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3P 強H)
胡桃渾身酸痛,嗓子幹的要命,迷迷糊糊的喊着“水......水......”接着胡桃的上身被扶起,冰涼的杯口抵上胡桃幹涸的嘴唇,清涼的水流進胡桃的喉嚨裏,胡桃大口大口的喝着,慢慢的睜開了眼,喝得差不多了,胡桃順着握住杯口的那只手往上看,看到林薄青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
胡桃身子往後瑟縮了一下,像是怕極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醒了?正好,吃早飯。”林薄青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碗粥就朝胡桃走了過去,胡桃聞到飯香,從婚禮就沒吃過東西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可胡桃的心裏一點也不想吃,胡桃把頭偏過一邊,抿着唇不說話。林薄青一手端碗一手拿起勺子舀起粥,“張嘴,我喂你。”胡桃想起昨天林薄青和肖黎的所作所為,怒目圓睜,伸手把粥打翻,啞着嗓子喊,“你離我遠點!”林薄青寒聲道,“用不用把你綁起來?”胡桃心酸的要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雖然胡桃根本就不想在林薄青面前流眼淚。林薄青神情冷漠看着胡桃落淚,“你哭什麽?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胡桃把頭偏過一邊,覺得林薄青說的話實在是好笑,林薄青伸手捏住胡桃的下巴,把胡桃的臉擺正和自己對視,“看着我!”林薄青胸膛起伏,眉頭緊皺盯着胡桃,你怎麽總是利用我對你的愛!?你怎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的感情!你的心,難不成是石頭做的嗎!?林薄青看着胡桃臉上毫不在乎的表情,就心痛的要命,對于敏感又戒備心極重的林薄青來說,自己可是把一整顆真心都交出去了啊。林薄青內心在怒吼在質問,但一句話都沒說出口,胡桃只看得到林薄青眼中的怒火,仰頭勾起一邊嘴角,“林薄青,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自私的賤人,我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包養了你。你現在的這幅樣子,真讓我惡心。”
“啪嗒”,門開了,肖黎帶着一身的寒氣從外面回來,看着僵持的兩個人又看了眼被打翻的粥,肖黎一邊把風衣脫下一邊開口,“怎麽?不肯吃飯?”林薄青沒說話,接着松了手離開了床邊,進了浴室去整理被胡桃弄髒的襯衣。肖黎笑咪咪的走過來,讓胡桃不寒而栗,“林薄青真笨,上面的嘴不肯吃,喂到下面的嘴裏就好了啊。”雲淡風輕的語氣讓胡桃身體顫抖了一下,肖黎伸手摸了摸胡桃挂着淚珠的臉,“我再去給你盛碗粥,不吃飯身體受不了的,這次你要乖乖的。”肖黎吻了下胡桃的額頭,起身打開門出去了,房間裏只剩胡桃一個人,林薄青在浴室裏,胡桃看着門把手,剛剛肖黎沒有上鎖,也就是說......門是可以打開的!胡桃随意抹了把眼淚,掀開被子顫抖着腿下了床,這是自己離開這裏最後的機會了!胡桃頭腦發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移到門口,剛搭上門把手,林薄青就從浴室裏出來了,胡桃一驚立馬擰動門把手打開門,往大門口跑去,肖黎端着一碗粥剛好從廚房裏出來,看見逃跑的胡桃撇下碗就去攔,胡桃還是太虛弱,被肖黎兩步就攔住。
