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安分些酒氣噴在耳廓,燙得周雲棠頻頻……
第11章 安分些 酒氣噴在耳廓,燙得周雲棠頻頻……
五公主為尊,身後跟着一群莺莺燕燕,五彩斑斓的裙裳就像是百花盛開,豔麗非凡。
秦暄早就見到一行人走來,親自放下弓箭迎了過去,就在這時秦昭一箭射中紅心,衆人歡呼見好。太子妃親自拿着帕子走過去,纖細如玉的手腕就這麽劃過秦昭的眼睛,見到胳膊上雪膚後,眼睫微微一顫。
太子妃親自給太子擦拭額頭汗水,其他人識趣地退避三舍。
太子妃今日的裝飾清新自然,壓過衆家貴女一頭,尤其是耳墜上的東珠,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再看她眉眼上的柔和,星眸中只映着太子的容貌,貴女恍惚明白過來,太子妃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不準她們靠近太子。
五公主領着衆人行禮,秦昭微微颔首,順手就牽着太子妃柔軟的手腕,笑着同五公主說話:“你今日來得晚了些,這是太子妃周雲渺。”
“大婚那日聽說二哥不喜歡太子妃,今日瞧着不像那麽一回事。”五公主秦知瀾目光緊緊落在太子妃熟悉的面容上,将那股詫異壓進心頭,好笑道:“二嫂和周世子的相貌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知您穿上瀾袍是不是和世子形态舉止一般無二呢?”
“公主說笑了。”周雲棠熟悉秦知瀾的性子,說出這句話就證明她也起疑了,人前不露怯,秦昭就在身側,自己向他肩際靠去,半個身子倚靠在秦昭的身上。
笑意絢麗,柔弱無骨。
秦知瀾被她悄然的舉止微微驚到了,周雲棠待人溫和,舉止謙虛,斷然做不出纏人的姿态來。
其他女子更是被太子妃的容貌驚到了,再見太子妃依靠太子,太子寵溺的模樣後都打消了今日想在太子面前露臉的想法。
周雲棠悄無聲息地解決了五公主,秦昭更是看在眼裏,趁着衆人看不見的時候悄悄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把,裝作轉頭的時候在她耳邊悄悄說一句:“太子妃這個時候粘着孤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心思?”
稍縱即逝的停留被秦暄看在眼中,身後的五公主引着諸位貴女往休息的亭子裏走去,秦暄瞧過一眼就當作沒有看見,拿起弓就要搭箭。
被秦昭警告的周雲棠暗自心驚,捏着錦帕的手微微發顫,依舊選擇站在秦昭的身側,不肯往休息的亭子走,甚至主動接過一側婢女手中的涼茶,親自遞給秦昭:“殿下想必也是累了,飲口茶潤潤嗓子。”
遠處亭子裏的秦知瀾密切地關注着兩人的舉止,太子妃伺候太子的動作裏透着一股娴熟,不像是新婚夫妻。
有位身穿櫻草色裙裳的女子先說話:“殿下,這位太子妃與周世子相貌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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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瀾餘光睨了一眼,晉國公的嫡長女吳晚虞,性子溫軟,知書達理,她溫溫一笑道:“是嗎?我覺得不大像,太子妃是女子,相貌驚人,你看她對二哥照顧就是正妻該做的事情。”
吳晚虞走到她跟前,低聲說道:“刑部侍郎府上有對孿生兄妹,相貌差得遠了。雖說周世子離開長安城三年了,可是三年前的模樣,我們都是記住的。”
亭子四面穿風,涼涼的風吹動着鬓發。秦知瀾作勢挽起落下的碎發,裝作無意道:“你還記得周世子的相貌,我都忘了,你不會還惦記着周雲棠吧?”
“您又說笑話了。”吳晚虞粉面一紅,面上多了些虛笑,“臣女随口一說罷了,再者皇後的心思,您也該知道的。”
皇後惦記着晉國公的支持,世家都有些心數,都不願揭破罷了。
秦知瀾裝作不知也不去接話,擡眸去看着遠處形影不離的兩人,不知為何,有着與從前相似的感覺,周雲棠回來了?
