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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快兩點的時候,殺豬一樣的嘶吼取代了夜晚的淫靡之音。
「呃,咳咳……」血絲從眼白邊緣逸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向不斷上揚的眼珠沖去,短短一分鐘,黃季閑的兩只眼睛便布了兩張血網在上面,恐怖至極。
不過黃季閑可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還手,生怕掐着自己脖子的兇手的怒氣沒發洩夠,以致自己的性福生活将成泡影。
指了指自己開始發紫的臉龐,黃季閑努力發聲:「饒……命!」
「哼,去死、去死、去死!」使勁掐了兩三下後,華寓楓終于松了手氣,披上睡衣坐到一邊,氣呼呼的抿緊了唇,仍嫌不解氣的伸腳去踹身邊的無恥狂徒。
喘夠了氣,黃季閑轉身摟過華寓楓的腰,隔着睡衣親了親他的圓臀,「好了,你老公我都快被你打死了啦!」
哈哈,他真是幸福啊,寓楓的身子真是太誘人了,大眼水水的、嘴唇嘟嘟的、小屁屁滑嫩嫩的……真教人無法抗拒。
突然就憶起了昨晚的活色生香,手往下一探,果然,小弟弟又來精神了。
見他又色鬼上身,華寓楓連忙躲他躲得遠遠,「黃季閑,真受不了你!發情的豬!別一看見我就只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來嘛!」眯着眼睛,黃季閑一寸一寸地靠近,伸手去摸他的寶貝。
拍掉他伸向自己腰際的魔手,「自己用手解決,不然我去拿剪刀,幫你永絕後患!」華寓楓冷然道。
「不要嘛!」扭着身子抗議,卻遭來一記接着一記的白眼,「好嘛,自己弄就自己弄。」黃季閑當真自己套弄起來,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着華寓楓,口中漸漸逸出不堪入耳的放浪聲:「哦,好棒,小穴好棒!哦……乖乖,我的小少爺……哦,小穴吸得我爽死了……」
聽了他的淫叫聲,華寓楓燒紅了自己的臉跟身子,「閉嘴,死賤民!」狠狠一腳踹去。
黃季閑處心積慮就等着他這一腳,眼疾手快地一把擒住了光裸的腳踝,迅速将人扯至身下,牢牢壓制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要黃季閑想開「飯」,那他就難逃被「炒」的命運,真是太窩囊了,越想越氣,華寓楓突然拔高了嗓音,尖聲驚叫起來:「啊,不要、不要、不要……」
華寓楓的超強獅吼功,竟連陽臺上加厚的隔音玻璃都給震動了,可想而知,離他最近的黃季閑是個什麽下場了,捂着耳朵滾到一邊,兩眼一閉就差口吐白沫,更別提剛才還精神百倍的那根神杵了,早成了一株豆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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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吼,心情舒暢了,這一吼,信心回來了,這一吼便是他華寓楓命運的轉折點!
餘音袅袅,黃季閑像一條死魚一樣頹在被窩裏,唉,他的命怎麽就這麽的苦?稱了他的心親熱一下又不會怎麽樣,天會塌嗎?會少塊肉嗎?小少爺他還不是有爽到嗎?
久久不見動靜,華寓楓轉頭看他,還不見動靜,「死賤民……」不會是死了吧?神經病!華寓楓暗暗罵自己,死賤民死了才好!神經病!他哪裏會死,其中一定有詐!
「死賤民,給我起來,我肚子餓了,幫我下樓去拿吃的!」怎麽還不動?
掀開一角被子,華寓楓眯着眼睛探看,「叫你裝死!」最終還是忍不住脾氣,踹了一腳。
前一秒還跟木乃伊一樣躺得筆直的黃季閑,後一秒就如出籠的猛虎一樣,一個翻身就将華寓楓牢牢的撲在身下,又趁華寓楓還沒反應過來,便先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他可受不了第二次的獅吼功啊!
「唔……」心知肚明,只要黃季閑不死,這「飯」他是「炒」定了!
黃季閑的一雙大手迅速撫遍華寓楓的赤裸,不一會,火已呈燎原之勢,華寓楓将手纏緊黃季閑的頸脖,并不斷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抓痕。
他,華寓楓從來就不會吃虧!
