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朱顏辭鏡花辭樹
第14章 朱顏辭鏡花辭樹
顧大嫂剛想說他們的,結果看見謝淩的唇就改了詞:“你這嘴怎麽回事?”
謝淩:“呃……上火,上火”上個屁火啊,誰上火腫成這樣。
顧大嫂皺着眉看了一會兒,有些無語的道:“我這裏有降火的藥膏,吃完飯拿去擦。”
謝淩有些囧的答應了。
顧大嫂進廚房端飯的時間,藍墨擡起謝淩的下巴,借着光看了一下謝淩的嘴唇,心想:是有點紅,不過挺性感的。
如果謝淩知道藍墨心裏是怎麽想的,估計得原地爆炸。
其實,顧大嫂是準備把這些飯菜熱一下再吃的,但是謝淩怕浪費時間,又怕麻煩顧大嫂,就沒有熱飯菜了,就
那樣湊合着吃了。
走到中途忘了拿藥膏,又返回去了一次。
有些人晚上沒事做,但是又熱的睡不着,就會把涼席拿出來放在地上,然後躺下看着寂寞的夜空,一天的疲勞都會在此刻煙消雲散。
夜風吹的又幾絲冷意之後,就叫人拿來一條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然後慢慢的進入夢鄉。
夏天的星星總是一年中最亮的,小孩子對着天空落下來的流星許願,希望自己能夠快快長大。
大人則希望一年到頭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藍墨兩人在已經無人的路上不緊不慢的走着,螢火蟲依舊在他們身邊飛舞着,趕不走的那種。
萬籁俱靜時,突然一聲長嘯把周圍的螢火蟲盡數吓退,螢火蟲四散奔逃開來,這聲長嘯似遠似近,在這黑夜裏無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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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默契使藍墨他們交換一個眼神便懂了該怎麽做。
他們把燈滅了,就着銀輝立于半路中,放松呼吸,原地不動是現在唯一最好的辦法。
如果撒腿就跑,那憑着野生猛獸的敏捷感官,不過一會兒就有可能命喪獸口。
原地不動會讓它一時半會索定不了獵物
等了一會兒,螢火蟲慢慢的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周圍的風也欲來欲大,二人随着螢火蟲發出的光,回到廟裏面,把門關緊之後,點亮了油燈。
剛才那一聲,明顯是虎嘯。
是之前那只白虎。
兩人雖然有上次的經驗,但是也被這聲虎叫吓的不清,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
剛才謝淩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了,手緊緊的拉着藍墨。
藍墨自然是感應到了,握緊了謝淩的手,在謝淩手中寫:“別怕,有我在”。
別怕,我在。
可能是藍墨的安撫真的有用,謝淩之後就不怎麽慌了。
藍墨檢查了一下四周有無危險,然後就把謝淩拉到床邊,檢查一下謝淩身上有沒有事。
其實他就是多此一舉,不過戀愛中的人就是這樣,自己的寶貝少了根頭發都心疼的要死。
盡管藍墨的心跳現在還是跳動的很快,貌似快要跳出來了,但是他還是先确定謝淩是沒事的,這樣他才會放下心來。
正當他們以為已經沒事了的時候,廟外又有了動靜。
藍墨和謝淩頓時不敢出聲。
他們沒有什麽特異的功能,不是銅牆鐵壁,所以面對一只對自己有危險性的動物,本能反應是懼怕。
外面好像有什麽聲音,就像重物被扔在了地上,東西不是很重,但也有些重量。
後來就是腳步離開的聲音。
再後來什麽聲音都沒有了,萬籁俱靜。
人在極度緊張的時候,五官特別靈敏,有點什麽動靜都能被捕捉到。
就像現在的謝淩一樣,周圍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的警戒。
藍墨看謝淩全身繃緊的樣子,不經有點擔心,他家小朋友有時候膽子大的很,有時候卻膽小的緊,藍墨心想:終究是小朋友啊。
藍墨走過去在謝淩背上撫摸幾下,順便掐了一下謝淩的腰。
謝淩骨架沒有多大,所以長的瘦,但不會給人那種骨瘦如柴,風一吹就倒的感覺,反而是很精神的樣子。
謝淩沒有說什麽,只是抓住藍墨的手,沒有松開的意思。
藍墨也就讓他這樣抓着,小朋友被吓到了,應該安撫安撫。
晚上,藍墨把謝淩抱在懷裏,比以往不同的是抱的更緊了些,手也被謝淩抓在手裏。
一夜無夢,睡的安穩。
藍墨早晨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口有只死了的野豬,還是一只半大的豬。
藍墨:“…操”誰這麽“好心”啊。
剛準備進屋拿東西時,突然就跳出了一只白色的“貓”。
藍墨:“……”
白貓:“………啊嗚”你好呀!
