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3P 慎入)
“嗚......”細小的水柱直直的打在胡桃的臉上,讓胡桃根本睜不開雙眼,胡桃掙紮着想要起身卻被人牢牢的鉗住雙手,“咳咳,咳咳......”清醒過來的胡桃睜不開雙眼,密集的水流讓胡桃根本就無法用鼻子呼吸,只好大張着嘴,可這樣冰冷的水流就瘋狂的湧進胡桃的嘴巴裏,胡桃有種溺水的錯覺。
肖黎把淋浴花灑扔到一邊,金絲眼鏡後的桃花眼冷酷無情,肖黎站起身來睥睨着狼狽不堪的胡桃,胡桃翻過身,婚紗大片的被打濕,下擺貼在胡桃的小腿上,胡桃手肘支撐在地上,瘋狂的咳嗽起來。
“起來。”肖黎細嫩白皙的手插在褲兜裏,語氣裏聽不出一絲感情,胡桃的腦子裏嗡嗡的,覺得眼前的一切畫面和聲音都特別不真實,自己還活着?自己這是在哪?奪過肖黎手中的酒杯之後發生的事胡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胡桃的大腦此刻遲鈍的要命,現在只要稍微一思考就頭疼不已,胡桃趴在冰涼的地上,濕濕的發絲貼在額頭上,臉頰上,胡桃皺緊眉頭用手按壓着太陽穴。肖黎失去了耐心,大手把胡桃整個從地上撈起來,然後輕松的架到自己的肩上,“啊!”胡桃覺得整個人都天翻地覆,腦袋朝下滿臉漲紅,柔軟的肚子硌在肖黎的肩膀上難受的要命。肖黎轉身帶着胡桃離開了浴室,走到外面的房間裏,“啊!”胡桃被肖黎粗暴的扔在床上,整個人被柔軟的大床彈起了幾下,胡桃趴在床上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是一件巨大的卧室,還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似乎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高度。這樣的設計風格......是肖黎買的新房,胡桃微微偏過頭,立刻渾身僵硬,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在床上坐着的是......雖然那人是背對着胡桃,可胡桃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林薄青。
“她醒了。”林薄青的薄唇吐出這句話,似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胡桃用盡全力撐起身體看着林薄青和肖黎,有些搞不清狀況,林薄青和肖黎竟然能這麽和平的共處一室,但胡桃知道的是,這兩個人都在散發危險的氣息。
“你先還是我先?”肖黎身形颀長的站在離床一米的地方,優雅的挽起袖子,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林薄青把手機關機放到床頭,緊接着站起身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胡桃一眼,接着開始解白襯衫的紐扣。胡桃雖然不理解肖黎的那句話,但胡桃看到林薄青的動作,就像驚弓之鳥一樣,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胡桃用手拄着床撐起沉重的上身,手腳并用身形不穩的往床邊爬去。胡桃狼狽的跌下床,手腳酸軟的往門口逃去,肖黎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穿着潔白婚紗的胡桃,用力的擰動門把手,卻怎麽都打不開門。當意識到,門已經被鎖上根本就打不開之後,胡桃整個人貼在門邊,頭腦仍舊發昏,強迫自己站直,聲音顫抖,“你們想幹什麽......章,章春景......嗯......阮阮他們在哪?”胡桃現在最不該提起的人就是章春景,林薄青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渾身散發着壓迫的氣息朝胡桃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開口,“我先。”清冷到有些冷冽的聲音,胡桃軟着身子下意識的就往一邊逃,“啊!”林薄青毫不費力的一把攔住胡桃,胡桃軟着手腳在林薄青手裏掙紮,使出渾身的力氣瘋狂的厮打着林薄青,“你別碰我!松開我!”這點力道就相當于給林薄青撓癢癢,林薄青眼神陰沉,把胡桃背後的拉鏈一拉到底,親手把礙眼的婚紗從胡桃的身上剝了下來然後扔到一邊。