◇
華寓楓輕手輕腳的來到黃季閑的私人書房前,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沒有人後,将門推開道縫後,華寓楓閃身而入,神不知鬼不覺。
今天下午學校沒課,萬年膏藥黃季閑也正忙着出席某豪華別墅區的落成儀式。
本來閑着也是閑着,大可以玩玩游戲、睡睡大覺,就是閑坐在花廳裏喝喝茶也行,總比這「小偷」行徑來得體面吧!
然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年不早。
近來黃季閑大有爬到他頭上任意妄為的趨勢,這死賤民是看準了他無力反抗,擺明了是在變相取笑他!再不反擊的話,黃季閑的尾巴就快翹上天了!
所以,今天就先從書房下手,不管是開發計劃書還是合作案,也不管是找得到漏洞的,還是找不到漏洞的,總之能裝進腦袋裏的情報就記着,說不定哪天能派上大用場,不用讓黃季閑栽個大跟鬥,就是栽幾個小跟鬥他也高興。
拿起書桌的文件夾,華寓楓粗略的浏覽着,其實他也沒抱什麽希望,畢竟這間書房從不鎖門,若是有什麽機密,認真辦公的黃季閑是絕對不會這樣不小心的。
桌上的文件看完了,架子上堆着的舊文件也看完了,甩了甩發酸的手臂,華寓楓走到桌子後面的董事長專用椅,落落大方的坐了下去,又拉開眼前的抽屜,從裏面翻出文件。
「啪啪。」看到一半,居然掉出兩、三張照片,撿起來看了一看,差點沒氣死他。
一張是他正在看書的背影、一張是他正在喝茶的側身、一張是他在窩被裏睡香甜的正面。
死賤民真的有在認真工作嗎?
都已經一天到晚纏着他不放了,處理公務的時候還要看着他的照片,光用想的就心裏發毛,黃季閑果然是個變态。
華寓楓拿着照片的手,正猶豫着要不要給他放回去,放回去的話,無疑惡心了自己,不放回去的話,又無疑露了馬腳,想來想去還是依了自己的性子,沒收!
翻看完所有的文件,華寓楓兩個手肘撐在扶手上,雙手交叉于颌下,腳尖點地,讓椅子轉了起來,大腦開始整理信息,一條條過濾,直至他确認沒有任何一條信息值得留下。
「死賤民!」找不到有用的資訊也只好過過嘴瘾。
起身離開前,孩子氣的他,拿起大號黑色簽字筆在桌面上畫了一個大叉,一不作二不休,反正又沒偷到東西,黃季閑敢對他怎麽樣?什麽破書房,以後就是加三道鎖,他也沒興趣進來了,離開書房後,華寓楓扳着一張若有所思的臉走回了卧室。
窩進沙發,雙手抱膝,他又是一陣冥思苦想,總覺得非要惹出一些事情,要黃季閑忙的一團亂才能發洩他的怒氣。
駭客?這個想法不錯,自己不行勝任的話,還可以高薪聘請,侵入「三旗建設」的電腦主機,将資料都駭了……不過,好像黃季閑有個遠房表哥,是個電腦高手,聽說還是個可以破譯軍方密碼的狠角色,目前正任公司電腦工程部總監一職,跟這樣的專業人士過招,倒楣的九成九會是自己。
想了半天,晃了晃腦袋,所有的方法都不行,華寓楓昏昏欲睡的躺在沙發上,伸手撈過一粒抱枕抱進懷裏,狠狠的又揉又掐,那面上印着的黃季閑的笑臉整個變得歪歪曲曲的好不滑稽。
「死賤民,我該拿你怎麽辦?」
心底裏藏着的是喜歡,但心中總難掩着不甘,唯有小小打擊報複一下這個将自己的心慢慢一點點偷走的無恥狂徒,那些許的不甘,或者才會離去。
「整垮你,然後養你一輩子。」小聲嘀咕,滿心希望自己才是取得壓倒性完勝的一方。「神經,我幹嘛要養他?死賤民,買一個項圈給他好了,不學狗叫就不給他飯吃。」
果然是一對SM的忠實粉絲,明明都很享受被虐的快感,卻又執着自己施虐的地位。
想想笑笑,華寓楓還不曾于人前展露過這麽……甜美的一面,卸下平時的冷漠,放下矜持的穩重,原來他也是可以這麽……娘。
當然,幸好周圍沒有鏡子,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所以沒有暴怒,也沒有遷怒于黃季閑,也幸好黃季閑不在,他看不到,否則定然撲上将人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如此必然又要引發一場殘酷的攻防戰。
一會兒後,華寓楓睡着了,嘴角帶着笑,但已經不是甜美的了,稜角分明的雙唇緊抿,一邊嘴角略高,分不清是冷笑、嘲笑或是取笑。
華寓楓給人的感覺總是如此的冷峻而殘酷,一般人根本不敢接近他,違背他的旨意就跟觸犯了天條一樣讓人有負罪感,而黃季閑,可以說是正好相反!
