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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銘問道:“怎麽把這些放在這裏?”

陶臻不時的瞟一眼後視鏡,剛要說就看到那上面的一小片咖啡漬。那天那倆人出門的時候碰了他一下,而他正好抱着買來的東西,就被擠出的咖啡弄髒了圍巾。

當時沒覺得怎麽,現在卻成了關鍵的物證,只要他沒忘記,那麽随時都會想起來。

時間太長不回答會更讓人起疑,他幹脆就編了個謊話:“那圍巾是幸寧哥送給我的,昨天喝咖啡不小心弄髒了,我故意藏在那怕讓他瞧見生氣,想今天送去洗幹淨。”

衛亞銘沒說什麽,還在翻弄那條圍巾,陶臻看着頭皮一陣陣發麻。

跟蹤別人總不是好事,萬一他們的接觸真的是有什麽其他的,那就更說不清楚了。

過來那麽一會,衛亞銘随意的問道:“你這幾天一直很忙?”

“是啊。”陶臻說完,笑了一笑。

“人紅就是忙碌,”衛亞銘意味不明的挑了下嘴角,“不過你們公司還真不錯,喝杯咖啡要跑那麽老遠去買,還是藍山的哦。”

陶臻心裏一震,不自然的“啊”了一聲,衛亞銘從圍巾上撕下一塊膠貼,是包裝袋上的藍色密封膠帶,伸長手臂給他看。

一定是跟秦靜胡鬧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他心慌的手都有些發抖了,強迫自己不去在意,繼續編謊話說:“哦,那是同事……剛好經過,拜托他買的。”

“哦。”衛亞銘簡單的應了一聲,對他拙劣低級的說謊沒發表什麽質疑。因為他躺下了,陶臻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心裏還是有些惶惶然。

一路忐忑的把人送到片場,衛亞銘也沒再說什麽,還笑着拍拍他的肩誇獎他是好司機。

到公司時,李瑤已經在等着他去上通告了。見他來了便問:“怎麽今天這麽晚到?”

陶臻照實說了一下,李瑤正色說:“你也別覺得我是挑撥你們兄弟情誼,我個人還是建議你離那個衛亞銘遠一點好。”

“咦?李姐你怎麽了?”陶臻不解,看她的樣子好像看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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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瑤不答,推他趕緊去換衣服,今天是一個時尚節目,贊助商早把衣服送來了,就等他來挑。

他人進去之後,李瑤對唐跡說:“萬一以後那個人來找他,盡量擋在外面。”

唐跡了然的點點頭,他們聽到的傳言可是比陶臻了解的多不只幾倍。

作者有話要說:鮮美肉包子近期即将上市,請問有多少人準備預定?

23

23、Chapter 23 ...

這是一個超級大牌在國內的男裝新品發布會,全場站了十個當今最紅最帥的男星,穿着當季主打的服裝,優雅華麗的耀眼。

陶臻是今年新加入的代言人,完美的線條和超瘦的尺碼,正切合了當今模糊性別的男色潮流。陰柔和頹廢,疲憊和困惑,這一檔的設計簡直就為了契合他的氣質而為。

他挑了與模特所展示風格類似的一套衣服,優雅得體又令人眼前一亮,在一片美色之中沒人能忽視他。

剪彩、發言、拍照、簡單采訪,一系列走下來也要幾小時,陶臻一直站着充當衣服架子,腰都覺着快累斷。

唐跡趁着別人在忙的時候拿來熱飲,将他拉到隐蔽的地方塞給他喝,自己則娴熟的幫他捏肩揉腰。

他總是能在最忙最累的時候還幫他想到辦法舒緩疲勞,并且做的絲毫不讓人察覺,不會給他招致口舌是非。

總算是挨到散了場,陶臻爬到車上還沒緩過氣來,唐跡翻翻手機告訴他還要去錄一個節目。他嗷的叫了一聲趴下裝死,嘴裏呻吟似的碎碎念:一入此圈深似海,從此悠閑是路人……

幾個人找地方吃了飯,稍微休息一會就往電視臺去。

這檔以問答為主的輕松搞笑節目,平時陶臻也很喜歡看,将一些小知識融會貫通,用娛樂的方式表達出來,不會很說教也不會太膚淺。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陶臻站在臺上頻頻出錯,主持人幾次幫他化解,弄得他特別不好意思。錄完節目,他為表示歉意就請全組工作人員去吃飯。

衛亞銘跟了別人的車到μ公司,上樓去找陶臻,李瑤卻告訴他說是錄節目去了。他沒法只好離開,打電話好幾遍才接通,聽聲音卻是那個助手。

他奇怪問道:“陶臻呢?”

