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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黃季閑看準了時間,趁華寓楓下課時打來電話,華寓楓草草敷衍兩句就将手機關了,美其名是在忙功課,因為他正在跟吳良知教授讨論抗氧化性藥物的副作用。
又是吳良知,媽的禽獸一只,是時候該給他放點血了!濃眉緊皺,黃季閑再也難壓在心中狂燒着那團妒火。
進來辦公室彙報工作的秘書長,被黃季閑的兇神惡煞吓了一跳,趕緊将被他扔到一旁的手機撿回來,再雙手奉到他的面前,「總、總裁,家和萬事興。」
抓過手機,凝神頓了三秒後,黃季閑又迅速打給了另一個號碼。
「頭兒,是我,黃季閑,幫我找幾個弟兄。」聯絡黑社會他也不遮不掩,誰教他天生就有那種能讓人噤若寒蟬的能力?
「幹嘛?」電話那頭,馬天岼詫異道,這小子金盆洗手後,事情怎麽還這麽多?
「國立醫科大學,一年級一班的級任導師吳良知,給我痛扁他一頓,不要斷手斷腳,只要鼻青臉腫,再群身上下割個幾十刀,給他放點血,好好教訓一下。」要他慢慢的痛,久久的痛,又不至于上不了班,這樣小少爺也不好找碴,真是萬全之策啊。
旁邊的秘書長身子一凜,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了,這還只是稍微教訓一下,媽呀,所謂伴君如伴虎,他此刻真是深有體會。
「就這點小事?你随便找幾個人就可以去了啊!」要堂堂閻耀組的組員去處理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拜托,上街也要我有空啊,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總之幫我搞定,大不了,以後我女兒一定嫁給你兒子。」黃季閑又開始沒正經了,連前老大都敢耍。
「什麽意思,我兒子很爛嗎?等……哈哈,你這個混蛋,好啊,要是小惡魔肯給你生的話,我這個公公就當定了。」醫學夠發達,男人生小孩也許有希望,但總是比小惡魔願意生小孩的機率高。
「不能領養嗎?我家小少爺肯生我還不肯呢!痛在他身疼在我心,我可不像你,把愛人當成生産工具!」黃季閑回得理所當然!
就算以後醫學再發達,他也不會讓除了他以外的人傷了他家小少爺一根毫毛,就是親骨肉都不行,更何況生孩子的時候,不就讓接生的醫生跟護士看光光了嗎?光用想的他就想抓狂宰人了,反正小少爺的全身,只有他一個人能看、摸、舔、吸。
「少抹黑我,我也是很愛我家老婆的,她比你家的小惡魔不知溫柔了多少倍……」
不等馬天岼臭屁完,黃季閑展開反擊:「我家小少爺比你家女教頭不知可愛了多少倍……」
「屁!我家老婆才可愛……」電話一頭的馬天岼才不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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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爺最可愛,笑起來就是天上的神仙見了也會掉下來!」
「對!一定是吓得背過氣去了!」笑?任憑馬天岼怎麽想,也不能把甜美的笑容跟華寓楓那個小惡魔畫上等號。
「滾蛋,沒見過世面的毛賊大佬!」黃季閑迅速補上一槍,匆忙間竟然引用了他家小少爺給馬天岼起的綽號。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算是看透了你,小惡魔的走狗,死賤民!」
聽着兩位大哥為了這些小事吵得難分難解,秘書長基本上已經從腳底麻到了頭頂,整個人呈半僵硬狀态,原來傳說中的大哥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黃季閑剛想再罵,可惜眼角的餘光正好帶到秘書長青黃的臉色,為正朝綱,黃季閑不得不偃旗息鼓,「好啦,算我怕了你,扁人的事趕快給我辦了,要不然我每天都有火。」
「你真是……被小惡魔治得死死的,拿出點男子氣概來好不好啊?」電話一頭的馬天岼以勝利者的口吻笑話道。
「是啊,頭兒,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您老還不是幾乎天天回家跪門檻嗎?小弟我真該學學您的這種男子氣概。」黃季閑不甘示弱道,要說老婆奴,馬天岼的奴性絕對不在他之下,看誰先笑誰!
