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突然多了個親……

第96章 突然多了個親……

做臣子的總不好叫皇帝就被撂在那兒, 不敢說話也不成,忠心臣子不能幹那事兒。

于是在衆人都跪在殿內細細品味皇帝的陰陽怪氣時,中立派為首的石太傅膝行上前幾步泥首下去, 再擡起頭, 面上滿是‘雖然老臣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萬歲爺不高興, 臣等便是罪該萬死’的忠(虛)心(僞)模樣——

“萬歲爺此言讓臣等惶恐,千錯萬錯都是臣等的錯!自萬歲爺繼位以來, 山河清明, 家國穩定, 您乃是千古難見的明君, 還請萬歲爺罵醒臣等愚笨的,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啊!”

朝臣:“……”娘咧, 論拍龍屁滿朝文武加起來都攆不上這個老東西,什麽玩意兒!不就是嘴快嗎?當誰不會說似的。

“就是啊,滿大清誰不知道萬歲爺的仁慈, 老百姓們安居樂業,天災人禍都少了許多, 定是老天爺都稱贊您善于治下。臣等愚笨, 懇請萬歲爺恕罪啊!”這是向石太傅看齊的那一撥。

論奸猾狡詐他們比不過關爾佳氏這些大家族出來的, 論青天老爺他們也吃不了寒門出身那幾個苦, 寥寥幾分本事也總有青出于藍的天子門生還虎視眈眈, 他們只能捧着一顆忠心, 研究透了石太傅行事, 緊随其後,才能立在這金銮殿裏。

而實在是追不上這幫中立派速度,心思叵測的那幾個, 這會子不敢說話,只能低垂着頭做愧疚姿态了。

實則心裏的問號帶着尖尖的尾巴一下下戳心窩子上,憋屈得他們想吐血。

肯定是貴妃搞的鬼,她不但奪了世家替自家女兒這麽久的布置占了後宮妃嫔的高位,更在後宮搞東搞西,叫萬歲爺抓住機會,恨不能将他們一網打盡。

要不是世家同氣連枝,說不準以後誰也站不起來,只能匍匐在皇帝腳下了。

關爾佳氏分支所出的幾個偷偷沖着馬佳老爺子和伊爾根家的人使眼色,還是不肯放棄。

好在皇帝很體人意,皇帝也沒打算讓他們就這麽放棄。

聽了幾個人請罪的動靜,皇帝冷笑着重重将茶盞放在禦案上:“愛卿們應該很好奇昨天貴妃為七巧節張羅的巾帼榜吧?”

朝臣:不,聽皇帝這語氣之詭異,他們一點都不好奇。

“既然爾等都道朕是仁君,朕就滿足你們的好奇。”皇帝冷哼,自顧說下去,“這巾帼榜的二榜乃是皇城內所有有銀子的人共同押注,朕本來沒放在心上,沒想到昨兒個晚間內務府一送上來折子,驚得朕一夜都沒睡好。”

有人逮住機會,趕忙開口:“啓禀皇上,貴妃此舉大為不妥,貴妃乃是後宮位分最高的後妃,伺候好萬歲爺,為其他妃嫔表率,掌管六宮之事,安分守己,為萬歲爺綿延子嗣才是本分。可貴妃竟然效仿金榜題名,教唆一幫奴才胡鬧,甚至由得宮女用狀元、榜眼和探花之名,分明是牝雞司晨,妄圖以後妃之身份倒行逆施,此乃大逆不道,萬歲爺明鑒,貴妃實在不堪為高位,若是長此以往下去,後宮便要亂了啊!”

石太傅看懂了皇帝眼神裏的嘲諷,大氣凜然反駁:“齊大人分明是胡攪蠻纏,牝雞司晨乃是指尊弱卑強,難不成在齊大人心裏,以萬歲爺的英明,會被貴妃壓制?你這番話才是大逆不道!”

齊大人心下一驚,趕忙道:“微臣不敢,微臣沒有這個意思!可貴妃鬧出來卑位見尊位不行禮,甚至自主擇婿等一系列荒唐舉措,分明是要霍亂後宮,若是宮人穿了那五福繡鞋出宮,甚至有可能造成奴欺主的亂象,求萬歲爺三思,萬不可由着貴妃性子來啊!”