藍墨表示:你別給我東說西說,讓我出現幻覺!
藍墨現在想吼人,誰能告訴他,這只白貓是哪來的?這只死豬又是怎麽回事?人間迷惑啊。
謝淩起床之後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場面:一貓一人瘋狂對視,明刀暗箭,火花四射。
白貓看見了謝淩沖他叫了一聲:“啊嗚啊嗚~~”像極了撒嬌。
雖然本來就是撒嬌。
謝淩的心被粉色的箭戳中了,周圍冒起來粉色的泡泡,走過去就是把小貓抱起來,狠狠的撸了一把。
藍墨:“……”好家夥,又來一個搶媳婦的東西。
不怪謝淩喜歡撸貓,而是因為這貓太可愛了。
毛茸茸的,手感超好,叫人愛不釋手。
藍墨想找一點存在感:“咳咳!好玩嗎?”字裏行間充滿了酸味,有了貓,忘了自家老公,負心漢!
藍墨毫不留情的在謝淩身上貼了一個“負心漢”的标簽。
被貼标簽的謝淩絲毫不知情:“挺可愛的啊。”
藍墨:“你是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貓的話,我馬上把它送出去!
謝淩反應過來藍墨話裏有話:“要你!”
得到滿意答案的某人,喜滋滋的把貓從謝淩懷裏拿出來丢一邊,然後把謝淩拉進屋,索要獨屬他的早安吻。
謝淩頂着一張被狗子啃了的嘴出來了。
而某只狗哼着曲子去顧大嫂那裏拿早餐了,本來是想把謝淩拉着一路的,不過謝淩堅持不去的态度“打動”了他。
而且謝淩那副模樣的确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露出來,那麽可愛的一面只能給藍墨看。
藍墨發現自己對謝淩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算太好也不是太差。
不過他怕哪天謝淩對他厭倦了,新鮮感過了,那時候他該怎麽辦?如果謝淩知道自己是這樣偏執的一種人,他會不會惡心自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沒有持續的情義。
他怕,怕那一天的到來。
想着這些事情,連目的地到了都沒發現。
顧大嫂叫了一聲,藍墨才反應過來。
進去拿了些吃的,跟顧大嫂告別以後就走了,
全程但是面無表情,沒有生氣的樣子。
顧大嫂問他怎麽了,他也只是回答一下,沒有多餘的話語。
目送藍墨離開的顧大嫂:“……”這孩子怎麽了?中毒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難猜喲。
藍墨回到廟裏面,那只白貓還在,準确的來說,是在謝淩懷裏。至于那頭野豬應該已經被謝淩放在什麽地方了。
畢竟一頭死豬一直放在門口怪不好的。
謝淩擡頭看見藍墨黑一樣的臉,瞬間慌亂了。
自家相公喜歡吃醋怎麽辦?
謝淩放下白貓走在藍墨身邊,接過手上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後兩廂無言。
藍墨就在謝淩的後面,等謝淩把手上的吃的反正桌子上之後,他就把謝淩壓在桌子上,在那只白貓的面前吻着謝淩。
謝淩的臉瞬間爆紅,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特麽羞恥了。
還有貓在場呢,萬一教壞小貓怎麽辦?
藍墨親完了還得意洋洋的向白貓抛去一個藐視的眼神。
白貓:“…”
白貓:“……”
白貓:“…………”我不想理這個怪哥哥!
謝淩舔了下嘴唇,嘟囔着:“小孩子嗎?”
藍墨非常自豪的回答謝淩:“是,還是你家的!”
白貓:“……”我是透明的嗎?我還在場呢!
謝淩:“……”我家的小孩子?我怎麽不知道?
白貓:“你們把我當空氣嗎?!”啊嗚嗚嗚嗚。
藍墨:“!!”卧槽?
謝淩:“你會說話?!!”
兩人都是震驚的看着白貓。
而某只貓竟然還悠然自得,全然不顧兩個差點石化的人:“對啊”。
藍墨眨了兩下眼睛:“你成精了?”正常的詞,普通的語氣,聽起來卻像是在罵人,不對,是罵貓!
白貓則咆哮着:“你才成精了!我本來就會說話,我是一只神虎!啊嗚!”字裏行間充滿了傲嬌。
謝淩則震驚的問:“你是一只老虎?”怎麽像只貓呢?
白貓,哦不,白虎!:“不像嗎?!”
謝淩很誠實的說道:“不像。”一點也不像。
白虎:“嗷嗚嗷嗚!嗷,怎麽不像呢?我是一只純正的老虎,很兇的那種!”咬人的那種,啊嗚~
藍墨好像是故意打擊它似的:“一點也不像,倒是像只貓”還是張牙舞爪的那種。
白虎:“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把你吃了!!嗷~我是老虎啊!”
