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至死不渝的愛15

早在第一次發現白家老婆子在這堵牆的另一面燒紙的時候,宋襲就覺得奇怪。

兩家人用一堵牆已經非常怪異,老婆子還日日在牆前燒紙。燒紙的位置與大門相對,這該是一個風口,火盆放在這裏并不恰當。最為長期料理祭奠事務的老人,她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宋襲能想到的解釋是——這是一個特殊的位置。

那時候的他并沒有太在意這件事,直到後面兩次進入白家,他發現本該被熏黑的牆壁始終保持幹淨。很顯然,每次燒紙後,老婆子會悉心打掃,甚至親自粉刷、打磨牆體,以掩蓋什麽。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他和蔣夙的房間裏。頂部與其他部位新舊的差異太過違和,牆中間被鑿出的塑料薄膜更是加深了這份詭異,不得不讓他懷疑,牆內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子裏沒有趁手的工具,出去找其他工具又怕驚動向導父母。

宋襲把手裏的刀塞到蔣夙手裏,叮咛道:“別弄傷手。”自己則在屋子裏找了一圈,拿起茶幾上厚重的煙灰缸。

煙灰缸有點沉手,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一點點的剮蹭,而是重力砸向牆面。

連續幾下下去,牆皮皲裂,有了大塊剝落的趨勢。

蔣夙看着人不大,行動起來很迅速,那雙精瘦短小的手攥着刀柄,輕易将刀尖刺入牆皮內。手腕一轉,刀鋒傾斜進去,一下子能削下來一大片。

在兩人合力之下,中間那一部分的牆面被破壞了個幹淨。

“範圍這麽大嗎。”宋襲呆呆的看着那陷在膩子和水泥之間的塑料薄膜,難以置信地湊近。

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染上了那些深色物質。

他揪住塑料薄膜,用力往外一拽,大力之下附近的白色牆皮迅速剝離,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心,髒。”蔣夙蹙眉站在青年身後,有些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

宋襲回頭看了他一眼,從床上跳到地上,同時雙手抓住薄膜用力抖開,使其平鋪在床上。

Advertisement

薄膜北側的東西有股很重的血腥味,由上往下俯視的話,能隐約看出那是一個半圓形。

他喃喃道:

“夙夙,你覺得這像什麽?”

蔣夙:“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這東西放在任何時候,宋襲都不會認為它跟太陽有關,可若是聯想到畫家用血作畫的嗜好,和白小姐死時的慘狀,他幾乎立刻就确定,這是畫家用白小姐的鮮血畫出來的。

宋襲擡頭,灰色的水泥層上布滿了暗色的痕跡,像是從牆體內側伸出來的。

向導一家一定将這面牆粉刷過很多次,最後實在沒轍了,才會選用薄膜嵌入牆壁,防止鮮血滲透牆壁。

過于潔淨的牆壁放在這樣一座久經風霜的小院太過突兀,他們故意将牆表做舊,以免被人發現其中隐藏的秘密。

宋襲緊張的拉上蔣夙,他必須立刻把這件事告訴李鐘。誰知一轉身,他就愣在了原地。

向導母親的臉從外面探進來,身體藏在門外,她也不知道盯着裏面看了過久,與青年對視兩眼後,目光移到床上。

“被發現了。”她笑得渾身抖動,咯咯地笑聲詭異刺耳,笑完過後才繼續道,“沒關系的,這個牆壁裏面埋了水管,總是滲些髒兮兮的水,等我去叫我兒子回來修一修,重新換一張塑料膜鋪上去就行。”

宋襲不确定她會不會發瘋,悄聲對蔣夙說:“我負責吸引她的注意力,你找機會跑出去。”

“你們在嘀嘀咕咕什麽。”向導母親不悅道,“是在商量逃跑嗎?”

宋襲笑着說:“沒有。我說,如果有工具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修好。”

“工具嗎?”沒想到向導母親居然真的認真思考起來,“有的,我帶你去拿。”

宋襲往外走去,手在後面悄悄給蔣夙打了個“快跑”的手勢。向導母親在前面帶路,一直沒有回頭,直到走至廚房門口她才停下。

“你快過來,工具在廚房的一個櫃子裏,很沉,我一個人搬不動。”說完就走了進去。

宋襲往房門口看了一眼,蔣夙還站在裏面沒有出來,不由得着急喊道:“我很快就來找你,我保證。”

向導母親又在催促,宋襲怕她出來撞見蔣夙逃跑,急忙應了一聲走進去。

廚房裏沒有人,宋襲當即反過來,正要往外走,有人從門後出來,重力關上了木門。

向導母親手裏拿拖着一把大鐵錘,鐵錘上沾着幹掉的血漬,想必這個女人已經用它殺死過不少活物,其中可能就包含着像他一樣,發現了牆壁秘密的游客。

宋襲鎮定的望着她,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你手裏的是維修牆體的工具?”