胡桃叫喊着掙紮着,林薄青松了手冷眼看着胡桃,沒等胡桃反應過來就揚起手給了胡桃一巴掌,林薄青這一掌用了全力。以至于胡桃跌倒在地上,半張臉高高的腫起來,耳朵裏都是嗡嗡的聲音,嘴角流血,似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唔......”胡桃被打懵了,捂着臉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林薄青把胡桃拉起來,背對着自己抵在門上,單手把褲子的拉鏈拉開,釋放出火熱的巨大,接着雙手把住胡桃的腿彎往兩邊一分,挺動着屁股把龜頭準确的抵在胡桃的小穴口,“啊啊啊啊!”在胡桃凄厲的慘叫聲中盡根沒入。四年了,四年後再次插入胡桃的身體,還是興奮到讓林薄青顫栗。胡桃想逃卻被林薄青牢牢的固定在身前,兩顆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門上,“啊啊!你混蛋.......你,你滾開......”胡桃一邊流淚一邊咬着牙狠罵身後的林薄青,林薄青全當沒聽到聳動着結實的屁股,粗暴狠戾的幹着胡桃幹澀溫熱的小穴,用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開鑿甬道,兩顆飽滿的陰囊啪啪的甩在胡桃的穴口,像是要把這四年全部讨回來。“呃啊啊啊啊......”胡桃冷汗直流,肚子都被插的一陣絞痛,林薄青的陰莖太長,每一下都準确的插進胡桃的子宮口裏。林薄青沉重的呼吸噴灑在胡桃的頸肩,沉默的狠幹胡桃,雙眼發紅,像是恨極了胡桃,卻只能用粗暴的性愛懲罰着胡桃。
站在一旁看活春宮的肖黎走了過來,手裏還拿了一個口塞和三根紅繩,林薄青腰用力一頂把陰莖牢牢的釘進胡桃的穴裏,接着抱起胡桃正對着肖黎,胡桃被插的身子弓起,眉頭緊皺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肖黎用紅繩把胡桃的手腕綁在一起,又給胡桃帶上圓形口塞,胡桃咬着口塞,艱難的吞咽口水。肖黎伸手擡起胡桃的下巴,“啧啧啧,臉都腫了。”胡桃擡起眼皮,眼神裏有恨意,有不屑,還有痛苦,身後的林薄青在胡桃的小穴裏淺淺的抽插着,雖然不像剛才那麽粗暴,但依舊讓人很難熬。“很疼吧。”肖黎像是在心疼胡桃但眼神冷漠的要命,肖黎伸手摩挲上胡桃還留着巴掌印的右臉,胡桃的唾液來不及吞咽,成串的滴在高級羊絨地毯上,肖黎雙手揉捏上胡桃的乳房,用指尖去碾壓胡桃的乳尖。“嘶......”身後的林薄青被胡桃下意識縮緊的小穴夾的皺眉,把陰莖微微拔出接着又狠狠的捅進去,“嗚嗚嗚!”胡桃喊不出聲,只能仰着頭嗚咽。“被人玩奶子這麽有快感?屁股放松!”林薄青在胡桃的耳邊惡狠狠的開口,肖黎用手扶了下眼鏡咧嘴笑了,笑的像個斯文敗類,“這就爽的不行?那待會你豈不是要暈過去?”肖黎拿起一根紅繩從胡桃乳房的底部緊緊的纏繞了兩圈接着打上一個結,“唔!唔唔!”胡桃驚恐的看着肖黎的動作,控制不住的扭動身體,“騷貨,你給我老實點。”林薄青松開胡桃的一只腿彎,不悅的伸手打了下胡桃的屁股,肖黎把胡桃兩顆乳房都緊緊的系了起來,馬上乳房就因為血液流通不暢而充血,胡桃的乳頭格外的挺立腫大,整個乳暈也被撐開,“唔......唔......”胡桃喘息着,胸前像是挂了兩顆水球,乳房漸漸變的麻木,肖黎低下頭張嘴吮吸着胡桃的乳頭,手指扯弄着胡桃蜷曲的陰毛。林薄青冷笑一聲,陰莖在胡桃的小穴裏抽插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這樣都能爽,你也是夠賤的。”胡桃難堪的閉上眼,身體誠實的反應讓胡桃覺得自己惡心的要命。林薄青捏着胡桃的屁股狠狠的抽插幾百下,低吼一聲把精液全部灌在胡桃的子宮裏,胡桃雙眼失神,乳房的癢痛讓胡桃清醒了不少,低頭一看,被綁住的兩顆乳房已經變成紫紅色,有種已經壞死的感覺。林薄青拍拍胡桃的側臉,威脅道,“把我的東西含好了,流出來的話我就喂到你上面的嘴裏。”林薄青抽身離開,胡桃顫抖着雙腿使勁的縮緊小穴,可還是覺得體內的精液因為重力的原因在慢慢的往穴口流去。肖黎從前面抱住胡桃,在胡桃的耳邊開口,“單憑學姐一個人,無論怎麽樣都會流出來的吧?不如......我來幫你吧。”肖黎露出潔白的牙齒,單手把陰莖慢慢的捅進了被插到爛熟的小穴,“呃嗯......”胡桃只是皺了皺眉頭,有了林薄青精液的潤滑,肖黎進去的很順利,肖黎忽然伸手攬住胡桃的背,使勁的擁抱了下胡桃,“嗚嗚嗚!”胡桃的痛的失神,已經變為紫黑色的乳房狠狠的壓在肖黎結實的胸膛上,肖黎滿意的嘆了口氣,故意羞辱胡桃,“把騷穴夾緊了,我可不想幹一個松貨。”肖黎松開胡桃,胡桃顫抖着上身,淚眼婆娑,肖黎面對面幹着胡桃,發洩着自己的欲望和恨意,胡桃白眼亂翻,渾身發軟,實在是太累太痛苦了,胡桃期望自己能快點暈過去。