可能是因為黃季閑笑的時候,臉上總帶着兩個深深的酒窩的關系,所以無論他作了再怎麽暴戾殘忍的事情,別人都不會覺得他有多狠、多惡,只會讓人覺得他好接近、好說話,然後被他踹下地獄時還會在閻羅王面前說他是個好人。
黃季閑和華寓楓這兩個人,一冷一熱,根本就是一個天煞一個地煞,治得住對方的只有他們彼此,所以才會愛得這麽不屈不撓、糾糾纏纏,恐怕一輩子的時間都不夠他們兩個人相鬥,不過,依兩人的個性,這輩子鬥不完,下輩子、下下輩子……一定纏鬥的更狠吧!
◇
下班回來的黃季閑在門口扔下黃滿傅後就急忙的跑回卧室,這麽長時間沒将小少爺摟在懷中親上一個,真是想得他心都疼了。
進房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掃視四周,只有确定目标後,才能準确無誤的狂撲而去,不過……沒人?
小客廳裏的沙發正好背對着門口,黃季閑自然看不到蜷曲在沙發最裏面的華寓楓。
離家出走?眼神一暗,黃季閑的笑臉頓時垮了下去。
「華寓楓!你找死!」就是再怎麽氣他的胡攪蠻纏,也不能不顧他的再三警告而讓他見不到、更摸不到人啊,像今天才分開了一個上午跟半個下午他就已經被思念啃噬得心都發疼了,要是華寓楓真離家出走了,他不發瘋才有鬼。
忙了一整天,幾乎沒吃過什麽東西的胃早餓扁了,可是在這當下,一切都不重要了,扔了手上剛買來的披薩,黃季閑奔向浴室,希望他的小少爺不會這麽絕情。
「寓楓!寓楓!寓楓……」
比起以前,華寓楓的神經質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尤其是對着黃季閑時,要不然,一整晚他都別想睡了,一會兒被吻醒、一會兒被摸醒、一會兒被呓語聲驚醒……所以,現在盡管隐隐約約聽到了黃季閑的吼聲,他還是不願意起來,只是動了動略感麻痺的腿。
「華寓楓!我要殺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華寓楓,誰允許你這樣對我的?這次抓到你,我一定狠狠幹死你!幹死你!幹得你下不床,幹得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幹得你記住我的狠!可惡!」
沒找到華寓楓的黃季閑,像一頭發了瘋卻無處渲洩的獅子一樣,在浴室的洗手臺前朝鏡中的自己亂吼一通:書香門第「黃季閑你這個蠢貨,你這個大蠢貨,根本就不該放他自由活動,根本就不該這麽寵着他!人跑了、人跑了,沒了,沒有了!怎麽辦?華寓楓,你狠、你厲害,你為什麽不找一把槍來直接斃了我?」
捏緊的拳頭一次次砸向大理石臺面,最後「砰」的一聲一拳打碎了整面鏡子,血噴散布在米色的磁磚上。
偏過頭,黃季閑眼裏布滿了狠戾,「哼……お稥」看似溫吞輕慢的笑裏,卻藏着最嗜血的殘暴,轉過身,他往外走去,每一步都沉而有力,像是要把地面踏穿了一樣。
這次,他一定要華寓楓記住,牢牢記住,誰才是他華寓楓的主宰!