“是啊。”向導母親瘦弱的身軀竟能把大鐵錘掄至半空,宋襲被鎮住了。

鐵錘拖過粗粝的水泥地,朝着宋襲一點點靠近,他左右看了一圈,發現廚房的刀都不見了。

“你在找什麽?”向導母親聲音陰柔,陰森的笑着說,“找刀嗎?那太危險了,我怕你們這些城裏來的孩子割傷手,全都收起來了。”

自建房的廚房很大,寬敞,明亮,她的圍堵很有技巧,始終将唯一的出口擋在背後。

宋襲一點沒有将心裏的急躁表現在臉上,“是嗎,你為我們想得真周到。”

“應該的。”見青年一直在躲避,向導母親失去了耐心,她催促,“你躲什麽,快過來,去幫我把角落裏的工具箱搬出來。”

宋襲朝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角落裏的箱子得有半人多高,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搬動。

他皮笑肉不笑道:“太大了。”

“你可以的。”向導母親又走近了一點。

宋襲觀察着對方與門口的距離,心生一計,真的擡腳朝那巨大的箱子走去。

向導母親興奮而急切地往角落走去,眼看着青年就要走到她足以實施傷害的範圍,對方突然轉身向相反方向跑。

宋襲倆人大跨步到了門口,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向導母親挑釁一般從身上掏出鑰匙,在空中晃了晃,當着宋襲的面張大嘴把将鑰匙吞了下去!

宋襲:“……”

要離開這個地方,只有幹掉向導母親這一個辦法了。

宋襲重重喘口氣,正準備靠蠻力沖上去将對方撞倒,忽然聽見哐當一聲,廚房裏一扇被鏽住的小窗戶開了,小孩兒的身影翻過窗戶,穩穩落到地上。

蔣夙把手裏的瑞士軍刀扔到宋襲腳邊,“殺了她。”

宋襲條件反射的撿起刀,看了看蔣夙,又轉頭看向向導母親,大概是不高興有人貿然闖入,她的神情極其憤怒,正左右權衡,到底該先殺掉哪一個。

宋襲朝蔣夙走去,單手将其摟住塞到桌子下,“藏好了,別出來。”

以蔣夙此刻的角度,宋襲的背影顯得尤為高大,他撐着下巴,安靜的欣賞起戰況。

只聽見一聲巨大的響聲,鐵錘砸到了地上,留下一個淺坑。宋襲轉身繞到向導母親身後,匕首剛要靠近,對方再一次掄起鐵錘,旋身朝後方攻擊。

淩厲的冷風從宋襲頭頂滑過,他蹲着快速從鐵錘下方經過,起身時,長腿往前一伸一收,勾住向導母親的右腳後跟,将她帶到了地上。

向導母親似乎是摔疼了,憤怒的罵了一句什麽。看她要起身,宋襲比她還快,直接撲下去,一手按住她的胳膊,一手将匕首刺了下去。

刀鋒不偏不倚,正好穿刺了鎖骨。

趁着對方吃痛的勁兒,宋襲打開了那個所謂的工具箱。在這一點上,向導母親沒有騙他,裏面的的确确裝滿了各種維修工具。

他從裏面翻出一根鐵絲将女人的雙手反綁在後,蔣夙這才從桌子下面爬出來。

他站在青年面前,伸手碰了下女人肩頭的刀,如同被觸了逆鱗,向導母親咬牙切齒的謾罵起來,“你們這些蝼蟻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你們會跟我們一樣,一輩子困在這裏,一個接一個的被放幹血,丢進滿是利齒的河裏!你們的身體會發臭、腐爛,會被啃食得一點不剩!”