馬天岼一陣心虛,笑笑帶過,「好啦,就這樣,浪費我時間。」
将手機滑進襯衫口袋,黃季閑反手向後托着後腦勺,上身舒舒服服的向椅背上靠去,雙腳交叉着擱在辦公桌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樣子!
秘書長還是像一根電線杆的杵在那裏,只希望他家總裁能早一點想起他的存在!
◇
三天後的下午,經濟學的課剛結束,黃季閑正和華寓楓手牽手漫步在校園裏。
當然,這是在黃季閑看來,在華寓楓眼中,則是黃季閑硬拉着他的手,兩人像老黃牛一樣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充滿了頹敗氣息的校園裏。
「小少爺我剛才的課講得好不好?」黃季閑像順利叼回了飛盤的狗狗一樣邀功道。
「馬馬虎虎,哼,教學醫的懂經濟,今後社會上不知道又要多幾間黑心診所。」
「小楓楓,看不出你還蠻同情受苦大衆的嘛!」心頭一熱,他就知道他的小少爺才不是小惡魔,是天使。
「哼!」這聲不屑發得輕而短,更加突出了其中的炎涼味,「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多了搶生意的,也就少了大批等着被我開膛破肚的,患者。」
果然是小惡魔,黃季閑無奈望天,就這樣,自己還是愛他愛得發瘋。
正無語時,突然走近一個人。
「嗨,寓楓!書香門第」吳良知向學生打招呼的方式比外國人還外國人,一臉欠扁相。
本來不想理人,可是華寓楓轉念一想,這位狗眼無珠又自認風流的蠢教授,最近是不是過份得意了一些?他不過基于戰略角度的考慮,才稍微對他和顏悅色了一些,那個蠢教授就真的以為可以把到自己了?真是可笑至極,什麽東西?真是一個只會呼吸的垃圾!
如果吳良知大致上算是好人的話,那華寓楓會将他定位為「對社會有點益處的東西」,然後對他抱持寬容态度,只要他安守本分、謹言慎行,那麽,還勉強允許他出現在視線範圍內。
可惜,吳良知大致而言确實是個壞人,而且還不知分寸,如此,鏟除垃圾雖然不是華寓楓用來打發無聊的消遣之一,可是,為了表示對環保的支持,也為了維持生活的高質量,這項運動看來是不得不實行了。
「吳教授。」
黃季閑不能相信的來回掃視兩人,最後惡狠狠陰森森地瞪着了吳良知,他的小少爺居然會應聲?他的小少爺居然把吳良知當人看?媽的,有沒搞錯,誰有過這樣的待遇?就是他,也不曾享受過啊!媽的,這個該死的吳姓禽獸怎麽還沒有被幹掉?
「黃先生是吧?你好。」心裏飄飄然的,吳良知朝向情敵,還自以為潇灑的打聲招呼。
「好你媽個屁,你是什麽東西?我跟我家寓楓可沒空跟你打屁!」占有性的攬過華寓楓的腰,黃季閑帶着人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寓楓……同學,別忘了明天下午的讨論會,我等你!」最近一直想占卻都占不到便宜,想吃卻都吃不到豆腐,每回華寓楓都超有技巧的既拒絕了他又取笑了他,越是得不到,他的野心就越膨漲,明天是告白的好日子,索性挑明了讓華寓楓選擇,哪怕只是偷情對象,吳良知也肯屈就,反正東西吃久了都是同一個味道。
這個吳良知真是不知死活!不再搭理他,華寓楓在心裏冷笑着他的無知與無畏。
「操,他媽知道他沒良知就不該生他出來,危害社會!」黃季閑氣得雙肩直抖,「操他媽的什麽東西!敢來招惹我的老婆,死不要臉的,滅了他家祖宗十八代!混蛋、禽獸!」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講那麽多髒話你不嫌累?」華寓楓不動聲色的替吳良知「說話」。
黃季閑忽地一個轉身,一手托過華寓楓的後腦勺,一手擒起他的下巴,嘴對嘴一口吻了上去,舌頭掃過貝齒,瘋狂的掠奪裏面的蜜津,舌尖舔過上颚,挑逗起所有的激情,舌頭勾扯舌頭,纏綿得難舍難分。
這裏正好是學校最隐密的小樹林,他們要是真的想吻到天黑,應該也沒人來管。
肺活量稍遜一籌的華寓楓,最後還是推開了需索無度的野獸男。
「咳……你還讓不讓我喘氣?」華寓楓紅着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可能各占一半,黃季閑的蠻橫真是叫他又愛又恨。
「不許劈腿,我警告你!」黃季閑紅着眼睛嚷道,真是又氣又急又慌。
「所以想怎樣?害我老爸破産,要我老媽、老妹都去當妓女,讓我死無全屍?」華寓楓冷淡地問道,哼,死賤民就知道拿這些威脅他!