“唔唔......”胡桃睜開雙眼求饒似的看着肖黎,乳房已經痛到麻木,仿佛已經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肖黎下身一邊激烈的抽插,上身一邊有意無意的擦過胡桃的乳尖。林薄青點了根煙在站在一旁,看着胡桃已經變為紫黑色的乳房不禁皺眉,過了一會才開口,“該松開了。”肖黎看了眼林薄青,“這就舍不得了?”林薄青吸了口煙沒說話,肖黎對着胡桃痛到扭曲的臉冷冷的開口,“你對我們倆倒是狠得下心。”胡桃的全部神經都被牽扯在劇痛的乳房上,根本聽不清肖黎說了些什麽,肖黎伸手去扯胡桃乳房底部的繩子,“嗚嗚......嗚嗚......”胡桃疼到身體拼命的往後想離肖黎遠一點,林薄青把煙掐滅,走到胡桃身後,強硬的把胡桃的乳房捏在手中,快速的解開讓胡桃痛不欲生的紅繩,“呼......呼......”胡桃的口水成串的滴落在胸脯上,林薄青把紅繩扔到地上,看着胡桃慘不忍睹的乳房偏過頭去,雖說是在懲罰胡桃,卻有種懲罰自己的錯覺。“唔......”胡桃滿頭大汗的被林薄青解放了乳房,可肖黎的頂弄卻讓胡桃的乳房上下左右的翻飛,胡桃想求肖黎輕一點慢一點卻開不了口,林薄青解開胡桃的口塞帶着煙味的嘴唇籠罩上胡桃的,舌頭強硬的在胡桃的嘴裏攪動,“唔......”胡桃想咬林薄青卻被林薄青捏住下颌只能承受這一個激烈的吻。肖黎也到達了頂點,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給了胡桃,胡桃一陣顫抖,穴裏混合着兩個人的精液,這讓胡桃覺得自己無比肮髒。肖黎沒有急着抽出來,反而捏緊了胡桃的屁股,把胡桃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陰莖上,“嗚嗚嗚!”胡桃激烈的掙紮起來,林薄青松開胡桃的唇疑惑的看着肖黎,肖黎流着汗水微微一笑,“抱歉,忍不住了。”一股熱流有力的射在胡桃的小穴裏,屋子裏一股腥臊的氣味,胡桃愣愣的呆坐在地上,過了一會才接受了自己被肖黎尿在穴裏的事實,精液混合着淡黃色的尿液順着胡桃的大腿流下,胡桃忍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
林薄青看着肖黎語氣不爽,“你尿在裏面,我還怎麽操她?”肖黎把手攤開,“洗洗不就行了,你也可以試試,很爽的。”肖黎表情明媚,心情好了不少,林薄青彎腰抱起快要虛脫的胡桃走進浴室,等林薄青出來的時候,胡桃已經暈過去了,林薄青實在是沒忍住,在浴室裏要了胡桃兩次,導致胡桃在浴室裏呆了快兩個小時才被抱出來。
“你尿在她裏面了嗎?”肖黎咧嘴,林薄青沒理肖黎,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拉過被子給胡桃蓋上。
肖黎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吸煙,看着林薄青戲谑道,“你也是夠狠的,她都那麽求饒,你也沒心軟。”在房間裏可以聽到浴室的動靜,胡桃是被真的幹怕了,才低頭和林薄青求饒,聽着胡桃啞着嗓子喊“不要”,“好疼”這些話的時候,肖黎都想沖進去把胡桃救出來,胡桃沒意識到,自己越是求饒林薄青就越興奮。
林薄青沒說話,也走到落地窗前,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城市裏燈光閃爍。肖黎遞給林薄青一根煙,林薄青點燃,吸了一口面無表情的看向遠處的燈光。肖黎把金絲鏡框帶上,過了一會兒開口,“你把章春景怎麽樣了?”林薄青彈了下煙灰,“雇人把他腿打斷,扔進山裏了。”肖黎看了眼林薄青冷硬的側臉,“那個小姑娘呢?”林薄青頓了下,吸了口煙,“.......送進孤兒院了。”肖黎皺了皺眉,“你不怕胡桃恨你?”林薄青看着遠處自嘲的笑了,“她已經恨我入骨了,還想讓我坐一輩子牢。”肖黎一手插進兜裏,背對着床,“把我殺了,栽贓給你,呵呵,不愧是學姐。”
“那藥不會讓你死的,頂多就是失去意識,四肢癱瘓。”
肖黎沒說話,臉上落寞的表情轉瞬即逝,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算看明白了,對她怎麽好都白搭。”
林薄青緊閉薄唇,半天才吐出一口煙,“她要是真的喝了那杯酒,你怎麽辦?”
肖黎微微愣住,轉過頭看着暈死過去的胡桃,“......不知道,可能會後悔一輩子。”肖黎轉過來看了眼林薄青,“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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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青又吸了口煙,“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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