「砰!」順手帶上的門,在他蠻力的作用下瞬間化作一地的玻璃碎片。
這回,華寓楓不醒都難,懶懶的支撐起身子,扭頭看向聲源,火大道:「幹什麽?死賤民,發什麽神經?嗯?你手怎麽了?浴室的門怎麽了?」
怎麽房裏一團糟?死賤民的手還在滴着血,他的一雙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燒穿了一樣瞪着……搞不清狀況的華寓楓,只有傻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地的狼籍。
伸出手,黃季閑激動得差點要跪下去親吻大地了,「你沒離家出走?」眼神饑渴地盯着華寓楓,腳一時難以邁出。
黃季閑一看到華寓楓,什麽火氣都沒了,連手上的傷也不當一回事!
不過在華寓楓眼裏,黃季閑還真是狼狽,一點都不像平日裏那個時尚感十足的痞子男,倒像街邊被人丢棄了的小狗。
撓撓臉,華寓楓慢條斯理地問道:「目前還沒打算實施這個計劃,怎麽,你想我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倒是嚷過好多回了,可是住慣了豪宅、享慣了福,受慣了寵愛的華寓楓,并沒有真的想去做,一窮二白的他跑出去的結果是什麽?最大的可能是露宿街頭,他才不是傻子!
讓黃季閑離開自己,可能殺了黃季閑,黃季閑還會快活一點,但是讓自己離開黃季閑,也可能會比黃季閑難過,一旦喜歡上了,鬥嘴、吵架、互毆都可以,分開……就太沒意思了,太無聊的生活不好玩!
「你這個……小惡魔!」高懸着的心終于落下,黃季閑沖上去,跳進沙發,一把将華寓楓摟進懷裏,拼命的親吻,像要在華寓楓全身上下印遍專屬于自己的戳記。
「幹什麽,發生了什麽事?嗯……會癢!」明顯感受到從黃季閑身上傳來的顫栗,不自覺的,華寓楓不但沒有掙紮,反而伸手摟緊了他的脖子,僅是嘴巴上抱怨而已。
捧起華寓楓的臉,使勁親吻他的唇,黃季閑的眼角泛着淚光,真正觸摸到人的感覺真好,剛從大海裏撈起那顆擺蕩的心,這下子總算安定了,突如其來的溫暖刺激了他的淚腺,一向大男子主義的黃季閑,淺淺哽咽着。
「季、季閑,你……唔……到底怎麽了?」任他吮咬着自己的唇,華寓楓還是問道!
離開華寓楓的唇瓣,黃季閑深情注視着他,「我以為你逃了,所以我就發瘋了,前幾次惹你不高興,你說你要逃,今天進門沒看見你,我就以為你逃了,你都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多重要,你比我的命還重要!寓楓,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你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就是別離開我!」
其實華寓楓心裏甜甜的,但仍嘴硬道:「花言巧語,現在說什麽都給我、什麽都肯作,把我拖上床的時候就什麽都忘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個人嗎?」噘嘴瞪着黃季閑,華寓楓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
「答不答應?不答應的話,我就拿手铐、腳铐把你鎖在一樓的花廳裏,讓警衛們輪流看着你!」黃季閑一邊恐吓一邊将華寓楓的雙腿分開拉至自己的腿上,然後托起他的臀部将人貼向自己。
「過份,披着羊皮的狼,我又沒離家出走,除非你對我不好,我要是真的離家出走了,也是你的錯!」華寓楓冷眼瞪他,後悔自己剛才不該同情他。
「我對你不好嗎?」黃季閑邊吻着他的臉頰邊問。
「剛才的話收回!唔……」脖子被黃季閑狠狠吸了一口,華寓楓不禁呻吟。
「那你還逃不逃?」黃季閑不懷好意的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仿佛一股電流竄遍全身,華寓楓陶醉得閉上了眼睛,「我又沒逃。」
「那以後呢?我不許!」黃季閑的手已經開始幫他脫衣了,「我不許你逃!」
裸露的肩微微顫抖,咬了下嘴唇,垂眸時正好看見黃季閑傷了手,「不逃,行了吧?以後都不會逃走的,安心了吧?我又不是逃兵,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離家出走又不好玩!」
在他嘴角小啄了一口,黃季閑送了他一個陽光滿滿的笑。
看着他有如陽光的笑臉,華寓楓卻覺得有點冷,「好冷,死賤民你真的好色!」阻止不了,華寓楓只有将發冷的身體緊緊貼向黃季閑火熱的胸膛,想讓自己冰冷的心也染上他的熱度,起碼是為他而熱!