追上來的林薄青氣到咬牙,把胡桃打橫抱起來就往卧室裏走,這個該死的女人利用了自己之後一丁點兒愧疚的感覺都沒有,還整天想着逃離自己的身邊!胡桃嘶喊着,像是在垂死掙紮,林薄青直接把胡桃按倒在地上,胡桃的臉緊緊的貼着地板,氣憤到顫栗,滿臉漲紅的破口大罵,“禽獸......混蛋!你們殺了我吧!”聽了胡桃的叫喊,林薄青握住胡桃不停掙紮的腳腕往兩邊大大的一分,“啊啊!”胡桃的韌帶仿佛被拉傷,上身依舊掙紮個不停,林薄青咬着牙開口,“你死了,章春景怎麽辦?”胡桃聽到章春景的名字一愣,接着努力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林薄青,聲音顫抖,“你什麽意思?”林薄青冷笑一聲,眼裏的寒意更深,“你乖乖聽話,我保證章春景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到隐江。”站在一旁的肖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林薄青接着也朝胡桃走了過來,胡桃眼睛通紅,嘴唇顫抖,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們,真讓人惡心!”肖黎在胡桃的面前蹲下身,伸手擡起胡桃的下巴,對上胡桃充滿恨意的眼睛,肖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還是乖乖配合我們吧,這樣能少吃點苦頭。”雖然是在笑,卻讓胡桃不寒而栗。
“啊啊啊!”胡桃立刻被身後的疼痛逼出淚水,林薄青直接往胡桃過度使用的小穴裏直挺挺的插進三根手指翻攪着,修剪整齊的指甲摳挖着柔軟緊致的內壁,胡桃的小穴裏幹澀的要命,更何況林薄青一點前戲都沒做,就是故意要胡桃痛苦。肖黎拉起胡桃顫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按,“幫我把皮帶解下來。”胡桃咬緊下唇忍受着身後林薄青的折磨,握緊拳頭,仿佛沒聽到肖黎的命令,肖黎也不惱,伸手摸着胡桃疼到蒼白的臉,“你知道嗎,我公司其中一個大客戶是戀童癖”,胡桃皺眉不知道肖黎為什麽要和自己說這些,肖黎接着說,“我覺得阮阮是個挺可愛的小姑娘......”胡桃狠狠的瞪向肖黎,胸脯因為憤怒而變的粉紅,“你不許動她,啊!”胡桃沒忍住叫了一聲,這一聲似乎不像原來那麽痛苦,肖黎輕笑一聲,“全部都取決于你怎麽做。”
林薄青為了配合肖黎,抽出手指,雙手握着胡桃的腰往上擡,把胡桃擺成一個跪趴的姿勢。胡桃手腳酸軟的夾在肖黎和林薄青中間。胡桃眼眶發紅,顫抖着手去解肖黎的腰帶,心裏滿是屈辱,胡桃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招惹上這麽兩個禽獸,如果自己永遠都無法從這裏逃出去該怎麽辦......“呃啊啊!”胡桃表情痛苦,握緊了肖黎的皮帶扣,身後的林薄青挺着巨大直接沒入胡桃溫熱的小穴,林薄青狠狠的研磨着胡桃的花心,表情狠戾,“你再敢逃!”林薄青微微抽出又猛的頂進去,把胡桃頂的身形一歪,臉頰隔着布料蹭上肖黎的大腿,“繼續逃啊!”林薄青一邊狠快抽插,一邊大力的拍打着胡桃的屁股,“啊啊!”胡桃頭發散亂的落在眼前,雙手搭在肖黎的腰上,承受着林薄青殘忍的拍打,被自己小了那麽多歲的林薄青打屁股,一股羞恥和屈辱感湧上胡桃的心頭。肖黎伸手拍了拍胡桃的側臉,“別愣着,把它解下來遞到我手裏。”胡桃紅着鼻頭,兩顆備受折磨的乳房顫顫巍巍的挂在胡桃的胸上,胡桃伸出雙手哆哆嗦嗦的解下了肖黎的皮帶,又親手把皮帶送到肖黎手中。肖黎微微一笑,用手撫摸了下胡桃的臉頰,接着擡起胡桃瘦削的下巴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肖黎單手解開褲鏈扯下內褲邊,帶着腥膻味道的醜陋陽具“啪”的打在胡桃揚起的臉上,胡桃咬緊牙閉着眼睛,任由肖黎碩大的龜頭從自己的臉上滑下最後停在胡桃的唇邊,“張嘴。”肖黎用皮帶輕輕的拍打胡桃的側臉,軟硬适中略微粗糙的皮帶強迫胡桃微微張口,胡桃的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落,身後林薄青抽插的頻率讓胡桃的嘴唇時不時的滑過肖黎的龜頭吻向肖黎的柱身。肖黎被刺激的吸了口氣,睥睨着不情不願的胡桃伸手抵住胡桃的腦後,把熾熱的陽具捅進胡桃的喉嚨裏,碩大的龜頭重重的抵在胡桃的食道上,“嗚嗚嗚!”胡桃難受的要死,咳又咳不出來,雙手被肖黎握住手腕,窒息的感覺讓胡桃的小穴猛的縮緊,林薄青配合肖黎抽動,讓胡桃把陰莖含的更深。“唔......”眼看胡桃白眼亂翻,脖子和胸前都紅了一大片,口水咽又咽不下去只能成串的往下淌,好不凄慘,肖黎欣賞了一會兒終于肯放過胡桃,微微往後撤了一點,也松開了胡桃的手腕。肖黎握着皮帶輕輕的抽打胡桃的後背,“下次記得動作快一點。”林薄青沒有給胡桃休息的時間,在後面一下一下重重的頂着,因為慣性胡桃自動的吞吐着肖黎油光水亮的陽具,胡桃被夾在中間就像個為了滿足男人欲望的性愛娃娃一樣,沒有人理會或在意胡桃的感受。