所以就說「很不公平」嘛,憑什麽他華寓楓就得處處受制于他黃季閑?如此小瞧他的後果,很快,他就要死賤民親眼驗證。
「不許你愛上別人,你敢,我就殺了你再自殺!」黃季閑打定了一輩子将人束縛在自己身邊的主意,這決定絕不動搖,愛得如此癡狂,他早做好了為此放棄一切的準備。
「愛?你有病啊?居然跟我提這個字?真是好笑!お稥」華寓楓冷冷地笑着,仿佛聽了個最大的笑話,就是對他黃季閑,他華寓楓也只是有好感,更別提那個在他眼裏連「人」都稱不上的吳良知。
看華寓楓的态度,顯然是十分不屑吳良知,那麽,他的一顆心不就可以放下了嗎?只是另一個糾結的問題又再次浮現。
光是看他那樣的語氣和眼神、聽那樣的文字內容,恐怕不止是吳良知,就是他也得不到那個所謂的「愛」吧!黃季閑頓時陷入了一股無比幽怨的情緒中。
「這是一張什麽臉?看了就不爽!」華寓楓擡手輕掴他的臉,「一會兒惱羞成怒,一會兒又自怨自艾,你到底是得了什麽病?反反複複外加神經兮兮!」
華寓楓從沒有心疼過誰又或是同情過誰,就是對失敗中的自己也沒有過,可是,最近,他的心變了,變得溫和柔軟,雖然僅僅是對黃季閑才有的心态,但那也令他相當震撼,華寓楓知道,再這樣下去,黃季閑會成為他唯一的弱點!
他是完美的王者,理論上不應該有任何的弱點,可是,現在有了,雖然遺憾但也沒有辦法,就像剛才,一見黃季閑落寞的神情,他的心就輕顫不已。
「愛你才有的病!」抓着他的手,黃季閑斬釘截鐵地回道。
「啊,那我可真榮幸。」華寓楓輕嗤,似不屑,實則在乎得很。
愛上這樣一位完美暴君可能是黃季閑這輩子最大的劫,不管有沒有得到他的歡心,華寓楓都一樣折磨着,愛的、恨的,凡是他認為有趣的,折磨一下又何妨?
看人在欲海中掙紮是華寓楓最大的樂趣,「愛」的确是個弱點,誰愛得多,誰就輸了,否則黃季閑也不至于被他要着玩,所以,以後就算……他會很愛很愛黃季閑,他也不會對他坦白,至少現在不會。
「我不喜歡你這樣笑!」黃季閑再次靠近,攬過他的腰,讓彼此的身體貼合在了一起。
擡手摟住他寬闊的肩膀,華寓楓将自己的臉仰探至他的耳根下,故意放軟了語氣詢問道:「那這樣呢?喜歡嗎?」
身子一僵,雙手輕顫着将人擁緊,黃季閑緩緩低下頭來,如品嘗珍馐般灑下碎吻。
「就知道這樣,色鬼。」華寓楓側過頭,獻上自己的兩瓣櫻唇,心裏其實願意被色的。
明明嘗過多少次了,可是一見到那水潤晶瑩的唇就忍不住心花怒放,黃季閑忙一口攫住眼前水亮,噬不盡的甜蜜。
◇
回到家,離開飯尚有一段時間,黃季閑便又想着方法将人拖上床,狠狠恩愛了一番。
黃季閑熊腰頻動,「呼……」吼叫着,将濃稠燙熱的愛液深深的注入了華寓楓的體內。
「啊!」四肢纏緊了身上的男人,華寓楓被體內的灼熱激得腰肢亂扭,引頸高吟。
黃季閑沉沉趴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舐着華寓楓的側臉。
「出來……好黏……」華寓楓雙眸微合,心智仍徜徉在高潮過後的餘韻裏。
「不要……」撩過他一絲被汗浸濕的發湊到鼻下輕嗅,黃季閑孩子氣的回絕,他的那尾巨龍也舍不得那深深暖穴。
「呃,随便你……不許變大,吃不消。」
「明明咬很緊,裏面還在蠕動着,真舒服!」黃季閑飽足的長嘆。
「黃季閑,不許描述,我不想聽你的情色報告。」紅着臉,華寓楓心虛地大叫。
「好啦、好啦,不變大、不描述,就這樣舒舒服服的抱着。」
「嗯……就這樣躺着。」華寓楓轉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好可愛!」摸着華寓楓的臉,黃季閑如花癡一般的看了入迷。
