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ˇ 最新更新:2014-01-19 12:30:00

方焱焱終于在墨爾本吃到了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墨西哥小館,笑的滿足。她帶他去她的大學、她租住過的地方、她最愛的橋和那座美麗的火車站把她心中的墨爾本原原本本的呈現給他。

幾年不見,Terrence已經變得高大,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只笑的時候露出潔白的牙齒。每日和同伴在玩樂隊,日子過的自由自在。陽光而明朗的少年見到她時大叫着跑過來,緊緊抱着方焱焱不肯放手:“Yan! I miss you”;Richard則禮貌而紳士的介紹着自己的未婚妻。

表姨每日過的依舊幸福,相貌也無太大改變,拉着旭天的手稱贊許久。她昔日的房間已經被改造成未出世嬰兒的房間,Richard的華裔太太很不好意思,方焱焱則眼含熱淚的給她一個擁抱。

家庭生活是這般的美好。

他們去了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藍色和紅色條紋搭配在一起的地中海風格,散發着熱情洋溢的味道。酒保居然還認得她,snow white,他這樣稱呼她。在澳洲時她只認識這個男人喜歡黑發的女孩,而她偏偏染了黃色。他曾經十分惋惜的說,如果你恢複了黑發,就一定是白雪公主。

“好久不見,你跑到哪裏去了?”他問道。

方焱焱笑的明媚,Terrence湊過來指着遠處的旭天道:“那是她的prince charming。”

酒保豎起大拇指,倒了一杯她經常點的杜松子酒,我請客。祝福你。

Terrence跑到樂隊前面,他的背影在聚光燈下顯得十分高大。他站在了臺上。對着麥克風說:“大家好,今天我很高興,我的姐姐和她的丈夫回到Mel看我們,同時,我的哥哥和他的未婚妻也将迎來第一個小孩,我很幸福。請允許我在這裏唱一首歌給他們。somewhere only we know。”

臺下一陣歡呼的掌聲,樂隊的鼓手打出節奏,将酒吧內的氣氛推向小高、潮。

英倫搖滾的鼓點是那樣的悲傷,鼓聲敲擊進人們的心底,耳膜在震動,心髒也在劇烈的跳動。Terrence的歌聲也悲怆,他唱的飄渺又高亢,讓整首歌顯得那般的悲涼。

她回首尋找旭天,不期然的撞上他的眼光。她興奮的對他說:“Terrence唱的是我最喜愛的歌。”

旭天微微俯下身,她于是湊在他耳邊重複了一遍。他的耳朵微涼,碰上了自己發熱的臉頰,也許他們離得太近,也許剛剛喝下的酒精正在揮發,也許他看向她的眼光太過迷離,在他沒來得及起身前,她仰起頭,吻了上去。

“so tell me when you are gonna let me in……”

她的思緒瞬間被熟悉的旋律帶回第一次聽這首歌的年紀,在那個單純的年代裏,所有青澀的過往如電影的片段般,閃爍着粗大的膠片顆粒,随着早已銘記于心的歌詞,在夕陽照射下泛出老電影的質感。

她的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明明已經很熟悉他的吻,卻依舊感到顫栗。因為閉着眼睛,所以她并未看見Terrence的手指帶領着全場的目光看向了他們,她只聽見周圍人的掌聲和口哨,她感覺自己已經在聚光燈的照耀下。燈光強烈,烤的她j□j在外的皮膚都泛出粉紅色,她的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胸口,享受着幾近暈眩的快感。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離他這般近,近在咫尺,卻還想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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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所有的情緒都激蕩在胸口,綿綿纏纏的化不開。眼前只閃爍着忽明忽暗的燈光。Terrence的歌聲還在繼續:“so why don’t we go, somewhere only we know……”

第二天晚間時,他帶她來到墨爾本著名的海景餐廳。方焱焱選擇了一條白色的裙子,在腰間卻點綴着大片紅色的小碎花,肩膀處則是少量同樣花紋作為點綴,顯得清新美麗。

他替她拉開椅子,輕呼道:“美人,你今夜可有約?不如我來請你吃飯吧。”

方焱焱嬌笑,“你怎麽知道這裏的?”