兩個人你前我後,輪番上陣,中間休息抽煙的時候,就讓胡桃夾着按摩棒挨操,兩個人在一旁欣賞。反正胡桃的小穴裏一定得有根東西,就這樣從早上一直幹到太陽快落山,兩個人才罷休。胡桃渾身赤裸的側躺在地毯上,屁股上遍布巴掌印,被幹到腫起的小穴從縫裏不斷流出濃稠的精液,胡桃的嘴邊和胸前也遍布精液和口水,胡桃緊閉着雙眼,渾身冒着冷汗,身體痙攣時不時的微微抽動一下。
林薄青邁着長腿去桌上的袋子裏找來幾粒藥,從浴室裏出來的肖黎神清氣爽,一邊擦着頭發上的水一邊走向林薄青,“等明天我去買條鏈子把她拴起來。”林薄青冷冷開口,“同意。要是她再跑,就把她腿打斷。”
肖黎看着林薄青的眼神不像是在開玩笑,可對付胡桃這樣不安生,一心想要逃跑的寵物只能用特殊手段了。肖黎渾身散發着沐浴後的清香走到胡桃身邊,伸手撥開胡桃被汗水打濕的碎發,“她額頭怎麽這麽熱?”肖黎皺眉,看向林薄青,林薄青一手拿藥一手拿了杯水走過來,“發燒而已,吃幾粒退燒藥就好了。”肖黎松了口氣,把胡桃的上身扶起來方便林薄青喂藥,林薄青把藥輕輕放進胡桃的嘴裏,眼睛裏流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柔,給胡桃吃了藥後,林薄青沖肖黎開口,“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肖黎嘆了口氣,“就那樣,只是小雪狀态一直不穩定。”林薄青聽了這句話,薄唇一抿,半天吐出一句,“......對于你妹妹,我很抱歉。”
肖黎及時打斷林薄青的話,寒聲開口,“對于我妹妹,你最好一句話都不要說,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給你一拳。我們兩個能同處一室,都是為了胡桃而已。”林薄青欲言又止,最後沉默的抽了幾張紙巾草草的給胡桃擦了擦幾乎已經幹涸的精液,抱起胡桃,把胡桃輕柔的放在床上。肖黎扔過來一根不算粗的按摩棒,林薄青會意,輕松的分開胡桃被幹到本就不太能合攏的雙腿,握着按摩棒的底端,緩慢而堅定的插進胡桃的穴裏,小穴深處的精液甚至被擠出,高燒中的胡桃也只是皺了皺眉。
胡桃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裏胡桃在肖黎和林薄青面前沒有任何的尊嚴,胡桃也體會到肖黎和林薄青對自己的恨意有多深,就當胡桃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林薄青和肖黎囚禁一輩子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被風刮斜的雨滴打在落地窗上,肖黎慢慢睜開雙眼看着外面格外陰沉的天氣,天氣預報說今天中雨轉大雨沒想到這麽早就下上了。肖黎轉頭親了口依舊在睡夢中的胡桃,昨晚自己和林薄青又失控了,用各種“玩具”把胡桃折磨到失禁才放過,肖黎扯起嘴角,這種天氣就适合和學姐窩在家裏做有趣的事情啊,可是看到胡桃的臉,就不禁想起胡桃對自己做過的事,肖黎的臉色又沉了下去。
胡桃就算在睡夢中,眉頭也是緊鎖着的,肖黎起身去廚房做了早飯,等做完早飯回到卧室胡桃也還是沒醒,肖黎想讓胡桃多睡會兒,便站在落地窗前看了會兒雨,手插進兜裏摸到一個小巧堅硬的物體——一枚戒指,是那枚被胡桃扔到肖黎腳邊的戒指,肖黎看着這枚戒指發愣,又回想起婚禮上的種種,肖黎看向窗外陰沉的城市,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帶胡桃回來一切都會變的不一樣吧,如果......肖黎把戒指放回兜裏,沒有那麽多如果,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自己根本沒有回頭路了。“嗡”,肖黎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肖黎皺眉趕緊拿起床頭的手機,還好沒把胡桃吵醒。