“是啊,貴妃所出安國公府便混亂不堪……”

“貴妃分明是縱容奴才不分尊卑……”

拍龍屁趕不上,空口白牙将白的說成黑的,毀掉一個人,這些人還是擅長的。

一時間殿內有一半兒人因着馬佳氏私下裏的聯合,直将靜嘉說成了禍國妖姬,那意思叫石太傅一句話總結——若不把貴妃立刻一把火燒了,大清就要完了。

石太傅在心裏冷笑,先帝荒唐,正和帝勵精圖治善于隐忍,這麽多年下來,倒是養出了許多覺得自個兒脖子堪比金剛鑽的傻子。

啧啧……石太傅搖搖頭,靜守心神開始在心裏盤算,能空出來多少位子好叫天子門生上位,該如何平衡新朝局勢。

不怪石太傅站幹岸,實在是他清楚皇帝的秉性,既然皇帝已經發怒,那便是有把握叫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跟一群傻子他有什麽好計較的。

果然,底下群情激昂,衆人盼着皇帝被逼得步步後退的情形沒出現,反倒是叫皇帝忍不住笑了出來。

皇帝掃了一眼沒達到目的眼神愈發陰沉的幾個,唇角的譏諷絲毫不蹭掩飾:“說完了?你們都不好奇那信重銀到底有多少,才能叫朕驚得夜不能寐嗎?”

朝臣:“……”大夥兒下意識心裏有幾分寒氣生出來,下意識不敢接這話。

“只一日,三場比拼,園子裏和宮裏分別押注三次,有三分之一的銀子已經給內務府,叫他們給贏了的宮人發下去,剩下的三分之二,竟然有三百萬兩。”皇帝這話叫金銮殿內更安靜了些,衆人瞳孔中滿是震驚。

雖說三百萬富庶些的大臣家裏都能湊出來,可……要知道戰時西北一年的軍饷不過才五百萬兩啊,一日,只宮人們便湊出來一半???

好些人心裏已經升起不好的預感,雖說金銮殿內四角都放着冰鑒,可有些人汗唰唰落了下來。

皇帝面無表情接着給臣子們解釋:“宮人上巾帼榜者不過二百之數,其中由宮人押注者金銀之物不過五萬兩之數,而銀子則在三萬兩之數,剩下的二百九十多萬兩……除了有十萬兩是朕替貴妃所出,其他全是後宮妃嫔們的手筆。”

最後一句話叫皇帝幾乎用感嘆般的語氣,輕飄飄地仿佛羽毛似的說出來的。

可這羽毛落下來,瞬間就變成利刃,猛地紮進了朝臣們的心裏。

“正和二年北蒙作亂,國庫空虛,朕帶頭捐獻私庫銀兩,各位愛卿們出了多少銀子還記得嗎?不記得沒關系,朕提醒你們,一百萬兩。”皇帝聲音仍然很輕,甚至聽着倒像是高興似的,“百姓們紛紛捐銀子捐辎重,合計也有二百萬兩之數。”

“正和四年,苗人連同定疆給西南邊境下毒,導致死傷慘重,為了休養生息,朕剛下令免天下賦稅一年,國庫依然不豐,愛卿們忠心愛國,慷慨解囊,湊了八十萬兩銀子,紛紛穿着舊衣上朝,裏衣甚至都能見到補丁,朕感動極了。”皇帝聲音低沉下來,可朝臣們心窩子更沉,幾乎要沉到谷底。

大夥兒心裏苦啊,百姓們捐二百萬兩銀子那是因為各地都有富商,都知道國之不穩,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咬着牙舉全國之力,才有那麽多。

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又何必跟富商争搶着出銀子,真當權勢和體面不需要銀子維持嗎?

至于正和四年的事兒,啊呸!若不是石太傅帶頭把他們架在火上烤,他們會出嗎?

有這銀子多給家中後輩鋪鋪路不好嗎?反正皇帝手腕強硬,關爾佳氏銀子也不少,還有些人知道中毒一事的蹊跷,根本不擔心定疆打進來。

都怕皇帝哭窮,更怕沒完沒了的捐銀子,這才憤憤想法子叫萬歲爺知道他們沒銀子了,日子都要過不下去了。

他們兢兢業業從地下摳銀子容易嗎?家裏女眷動辄出一趟府,辦個酒宴流水般的銀子都花出去呢,他們哪兒有那麽多銀子給關爾佳氏擡轎子啊!