「我家小少爺可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每回也很爽的!」黃季閑的一雙大手迅速鑽入華寓楓的休閑褲中,對他的雪臀一番揉弄。
「啊……輕點,野人!」抱怨歸抱怨,華寓楓也動手扒起了黃季閑的上衣。
「野人?我喜歡這個稱呼,多叫幾聲來聽聽,我的小少爺!」終于脫了華寓楓的褲子,黃季閑将人壓倒。
「野獸,你根本就不是人!」大腿內側被一只大手撩撥得不住顫抖的華寓楓羞憤地控訴。
「野獸?這個我也喜歡!」黃季閑快速褪下自己的褲子,趕緊回到華寓楓的兩腿之間。
「變态!」華寓楓自然而然的伸出雙臂去迎接他下降的肩膀。
一口吻住他,黃季閑狠狠吮吸着裏頭的蜜津。
雖然他不說,可是答案昭然若揭,一定是:變态?這個我更喜歡!
超強的M,這點,黃季閑應該不會否認,因為他不像死要面子的華寓楓,他早有自覺,同時,他也是超強的S,這會兒已然沉醉在華寓楓的懷中了。
「楓,給我,給我、給我、給我!」
下體被黃季閑蹭得又熱又癢,華寓楓搖擺着臀部,慌張躲避着他的碩大,盡管他自己的小穴已是瘙癢難耐急開急合,「你的太大了,死賤民,你想要叫我屁股開花啊!唔……先用手指,嗯……慢點……」
黃季閑插入花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為了有效擴張花穴,他不時将手指曲起,然後捅入再曲起,又不時轉圈震動,總之非捅得華寓楓哇哇叫不可。
「受不了了,要爆掉了!忍不住了,給我,寓楓!」低嚎着,抽出手指,黃季閑提劍刺入,直沒根部,讓他的玉袋緊緊地貼在了對方的股縫中。
「啊,死賤民,痛!」刺入時仿佛帶着火花,華寓楓的花徑都被黃季閑的熾熱灼傷了,疼得他脊梁都彎曲成了蝦米狀。
「呼……」熾熱舔嘗遍了情人體內的每一寸褶皺及每一個凹凸,黃季閑心滿意足得長舒了一口氣,「你是我的!小少爺,你是我的了!我的小少爺,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華寓楓努力勾下他的脖子,一口直接咬破了黃季閑的嘴唇。
這一刺激,黃季閑反而更加興奮了,一邊挺動勁腰不住沖刺,一邊捧着華寓楓的俊臉不住啜舔啃吻。
兩人困在情欲的網中,極力掙紮卻只能陷得越深,兩人很快釋放了各自的第一次,得到高潮中的身體正痙攣不已。
「小少爺,再來一次!」不得允許,黃季閑就将人抱起坐進了自己懷裏,兩人由躺姿變成了坐姿。
「嗯啊……死賤民,你就不能慢點變大嗎?」華寓楓狠狠瞪了他一眼,身子卻因為清楚感受到了巨龍的複蘇而微微顫動,黃季閑那玩意真是太巨大也太有精神了。
黃季閑色色的将手摸至兩人的結合處,一陣溫柔揉弄後,将黏着兩人黏液的手指取出,強迫的覆上華寓楓的唇,探入華寓楓的口,「下面的小嘴不乖,漏出來了,上面的小嘴乖,通通吃掉。」
「唔……嗯……」舌頭被兩指夾住挑弄,本來應該是一件華寓楓覺得惡心的事,現在卻逗得他的心仿佛蕩起了秋千一樣的快活。
華寓楓勾緊黃季閑的脖子,眼睛裏盛放着煙霧一樣的花朵,他醉了,他啜舔着黃季閑的手指,他搖擺着腰臀吞納着黃季閑的熾熱。
看着華寓楓被情欲薰染成粉色的肌膚,以及他勾人的媚眼,黃季閑也深深的醉了,慌忙收回手指,低首迎上華寓楓的渴望的櫻唇。
四瓣相接,靈舌互纏,仿佛兩人完全相溶在一起。
雙手緊緊扣住了華寓楓的大腿外側,黃季閑将人擡高後用力砸向自己,同時配上挺腰的動作,淫靡味十足的撞擊聲,像是在向全世界昭告着他們的兩情相悅。