“世間好吃、豪華、有情調的地方無非就這麽些。”

他預定了臨窗的位子,視野極佳。夜空和海在遠遠的地方相交。天空卻被樓宇的燈光映的明亮。燈光是城市夜晚最亮麗的風景線。它們或者明黃,或者大紅,用顏色交織出城市最本真的色彩,卻又那般的璀璨透明,仿佛水晶,仿佛鑽石,在這個浪漫的夜晚,描繪出極具感官的畫面。

兩人靜靜的吃飯,只聞刀叉碰撞餐盤時的清脆聲。方焱焱舉起酒杯,道:“為了什麽碰杯呢?你提一個。”

旭天啞然失笑:“我提的話幹嘛你舉杯,你先過來敬我,當然要有個由頭。”

她歪着頭思考的模樣太可愛,片刻游離的眼神和微微緊繃的嘴唇,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雪白的香肩半隐半露,他真想一口咬上去;他最愛看她穿紅色,平日裏那喜慶的顏色,在她身上卻只映的她無暇的肌膚更加俏麗;他不忍心為難她,于是下一秒也舉起酒杯道:“碰吧,沒什麽理由。”

酒杯相交,清脆而響亮。

主菜上來時,方焱焱把盤子推到他面前,撒嬌道:“你幫我弄吧,我不會用刀叉吃螃蟹,太費勁。”

他同樣愁眉苦臉:“誰讓你不點龍蝦。”話語間則把自己的主菜推到方焱焱面前,“先吃這個吧。”

飯後兩人前往海邊,方焱焱堅持呆在墨爾本玩。在她看來,布裏斯班和大堡礁甚至凱恩斯,都比不上墨爾本那平緩深邃的海岸線。她帶他來到她往日最愛的一個海灘,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

旭天道:“你走的那麽慢,不如把鞋脫了。”

她于是脫下高跟鞋,終于追上他的腳步,赤足走在沙灘上。她将自己的手塞在他的手裏,旭天卻只是笑笑,不言不語。

夜晚的海其實并不算寧靜,浪比白天時大很多,兩個人靜靜的牽着手走着,方焱焱心裏卻微微激蕩。這是自己夢想了很久的畫面,和心愛的人走在海邊,就這樣走,一直走,沒有停歇,沒有盡頭。

她已經看不清遠一點的海,在墨爾本,很多沙灘并沒有名字,只有藍色的海水。她看見一家便利店,便拉拉他:“我渴了,你喝水嗎?”

他反應了一下,道:“哦,我去買。”

她說:“我去吧,我去看看有沒有那個綠爪子的飲料,很想喝那個。”

“那給我買包煙回來。”

她驚奇:“什麽煙?為什麽要抽煙?”

“去吧,別買女士香煙就行。”

好一陣才歸的方焱焱拿着一包煙和一瓶水,她不爽的道:“剛才我買煙店員非要看我ID,最後我說我穿成這樣,怎麽可能帶着ID,她便不賣給我,最後我翻出護照給她,她才賣給我。”

旭天道:“這不是誇你年輕嗎?有什麽可生氣。”

方焱焱愣了一下,才開心道:“嗯,也是。”

她終于發現他今天整晚都表現的心事重重,手裏拿着一支煙,放在唇邊又拿下來好幾次,方焱焱問道:“是不是出來太久了?明天我就看看機票,咱們就回去。”

旭天并不看她,只望着大海的方向。她借着微弱的光芒,靜靜的凝望他的側臉。脫下高跟鞋,她只到他肩膀的位置。他側臉線條頗為剛毅,眉骨微高,鼻梁挺直,下颌連接下巴弧度,盡顯男人的魅力。

半晌,他才張口道:“方焱焱,我以前見過你。就在這裏,這片海灘上。”

這下輪到她目瞪口呆。

“我大概五六年前來的澳洲,”他頓了一下,“和當時的女朋友,在墨爾本玩,英語也不好。在墨爾本坐火車的時候,坐過了站。她便怨我,我想找人問路,當時車廂裏總共十幾個人,只有你一個人是亞洲面孔。”

“我問你博馬裏斯灣怎麽走,你卻說:‘currum’站下車,也很美。”

方焱焱眼睛潋滟流轉,仿似水晶般的閃耀。

他繼續道:“我回過頭看地圖,這不對呀,這麽遠。都到飛利浦灣了。但是我還是去了,我女朋友——當時的那個女朋友,不是很滿意,覺得墨爾本的海灘應該很美。”

“第二天,我們在住的地方附近閑逛,她看見一座教堂,非要進去。當時教堂正在做禮拜,我就坐在最後一排,聽不懂大家在說什麽,四處張望的時候,就看見了你也在教堂裏。當時只是覺得在異國異地兩天內連續遇到,真是緣分。”

方焱焱輕聲道:“我不記得了。”

他這才回過頭看他,眼中有很多她猜不透的情緒。

“不指望你能記得什麽。”他又把煙放在唇邊,繼而又拿下來,繼續道:“從澳洲回來沒多久,我就和她分手了,當然和你沒關系,我們分分合合好幾次了,我……”

方焱焱突然插口道:“我不想聽。”

他并沒有對她的打斷有任何表示,半響才道:“第一次接到你電話時……”他笑,仿佛陷入深深的回憶中,“主動的女的我見的太多了,大部分是圖我的錢,直到那天跳舞時,你離我那麽近,我才想起你是澳洲遇見的那個少女,只是變成了黑發,瘦了些。下一秒時你便提議結婚了。”

她望着他,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驚喜:“所以這裏就是somewhere only we know.”

