的頭發回答,他不知道為什麽母妃從來不說話,也從未笑過,也不知道為什麽母妃從未抱過他,他知道從他有記憶以來,母妃就是這個樣子。

“阿夜,該學習了。”薛瞑睿慈祥的摸了摸薛夜的頭頂。

“哦。”薛夜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

“把二皇子帶回寝宮。”薛瞑睿放下薛夜,朝身旁的宮女吩咐道。

宮女帶着依依不舍的薛夜下去。

“芊溪姑姑,為什麽母妃都不和阿夜說話?”薛夜仰着頭問一身宮裝的芊溪。

芊溪在五年前就留在皇城,進了皇宮,到了靜妃的身邊,原因是姜小繡說宮中危險極大,盡管神光帝對靜妃處處保護,她還是不放心,所以芊溪便留在了宮中,保護靜妃。。

芊溪淺淺一笑,微微回眸看了一眼站在湖邊的兩人,道,“奴婢也不知道,但是終有一日娘娘會對二皇子笑的。”

“真的嗎?”薛夜興奮了起來,雖然宮裏的人都偷偷說母妃長得不好看,可是他覺得母妃一笑起來,那肯定天下最美的女子。

芊溪點了點頭,“真的。”

“靜妃,在瞧些什麽?”薛瞑睿走到靜妃的身旁,聲音少了平時的威嚴。

靜妃一如既往的沒有回答他,在五年前醒過來後,靜妃就如一尊失了魂的瓷娃娃。

“起風了,皇上要不要帶靜妃娘娘會寝宮?”小折子恭謹到提議。

神光帝聲音清淡,聽似沒有安放過多的感情,但小折子知道,只怕呀,這是已經上心了,靜妃渾了多少年,神光帝就陪了靜妃多少年。

“愛妃,回去了。”薛瞑睿輕輕的摟過發愣的靜妃。

剛醒的那會,她誰也不讓靠近,只要一有人靠近整個人就瑟瑟發抖,從那後薛瞑睿就下令,誰也不能靠近靜妃,知道後來靜妃才慢慢的接受薛瞑睿的觸碰,或許有些些的熟悉,處久了,靜妃也不抵觸芊溪的服侍,自此芊溪便成了“鳳歸閣”唯一能近身伺候靜妃的人,至于薛夜,靜妃沒有報過,卻也不曾抵觸過。

薛瞑睿只注意帶着靜妃回“鳳歸閣”,沒注意到自己另外的兩個老婆本來想過來請安,卻在看到薛瞑睿仔細的對待靜妃而停了腳步。

“皇後娘娘,你看皇上都被那個番邦女人迷了心。”嬌媚女人不服的在付淼溪的面前抱怨。

“如美人,注意說話的分寸,她可是在你之上的靜妃。”付淼溪瞥了一眼如沁,臉上表情淡淡,五年前她登上後位,後宮的事也慢慢看透,誰沒有那麽一點小心思。

故人去,新人來,但現在的皇宮卻不然,現在皇宮只有故人去,卻沒有新人來,四年前,神光帝突廢了五年一次的選秀,宮中的妃嫔本來就不多,也就兩個手掌打一起的數量,大臣多有反對,但神光帝還是執意如此,太後早吃齋念佛,宮裏的事也不管,大臣堅持了不久,也只能妥協。

“皇後娘娘,不是如沁多嘴只是這…….”如沁欲言又止,半響才吞吞吐吐道,“皇上……已經五年沒有到如沁那了,如沁也是急呀。”

“你最好斷了想要再爬皇上龍床的念頭,否則本宮也保不了你。”如沁的心思她又怎麽看不透,扔下一句勸告的話,離開了禦花園。

如沁瞪了一眼離開的付淼溪,在心中不屑道:你認了,我如沁才不會甘于一生美人的稱號。

付淼溪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遠處離去的那一抹明黃與淡青色的身影,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神光帝何止是五年沒去過如沁那,後宮妃嫔那裏五年來也不曾去過,他偶爾來一次鳳儀宮也就是看看太子,從不在鳳儀宮過夜。