“等你長大了再說吧”藍墨笑着說:“連虎牙都沒有長全,小兔崽子。”
白虎被惹毛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說完就猛吸了一口氣,然後……嗷了一嗓子。
結果沒點屁用……連地上的灰都沒有吹起來幾粒。
藍墨點點頭道:“是只病貓”這是存心想氣人家虎啊。
白虎吓人不成惱羞成怒用後腳摩擦地面助力,準備起身撲到藍墨身上,可是跳到一半,就被謝淩攔腰抓住,抱在身上。
藍墨則看着白虎,嘲笑道:“不只是像貓,還像只牛,一只短腿的牛。”一天不氣人,三天嘴就癢。
可以這很藍墨。
謝淩為了避免這一人一獸當場打起來的局面,把白虎緊緊的抱在懷裏,另一邊出聲安撫藍墨:“別吵了啊,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呀。”兩個都是小孩子嗎?需要喝奶嗎?
白虎來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好吧,我就大虎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藍墨:“呵,還懂的用詞”。
白虎非常自豪的說:“那是當然的了!”
藍墨:“呵呵呵”
謝淩是真的服了:“你們別吵了,行嗎?”
藍墨、白虎:“好”好有默契,吵架也有默契。
謝淩:“小白虎,你叫什麽名字?”
白虎:“墨墨!好聽吧!”
墨墨,藍墨,藍墨,墨墨,實在好聽。
“嗯”謝淩問“昨天晚上的吼聲是你叫的嗎?”
墨墨:“?”
看來不是,畢竟那麽大一聲,這個小崽子怎麽可能吼的出來。
藍墨拿了兩個包子給謝淩,白虎在謝淩那裏非常“自覺”的拿了一個走。
藍墨:“挺自覺的啊!”
墨墨吃完了以後,好像想起來什麽,突然來了一句:“那是我母親吼的!”昨天晚上那是它母親叫的。
藍墨表示不想理人。
謝淩想了想問:“所以,墨墨你以後要在這裏住下了?”你在這,你母親怎麽辦?
墨墨:“嗯,所以我把野豬當做禮物啊。”不然我閑得慌去抓野豬玩?
藍墨:“你母親同意你在這裏嗎?”不同意的話,感覺走。
墨墨毫無波瀾:“同意了啊!”非常自信,一點也不慌張。
藍墨不情不願的把墨墨留了下來,墨墨心甘情願的留下了。
這件事情藍墨有點苦惱,他到底應不應該跟顧大嫂他們說。
就算要說,那應該怎樣開口呢?
藍墨非常認真的對墨墨說:“你以後吃什麽?你看我像是養得起你的人嗎?”
墨墨則嫌棄的道:“我需要你養嗎?我自己不會找吃的嗎?”然後用一種藍墨看不懂的眼神,繼續說:“而且我吃的也不多啊,幾口就飽了。”
藍墨面無表情:“哦,知道了,別逼逼叨叨了。”操,早說自己會找吃的嘛,我至于為這件事愁到現在嗎?這小東西是存心來氣我的吧!
藍墨把從顧大嫂那裏拿來的包子給謝淩,墨墨非常“自覺”的叼了一個走。
謝淩:“……”
藍墨咬牙切齒道:“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墨墨:“我們彼此彼此啊……”
藍墨:“……操”
謝淩有些好笑的看着這一人一虎:“好了,竈臺也幹的差不多了,我去找點菜吧。”
用“找”這個字有點那啥,感覺怪怪的,但是謝淩想着總不能去買菜,在街上連菜影子都見不到一個,還買菜,買個寂寞還差不多。
藍墨和墨墨同時看像他:“我也要去!”哦,天啊,好默契啊!
謝淩:“……走吧”怎麽感覺這兩個在争寵似的。
兩人一獸收拾收拾就走了。墨墨走在最後,它看着前面的兩人,自言自語的道:“沒想到啊,上一世,他們就在一起了,這一世還能搞到一起,還真是命定情緣啊,希望他們這一世有一個好結果吧!”
墨墨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藍墨和謝淩之間終究沒有那麽簡單。為什麽他們會在短時間內相愛?以及那麽相信依賴彼此。
墨墨思緒飄遠,那是一個仙魔凡人并存的時代。那時候墨墨才幾歲,但是也有記憶和智商。
那時候,世間都不太和平,戰亂不斷。
正想着幾百年前的事呢,突然被藍墨斷了:“喂,你走不走?”語氣有幾分不耐煩,像極了前世。
墨墨懷着沉重的心情跟了上去,心裏卻想着:雖然都過了好幾百年了,但是也不乏有危險随之而行,要不是看着謝淩的份上,我才懶得理藍墨呢,一幅兇巴巴的樣子,搞得好像我要搶他媳婦似的。
不過墨墨還真的沒想到,前一世恩愛過的人,這一世還真的能再續前緣,而且速度還這麽快,想想謝淩來這個村子不過三五個把月而已,竟然就和藍墨好上了。
果然啊,不管千萬裏或幾百年,就算世間草木都泯滅,也要找到那個他。
其實墨墨剛開始想的是:至是得過個兩三年才能在一起吧,但是事實如此出乎他的意料,而且這一世的藍墨比上一世更有占有欲,動不動就是吃醋!不講道理!
