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貴妃難不成是黃仙……
第95章 貴妃難不成是黃仙……
靜嘉眨巴着眼睛故意裝作聽不懂:“送您一路順風?”
“沒良心的小東西, 剛才朕那麽些好話兒白說了,你還能替老天爺說話不成?”皇帝敲了敲她腦袋,随即失笑, “等朕回來了, 叫成郡王福晉進來陪你說說話。她在京中素有名聲,好是叫你學學, 如何關切自家爺們,你也不怕朕在外頭叫那些胭脂虎給吃了。”
靜嘉被逗得笑倒在他身上:“那些胭脂虎本來不都是您的人嗎?”
“哦?寧寧不在意朕叫別人伺候?”皇帝似笑非笑睨了靜嘉一眼問道。
靜嘉頗有些無奈, 也不怪她心窩子裏不踏實, 皇帝确實跟以前不太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怎麽覺得如今皇帝越來越像個女人了, 她吃醋不是,不拈酸還要被陰陽怪氣, 這位皇主子到底想怎麽樣啊?
靜嘉心神一動,面色不變:“瞧您這話說的,那臣妾要是在意, 您就不叫別人伺候了?”
“寧寧求朕,叫幾聲好聽的, 要比得過在幔帳裏……朕說不定就允了你。”皇帝輕笑着蹭了蹭靜嘉的鼻尖。
靜嘉:“……”
她輕輕呸出一聲來, 紅着臉将皇帝推出了天地一家春去, 直到睡下之前, 那臉上的緋色都下不去。
她是能好好睡着了, 可後宮裏的女眷就沒幾個能睡得着的, 直叫憋屈和惱恨燒得五脊六獸, 偏偏是貴妃和皇上共同的旨意,誰也不敢明着對抗。
好在容嫔叫太後教了那麽久,陽奉陰違也知道些, 再有端貴太妃個老狐貍在一旁出主意,下宮鑰之前,各宮主子都收到了信兒。
不能違抗貴妃命令,那參加就參加呗。
真當所有人都怕了她嗎?貴妃果然是家世不堪,沒人教她什麽叫世家。
每個後妃都只出一個宮女去參加這七巧比拼,而且所有人都得了主子吩咐,都不許贏,叫那些不起眼的宮人贏,她們倒是要看看,平日裏如貓狗般拿捏的宮人,敢不敢因為一雙鞋,就對主子們不敬!
若是叫靜嘉知道,恐怕要被她們逗笑。誰也不是傻子,她們能想到這個,靜嘉自不會想不到,既然決定要鬧出動靜來,她又怎麽會給人機會鑽空子呢。
到了七巧節這日,鄂魯換上內務府總管的官袍,高昂着腦袋,興致昂揚拿着銅鑼就到了大宮門前頭。
“都給我聽好了!巾帼榜分為兩榜,一榜為實時前三十位宮人的排名,二榜為前三十位信重銀打賞的宮人排名。”鄂魯狠狠敲幾下鑼,大聲道,“什麽?不知道什麽是信重銀啊?沒關系,我來跟你們說說!”
許久沒能伸展伸展自個兒這身纨绔骨頭了,鄂魯從前幾日被靜嘉吩咐完,就一直興奮到這會兒,身為纨绔,鬥雞遛鳥的他都是行家啊!
出入那麽多三教九流之地,怎麽叫人欲罷不能,怎麽叫人騎虎難下,他門清兒好不好!
“大夥兒知道養廉銀吧?信重銀就跟那個差不多,當宮人的能不能伺候好主子,自然要看你能不能被主子信重,這信重銀可由你們的主子或者交好的宮人打賞,同時這信重銀也是押注,若是二榜上的宮人贏得了前三,打賞者可得所有信重銀的三分之一,是不是被主子信重,今兒個可到了見真章的時候咯!”
“哦,你們不清楚為啥分兩個榜?害,金榜題名聽說過沒有?皇城門外放榜的時候那不是還分一榜進士和二榜進士嗎?咱們這就是讨個好彩頭,是不是能夠得主子們青眼,蒙蔭家人,姑娘們也能出一份兒力啦!再者巾帼不讓須眉,你們就不想當當女狀元?”
鄂魯洋洋灑灑一段話說完,越來越多湊過來的宮人們越來越興奮,好些膽怯本不想着參加的,聞言都忍不住摩拳擦掌,誰還沒個當狀元的夢呢。
一年到頭宮裏能叫宮人們休息的時候就少,更別說這種奉旨露臉的時機,說不準錯過這個村,就沒有下個店兒咯!