五年前,神光帝找了她,說立她為後,不管靜妃與她的皇子誰先出生,一律封她的兒子為儲君,條件是,靜妃母子不能出任何的意外,否則……全皇宮的妃嫔包括她一衆陪葬。

她從未愛過神光帝,她要的只是地位,她的家族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好久,才決定寫的,只有五年神光帝的付出,那麽到最後一切也會水到渠成。可能一星期才更一章,因為我想寫一個好的番外,配角在另外的人生也是主角。

73 靜嫔番外(2)

“薇兒,五年了,若你一直不願醒來,我也會伴你一生。”薛瞑睿溫柔的把靜妃額前的碎發撩到了耳後,五年來,薛瞑睿在靜妃面前從未稱為朕,盡管靜妃知不知道。

靜妃的眼神總會無神的往着遠方,定定的不動,薛瞑睿看着她,回憶起五年前在他眼前無法無天的靜妃,那時若不是他在宜春宮安了暗樁,也不會知曉她和那個宮女的計算,他就是好奇靜妃怎麽去演這一出戲,她故意惹怒她,他卻也不生氣,他一直以看戲人的角度去看,卻也不知道,看戲人也已入戲,只是局外人不知罷了。

第一次見她,是羅沙國使臣提出兩國聯姻,而她就在其中,她驚駭世俗的用不标準的漢語說要看看她未來夫君長什麽樣,滿朝文武百官都為這一句話而震驚,在大缙朝這中女子可都是被世人而指責的,他當時卻也是不待見她,表面上卻是無異,是呀,從八歲那年的那時開始,他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笑什麽是悲傷,坐上了最高的位子,他亦知道注定是孤獨的,但因高處的風太大,他畏寒,也想找一個人相互取暖。

多年前的宿素,已經成為他心中的一個永久的遺憾,他想過補償,卻于事無補,宿素五年來從未踏出宮寝宮半步,是從未踏出過,是因為鳳來宮早已沒了主人,早在靜妃被下毒之後,出了鳳來宮,那日她是十年來第一次踏出鳳來宮,說的卻是她要到觀剃度做尼姑,他把後位給容妃選擇,容妃卻是這般回答他。。

“我十年不踏出這宮殿外一步,我對後位一點興趣也沒有,現在沒有,以前也沒有,我要的不僅是名分,更是要你的一個承諾,實現你的承諾。”

她以為他夠愛她,只是生在帝皇之家由不得他所以她在等,等着他的承諾,一生一世人,可最後她還是錯了,不是身不由己,而是他不夠愛她,知道那一個番邦女人靜妃中了毒,她才知曉,她,只是薛瞑睿年少時的一個夢,一個追往自由的夢,現如今他不需要夢,需要的是一個人的陪伴,或許這也是該她離開的時候了,她不恨,怨過,但十年的吃齋念佛,早已把她心中的怨念消除了。

薛瞑睿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愛過還是沒有愛過宿素,還是因為她傾城的容貌,還是她那一顆清透的心,每每在她的面前,他都能感覺到舒心,讓他在皇宮裏的煩悶暫時忘記,或正是這種舒心,讓他有了一個可以歇息的地方,他以為他是愛容妃的,但當容妃自閉鳳來宮,十年不出,可他卻沒有牽腸挂肚,或他對容妃是一種依賴。

春風依度彩蝶宮,後宮舊人依守空殿。

作者有話要說:

又回來了,更新較少,求原諒。

花開春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或許沒有交代太多,但是我覺得不是每一個故事,好人壞人都有個結局,或許部分的好人和壞人沒有結局,是因為他們還有着另外一個故事。

靜妃的番外完了,很對不起大家,拖了那麽久。接下來是阿月的番外,聲明,姜小繡和宗主的孩子并不是阿月。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守殿的公公慌張的跑進大殿。

薛瞑睿擡眼看了一眼汗流浃背的太監,平靜道:“何事這麽慌張?”