“在吃飯。”唐跡聲音十分呆板。

“不是在錄節目嗎?”

唐跡聽着這話都能想象那頭的人把眉頭皺了起來,一臉不耐煩的兇相,他的回答也就更敷衍:“錄完了。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先挂了,他還在叫我。”

衛亞銘看着被挂斷的手機,低低啐罵了一句。

聖誕節快到了,陶臻又多了一個通告,他要去參加一個舞林盛會。原本這階段就忙得像陀螺,本來是不會答應去的,可巧這活動的主持人是在他出道時不知幫了多少忙的大哥,無論如何也得賣他這個人情。

這一來他就要每天多勻出一點時間練習放下N年的Rumba,幸好這個身體年輕又柔韌,加上之前也一直在練舞,所以很快就能适應。

他練得太過用心,腦子裏經常就出現那些纏綿優美的舞蹈姿态,走起路來像在跳舞。

裴幸寧好笑的扳正他的肩膀,說:“你跳舞都走火入魔了。”

衛亞銘正好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話便問:“你也要參加舞林盛會?”

陶臻點頭,看他這意思是還有誰也接到邀請了,就順口問了一句。

衛亞銘做了個撩額發的動作,露出一抹邪笑:“我也去。”

“你這麽淡定,是很胸有成竹了?”

“還好,我舞技一般般,不過苦練一段時間還是成績顯著的。”衛亞銘仍是不改狂妄本色,說的好似謙虛,語氣卻不見得如此。待坐下,他又說:“哪天有時間,我去看你練舞。”

陶臻笑了笑,他便當作默許。

大賽評比本來是只看短信投票數,陶臻找到大哥,說他覺得這樣太不合理。像他這樣子舞技普通的卻會因為人氣比較高而晉級,對其他選手不公平。

雖然都是明星,但也有大明星小明星的區別啊。

大哥笑着點他腦門,說你要偷懶就明說,還搞這麽冠冕堂皇。但心裏是真覺得他難能可貴,找來主辦方重新拟定評選機制,增加評委意見,與投票一同參考。

首場比賽陶臻便登了臺,與舞伴傾盡全力,得了合理的評分。但似乎粉絲們很不贊成,觀衆席舉着他名字牌子的都站起來大喊,陶臻只好接過去話筒好言安撫。

回後臺,大哥雙手抱胸,聲調慵懶:“有手段,啊,幾句話得拉多少投票啊。”

他對粉絲說,自己實力不行就只能靠他們給自己補人氣了。

“大哥,你取笑我,為老不尊哦。”陶臻笑嘻嘻的回他。

“哈,快去休息吧,等下又該我上場了。”說着便走了,正式的禮服,誇張的裝扮,綜藝界的老大随便扮都很酷。

李瑤給漂亮的女舞伴塞完紅包,回頭去找陶臻,瞧見像是衛亞銘過來了,就快走幾步擋在他前頭。

衛亞銘斜睨看了她一眼,走到化妝室門口,剛舉起手來還沒敲下,李瑤便伸手攔住了他,說:“他跟大哥在說話,裏面是莫麗。”

一聽這個名字,衛亞銘便嫌棄的把手放了下來。他可沒那個面子到大哥跟前說上話兒,只好就這麽先走了,對李瑤說:“他回來你跟他說一聲,我晚上不回去了。”

李瑤點一下頭,對他這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很不屑。

陶臻隐約聽到動靜,但正在卸妝就沒出聲,等到李瑤進來了才問是怎麽回事。

“哦,沒什麽,有人迷路了。”李瑤随口瞎掰。

“我聽着像亞銘哥的聲音啊……”陶臻困擾的看着她,又自言自語:“或者是我聽錯了……”

李瑤幫他穿上外套,推着他往外走,嘴裏說着:“你管這些幹什麽,趕快回家休息去,明天還有一整天的行程!”