「嗯……」理智早給撞飛了的華寓楓盡情呻吟着。
「我的小寶貝,來,舌頭伸出來,讓我咬!」下面滿足了,上面還沒滿足,黃季閑循循善誘道。
一手勾着黃季閑的脖子,一手套弄着分身,華寓楓也是同感,聽到央求,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牽出的銀絲色情的挂在下巴上,幾乎是同時,黃季閑傾身過去舔盡銀絲并含住了小舌。
身體在劇烈的顫動中得到滿足,兩人像渴水的魚兒一樣深深攫住了彼此。
◇
吃過晚飯,為了更有情趣的溫存,黃季閑便硬拉着華寓楓去了視聽室,一間真正的家庭劇院,螢幕的尺寸跟整面牆一樣大小,八個角落裏八個喇叭,天花板是銀河一樣美麗的彩色玻璃。
厚厚的氣墊上,兩人像野餐時一樣随意坐着,一邊看着浪漫的愛情片,一邊喂着切好的水果,當然是黃季閑負責動手。
拎來醫藥箱,黃季閑像個小孩一樣,正吵着華寓楓幫他的手換藥,不過可想而知,他一定是自找沒趣。
「下流也就算了,居然長着一顆豬腦袋!」拿起沾了藥酒的棉花棒,華寓楓狠狠的往黃季閑的傷口上壓去。
「哇,痛死了……」黃季閑滿眼委屈,叫得跟殺豬一樣,另一只手卻不老實的磨蹭着小少爺的臉頰。
「騙子,皮粗肉厚,就是拿電鑽來鑽你,也是電鑽有事。」受不了他的騷擾,華寓楓突然偏過頭,一口咬住他的手,在上面留下了一排齒印。
看着自己光榮負傷的手,黃季閑嬉皮笑臉道:「小楓楓,我兩只手都受傷了,我不管,你要為我負責,晚上替我打飛機!」
華寓楓視線轉向下,匆匆瞥了黃季閑褲裆上的鼓起一眼,冷笑道:「要不要我拿剪刀幫你『咔嚓』一下,解除你所有的後顧之憂呢?」
「不要!」黃季閑慌忙用手護住自己的寶貝。
「神經病,藥上好了,自己包紗布。」将紗布扔向黃季閑,華寓楓自顧自轉過身去看着電影,不想再搭理正在發花癡的黃季閑。
「不要這樣嘛!我的小少爺!」黃季閑像只無尾熊一樣黏了上去,從後頭一把抱住了心愛的人兒,往後用力一拖,直至對方完全陷到自己的懷裏,一低頭就能嗅着華寓楓頸間的香。
「把冷氣的溫度調低。」華寓楓還是一樣怕熱,以前是叫黃季閑滾,因為黃季閑永遠滾不了,所以現在只好要冷氣認命。
「嗯嗯!」黃季閑馬上照辦,然後将紗布跟手一起交到華寓楓的手上,蹭着他的脖頸撒嬌道:「幫我,痛痛,可憐、可憐我吧!」
「弱智。」手都已經塞進懷裏了,這樣的姿勢,就算自己瞪得兩眼發直也沒用,氣悶之下,華寓楓狠狠掐了傷處一下,聽到後面的豬哀叫後,才開始認真包紮。
也不看電影,腦袋擱在華寓楓的肩頭,黃季閑開心的看着華寓楓的手在自己的手上來回忙碌,雖然他的小少爺從剛才起就一直在挖苦他,罵他白癡、豬頭、無恥、混蛋……可是,看着小少爺替他一絲不茍的幫他包紮,他的心就比太陽還熱了。
◇
喜歡是喜歡,可是喜歡不代表認輸。
華寓楓并沒有放棄他的「平等」計劃,窮極無聊時,想的都是怎麽搞垮黃季閑,然後騎在他頭上叫他往東就往東。
不過,近來似乎又多了項樂趣,看黃季閑為他吃醋、為他發飙、為他患得患失。
殘忍嗎?他可不覺得,養「狗」不就為了耍着玩嘛!
「玩弄」黃季閑的同時,更順便「惡整」吳良知,只要一個小小的餌,就能攪得生活不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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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