「不是可愛是英俊!」「可愛」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字眼,「英俊」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字眼。
「那……我英俊嗎?在你眼裏。」撈過他的腦袋抵着自己的下巴,黃季閑情深款款的問。
「我眼睛又不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華寓楓別扭地婉轉表達。
「別人說什麽都不重要,我只要你說也只聽你說,我的小少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是太愛你了,就想一輩子這樣壓着你、抱着你!那你要不要說看看你對我是什麽樣的感情?」雖然知道很可能會失望,但黃季閑就是想問。
「那我每天把你當作是超可憐的非洲難民,同情你行了吧,我深深的同情你。」華寓楓不是很自在地拿手指在黃季閃的胸膛上畫圈。
「是賤民,我是要你同情一輩子的賤民,黃季閑。」黃季閑一邊開心的自嘲,一邊将人從懷裏拉起,重重将兩人的唇重疊上。
「唔……」心在騷動,食髓知味的身體再次欲火重燃,饑渴異常,華寓楓輕輕扭動起身軀,攀附着黃季閑的光裸嬌軀越是磨蹭,肌膚越是顯得粉嫩可口。
重新壓覆上他的身體,黃季閑喘着粗氣将華寓楓從頭至尾再吃了一遍,股間的溫度越升越高,身心激顫不已,華寓楓再一次全然陶醉在對方超猛烈的攻勢中,撞擊是為了熄滅心中的饑渴,可是越是撞擊反而使得饑渴越不斷升溫,到後來好像要将兩人都燒成灰燼。
每次歡愛都像涅盤重生,灰燼的海洋裏鑽出濕淋淋的體魄,依舊缱绻糾纏,深深相擁,而心,貼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密。
凝視着身下被自己狠狠疼愛過的人兒紅潮湧動的臉龐,黃季閑不懷好意的刮下胸前的汗水,探進他那微微開啓着的柔嫩唇瓣,「好喝嗎?我的心肝少爺。」
「唔……」睜開自己漾滿了水霧的眼,華寓楓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好鹹……好累,想睡。」貝齒一合,輕輕咬住了入侵者。
黃季閑惡作劇似的狠頂了一下腰,将稍稍滑出的碩大再次推進到蜜穴深處。
「啊……不要,季閑,抱着我睡,想睡。」向上展開雙臂,華寓楓輕軟地撒嬌,他知道,這招對吃軟不吃硬的黃季閑最有用了。
「唔……我的小少爺,超愛、超愛、超愛你的!」黃季閑立即墜入懷抱,伸手到華寓楓身下,擁抱着一起翻了身,依偎着睡。
「嗯。」輕輕答應,死賤民的愛實在太難忽視了,只好痛快承認。
大手滑至粉臀上,黃季閑大吃嫩豆腐,活塞運動可以暫停,可是手上的福利一定得保留。
「唔……會出來。」臀部被他捏得太舒服,花徑忍不住抽動,裏頭的愛液汩汩而出,将蜜穴口的花瓣跟死賤民外頭的玉袋黏得更緊了,癢癢惹人臊,華寓楓羞怒。
「我喜歡濕答答、黏糊糊,你是我的。」黃季閑笑得很賊,那頻繁的收縮吸得他好爽。
「變态!」
「我是專門欺負你這位變态大少爺的變态,你也喜歡,是吧?」問完,黃季閑輕吻華寓楓微微上揚的嘴角。
「才……不。」明顯口是心非。
「我家小少爺,還要不要吃晚飯?」
「直接吃宵夜。」這問答不知重複多少次了,先炒飯再吃飯再炒飯,想起來還真叫他臉紅。
「那……等我一會兒,我出去一下,你乖乖睡,等我回來一起吃。」黃季閑說得很慢,很沒力氣。
「做什麽?公司有事?你經營不善,所以股票大跌了嗎?」華寓楓有條不紊的損他。
「不是,是我幹兒子生了點小病,我去頭兒家看看。」謊話說得很溜,心裏卻在禱告,希望幹兒子能夠體諒他這個幹爸爸的苦衷。