“她不會讓你們逃走的,不會的……”

蔣夙手握上刀柄,噗嗤一下拔出刀,在向導母親身上擦拭幾下。似乎覺得不夠,他又去到水池前,踮起腳将刀鋒上的殘留的血跡沖洗幹淨,用手拂掉上面殘留的水珠。

宋襲看了眼女人身上不斷流血的傷口,對蔣夙近乎狠辣的行為沒有表态,拿起一張抹布将女人的嘴堵上,把她拖到角落裏,用一個大水缸擋住。

“走吧。”蔣夙把刀還給宋襲,怕他覺得髒,小聲補充道,“我洗得很幹淨。”

宋襲接過來,伸手替他理了理劉海,“小孩子不要沾血,這種事情應該讓大人來做。”

他是個成年人,可以将恐怖世界的恐懼、仇恨與現實世界區分開。可蔣夙還小,他不希望小孩心還沒長大,腦子裏就裝下太多陰暗的東西。

小朋友嘛,就應該開開心心的長大。

哪怕蔣夙這個小朋友并不普通。

兩人離開廚房,經過向導父母的屋子時發現門沒鎖,便推門進去看了一眼。

中年男人蹲在牆角,彎腰在一個箱子裏翻找什麽。宋襲與蔣夙對視一眼,擡腳往裏邁了一步,又盡力将身體往前探了探。

這下子看清了,向導父親的手裏拿着幾個面具。宋襲一數,正好是四個,向導家一人一個。

他拿面具做什麽?宋襲短暫的疑惑了下,退回門外,在對方沒發現之前帶着蔣夙匆匆離開。

隔壁的白家畫館內,李鐘跟洪娜兩人把館內檢查了個遍,沒有發現絲毫異常。

見洪娜在花壇邊坐下,雙馬尾立刻靠了過去,“洪娜姐,還是沒有發現嗎?”

自從進到這個地方,她就渾身不舒服。明明身上很幹爽,也沒有起疹子,卻總覺得黏糊糊的,時不時有點發癢。

這讓她想起了絡腮胡死前的狀态,越發惶恐,根本不敢伸手去抓撓。

“沒有。”洪娜略疲憊地捏着眉心揉按,擡眼掃向前方,那個啞巴姑娘拎着大包小包的香蠟紙錢從外面走進來。

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來的,還有宋襲和蔣夙。

“起了?”李鐘走上前,低聲問,“有進展了?”

從第一天開始,他就知道,宋襲跟某些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不一樣。他會一反常态的留下來睡回籠覺,一定有其他用意。

宋襲将人拉到一邊,轉頭看向大門正對着的那堵牆,對李鐘說:“那面牆的另一面有血,而且很多。”

李鐘半晌才反應過來,“另一面不就是你跟蔣夙房間?”

“嗯。”宋襲說,“膩子和水泥之間有一張塑料薄膜,就是那層塑料擋住了血液滲出牆壁。”頓了兩秒,繼續道,“向導的母親在我知道牆體秘密後,試圖殺了我。”

李鐘還沒說話,坐在那頭的洪娜疾步走來,一把抓住青年的胳膊,“你房間裏的那面牆會不會就是出口!”

宋襲心裏有別的看法,“可以這麽說,但不完全對。我覺得……”

話到一半,他拽上李鐘和蔣夙往後退了一步,大白天的,那間有浴桶的房間溢出了暗紅色的鮮血。

鮮血翻過門檻,迅速朝幾人本來。

洪娜朝雙馬尾高喊一聲:“過來!”

雙馬尾吓傻了眼,錯愕地僵坐在原地。黑血倒映在她的眼底,以極快的速度爬上花壇,蔓延到她面前。

“你還坐在那裏等死嗎!”洪娜又氣又急,幹脆沖上前去将人拽了起來。

雙馬尾猛地回過神,推開洪娜,在原地跺着腳用力甩動手指。

瑩白的指尖沾上了黑血,那黑血能吞肉蝕骨,好好的小拇指在眨眼之間生生少了兩根指節。

“我的手指……”雙馬尾似乎才感知道疼痛,彎着身子咬緊腮幫子直吸氣。

“讓你走你不走,活該!”洪娜的嘴一向不饒人,用力将雙馬尾推了出去。

宋襲三人在畫館外焦急的等待,見一個人影踉跄地撲出來,李鐘上前把人接住。來不及多說半句廢話,黑血已經朝門口過來了。

就在此時,天上轟然一聲巨響,大雨傾盆而下。

“帶蔣夙先走,我馬上就來!”宋襲的手擋在眼睛上方,把蔣夙塞給李鐘,沖進了韓家小院。

雨下得實在太大了,遮蓋住了一切聲響。

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向導父母的房間門口一字排開,擺放着四個正面朝上的白色面具。