是唐棠發來的短信,本想直接删除,但肖黎還是劃開短信看了眼,看完之後肖黎面色凝重,立即起身收拾東西,也許是胡桃昨晚太累了,肖黎把胡桃抱進車裏的時候,胡桃都沒有醒過來。
肖黎握着方向盤,車子開的飛快,胡桃裹着毯子縮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安靜的睡着,脖子上還帶着一個項圈,項圈上的鏈子之前就被肖黎解了下來扔在後座上了,肖黎想讓胡桃睡得舒服點。一路上,肖永泉給肖黎打了無數個電話,肖黎都給挂斷了。
“喂?”肖黎壓低聲音開口,“我帶着胡桃去你家,我爸媽知道那個地方了,現在正往那邊趕呢,你處理完工作室的事情就直接回家,我和胡桃在你家樓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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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林薄青握緊手機,張了張嘴,“......我現在,在醫院。”
肖黎不知怎麽的,心裏忽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在醫院做什麽?”
林薄青看了眼急救室的大門,表情痛苦緩緩開口,“肖雪......割腕了,現在正在搶救。”
“什麽!?”肖黎心髒一瞬間停跳,縮在座椅上的胡桃似乎是被吵醒,睡眼朦胧的睜開眼,自己這是在車裏......胡桃轉頭看了眼車窗外,雨滴噼裏啪啦的打在車窗上,還有輪胎濺起的水聲,意識已經清醒過來但身體依舊酸軟的胡桃,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是下意識,胡桃立刻伸手去拉動門把手,胡桃不想再呆在肖黎和林薄青身邊一秒。
肖黎察覺到胡桃的動作吓了一跳,一邊開車一邊把胡桃猛的拽了回來,厲聲呵斥道,“你給我老實坐着!”胡桃拉不開門把手,眼睛一紅攀着肖黎的胳膊就和肖黎争奪方向盤,肖黎想拼命甩開胡桃卻被胡桃狠狠的咬住胳膊,可能只是兩三秒間發生的事情吧,肖黎的別克高速撞上護欄,翻下路坡。
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的聲音無比刺耳,在撞上護欄的那一刻,肖黎本能的偏過身子把胡桃護在懷裏,厚重的車子撞上護欄發出震天的巨響。
一陣天旋地轉,胡桃失去了意識。胡桃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看得到一片血色以及肖黎痛苦的面容,肖黎在輕微的喘息,喉管裏發出嘶嘶地響聲,肖黎的頭頂往下流着殷紅的血,流過肖黎微微睜開的眼皮上,順着慘白的臉頰流下的血和被插入玻璃碎片的脖頸流出的血彙合,像一條小溪一樣緩緩的流下來。
胡桃猜這血一定是熱的,看到肖黎的模樣,胡桃很想問問肖黎,是不是很疼。可是胡桃說不出話,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在上空俯視着發生的一切,雨淅瀝瀝的打在破碎的車體上,胡桃聽着四周傳來的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鼻息間是血強烈的腥味和隐隐的汽油味。
肖黎緩緩的伸手從褲兜裏摸出一枚戒指,胸脯微微起伏着,像是極度困倦的狀态,眼珠轉動看着胡桃,眨了一下眼皮,把這枚戒指小動作的放到胡桃手裏,肖黎冰涼濕潤的手指滑過胡桃的手,緩緩垂了下去,眼皮也漸漸阖上。
胡桃想叫醒肖黎,讓他不要睡着,卻開不了口,慢慢的,周圍的一切都變的很模糊,胡桃像是處在真空的環境裏一般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胡桃慢慢睜開眼睛,潔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氣味,胡桃轉動眼珠看了看四周,自己......這是在醫院嗎?