「哦。」華寓楓順着他的話往下說,也算是對他的一種體諒,「順便給我向那個大飯桶班主任帶句話,連自己的兒子都看顧不好,勸她早點辭職,免得遺害萬年。」
「盡量吧。」一頭是義一頭是愛,要當順時順勢的牆頭草還真難。
「嗯,睡了,抱緊我。」臉靠在黃季閑的頸肩,華寓楓大剌剌伸手緊擁住他的胸膛。
「遵命……」将手滑回腰間,黃季閑很緊很緊的抱住了他。
四周一下靜了下來,兩人的呼吸漸漸平緩。
剛才淋漓的汗水現在正揮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尤其是華寓楓的身子,整個香噴噴的,比熟透的蘋果還醉人,黃季閑用力嗅着,不出聲的傻笑。
寓楓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誰都不準觊觎!
他的幸福,擁有小少爺的無上幸福,誰都不許來破壞!
吳良知,動土動到太歲頭上?老虎屁股你偏要摸?你等着,老子等一下就去收拾你!
「頭兒也真是的,只派了兩個新人去揍他,有兩把刷子是吧?會泰拳是吧?居然還得要我親自出馬,讓我陪不了小少爺睡覺,今天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我一定讓你變太監!搞不死你我就跟你姓,叫吳良心!」一邊玩着華寓楓的發,一邊在心裏暗罵。
◇
華寓楓才進教室,就被告知下午的讨論會無限期延宕,原因是吳教授昨晚外出傾倒垃圾時,遭遇黑社會不明意圖的一通毒打,目前傷勢已穩定,正在宿舍裏靜養。
「華同學,等一等要不要一起去探望嗎?畢竟是班導,怎麽也該給他一點面子。」某同學道。
「可以。」華寓楓居高臨下的回道,有點好奇吳良知現在到底是什麽慘狀,也許很有趣。
課一結束,大約七、八個班級代表們就聚在了一起,由班長領路說說笑笑的往教師宿舍樓走了去。
按了很長時間的門鈴,幾乎渾身纏滿紗布的吳良知,才勉強撐着拐杖出來開門。
寒暄過後,同學們攙扶着吳良知躺回床上,接着就一個個好奇心十足的問了起來。
華寓楓雖然也一起來了,但從頭至尾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清閑樣,不管他在心裏笑得多麽大聲,臉上的表情卻始終維持着萬年冰川的溫度。
他既不虛寒也不問暖,他純粹只是來看笑話的而已,不明真相的同學們還都以為是他天性使然,也沒有懷疑他尊敬師長的心意。
不過冰山美人華寓楓居然來看望他了,吳良知輕浮的心更是飄飄然了。
「教授,知道是誰幹的嗎?」一同學黃再次追問。
「大概清楚。」吳良知有意識地多瞄了華寓楓幾眼,「一頭争風吃醋的……野獸。」
「哇!教授你跟黑社會大哥搶女人啊,好酷哦!」某女生格外激動。
「天啊,教授,這好像拍電影啊!」另一女生訝道。
「我受這點傷不算什麽……只希望不要造成他的困擾。」吳良知自作多情,暗送秋波,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可以跟黃季閑相提并論的角色。
看來是死賤民下手太輕了,不過讓他受了皮肉之苦,真正的心靈教育顯然沒有作到,華寓楓冷眼傲視,越看越覺得床上躺着的那位吳教授是坨垃圾,應該再重重懲治一回。
「教授,色字頭上一把刀,勸你還是及時上岸。」班長十分正經地勸道:「黑社會不是好惹的,當心非死即殘!」
「法治社會,我勝券在握。」吳良知的嘴歪扭的笑了起來,痛在身,心卻獨樂樂。
華寓楓也沒去細想吳良知是不是話中有話,反正在他眼裏,垃圾說出來的話,也是垃圾,倒不如不聽,免得髒了自己耳朵!