他終于笑出聲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有種即刻就能溫暖人心的神奇力量。方焱焱本來被海風吹得有點冷,卻被他的笑容溫暖在心,她靠在他的懷裏,兩個人靜靜的望着海的方向。聽海浪拍打的聲音,嘩啦的一下,席卷而來,又猛然退潮,只留下白色的浪花在岸邊,泡沫一般,随即融入沙灘,消逝不見。

還是她先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告訴我?

他的笑容迅速停止綻放,他又轉開頭,不看她。“就是我那個女朋友……”

方焱焱突然間就紮進他的懷裏,力道很大,他幾乎都沒站穩。“我不想聽,真的不想知道。”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感受到他一瞬間的遲疑,她便細細的吻在他的唇上,滿意的感受他加大力度的掠奪。她又調皮的咬住他的舌尖,片刻又被他反客為主的捉住自己的舌頭吮吸。她也不知道這個吻進行了多久,耳邊是海浪沙沙拍打的聲音,藍色的海水翻滾出白色的浪花,那片海,那片沙灘,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她忠于自己的身體反應,道:“我墊着腳,沙子往下陷,站不住呀。”

他也忠于自己身體的反應,一把摟過她的腰抵住自己,兩個人之間沒有距離。

一路的情迷意亂,到酒店時終于得到釋放,他們都滿意的長籲一口氣。她把他放倒,笑盈盈的撲在他懷裏膩歪。片刻被他壓在身下。她拉掉他的領帶,白蔥般的玉手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露出他結實的肌肉,紋理分明。她又彎過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白色長裙絲綢般的絨滑,順着她凝脂細膩的肌膚。他不耐煩的解開她的內衣,她心跳開始加速,後背上滲出薄薄的一層汗。

含糊間聽他問道:“你喜歡什麽姿、勢?”

她紅着臉誠實道:“後、入、式,每次看都覺得很刺、激。”

他依言把她翻過來,按照她的要求努力着,他的氣息全都噴在她脖頸間,她的嬌、喘在他耳邊萦繞,更加刺、激他。

他握着她纖細的腰身,面對她光、滑的裸、背,幾近把持不住。他擡手關了燈,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是這樣嗎?”

他這樣邪、惡的話語刺、激着她,她卻沒有精力思考,沒有言語表達自己飄飄、欲仙的感受。只好緊握着床單,傳達自己的感情。她感覺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溫度炙熱。

方焱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前胸,兩個人一起感受到她心跳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她接近顫抖,全身顫栗。她用最後一絲清明問道:“你喜歡嗎?”、

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麽,她已經聽不見了。她的身體瞬間被電流竄過,腰腹處只覺得暖洋洋一片,蔓延至全身。她幾乎無力的跌倒,只感到臉頰上落滿了他輕柔的吻。她任他把自己摟在懷裏,一同清洗,又一同陷入這張大床。

平複了好久,她才懶懶的問道:“你滿足了嗎?你喜歡什麽姿勢?”

他吻了下她的額頭:“你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

她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翻過身背對着他,黑暗中只感到自己身邊的床重量一沉,他也翻過來緊貼着她。兩個人彼時都赤、裸着,傳達着最忠誠的溫度。

他啞着嗓子說:“喜歡你在上面,你的什麽我都能看見,看見你的反應,看見你的臉,看見你的一切。”她感覺到他的手掌已經游移到她的胸、前,有意無意的觸碰着,她只得移動了一下,便重新跌入他的懷裏。

方焱焱道:“我之前和你說林雁飛你都不聽,我和你一樣,也不想聽你以前的事情。你的過去和我無關。”

他無言,她只是起身開了燈,從mini bar裏面拿出一瓶酒,倒在杯子裏遞給他,“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好嗎?”

他也起身靠在床頭:“好。”

“你先來。”她努嘴示意旭天。

他仰頭将酒一口倒進喉嚨,沒有冰塊和檸檬,他嗆的微微皺眉:“我選真心話。”

她于是問出她心中最大的疑問:“你為什麽要和我結婚?”

不等他回答,她卻先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将酒杯倒滿,再次一飲而盡,連續三杯高度酒下肚,她只覺得頭暈沉沉的,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她喝了酒,連膽子也大了起來,喃喃的念叨:“在上海準備鮮花教堂牧師的人是你;在北京準備溫泉樂隊的人也是你;送給我房子的人是你;來看我父母的人也是你;你不是特別招女人喜歡?那麽多人愛你,你為什麽和我結婚呢?”