陶臻慘叫一聲,腦子裏便再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了。

日子就在一天天忙碌中過去了,每天睜開眼都覺得一天好漫長,可現在回頭一看,沒做多少事情卻已經又到年底。

今年過年,人格外的齊,陶臻和衛亞銘都沒有安排工作,三人和樂融融的吃了頓年夜飯。

可惜,大年初一陶臻就要飛去參加徐葉軒那部電影的首映禮。兩個哥哥也沒事做,都表示要跟着去捧場。

冬天的空氣幹燥而冰冷,一早他們就起來了,幾乎同一時間淅瀝嘩啦的洗漱,好像是學生宿舍的生活一樣。

他們看着彼此,會心一笑。家的溫馨,終于體現了出來。

陶臻直到上了飛機還覺得不真實,不停地看着身邊兩個面露微笑的兄長。他心想,若能一直這樣也是很好。他滿足的閉上眼睛,倚着靠背假寐。

裴幸寧幫他把毛毯拉高,正和也做同樣動作的衛亞銘碰了頭,這聲悶響把陶臻又驚醒,詫異的看着胸前兩顆腦袋。那兩人連忙露出假笑,齊手把毛毯放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沒事,睡吧,到了我會叫你。”裴幸寧輕聲說道。

陶臻一直沒怎麽參與宣傳,今天現身被主持人抓到連連提問,他也十分配合有問必答。

主持人問道:“到底在裏面演了什麽角色,還要保密到現在?”

陶臻笑說:“反正都到今天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會吧,大家等下看了就知道啊。”

“我覺得綜藝節目上的很少,可是怎麽這麽會說話?是背後有人教你嗎?”主持人故作不滿,假意嗔他。

“沒有啦!”陶臻背過身去笑,“難道你要提問什麽都還提前通知別人嗎?”

“那你會不會很自戀?”

“啊,怎麽這麽問?”

一邊男主持人一本正經說:“你長這麽好看,笑一下可幽就不好意思再追問了,你會不會愛上自己?”

陶臻還真思考了一會,才回答:“自戀到沒有啦,我比較喜歡看自己的影子。”

“為什麽?”兩個主持人一起怪叫。

“我覺得影子是人體最完美的一塊,你看到的影子都比你本身要好看,沒有缺點的。”陶臻還是很認真的說,“我還會跟自己的影子說話。”

“說什麽?”

“一些不能對任何人說的話,我都會對影子說,它就像另一個自己嘛。”

主持人精怪,抓住這句話又扯回電影方面:“那你愛上影子,還要女朋友嗎?”

“愛人是必須要有的。”

“這部影片講了很多類型的愛情,你比較會喜歡哪種女孩呢?”

陶臻努着嘴搖搖頭:“我不知道。”

主持人還算滿意,便放了他通行,把後面的男女主角請上臺,逮住了又是一堆問題。

陶臻四下尋找,裴幸寧發覺了趕緊舉高手示意他們的位置,才讓他安心坐下。

衛亞銘小聲冷哼,說:“路漫漫其修遠兮……”

“他并沒有說喜歡女人。”裴幸寧十分冷靜的看了他一眼。

衛亞銘沒有和他糾纏這個問題,用低如蚊蚋的聲音堅定的說:“不論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會是我的。”

“你最好不要做傷害他的事情,否則一定會後悔的。”裴幸寧面無表情的威脅道。

“哈,我知道你的交際圈子很強大,不過,也不見得我一定會輸。”衛亞銘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燈光突然一暗,全場安靜下來,這兩人也各自回頭坐正,看着大屏幕。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給力,大家疲軟,我還怎麽繼續給力啊?

每天想着途中各種虐各種肉想着結局,腦內活躍到不行,可是回頭一看一片潛水的,我還寫出來幹嘛使呀,留着我自己YY不是很好咩?

要吃肉包子的,送花,一捧花一個,不然我就扣下自己解饞了~~~~

還有個事

催文方式:

1>企鵝穩定了,扔群號119591434,敲門暗號是我文中任一角色

2>歡迎大家戳俺!

好了,滾去睡覺……

24

24、Chapter 24 ...