可誰想到,貴妃這一場活動,後妃們豬油蒙了心,竟然一擲千金,暴露了各家的銀錢情形,好些膽兒不夠大的已經開始蒼白着臉打哆嗦了。

這這這,這不算欺君吧?

“如今看來,各位愛卿勒緊了褲腰帶過苦日子,定是将家中銀錢都給後宮妃嫔了是吧?”皇帝頗為感動道,“既然各位愛卿如此疼愛家中女兒,更甚過我大清的千秋基業,也勝過無數黎民百姓,且不說你們有沒有臉被稱為父母官,只說你們這父愛如山,怎麽後妃們想要花銀子買個體面,都惹來你們諸如大逆不道之言呢?”

“萬歲爺……臣等,臣等不是這個意思,是貴妃……”

“嘭!”得一聲,皇帝踢翻了龍案,桌子噼裏啪啦掉到臺階前,差點砸到大臣們的身上,吓得衆人都是一個哆嗦。

皇帝面色鐵青,拿着折子一步一步走下來,直直将折子劈到剛才說話的齊大人身上。

“朕給你們臉面不願意将話說絕了,你們就掩耳盜鈴,當朕是傻子是嗎?”皇帝先前說話都是不緊不慢聽不出喜怒,這會子暴怒就顯得格外雷霆萬鈞,連馬佳老大人都皺着眉,低着頭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他直覺事情已經脫離了掌控,只怕今天是不能善了。

怕是各家都要損失一些人手,可越是這樣,因為這事兒是貴妃挑起來的,德恒越是堅定了要貴妃死的決心。

本來他還有些舍不得叫大外孫受苦,這會子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慢慢堅定下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左右……那個孩子已經廢了,身為馬佳氏的血脈,這是他的命!

打定了主意,德恒便不再試圖掙紮,只垂着眸子等皇帝繼續發作。

“一場節慶逗趣兒,後宮都能拿出三百萬兩來,你們可別說這些銀子不是你們給的!宮人們的打賞又是從哪兒來的?啊!”皇帝猛地一腳踹到捏着折子哆嗦的齊大人身上。

“跟朕哭窮!拿捏着為國效力的銀子逼迫于朕!那麽多銀子給後妃所為何事?朕養不起後妃?後宮興風作浪不是你們的授意真當朕不敢廢了你們!朕給你們尊榮就是叫你們天天盯着朕的後宮的?!”皇帝一句話一腳踹出去,沒一會兒地上都趴了一片,好些人哪怕疼得臉色煞白也不敢動彈,這可是動辄滿門都保不住的關鍵時刻。

“你號稱兩袖清風,哲嫔的三十萬兩銀子哪兒來的?”皇帝一腳将常禦史踹出去。

“你還跟國庫借了銀子,平妃扔進去五十萬兩銀子,伊爾根家都敢拿國庫的銀子替平妃鋪路,那西北的軍饷呢!”皇帝一腳将伊爾根家的戶部右侍郎踹出去。

一個個都叫皇帝訓斥的說不出話來,誰也沒想到今天會是這麽個情形。

甚至還有人恍惚着想,今天不是大家來逼皇上廢貴妃,曲線救國讓督察院也不敢跟百官對上的嗎?怎麽扭臉兒自己就要萬劫不複了?

等大朝結束,被革去頂戴花翎送交督察院的官員直達十數個,沒幾天功夫抄家問斬的都已經一個巴掌數不過來了。

老百姓們聽說是貴妃在園子裏體貼奴才,叫宮裏人熱鬧熱鬧,機緣巧合抓出許多屍位素餐的貪官污吏來,還有些是平日裏百姓們說都不敢說的展揚人家,不知道有多少人吃過虧只能往肚兒裏咽。