“靜妃娘娘和二皇子…….”太監臉上的表情急促不安。

“究竟何事?”聽到事關心愛的女人,薛瞑睿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太監不敢面對薛瞑睿的面容,底下了頭:“有人……在靜妃娘最愛喝的水晶羹裏…….下了毒藥,靜妃娘娘…...”

太監未說完,直覺一陣風吹過,再擡頭,卻不見了薛瞑睿的身影,搖了搖頭,心想這後宮又要起波瀾了。

薛瞑睿進了宜春宮靜妃的寝宮,芊溪跪下謝罪道:“奴婢未能保護娘娘,請陛下賜罪。”

薛瞑睿神色黯然,視線停在紗幔後躺在床上的人兒,向芊溪擺了擺手。

他是不是錯了,錯在不應該把薇兒留在他的身邊,留在這深宮,他錯在不該相信自己能保護她。

太醫把完脈,臉上一喜,朝薛瞑睿跪下,面帶喜色的道:“皇上,喜事啊!”

薛瞑睿一聞,缺額沒有立刻發火,而是看向太醫:“所為喜事?”

“靜妃娘娘多年來的殘毒,解了!這一次中毒,乃以毒攻毒,雙方抵消,靜妃娘娘可是因禍得福呀!”

薛瞑睿面露喜色,揮袖道:“賞。”

薛瞑睿揭開紗幔,執起靜妃的手,看着靜妃的臉漸漸紅潤,忽然覺得似乎天下也沒那麽的重要了,一聲願得一心人,或許這就夠了。

薛瞑睿命人徹查下毒事件,宮中就那麽幾位妃嫔,要查也不難,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你覺得是誰下的毒?”薛瞑睿看着付淼溪,阖起煙袅的茶。

付淼溪溫婉一笑,道:“皇上已知是何人所為,又何須問臣妾。”

薛瞑睿雖不管後宮,心卻似明鏡,孰良孰奸皆知。

“那皇後覺得該怎麽處置那人?”薛瞑睿輕輕一笑。

“如美人父親手握兵權,皇上三思。”付淼溪低首。

薛瞑睿點了點頭,道:“朕好久未見文兒了,想見見他。”

“臣妾這就叫他來。”

薛瞑睿遣退所有人,獨把薛啓文留下。

薛瞑睿蹲下。雙手輕輕的放在薛啓文的肩上:“文兒,父皇問你,你覺得父皇多征收百姓賦稅,怎樣?”

稚嫩的臉,露出了深思,回答道:“父皇,夫子和兒臣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兒臣覺得民心最為重要。”

薛瞑睿點了點頭,溫笑的撫摸薛啓文的頭:“文兒,你要記住,父皇一直會疼愛文兒和夜兒。“在兩個孩子上,薛瞑睿沒有任何的偏私。

宜春宮

“母妃,你還記不記得阿夜?”薛夜擡着小頭顱看着靜妃。

靜妃笑得很是溫和,把薛夜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寵愛的撫摸薛夜的頭發:“母妃,腫麽不及得耶兒。”

薛夜的看着靜妃。疑惑問道:“母妃,為什麽你說話和宮裏的人不一樣。”

靜妃微微一曬正欲回答自己兒子,卻有人先一步回答了。

“因為你母妃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那裏的語言也我們這裏不一樣。”薛瞑睿從外面進來,褪去了一身龍袍,只着便衣。

靜妃看向薛瞑睿,她的家鄉,所有的男子只能有一個妻子,她一直也是帶着這種念想,可和親到大缙朝,打破了她的念想,她一直想逃離,直到,她中毒,之後的五年,她看到了薛瞑睿對她的好,她忽然覺得愛一個人,不須真的一世一雙人,只要他的心,他的人在你這裏。

所以她決定今生即便永遠在皇宮也罷了,可薛瞑睿卻與她說,說他們一家三口,去游歷天下。

或許真的,一世一雙人真的可以。

芊溪的主要任務是保護芊溪,現如今已不需要她了,她接下來也該去宗主和宗主夫人那裏了。

神光二十一年,神光帝,靜妃,二皇子,感染疾病,斃,太子即位,明宗。改年號,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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