電影播出後,沒有多少人質疑陶臻的演出分量和對此的宣傳力度有出入,反而鋪天蓋地的聲音都在詢問這位當今最炙手可熱的歌壇小天王是不是打算進軍影視圈。

陶臻每每被問都是一臉無奈,堅持只想唱歌表态不變,但還是有犀利的提問者,如果公司作安排會不會妥協?這種問題怎麽回答都不讨好,他也只能跟別人一樣表示會聽從安排,不過仍舊不會将重心轉移。

這一面是戰略所需,另一面也是他的真實心願。那個圈子太危險,他騙得過觀衆,不一定騙得過熟人。

一邊錄制自己的專輯,一邊跟着封澤巡演,冷不丁的陸晞晨把他叫到辦公室,說是有要事相商。

他想着自己的地位并沒有這麽高,那這件“要事”必然是和他本身有關。果不其然,是陸晞晨準備投資電影,想請他擔任主角,合作導演就是之前的徐葉軒。

陶臻只覺得自己仿佛掉進了一個陰謀,從當初被絮絮叨叨的說服友情客串開始,他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幫人布好了局。但是,到目前為止,他的砂囊①還不夠靈敏,依舊沒察覺出對面那兩只狐貍的笑意有多麽詭谲。

他對這個沒辦法立即正面回應,陸晞晨也答應容他好好想想。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靈光一閃,這一切都串起來了,打電話過去,聽到那端淺淺的笑聲,心裏萬分沮喪。

枉他實際年齡比他們都要大上幾歲,卻總是這麽後知後覺,可惜了他所接受的各種訓練。果然是安逸則不思進取,進而自亡。他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悠悠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陸晞晨即将正式接管Muses,他一向抱負宏大,自然不甘心只做唱片生意。何況之前找他談的時候也說,唱片行業越來越不景氣,這麽靠下去只能氣數盡散。他和徐葉軒大概算是熟人,投資他的電影穩賺不賠,第一步走得好,以後便會更加順利。

而強強聯合的大噱頭就是由他來擔綱主演。

他問了,為何不請封澤,名聲大,有堅實粉絲團,這麽些年也經驗豐富,應該是最佳人選才是。

陸晞晨只說不能,緣由卻不願多說。他見陶臻似有松動的跡象,便不計血本用苦肉計:“這麽些年,我也幫你衆多,不論別的,單這一層你也該是時候回報我了吧?倘若不做出點成績,我怕也無顏接這公司……”

陶臻笑道:“陸總,您這話該托幸寧哥來對我說,才更有真實性。”

“我是想找他,但他不同意。”陸晞晨正色道,聽不出是開玩笑還是認真。

“行吧,就像您說的,該回報了。”陶臻點了頭,又補充,“我這只算幫忙,以後我不想再參與那個圈子了。”

陸晞晨只求先打響第一炮,幹脆的答應了,還大方放話:“所有調配都以你的檔期為基準。”

說起演唱會的巡演,陶臻是切切實實體會了站臺的感覺。起先覺得不至于膽怯,可看着臺下黑壓壓一片,心裏還是哆嗦。

換裝時,封澤在後臺問他有沒有覺得緊張。

他老實回答:“很緊張,連步子都不敢邁。”

結束後有記者跟着他們進行采訪,也問了同樣的問題,陶臻實話實說之餘又補充一句:“可是看到臺下觀衆席有舉着自己名板的歌迷時,心裏就踏實了,好像找到了家。”

他這話真沒有別的意思,但是有他參加的下一場,一登臺就看到抱成團的一整個片區的都是舉着他的名字和照片的粉絲。

那一句話讓衆多粉絲母性大發,都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也可以保護他的意願。

一霎時,他就哽咽了,終于明白為什麽很多歌手會淚灑舞臺。實在是,這些天真可愛的粉絲總能戳到他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持續的曝光量,暴漲的人氣,紛至沓來的代言,陶臻又紅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出道就走紅,這幾年更是越來越紅,把之前的和之後的星光都遮住,仿佛滿天星空,他就是那個唯一的北鬥星。

他總把那些叫做不務正業,壓時間趕完就泡在制作室,釋放最好的狀态。

衛亞銘錄完節目經過μ家大樓,他知道這幾天陶臻都早出晚歸,這個時候一定還在。于是搭電梯上去,想叫他一起去吃晚飯。

唐跡出門拿東西,看到他問了一句,便小聲回說:“正在裏面發脾氣,別打擾他。”