墨墨想了想,還是說服了自己:“畢竟上一世藍墨對謝淩可不怎麽好,也許是想在這一世補回來吧”
上一世的錯,這一世補回來,就算沒有記憶,也想對謝淩好,想補償他,讓他少受點苦,人之常情。
墨墨突然想到一句:年輕人,不講武德!
找菜,其實就是字面意思。
找到一片菜地,找到菜的主人然後說一聲,就把菜拿走了。
簡單粗暴沒有形象,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經過人家同意才可以摘的,出門在外要講點武德!
謝淩有點後悔把這兩個家夥帶來了,一個簡單粗暴,另一個除了搗蛋,其他的什麽都不會。
謝淩甚是頭疼,但是也沒有辦法,忍一忍吧,忍一忍就過去了。
東走西走大半天,終于把籃子裝滿了菜,可以打道回府了,謝淩飛快的把藍墨拉回去,以免在做些丢臉的事,回去的路上遇到菜地主人還順便道了個歉。
那場景着實有點尴尬,一手抓着藍墨,一邊道歉,就像一個爹地拉着闖禍的小屁孩去人家屋裏面道歉的樣子,主要是人家菜地主人還問:“菜夠不夠,不夠可以繼續摘”。
謝淩禮貌的回答完農民伯伯以後,就拽着藍墨的袖子往家裏面走,而墨墨就在後面非常高傲的咬着籃子。其實說白了,就是它矮身高不夠,但是籃子又不能掉地上,所有只能把頭擡高點,防止菜籃沾地。
墨墨看着前面兩人,嘆了一口氣:“我好歹是只老虎,不讓我去潇灑,反而讓我來幹苦力,天理不容啊!!!”沒有道德之心啊,墨墨心裏苦,但墨墨不說。
不過想着他等會要大吃特吃,又覺得幹點活還是可以的,畢竟謝淩的廚藝還是可以的。反正對于它這種挑食的老虎來說,吃飽不是問題。
墨墨把菜放在竈臺上,就出去玩了。
這廚房雖然修的草率了些,但是起碼該有的還是要有的。
謝淩舀了一瓢水,沖洗部分蔬菜,做多了吃不完,那也是浪費,而且大熱天的飯菜也放不了多久就會馊的。
謝淩在裏面做飯,藍墨就在旁邊看着,畢竟他還沒有吃過自家媳婦做的飯呢,墨墨則在外面玩水。院子後面有條河,而且水質還不錯,在炎熱的夏天最适合拿來玩水。
飯做好了,謝淩讓藍墨去叫墨墨來吃飯,藍墨非常不情願的去了。
藍墨不客氣的對墨墨說:“走了,回去吃飯了!”不吃拉倒。
墨墨沒有理會藍墨,自顧自的玩着。
藍墨不耐煩的道:“你不吃算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結果後背被撒了一些水。攻擊性不強,侮辱性極強啊!
藍墨:“…有病?”之後捧起一捧水就往墨墨身上砸,然後成功的被墨墨躲開了。小東西長的小,步伐敏捷,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逃過了一劫。
沒等墨墨喘口氣,藍墨就開始往墨墨身上撒水。
這回墨墨沒有躲開,但是也沒有坐以待斃,被撒了一身水的時候,也糊了藍墨一臉的水。
藍墨:“卧槽,你給我等着!”然後雙手用力,把水往墨墨那邊潑。墨墨只有兩個爪子,還是小爪子,弄不起來多少水,就只能被動的到處跑了。但是爪子小,也不甘示弱啊!
結果……水仗就這樣打起來了。
謝淩飯菜都擺上桌了,結果還沒有看見藍墨他們,就親自出來找人,結果就碰上這麽沙雕的一幕。
墨墨的毛幾乎全濕透了,藍墨身上也差不到哪去,都是半斤八兩。
謝淩:“都是小孩子嗎?”這麽大了還打水仗?
謝淩無奈的道:“別鬧了,回去把衣服好了,然後把水擦幹,吃飯了!”前者是跟藍墨說的,後着自然就是跟墨墨說的了。
謝淩把這兩個不省心的帶回家了之後,墨墨在院子裏曬太陽,藍墨就被拉去換衣服了。
各自搞好以後,飯菜都快涼了!
吃完飯以後,就應該出去轉轉,雖然是大熱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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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