若不是七巧節限制,連太監們都想參加,他們的狀元夢更深啊,好些平時就要臉面的,眼珠子都羨慕綠了。
至于巾帼榜二榜,宮人們感興趣的倒是不多,除了幾個手上活計确實吐出的被手帕交們拉着竊竊私語,從後妃身邊出來的都垂首站着,全然看不出心思。
反倒是被允準了過來湊熱鬧的太監們,有那膽子潑天的大聲問:“鬥膽問大人,咱們當差的谙達和蘇拉們能不能押……那個信重銀啊?”
“那自然是可以!萬歲爺和貴主兒仁慈,允準滿皇城同樂,自然不會落下任何一個奴才。”鄂魯笑着揚聲道,“只是大清律例不準宮人和官員賭-博,所有信重銀都必須是司爾勒氏所出負責,此次則由順親王府世子坐鎮,信重銀剩下三分之二,一半用于老百姓,一半教由內務府,好是叫大家以後能過得更舒坦些,我保證,每一個銅板都會用在大夥兒身上!萬歲爺還說了,替各位小主和主兒的宮人出五糧銀子做個彩頭。”
“萬歲爺英明!皇恩浩蕩!”太監們湊熱鬧讨巧着喊,好些人都高興極了。
園子裏還從來沒這麽熱鬧過,往常都只能小心翼翼伺候着的奴才們真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在皇城還能有這麽放松的時候。
宮女們則不甘示弱大聲喊:“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後妃們身邊的宮人:“……”
她們這會子也有些糾結,都輸了不上榜也就算了,可宮人們手裏普遍沒有多少銀子,後妃們身邊的奴才卻先得了萬歲爺給的五兩,上了二榜,這……萬一有人跟着押注,少了多了的主子們面子上能好看嗎?
好些人趁還沒開始,還有那過來打探情況的,趕忙回去給主子們報信。
“啪!”端貴太妃都氣得摔了個茶盞,“這貴妃難不成是黃仙兒成精?怎麽放個屁出來就這麽惡心人呢!”
宮裏沒剩幾個人了,倒是還好說,也就小打小鬧,只園子這頭,萬歲爺還在呢,這不是逼着後妃們給自己撐臉面嗎?
端貴太妃立馬冷着臉吩咐:“趕緊去跟所有人說……算了,來不及了,派人在押注的地方攔截!一力破十會,誰都不押注,那賤人便仍無計可施。”
索嬷嬷趕忙去辦,卻已經是遲了。
靜嘉這次也是摸着石頭過河,早防着她們使壞呢。
本來也是為了惡心這些不省心的,先拿她們練練手好圖着以後在大清都要展開,她讓在七巧節前一天發令,便是不打算給人妥帖準備的時間。
等索嬷嬷身邊的人和若柳到大宮門前廣場上的時候,巾帼榜二榜已經拉開了差距。
排在首位的自然是杜若,她手巧是公認的,再加上皇帝和靜嘉都不是吝啬的,一千兩銀子拍上去,杜若高居榜首。
其次倒是讓人有些驚訝,竟然是麗貴人身邊的綠熙,以八百零五兩位居第二,祯常在身邊的夢憐緊随其後,然後才是別人。
鄂魯得了吩咐,早就暗地裏安排了小蘇拉給勤貴人和定常在的宮人押注,偏偏叫她們排在容嫔和平妃上頭,柔妃緊跟在平妃後頭。
只是蓉娟得了自家主兒吩咐,早托陳嬷嬷慢慢替自己給銀子,她也不在乎自個兒是不是在後頭。
随後鄂魯見二榜變動慢,幹脆叫人給勤貴人的奴才押注,叫她爬到了杜若上頭,成了榜首。
好嘛,後妃們得知後,炸了。
若是貴妃不甘示弱或者不許大家壓在頭上也就罷了,偏偏一個貴人爬了上去,杜若還挺樂呵,貴妃也沒表示。
素日裏就有好些人看不起靜嘉的家世,如今能有機會将靜嘉壓下去,叫她自個兒辦的活動,自個兒的奴才連榜都上不去,以後跟貴妃硬氣幾句也有的說了啊!