衛亞銘給陶臻打過幾次電話,倒有大半是這位助理接的,語氣一向冷漠生硬,任你是百煉鋼、繞指柔,都能利落的挂電話,絕不讓人輕易打擾到陶臻。

可這一次,聲音倒要柔和的多,像是誠心在勸說他。

既如此,衛亞銘也自認體貼,說是到一邊去等着。

過了不久,唐跡又從裏面出來,看到他還在,便無奈的上前說:“今天跟自己杠上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結束呢。這要是沒有要緊事,你還是先走吧,這祖宗要熬通宵也不是沒有過的。”

衛亞銘微微皺眉,往走廊那頭走去,經過衛生間便進去小解。他心裏有些懷疑。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想在工作時候見到陶臻就變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不是在忙就是不在,甚至像今天這種幾乎不屬于陶臻的發脾氣鬧情緒的行為都出現了。

這太不尋常了。

他剛要拉門出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μ家雖然人多,這一層卻例外,而且這聲音他聽了太多年了,絕不至于認錯。

陶臻披星戴月了一陣子,裴幸寧心疼了。

這一晚照例又等的過了正常飯點,他又氣又急的找來,必定要帶人回去。

幾個人一路走着在說笑,陶臻被揪回去很是不滿意,裴幸寧便讓他看着電梯門上的倒影說:“你看看,這才幾歲的年紀,黑眼圈這麽重,擡頭紋都出來了?是不是打算出完這張唱片直接進養老院?”

“哪有這麽嚴重……”陶臻皺眉小聲,以前拍戲經常趕通宵,被發起狂來的導演閉關拍七天的經歷都有過,還不是一樣帥氣依舊,随便電倒一片。

這一聲随着電梯合攏,也就銷匿了。

唐跡以為已經離開的衛亞銘從衛生間走出來,眼睛怒瞪,似乎血紅。

他慢慢的走到窗前,看着黑色的奧迪悄聲駛離,詭異的笑了一下。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聲音像鬼魅般飄忽:“你說的我答應,給我準備我要的東西。”

陶臻已經紅透了,即将正式觸電的消息也被傳的沸沸揚揚,他們的距離越來越大。

裴幸寧居然用這種手段阻止他的接近,他一定會給予同樣重量的回擊。不,只會更劇烈,讓他感到地動山搖,不然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作者有話要說:注①:砂囊——在《貓頭鷹王國》中,主角依靠砂囊來定位飛行方向,其實沒有任何科學依據,這麽用只是類似于我們人類所說的第六感。

上個周幾乎沒怎麽碼字,因為俺病着,每天九點就爬上床了,甚至有一天八點多就睡着了,汗……

連聊天都木有精神,唉,廢柴讨厭帶魚體質……

這個周,上榜了,有任務,俺也一身輕松了,乖乖更新,我來給力了,大家也要爬出來哦!

還有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聲音作森然狀:終于成功讓亞銘大鍋轉型鳥!

啥型?你猜……

25

25、Chapter 25 ...

四個人坐在車上說話,陶臻摸摸肚子說餓了,順說請李瑤和唐跡一起吃。

李瑤連忙說:“我家裏還有孩子呢,一早就在哭奶了。”

陶臻良心不安:“那你以後早點回家,小孩子餓了就哭,別把孩子哭壞了。”

“哎。”李瑤慚愧的一笑,心裏哀嘆,要騙這家夥還真容易,她離異後一直獨身,上哪生孩子去。

陶臻又把目光轉向唐跡,後者一個激靈,只管跟着李瑤一起撒謊:“我得哄女朋友去啊!這陣子只顧着加班了……”

“好吧。”陶臻有些悻悻然的坐正身子。

裴幸寧一邊開車,一邊對着後視鏡微微一笑。後座的兩位馬上有些不安起來,扭扭捏捏的手腳都不知怎麽放了。他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麽時候發現他對陶臻有不尋常心思的,但很感謝他們如此識趣。

往前開了一段,李瑤便讓停了車,她搭地鐵回家。唐跡也跟着下去,雖然離他一貫坐車的公交站還有一段距離,但一個外人呆在車內,他怎麽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車裏安靜下來,陶臻有點蔫頭耷腦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說話都沒有生氣:“回家去吧……”