「看起來傷的不重,吳教授幾時複職?」華寓楓公式化的詢問,不想再聽到那讓人惡心的笑聲。
這麽一問,吳良知更猖狂了,自以為華寓楓是在關心他,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下禮拜一,很快的。」
「不會吧!教授,你這傷勢……怎麽看也要養上半個月啊。」幾個同學一起驚訝。
「傷是男人的勳章,這點痛還忍得了。」吳良知故作潇灑,其實只要一想起昨晚被人海扁、割傷後,還潑了鹽水,渾身肌肉就抽搐得厲害。
華寓楓當然觀察到了他下巴跟脖子交界處的暴突青筋,對其種種惡劣行徑不由得更加鄙視,自認風流也就算了還自認英勇,生平最讨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卻又拿失敗出來當榮耀的飯桶。
「那就這樣,我先告辭了。」笑話看完了,他連一秒都不想多待。
「不再多坐一會兒嗎?我請你……請你們吃飯!」自我感覺良好的吳良知慌忙挽留,到嘴的肉怎麽能說放就放?
嘴角輕揚,華寓楓冷笑道:「教授客氣了,就你這個樣子,連出租車都坐不進去,難道要搭救護車去吃飯?」
「哈哈……華同學你好幽默哦。」笑點超低的某女生真誠的誇贊,大家也都被逗笑了,除了吳良知。
無奈之下,吳良知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一時之間也說不出申辯的話來,想來是自己太心急了,來日方長,既然手中已握有王牌,今後還怕冰山美人不就範嗎?
「各位,明天見。」轉過身,華寓楓踏着流暢的大步往門口走去。
「哦,再見!書香門第」看着華寓楓愈行愈遠的背影,雙手捧着下巴,某女生陶醉道:「好帥,華同學好像王子,連背影都這麽的帥。」
「冰山王子,別想了,沒你份!」班長客觀評論道。
「人家已經名草有主啦,黃教授也超帥的,根本就是天下地上最般配的兩個人嘛!」一群同學讨論了起來。
「真的,兩個人都超帥的,唉……根本就是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哼!明明兩個都是男人。」
「我看你明明就是羨慕加嫉妒,現在都什麽時代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嬉笑怒罵,完全将吳良知晾在了一邊。
吳良知陰沉地笑着,那張略失血色的臉像極了剛從冷凍庫裏取出來的魚。
◇
星期一,害了相思病的吳良知還真的回到了崗位上,盡管傷口痛得厲害,卻咬牙拆了繃帶扔了拐杖,套一件煙灰色外套就跟一頭掉光了牙的老狼一樣。
因為培養皿裏的細菌必須要更換藥水了,所以一下課,吳良知以此為借口,找了華寓楓一起去實驗室。
去實驗室的路上,華寓楓自顧自走在了前面,根本不管吳良知跟不跟得上。
「寓楓……」疾走的後果,身上的傷口可能會裂開,吳良知不得不停了下來,勉強繃直了脊梁,朝前面的冰山叫嚷道:「可不可以走慢一點,我……傷還沒有好!」
頭連回都沒回,華寓楓只是舉起手來晃了晃,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可以不必趕,反正實驗室的路我認識。」
看着華寓楓走遠,吳良知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更是一片青綠。
握着拳頭走進實驗室,「寓楓……同學,你可以過來聽我講幾句話嗎?」吳良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身體僵硬的靠向窗臺,盡量使自己的姿勢擺得好看一些。
一手拿着培養皿一手拿着滴管,一身白衣的華寓楓正全神貫注在器皿裏的藍色斑點上。
「寓楓同學,我在叫你!」臉色陰霾,抑郁中略有扭曲,吳良知沉着聲。
擡頭冷冷地一睨,「什麽事?」華寓楓淡然以對。
「你過來!」吳良知不耐地吼道。
「不必,盡管說,我聽得見。」華寓楓不屑地回絕,覺得吳良知的态度很可笑,很可能是被黃季閑打成腦殘了!
「哼,假清高,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表面光鮮,後來還不是翹高了屁股迎向有錢人的老二,不知羞恥!」吳良知一邊陰沉的笑一邊嘲諷,意識裏似乎已經将人壓在身下盡情淩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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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