後妃們心裏念叨着,反正大家同心協力,只把貴妃壓到下頭就成。
如此都開始往外掏銀子,也不過都在千兩之數,宮裏有銀子雖然湊不滿三十個,可也不算少,沒多會兒十幾個就都跑到了杜若前頭。
杜若只笑眯眯站在自己位子前頭,不時拿手試試自個兒跟前的七巧水。
雖然都是昨日曬過的水,可夜裏放了一晚上,還摻了井水,得要些時候慢慢給人押注,也好叫水膜更硬一些。
随着時間流逝,慢慢兒在宮人們高高興興比拼的時候,一榜反而是沉不住氣的那些在榜上,有本事的都還沒動彈。
本來變動不算大的二榜,卻開始拼出了火氣。
麗貴人想法很簡單,她上回得罪了貴妃,老老實實抄着自己看不懂的經書,一邊抄一邊哭,那時候就想明白了,她不能得罪貴妃,這回積極參加,也算是讨好貴妃。
而祯常在則純碎是因為家裏給的銀子多,她出身琉球郡王府,那位郡王名下鐵石礦和媒礦都有,算是琉球王府的武器指定商戶,有權有錢,心疼女兒遠嫁,沒少塞銀子。
估摸着那位郡王還有讨好大清皇帝的想法,這姑娘才來京城小半年,郡王府已經送了兩回東西來。
祯常在不缺錢,她也不是心思深的,只是聽麗貴人抱怨自己前頭沒想明白,次數多了,也跟麗貴人有了差不多的心思,想要趁這回叫貴妃看在眼裏。
祯常在覺着,若是能跟自家親爹似的,成為琉球親王的左膀右臂,哪怕不受皇帝恩寵也不怕呀!
她倆叫人盯着,信重銀給的兇猛,像是要臉面的景嫔、哲嫔等人能幹嗎?瞧着嫔、貴人甚至常在都壓在自己頭上,容嫔和平妃能忍嗎?
甚至柔妃都怕自己臉上不好看,遲疑着又掏了不少銀子出去。
等到快午時前後,二榜跟前掏銀子的奴才火氣都出來了,好些個跟好幾天沒睡的賭徒似的,眼裏充斥着紅血絲,只是臉色漸綠。
容嫔才嘔得慌,雖然她不缺銀子用,可她用在自己個兒身上都嫌不夠,幫着二叔窺探帝蹤被貶為嫔,怎麽會願意将自個兒的銀子給別人用呢?
偏偏鄂魯也是促狹,就是叫杜若緊緊壓在若柳上頭一位,不管容嫔給多少出去,杜若只緊跟着若柳,并不管其他人。
等容嫔從氣惱中回過神,她妝奁匣子裏的銀票都空了,這叫容嫔一個沒喘上氣來,軟軟躺下去,好一會兒眼前發黑,幾乎要氣暈過去。
“賤人!賤人!敢跟我過不去!我看她是忘了自個兒怎麽進宮的!”容嫔氣得渾身直哆嗦,眼神陰狠對着劉佳嬷嬷吩咐,“去,跟茂林說,今日花燈節,佟家失火,滿門葬身火海,做的幹淨點!明日叫人開始傳唱……”
“小主!”劉佳嬷嬷趕緊阻攔,“殺了佟家人老奴不攔着,萬不敢現在就叫人傳出去啊!萬歲爺還在京裏呢!”
容嫔嗓子眼都一股子血腥味兒:“我不管!現在就去安排!我一日也等不及了!”
“小主三思啊!”劉佳嬷嬷也心疼出去的那些銀子,“馬佳氏和伊爾根氏這回與咱們聯手,好不容易一切都準備妥當,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那麽一哆嗦,算老奴求您了,您再忍忍,再忍忍!”
容嫔眼眶子通紅:“嬷嬷,我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她擺明了就是算計我!我和姑爸爸對她不夠好嗎?爛了心肝兒的白眼狼!我再忍下去真要被她氣死了!”
劉佳嬷嬷繼續安撫:“這回有馬佳老大人在外頭跟咱們接應,您受這一回委屈,徹底解決了貴妃,以後再不會有人給您添膩煩。小不忍則亂大謀,您說是不是?”
容嫔努力壓下心裏的怒火,可想起給出去的銀子有多少,她怎麽都壓不住自己的火氣,主要是除了打賞用的散碎銀子,她是一張銀票都不剩了。
“小主,小主。”若晴小跑着進門,“二爺回京了,叫人送了信兒進來。”
容嫔這才勉強壓下去怒氣,取過小竹筒裏的紙條,看了兩眼,冷笑出來,好是算勉強出了口惡氣。
“果然天收賤人,老天爺都由不得她這個紅顏禍水繼續惑亂後宮。”容嫔冷哼道。
劉佳嬷嬷接過紙條一看,也跟着笑出來。
達山此次帶這關爾佳府的死士往江南去,就是為了叫佟運恒不動聲色自然死去。
誰成想他們在江南耽擱了些時日,還沒來得及動手,佟運恒突發心悸,自個兒沒熬過去人沒了,偏偏佟家管家又聯系不上在京中的嫡出兒女。
達山只略施計謀讓人撺掇佟家幾個庶出鬧事兒,在達山往回返的時候,佟家雖然有管家坐鎮,卻叫那些庶出子女鬧得焦頭爛額,眼看着佟府要散了。
“嬷嬷剛才所言有理,不過萬歲爺走了再有傳言,不免耽擱太久夜長夢多,如今先安排人在酒樓飯館兒讨論一二。”容嫔雖然冷靜了些,還是不肯就這麽讓靜嘉多逍遙些時日,“可以叫人多說幾句佟家嫡出子嗣不孝,阿瑪死了都不回去扶靈。”
只可惜沒人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容嫔想到這兒,才解了氣,慢慢能露出笑模樣。
反正二叔回來了,銀子也還能給送進來。
等到消息傳開,她再叫人刺激靜嘉一下,還有馬佳氏和伊爾根氏做的事兒……不怕靜嘉肚子裏那個不掉!