“你不是挺喜歡那家旋轉餐廳嗎?這兒離着也不遠了,我們過去吃了飯再回去吧。”裴幸寧說着打了方向盤。

這家餐廳晚上來才能真正體會到名字的妙處。頭頂的燈泛着清冷的光,看着雜亂,實則有序的排列,卻是天空中兩大星座的組合。

寬廣的空間,桌椅卻不多,星星散散的果然很有在星空下的感覺。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大片的燈光,擡頭又能瞧得見真正的星光。

真是無論哪個角度,都讓人覺得身處浩瀚宇宙中,伸手就能摘到星星。不愧為本地最适合約會的餐廳之一。

才進門,經理就十分熱絡的迎了過來,帶他們到視角極佳的位子坐好,說老板正好今日也在,是否要請他們出來一敘。

裴幸寧剛要說不必打擾了,就瞧見兩個而立之年的男人走過來,經理便不動聲色的退下了。

“師兄,林先生。”他站起身打招呼,陶臻也跟着起來,表情平靜,心裏卻極其驚詫。他沒想到裴幸寧居然能認識林氏的當家人,在這個地方他就代表着權貴。

待人走近了,裴幸寧把他們介紹給陶臻說:“這位是我留學時的師兄,名家公子,單名一個墨字,他是真正的天才小提琴演奏家。這一位你應當知道,林氏總裁,一表人才還有一雙吸金手。”說完又指着陶臻對那兩位說:“舍弟,陶臻。”

俊秀男人走到陶臻跟前,溫和一笑:“林風揚。不要聽你大哥胡說,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

名墨貼近他伸手攬住他的肩膀靠向自己,略帶威脅的說:“你這樣當我面爬牆,我要生氣的。”

陶臻忍不住偷偷打量兩人,他們這神色自如的暧昧意味,關系顯而易見了。

裴幸寧和他們說了什麽他幾乎都沒聽見,直到最後林風揚拍着他的肩膀說:“以後演唱會要給我留張好票啊!”

陶臻連忙回神:“一定的。”他不擅長應對這種商界大亨,表現得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鄭重的态度惹得林公子笑不停,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名墨黑面分開他們的手,說:“今晚他請客,随便點。”

“不用點了,我讓人送來一桌就好。”林風揚笑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們也還有別的事。”

各色菜式送來都是合乎兩人口味的,裴幸寧看着陶臻似乎有心事,便問他怎麽了。

陶臻看看他又低頭,斟酌了半晌,雖然打聽別人隐私不好,但他實在好奇,而且問裴幸寧的話,也不覺得不合适。他看了看周圍,壓低聲說:“他們……是戀人?”

裴幸寧輕輕一笑,總算聽到他問這個問題了,便點了點頭,略為感慨的說:“他們在一起可不容易。怎麽,你覺得別扭嗎?”

“沒有!”陶臻連忙否認,他怎麽會覺得別扭,他自身就是天然鈣。他只是沒想到那兩個人可以那麽肆無忌憚的親密,如果他和言天的時代,人們對同志能有這麽寬容的态度,也許他們已經修成正果了。

不過……算了,他想想現在的言天,實在沒辦法和那樣一個人生活在一起。不由得,望向裴幸寧的眼睛就帶了一點感激。

衛亞銘應要求到了咖啡館,點了東西等着肇奇過來。不多時就看到他推門進來,身後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人一頭半長黑發,晚上仍舊戴着墨鏡,叼着雪茄的嘴唇很薄;穿着一件深色風衣,領子豎起來遮了半張臉,他看了良久也沒看清他到底長了什麽模樣。

三人坐下,肇奇說:“沃夫先生,我們的直接管理者。以後有事情可能通過我傳達,也可能是沃夫先生親自傳達。”

衛亞銘和沃夫握了下手,感受到那只手的力量,并且察覺有一些詭異的硬繭,據說那是經常拿槍才會留下的痕跡。

他一時有些動搖,他并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有多麽龐大的背景,許給他那麽好的條件,自然會要他做至少同等價值的事情,就算不是殺人越貨也絕不會輕松簡單。

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有幸遇上裴錦豐這個僞善人,起碼給了他安定的生活和豐衣足食。這些年自己奮鬥的成果,沒大紅也有些小名氣,萬一靠着他們玩砸了,他可就是萬劫不複了。