得知抄家竟然抄出了上千萬的銀子,聽說萬歲爺有意效仿貴妃,也叫老百姓們日子更好過,一個個都開始誇貴妃。

等那些人被抄家問斬的時候,臭雞蛋爛白菜葉子都拿來最後一回伺候伺候這些貴人們,熱鬧的跟過節似的。

這是後話,且說皇帝如此一發作,好幾個出了重金的後妃都忐忑不安,甚至家裏不那麽清明的,像是哲嫔,自個兒把自個兒吓病了,爬都爬不起來。

平妃更是吓得寝食難安,好些天都不敢出門兒,想起來就要抱着二公主哭,只能将希望放在二公主身上。

不管外頭發生什麽事兒,好歹她給皇家生育了子嗣,應該不會被問罪的。

有人惶惶不安,就有人興高采烈,皇帝砸下去的那折子并未寫後宮妃嫔們各自出了多少,實際上也沒有是個官兒就能給女兒那麽多銀子,這三百萬銀兩裏……有兩百萬出自祯常在。

皇帝叫孫起行帶人傳旨,只說貴妃進言,說麗貴人和祯常在安分守己,晉了麗嫔和祯貴人。

“後宮既然交給你,你便看着辦,若真是能用的,也不妨帶在身邊。”皇帝臨行之前,沒事兒就往天地一家春裏來,一反平常不愛多說話的模樣,念叨得仿佛靜嘉突然多了個親爹似的。

靜嘉也不是不識好歹,心裏覺得煩,卻不會露在面上,只笑着點頭。

“小沒良心的,朕叮囑你這麽些,你就沒什麽跟朕說的?”皇帝刮了靜嘉鼻尖一下,越瞧靜嘉那張絕豔的小臉兒越想帶她一起出行。

靜嘉随着他的動作擡起頭露出個燦爛的笑:“我這不是怕打擾您訓誡嘛,您好不容易跟我說這麽多,我緊着記在心裏還不夠呢。”

滿嘴瞎話的小東西,皇帝心裏腹诽,可眸底是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麗嫔朕瞧着倒是有點牆頭草的意思,到底跟琉球那邊從我大清出去的不一樣,若是不喜歡,便只叫她老實呆着,等大清邊境穩定了,朕還有安排。”皇帝跟靜嘉親香幾分後,繼續念叨,“西南那邊局勢不穩,如今不是動祿成的時候,平妃不敢得罪你,她若是不老實,你就将她禁足在宮裏。”

“柔妃朕瞧着倒是個聰明的,可三阿哥在容嫔手裏,你還是要警惕些。”

“此次朕出行,端貴老爺子那邊說不準要有動作,朕會叫隐衛盯緊了。”

“佟家的人已經被安排到了皇莊子上,還不是露面的時候,關爾佳氏也有石太傅牽制,等朕肅清西北和漠南,回來再收拾他們。”

“還有景嫔,那是個不老實的,朕不在宮裏,你要狠一些,要不就都禁足了叫她們老實些。”

那還不如她禁足叫後宮折騰呢,聽皇帝這說法,是給她找事兒啊。

靜嘉越聽越困,明明剛歇過晌兒……她捏着漲疼的額角,趕緊打斷皇帝念經。

“萬歲爺,您說起來,臣妾倒是有件事兒要跟您提提。”靜嘉笑着抱住皇帝的胳膊,“三阿哥過了中秋便要抓周了,您這一去回來差不多就是深秋了呢,是不是提前拟旨,将三阿哥的名字定下?”

皇帝反手攬住靜嘉:“這還用你說,朕跟太傅……咳咳,已經起好了,就叫保晗。”

靜嘉:“……”這個名字……怎麽說呢,晗字寓意是不錯,可保晗聽起來總有點怪怪的。

“您還跟太傅商讨過?”靜嘉疑惑看着皇帝。

石太傅不是飽讀詩書嗎?就這水準?

她不知道那是皇帝和石太傅給她肚子裏的孩子起名字的時候,石太傅想起三阿哥,皇帝随意挑了個寓意好的字兒,并沒有多想。

聽靜嘉這麽問,皇帝低頭見她目光有些波動,心裏舒坦極了,這小東西好歹是知道吃味兒了呀!

他笑着親在靜嘉唇角:“朕跟太傅仔細從古籍裏挑了兩日,挑出了好些吉利又好聽的字兒,寧寧不用擔心。”

靜嘉:“……”她擔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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