實則靜嘉這會子才剛起來身沒多久,正用着午膳呢,杜若就高高興興回來了。
“主兒,奴婢得了第三!”杜若哈哈笑着進門,“您是不知道,那信重銀的巾帼榜叫好些人都要瘋了,為着一個巾帼狀元的名頭,哈哈哈……紫月那死丫頭連自個兒的體己銀子都掏出來了,還把平妃賞給她的銀簪子都壓上了。”
可惜還是叫祯常在身邊的夢憐得了狀元,把紫月氣得差點兒沒上去撓夢憐一把。
吓得那比杜若還圓潤的小丫頭,死死捏着杜若的衣擺不撒手,差點跟她回天地一家春來。
杜若一邊神采飛揚說着,一邊把自個兒笑得夠嗆。
靜嘉等人就無奈看着杜若哈哈哈個沒完,說出來的故事誰也沒聽清楚。
知道主兒縱着杜若,半夏也不等自家主兒制止杜若了,只實在好奇,推她一下:“你快別笑了,再叫肚兒着了涼風,一榜誰贏了?”
“麗貴人身邊的綠熙和夢憐,好歹奴婢争氣,不然全叫附屬國出身的展揚了去,以後傳出去少不得要叫人說咱們大清無人。”杜若說起這個來才停住笑,緊巴着圓臉兒道:“主兒是不知道,好些小宮女都氣哭了,怕給萬歲爺和您丢了人,都起誓傍晚和晚上要給主子們争臉面呢。”
靜嘉倒是不在意:“放心吧,她們接下來兩場不會往前湊了。”
“您怎麽知道呀?”杜若好奇道,明明主兒下令後妃們的奴才每個項目都必須參加的。
靜嘉笑笑不說話,附屬國中除了還在跟大清起摩擦的定疆,另外兩處且不說有沒有野心,起碼目前看,出來的這些貴女都挺聰明的,知道該怎麽拜門檻兒。
麗貴人雖然四方亭那次也在,可靜嘉知道她大概只是磨不過面子被拉過去的,後頭可沒見她再冒過頭。
如今麗貴人和祯常在都有跟她投誠的意思,靜嘉笑得愈發玩味,這兩個運氣倒是好,若她們真是老實的,她也不介意給二人體面。
左右她也不能一直單打獨鬥,總要接受別人投靠的。
“今日晚間,叫陳掌事把信重銀的數目給萬歲爺送過去,請萬歲爺下旨。”靜嘉也不問信重銀有多少,只看一場還看不出好壞來,還有好些人在展望呢。
再說也不是白叫人參加二榜,二榜前三沒有五福繡鞋,她給她們準備了更好的獎賞。
第二日一起身,皇帝瞧見內務府連夜送過來的折子,看了眼給出去獎賞後,宮裏和園子裏信重銀剩下的數目,他這個見慣了世面的皇帝都忍不住驚了。
随即皇帝臉色有些發黑,一個個倒是都富貴得緊,偏偏前些年頭戰亂頻發時,倒是不見有人出銀子。
于是,這日早朝,還不等得了消息,想着胡哔哔幾句貴妃怎麽怎麽胡鬧的朝臣們,先等來了一臉風雨欲來的皇帝。
“愛卿們真真是好樣兒的!”皇帝一坐下便冷笑出聲,“朕都不知道,原來朕的後宮竟然如此藏龍卧虎,真是叫朕大開眼界!也叫朕愧疚的想要去跟列祖列宗請罪了,朕過去倒是小瞧了諸位愛卿!”
朝臣們:“……”
聽着皇帝這不陰不陽反正明顯不大對頭的話,所有人一時間都不敢開口,只滿心腸都是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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