陶臻是他看着長大的,比之裴幸寧與他相處的更久,說起來他們的感情應該更好,但不知為何,那孩子對他總是有些回避,這幾年長大了更加疏遠。

一想到他越飛越高,自己更沒機會抓到他,心裏就百般滋味。

衛亞銘心裏煩亂,他還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他看到沃夫薄薄的嘴唇彎起譏诮的弧度,心裏更慌。就聽到對方說:“我知道你還沒有真正信任,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你先試試看。”

說着,手指好像憑空翻動了幾下,攤開手心裏面就躺了一個小巧的瓶子。

衛亞銘将信将疑的拿起來,湊在鼻尖聞聞氣味,他以為會有或淡或濃的香氣,但什麽都沒有。

“成了,我會找你們。”

肇奇看着身邊沉穩的男人,惦記着衛亞銘最後那句話,便問:“那東西,那麽管用?”

沃夫卻答非所問:“不成,他更會回來,而且,死心塌地。”

“為什麽?”

沃夫不理會,像品酒似的抿了一口咖啡,在唇齒流轉一遍方才緩緩咽下。又突然欺身貼着肇奇吻了下去,勾纏着他的軟舌恣意挑弄一番,心滿意足退出來,舔了下他的嘴角,笑聲低沉。

我等了你三年,也許終于有機會确認了。

忙碌着,陶臻的唱片已經全部錄完送去壓片,封澤的全國巡演也進行了幾場,陸晞晨投資的電影大抵準備就緒,挑個好日子就能正式開機。

這都是工作上的事,這段時間私人的事便是裴幸寧的生日快到了。萬物複蘇的春天,到哪裏去旅行都會是一個好選擇。

陶臻找邵恺申請假期,正好看到打出來的通告排表,裴幸寧生日那天,劇組舉行開機儀式,他是主演絕對不能缺席。

不等邵恺作何反應,他就拿着表去找陸晞晨。倒是很好商量,他答應等儀式結束就給他足夠長的假期去旅行。

他們計劃好,淩晨過後吃蛋糕,然後飽飽睡一覺,坐下午的飛機到歐洲去,可以重新過一天,幾乎就是讓時間倒流。

工作都放下,陶臻親自跑去西點店定了一只生日蛋糕,開車回家,意外的看到衛亞銘在家裏。

他把東西交給小保姆拿去冰箱,便朝着神情不太安寧的衛亞銘說:“你也是回來給幸寧哥過生日的嗎?”

“啊?是吧……”衛亞銘明顯心不在焉,他看着腕表發了一陣呆,說:“幸寧臨時有事出去,說會晚點回來,讓我們等一等。”

“哦。”陶臻應聲,倒了兩杯咖啡,端給他一杯。

衛亞銘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表情,拍拍身邊說:“過來坐。”

陶臻想給裴幸寧打電話确認時間,但看他這樣便柔順的坐過去,心跳得有點快,他勉強笑了笑、

衛亞銘回頭看着他,目光如炬,好像要把他的樣子印在腦子裏那樣的用力。陶臻心裏有點發毛,想找個借口起身離開。突然伸過來一只手,吓了他一跳,是衛亞銘輕柔的在摩挲他的臉。

天色有些暗了,他發覺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使勁閉上眼再睜開,只一瞬間清明,繼而變得更加模糊,陶臻擡手揉眼睛,聽到一個溫柔而蠱惑的聲音說:“困了嗎?我送你回房間。”

他把沉重的腦袋靠在聲音來源的寬厚肩膀上,眼睛一閉上便昏昏的睡過去。

不知是多久過去了,他看到眼前有個男人,在撫摸他親吻他,身體已經赤露出來。

捧起那人的臉,看不真切,像言天,但更像裴幸寧,可是心底又在不停的重複絕對不是。他又重新閉上眼睛。

吻,滾燙,疼痛,更像是吮吸和噬咬。言天不喜歡這樣,裴幸寧也不會這麽粗暴,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擡手去摸,背上沒有言天的傷疤,右耳沒有裴幸寧的耳釘,眉毛略稀額頭微窄……這個人是衛亞銘!

陶臻頓時清醒大半,費力掙紮起來,手上的力氣與他想象的相去甚遠。

這種藥物是他熟悉的致幻劑。一報還一報,這東西最後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蒼天果然不會放過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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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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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