遠處的秦暄屢戰屢敗,就在這個時候其他皇子也來了,大皇子封了肅王,領着其他子弟浩浩蕩蕩地就來了。秦昭覺得沒有意思,在人來之前就牽着太子妃先行離開。
秦昭則去迎肅王等人,揖禮的時候,肅王看向離去的一行人,“那是誰?”
“太子妃不适,太子送她去休息。”秦暄随口扯謊。
肅王沒有多作計較,離開的秦昭領着太子妃走向湖畔,湖邊的涼風吹得滿面生涼,倒沒有比試的時候熱。
周雲棠知曉秦昭遠離肅王等人,與從前還是一樣,一面走一面想着怎麽勸谏秦昭不要使小性子,畢竟皇帝是喜歡兄友弟恭的場面。
秦昭早就松開她的手了,盯着烈日,她主動引着秦昭往樹蔭下走去,路上也斟酌着語句:“兄長常說肅王殿下先封王必有過人之處,尤其可見陛下是喜歡他的。”
秦昭是男子,比不得女子體寒,熱得額間生汗,聽到這番話後眸色陡轉陰森,“你什麽意思?”
周雲棠手中還捏着方才的帕子,未曾多想就墊腳給他輕輕擦拭,一面低聲訴說:“您這麽不給肅王面子就是不給陛下顏面,不如您就做些陛下喜歡的事情,到時兄友弟恭,陛下歡喜了,也覺得您長大了,屆時就更加看重您。”
周雲棠比秦昭矮了不少,擦汗的時候就緊緊貼着秦昭的胸口,淡淡的香氣就像一把鈎子一樣勾着他的心,一身燥熱也跟着去了大半,寒凜的眉眼轉作溫和如玉,瞧着她的眉眼也多了些滿意。
兩人身高差了些,擦拭的時候揚着腦袋,漆黑如玉的大眼睛裏湧動着湖水的澄澈,沒有任何惡意,以他的角度恰好能見到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餘。
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周雲棠做男子不知懂得保護自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默默地收回胳膊,像是犯錯的孩子一般低着腦袋,“殿下成親了,就該成熟些。”
“孤知道怎麽做,不需你教。”秦昭擡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揚首面對自己,“周雲渺,不要将孤當作愚蠢的。”
秦昭眼中深如古井,凜然無波,周雲棠識得他的性子,也沒有害怕,反淡淡一笑:“殿下聰慧、殿下是妾見過最聰慧的男子。”
“小嘴挺甜的,算你識相。”秦昭冷哼一聲就松開她,大步往前院走去。
周雲棠提着裙擺跑着步子跟上去,氣喘籲籲。
走過百步後,秦昭不自覺地放慢腳步,周雲棠這才喘了口氣,稍稍平息自己的呼吸。
午時筵席設在湖畔,湖面清風蕩漾着漣漪,未出閣的女子以屏風做擋坐在一側,太子妃陪同太子坐在一案,秦暄作為主人家,宣布開宴。
宴上少不得歌舞,舞姬作舞,身姿輕盈,柔軟的腰肢對折,露出肚皮。
秦暄覺得不好,喚退了她們,提議行酒令。
秦知瀾不肯答應,“我們不善飲酒,醉了又如何是好,不如就作詩?”
“為何要作詩,豈非無趣,不如就喝酒,你們女子看着就是了。”肅王皺眉。
兄妹二人一番對話後,其他人都不敢說話了,秦暄忙打圓場,“不如你們作詩,我們飲酒?”
周雲棠不動聲色地輕輕抿了口酒,身側的秦昭冷若冰霜,顯然是對肅王孤立五公主不滿,她悄悄在食案下拽了拽他的袖口,示意他莫要生氣。
秦昭趁機捉住那只柔弱無骨的手,狠狠一捏,眼睜睜地看着她紅了眼眶,自己勾了唇角:“你安分些。”
周雲棠委屈,到底是誰該安分些。
好心當做驢肝肺,砸了四皇子的場子,屆時他沒了面子。
秦昭微微側身,腦袋靠着她的肩膀,掩袖告訴她:“肅王在砸場子。”
酒氣噴在耳廓,燙得周雲棠頻頻蹙眉,恨不得将這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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