“你醒了!”林薄青下巴全是胡茬,眼睛布滿血絲,語氣激動,站起身就沖到外面去叫醫生,還因為過于激動打了個趔趄差點滑倒,林薄青整個人看起來瘦了一整圈。醫生被喊過來給胡桃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會兒,又和林薄青單獨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胡桃的身邊都是看起來無比精密的儀器,發出冰冷的響聲,林薄青紅着眼眶坐回病床邊,“你都睡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是林薄青最受煎熬的半個多月,萬一胡桃就這麽睡着再也醒不過來了怎麽辦?萬一胡桃哪一天忽然去世了怎麽辦?林薄青不敢去想,卻又控制不住自己,本來不信神的林薄青這半個月裏每天都在祈禱,祈禱胡桃快點醒過來。在胡桃的生死面前,林薄青忽然好後悔,對一切都感到後悔,胡桃要是死了,世界上的一切對自己來說都将沒有意義。幸好,幸好,她醒過來了。
胡桃眨了眨眼,似乎剛醒過來,腦袋還是遲鈍的,半個多月嗎?自己只感覺做了個很長的夢罷了,胡桃張了張嘴,林薄青急忙湊到胡桃嘴邊想聽清胡桃說了什麽,胡桃的喉嚨裏發出嘶啞的無比難聽的聲音,“......肖黎呢?”林薄青抿了下唇,坐回凳子上,過了半天才看着胡桃開口,“他......失血過多......所以,沒有搶救回來。”胡桃的睫毛顫了顫,一瞬間心有些發酸,接着把頭轉向明亮的窗外,看着發芽的柳樹緩緩開口,“我想見,章春景。”
兩年後。
“午飯我做好了,等中午,你自己熱一下再吃。”胡桃拎起包快速走到章春景身邊,俯身親了章春景一口,章春景黝黑的臉微微發紅,雙手轉動輪椅的輪子,跟在胡桃身後,把胡桃送到門口,“阮阮,上學快遲到了!”胡桃在門口喊着依舊在磨蹭的阮阮,胡桃又低頭看向章春景,“章哥,別送了,困就再去睡會兒。”阮阮紮兩個小辮,蹬蹬蹬地跑過來抓住胡桃的手,胡桃的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醜陋疤痕,胡桃牽住阮阮和往常一樣向一臉傻笑的章春景道了別這才離開家。
“诶!小胡,有你一封信。”樓下報亭的張奶奶沖胡桃喊。
胡桃向張奶奶道了謝接過信,看了眼信封先是一愣随即塞進包裏,等把阮阮送進幼兒園後,胡桃這才把信拿出來。看了眼熟悉的地址,是從S市寄來的,胡桃深吸了一口氣,抖着手把信封撕開,裏面有一張銀行卡和一張信紙。
“你,過的還好吧。
最近,我時常睡的不安穩。肖雪的精神這兩年一直不好,畢竟,肖黎的死對她打擊很大。肖雪當年自殺,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誰的話都不聽,只聽我的,她的世界裏仿佛只剩下了我。我有愧于她,所以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也許是上天要我用這半生都去彌補我犯下的錯吧。看着肖雪的狀态一天天變得越來越差,我決定,帶她去英國治療,應該......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當初,我逼自己對你放手,現在......是真的到了和你說再見的時候了。
這張卡,是我欠你的,五十萬。現在,咱們兩清了。
祝好
林薄青”
胡桃看完信,把卡放進包裏,接着把信揉成一團,單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裏。胡桃踩着高跟鞋輕快的走在路上,微風勾起胡桃的發絲,今天真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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