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沈方良拎着尹日升按照系統地圖上的顯示,用輕功奔出了鎮子,然後掏出馬哨一吹,從遠處奔來一匹全身雪白連一絲雜色都沒有的駿馬,正是沈方良的花費大錢買的永久性坐騎照夜白。
作為一個土豪,一個肯為了玩游戲砸大錢的土豪,沈方良怎麽可能沒有一匹拉風的坐騎呢?
沈方良的倉庫裏,不僅這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白,還有一匹全身漆黑只有鬃毛和蹄子是白色的烏夜蹄,也是花費大錢買下來的永久坐騎。
說遠了,回到眼前,沈方良用輕功奔出了鎮子,然後召喚出了照夜白,再然後将尹日升往馬背上一扔,自己也跟着上了馬,像馱着貨物一樣馱着尹日升往已經購買下來的宅子奔馳而去。
三兩間茅房,依山傍水,鳥叫蟬鳴,環境倒很是清幽,就是那屋子太破了,黃土牆,茅草頂,看着很是簡陋的感覺。
擡頭看看快要暗下來的天色,沒法子,今天先将就下吧,要修房子也是明天的事情。
将馬背上的尹日升扔進屋子,然後,伸伸腰活動活動腿,從背包倉庫裏扯出一堆做縫紉用的絲綢錦緞當床褥鋪了,沈方良倒頭便睡。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挺耗精神的,一向很是厚愛自己的沈方良決定早點睡,好好休息下,因為從明天開始,他才開始真正的要開始一份将絕世渣男扳成聖人的艱苦任務。
臨睡前,沈方良從背包裏把那本《九轉心經》翻出來,大概翻了翻,發現這本心法是分層的,學會後要逐層的練上去內功才會越加精深。
讀取秘籍成功後,沈方良思量着,從明天起就開始練習這本絕世秘籍好了。
這邊廂沈方良是躺在那茅屋裏的矮炕上睡了,那尹日升呢?
還在茅草房的那外間的廳室裏,趴在黃泥地上,挺屍呢——穴道被點了,動彈不得。
夜半,一陣刺耳的系統警告在耳邊響起,沈方良猛地睜開眼睛,卻見一個紅點正在快速靠近自己現在睡着的這間茅草屋子,沈方良迅速起身,一把抓起放在枕頭邊上的橙武寶劍,快速奔出,只見一個身影快若鬼魅,從茅屋前一閃而過。
那身影實在太快,只在夜色中留下一抹殘影就消失了,若非系統地圖上那個明顯的飛速移動的紅點,沈方良簡直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眼見地圖上的紅點飛速遠去,還未等沈方良從方才的驚吓中回神了,只見系統地圖上,兩個藍點也在飛速靠近,當然,沒有方才那個紅點那麽迅速,與方才那個紅點的速度比,這兩個藍點靠近的速度簡直像在散步。
“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沈方良心裏嘀咕着,然而面上卻一片自然,就站在那裏,靜靜的等着那地圖上那顯示為藍點的人物的靠近。
不過片刻,一聲朗笑傳來,聲音由遠及近,帶着幾分潇灑肆意的語氣,道:“小郎君內功果然了得,我們尚在數裏開外,便已經察覺了嗎?”
随着話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等到這話說完,沈方良視線裏已經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顯然是用輕功奔走至此的家夥,都是四十幾許年紀的樣子,一個身着衙差的服飾,一個穿着普通的粗布衣。
那衙差服侍的,看着似乎是官身,但神色間卻有幾分俠客才有的潇灑風流之氣,而那身着普通布衣的男子,卻是一臉刻板嚴肅,卻像是一個官老爺。
有些稀奇的看着眼前二人,沈方良覺得他們兩個是不是穿錯衣服了?
那很有風流氣的衙差開口了,道:“這位小郎君,有理了,在下南海劍派弟子卓逸風,現在舔為青田鎮上屬縣府押司,敢問這位小郎君您是何方人士,哪門弟子啊?”
這自稱卓逸風的押司一開口,沈方良便确定方才開口說話的就是眼前人這位押司,但還未等沈方良回答,只聽那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冷哼一聲,道:“卓押司,你倒是會做好人,還在這裏和這小子費時寒暄,哼,別忘了你這會兒來是幹什麽的!你問這小子是何門何派?哈哈,我倒是不知道江湖中有哪門哪派是會這等欺負小輩搶人生意的,後生晚輩,如此嚣張作為,還懂不懂江湖規矩?”
這話一陣夾槍帶棒,不僅罵了沈方良,也讓卓逸風苦笑連連,顧不得再說客氣話,直接對沈方良道:“這位小郎君,你抓了地鼠門的門人?還揍了地鼠門青田鎮分堂口的張頭兒?”
話說到此處,沈方良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來找場子的啊,明白明白,就是《西游記》裏打了小妖怪帶出老妖怪是一個道理的,這尹日升榜上的那幾個無賴,之所以能在青田鎮這麽折騰官府都不管,感情是有後臺啊!
沈方良也很不客氣,直接道:“難怪鎮子裏的掌櫃的說,那些無賴去鬧事鬧得他們沒法子了去官府報官,官府卻總是抓不到人,哈哈,我還奇怪,就是幾個常駐在鎮上的無賴而已,官府怎麽可能這麽幾個人都抓不到,卻原來是官匪一家啊。”
聽到沈方良這麽直接打臉的話,那卓逸風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色微紅,咳了下,正想開口解釋什麽,卻被身旁那個粗布衣人給打斷。
那身着粗布衣的人道:“你個小子,你是哪個地縫裏冒出來的,江湖中人哪有不知道我地鼠門的,我們地鼠門的規矩,向來是收了份子錢就護着一方鄰裏太平,只要我地鼠門堂口在青田鎮,就沒有那個不開眼的敢在青田鎮砸場子鬧事情,你個乳臭味幹的毛孩子,哪裏冒出來的,找我們地鼠門的麻煩?”
沈方良眯了眯眼睛,暗自回想下這地鼠門的來歷,貌似還挺大頭的,衡量了下,恨死沒節操的沈方良果斷選擇不招惹,不過卻也不能太過示弱,讓這看似很強硬的地鼠門裏的頭領人物借機欺負上頭來,便道:“這等是事情,我這個‘乳臭味幹’的小毛孩即不知道也不關心,但是我知道的是若非地鼠門扣了我要找的人,又上門來找我這個不相幹人的麻煩,我也沒那個興趣理會地鼠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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