面具被雨水打濕,軟軟的塌在地上,五官擠在一起,從宋襲的角度看過去,它們的眼睛仿佛眯成了一條條縫,正在對着他獰笑。

宋襲的腳踩過面具前往廚房,女人不知何時已經将水缸撞開,一邊掙紮嘴裏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冷靜地将女人推進牆角重新藏好,徑直越過,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大鐵錘。

豆大的雨滴打在瓦片上,嘩啦個不停。

宋襲走着走着瞥見什麽停了下來,左右兩側一扇扇緊閉的房門自動打開,本該挂在門後的紙面具一一滾下街沿,落入暴雨的懷抱。

紙張被水濕透,化成柔軟的一灘融入于水中。

它們被這場大雨賦予了更強大的生命,蚯蚓似的順着地面的青石板上的水往宋襲靠近。

天上的烏雲過于厚重了,整座小鎮被包裹在陰暗中。密不透風的雨幕模糊了人的視野,宋襲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拼命地往前跑。

他沒有往後看過,卻知道那些白色的紙漿一直死死跟着他。

可是鎮上的岔路實在太多,面對着通往四個方向的十字路,他必須停下。一路忙着逃命,他根本沒有記過路,也就無法确定自己現在的位置,更加不知道李鐘帶着蔣夙他們逃去哪裏。

宋襲心裏發慌,忍不住回頭。

不遠處,面具化成的紙漿水蜿蜒着淌過來,如果沒看錯的話,兩只白色的沒有瞳孔的眼睛正黏在紙漿上,與他對視着。

宋襲慌了神,随意選了一個方向。

剛擡腳,背後有人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宋襲沒有去辨別,當即變換方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李鐘死死揪着蔣夙的衣服,生怕小孩跑過去添亂,他努力地朝宋襲揮着手,示意青年快點,再快一點。

“你怎麽樣!”李鐘着急問道。

宋襲太累了,沒力氣說話,快速搖了搖頭,一把抱住紮進懷裏的小孩,擡頭說:“有東西在追我。”

“什麽?”李鐘下意識往青年身後看去,除了霧蒙蒙的雨,什麽也沒看見。

就在他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一團白色的東西突然從側面的淺色牆壁上蹿出來,直直朝他的臉上覆蓋。

李鐘艹了一句,條件反射地擡手擋住。

紙漿拍在他的胳膊上,當即散開呈水珠狀落到地上。下一秒,它們重新聚集,攀上李鐘的鞋面。

“去畫室。”宋襲突然道。

李鐘沒有問為什麽,怪異的看了眼青年手裏的工具,好奇他回去一趟居然就拿了這麽個東西出來。他腳上一蹬,鞋子連帶着紙漿一起飛出去老遠。随即沖正在屋檐下累得直喘的兩個女人重複了一遍下一個目的地。

由于不知道目前的位置,幾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闖亂撞。

終歸是運氣好,在連跑帶走了十幾分鐘後,他們抵達了民宿。

民宿內,老板正撐着腦袋打瞌睡。

聽見有人進來,她懶洋洋的掃了一眼,看他們衣着狼狽,厭惡的起身趕人,“我剛拖幹淨的地,怎麽又被弄髒了!快走,你們趕緊走,我這裏不歡迎外人!”

看見宋襲時,她愣了一下,頓時想起了這是誰。仰頭沖着二樓喊,“畫家先生!就是這個人私自闖進你的畫室,打翻了畫架!”

頭頂的天花板也是二層的地板,木質結構的東西不夠穩固,踩上去嘎吱嘎吱的。

宋襲了眼民宿門外,紙漿已經追來了。

他大步踩上階梯,與正欲下樓的畫家撞個正着。

知道對方随身攜帶着刀片,宋襲早有準備,在對方的手伸過來之前,他就已經彎腰從畫家胳膊與牆體間的空隙中鑽了過去。

他來到帶鎖的那間房外,擡腳用力踹了上去。

畫家暴怒地沖上去,被追上來的李鐘給拽住了。

門上的挂鎖換了個新的,一錘子下去沒能将其砸開。宋襲鉚足勁兒,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又是連續幾下沒有準頭的混亂打砸,只聽見哐的一聲重響,鏈接門與門框間的合頁脫落,木門撞上了內側的牆。

宋襲沖着李鐘喊了一句:“鐘哥,放開他。”

“啊?”畫家掙動得厲害,好幾次李鐘都差點被他劃傷,聞言遲疑道,“他手裏藏着家夥……”

“按我說的做!”宋襲放下話便進了畫室,将那些剛被擺好不久的畫架全部推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