她絮絮叨叨的數落着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酒精沖上頭腦,反而使她的思路越來越清晰,只是表達有些跟不上。她頓了頓,終于還是重複道:“為什麽呢?”

她隔着眼中升起的氤氲看着旭天,他的漆眸裏沒有激情後疲憊,也沒有酒後的渾沌,只有清明。

“和你心裏想的一樣,聰明如你,還不明白嗎?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罷了。”

方焱焱下意識的呢喃道:“我知道嗎?我不知道。”

旭天走到她的面前站定:“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方焱焱只問他:“是真的嗎?你和我想的一樣嗎?”

旭天笑的凄涼和無奈:“我半副身家都在你身上,劃在你的名下,就是為了讓你安心,我原來還以為我表達的已經很明顯了。你怎麽和別人的反應不一樣?”

他嘆了口氣,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強迫她和自己有眼神的交流:“我愛你。”

他說:“方焱焱,我愛你。從你說要結婚的那一刻我就愛上你了。你的笑特別美,我只要看到你對我笑,就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希望把我能給你的,全都給你,一個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什麽都不過分。而我只希望每天都和你在一起,連睡覺也願意拉着你的手,永不分離。”

方焱焱一度以為婚姻的本質是交換。兩個人各取所需,形成完整的家庭後,攜手共進;随着時光的流逝,她慢慢的把他定義為家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付出,同時回報給他一個安穩的家庭。

而他此刻就坐在她面前,如初見一般,即使只披着浴袍,也是那般的意氣風發,眉宇軒昂,他的眼神溫和,似鼓勵、似包容,只是聲音裏還有些鼻塞的臃腫,感冒沒有完全發作,也沒有完全消逝。

但他從來都不明說,比如感冒,比如他為她做的事情,比如他的感情。

其實她明明都知道,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就只好裝作不知道。

還不如說自己鴕鳥,不肯觸碰這段婚姻背後的根本原因。

方焱焱的淚一滴滴的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像是夏天時水的沿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路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她問:“我值得嗎?”

旭天并沒有回答,只是嘆氣。他擡手抹去她的淚水,又将她抱在腿上,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處,兩個人又看不見了對方的臉,只聞彼此的心跳聲。

空氣有些凝固,他俯在她耳邊,輕聲唱起了什麽。男聲低沉,而在她聽來卻是那樣清澈,那樣的動情,又那般堅定。

方焱焱醒悟道:“以前你唱過這首歌。和梁希澤出去那次。”

他說:“唱給你聽的。”

她終于平靜了些,要求道:“再唱一遍吧。”

旭天卻突然笑了出來:“你可真好哄,随便唱首歌就糊弄住了。”

于是他又唱起來,她閉着眼睛,一字一句的品嘗着歌曲中女子對男子的暗戀和癡情,那般的細膩和動聽,只攪的她心底也浮浮沉沉。那歌詞婉轉的細細訴說着愛情,那樣絲絲入扣,那樣纏綿悱恻。

她将目光越過他的肩,随便盯着吧臺的酒瓶發呆。任他輕輕的搖晃着自己。她回過神,起身到洗手間洗了洗臉,出來時看見他正在輕微的跺腳。

她道:“游戲還沒玩完呢,我還沒選呢,我選大冒險。”也不等他出題,她就撲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瞬間将深夜的氣氛升溫。

她說:“你別動,把燈關了。”

旭天道:“不動怎麽關燈?”

方焱焱噗哧笑出聲,嬌怨道:“氣氛都沒有了。”

後來也不知是誰關的燈,總之房間漆黑一片,她沒有太多的經驗,只好學起電影裏的動作,俯下身用口、舌、取悅他,他舒服的嘶、嘶聲,仿似給她更大的鼓勵。她又爬、到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間,在他的調、整間尋找自己的興、奮點。

她很熱,仿佛身體周遭是不透風的牆,她臉頰溫度也很高,她的腿也有些酸,腰腹的力量也有些撐不住。在忍耐痛苦到極致時,他終于眉頭舒展開來,一把拉過她,吻上她的唇。

次日醒來時,旭天在她旁邊睡的正香。睡着了也是狼,她臉紅心跳的想起昨夜四次的恩愛過程,頓時覺得血脈、噴張。

他眼睛尚未睜開,卻皺眉道:“你別老動來動去的,頭發掃到我了。”

她低頭鑽進他的懷裏,頑皮拿發尾掃了掃他的鼻尖。

他說:“我可明白為何皇帝早上都不願意上朝了。”

“我看書上說妃子都是不能過夜的。”

“那我比皇帝還幸運。”他低頭吻她,笑容親昵。

兩人又膩歪了一天,隔日便收拾行李往機場出發,登機時她想起什麽,問道:“你的煙呢?不能帶上飛機吧?”

旭天目光哀怨:“小姐,麻煩下次買煙時順便買個火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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