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怕水就怕你不去欺負
第19章 怕水 就怕你不去欺負。
烈日焦灼,官道兩道的樹也跟着無精打采,灰塵揚起的時候行人都捂住嘴巴,數輛馬車在道上慢悠悠地走着。
李越本就是金嬌玉貴般養大的公子,何曾在烈日下趕過路,剛走出城門就感覺汗流浃背,熱得就像喘不過氣來,前後左右看了幾眼後沒發現有馬車。
當着侍衛的面就開始罵罵咧咧了,王海跟在後面遠遠地瞧着,開始不說話,等到隊伍不走了,才走到李越面前,拉着人去一側說話:“國舅爺忍耐些時日,到了骊山下就可以休息一陣。您換下的糧食就地賣過糧商,您這個時候不走,可就功虧一篑了。”
隊伍蜿蜒幾裏地,後面的隊伍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李越今日為顯得氣派,特地換了一身錦緞,可這個時候熱得壓根不想說話,冷冷地睨了一眼王海,忍着酷熱騎着馬繼續往前走。
王海竊笑,吩咐後面的人莫要懈怠,趕緊往前走。
而在這個時候的骊山上,周雲棠想哭的心都有了,泉水緊緊地将她包裹着,而秦昭的手停在她的腰間。
秦昭整個人懶洋洋地,目光在她的眉眼、鼻梁、唇角上流連,而手臂卻将詳細的身子攬入自己的懷裏。
夏日裏的泉水本就是熱的,卻因這個暧昧的舉止而升溫,甚至灼燒着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
周雲棠瑟縮在秦昭的懷裏,甚至雙手主動抱着他,“殿下、殿下,您要沐浴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秦昭的心思,顯然是個傻的。秦昭心裏嗤笑,手上動作不停,直接給她脫了外裳。
夫妻的歡樂與衆不同,若是其他人,秦昭斷然不會這麽主動的,佳人雖美,犯不着他主動的。他答應周雲棠會給他妹妹應得的寵愛。
外裳去了以後,驚恐未定的周雲棠終于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捂住自己的胸口,睜大了眼睛去瞪着秦昭:“殿下、您來這裏不是解決疫病的事情嗎?”
“解決疫病與你我圓房的事情沒有矛盾,孤的太子妃好像不喜孤?”秦昭懶散地搭着眼簾,掌心覆蓋在周雲棠的腰間,水波在手背蕩漾,就像是羽毛扇子徐徐滑過,他惹不住貼了過去。
周雲棠與秦昭‘親近’并非是初次,早前很小的時候,秦昭就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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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并非是細膩的人,大多的時候都是被子一卷,悶着腦袋就睡了。男孩子小的時候睡覺不乖,睡得半途中就會壓醒周雲棠。
周雲棠本來就害怕自己和其他人親近,秦昭拉着她一道睡覺,本來就是害怕的事情,被秦昭一壓後,幾乎是徹夜難眠。
再次聞到秦昭身上熟悉的氣味後,她幾乎想起了之前同榻的事情,吓到不敢動作,由着秦昭靠了過去。
秦昭半俯下身子,将人攬進懷裏,毫無征兆地就吻上櫻紅的唇角。
周雲棠怔忪了。
泉室裏本就是淨身沐浴之地,赤身坦誠,宮女們隔着屏風就感覺一股不對勁,本能地退了出去,順帶将殿門關上。
誰知,殿門一關上,鐘良娣就領着人過來了。
鐘良娣走路的速度極其快,眨眼間就沖了過來,趾高氣揚地看了一周就令人将殿門打開。
站在門口的都是東宮內的宮女,她們都垂首不吭聲。
鐘晴惱了,指使自己的宮人去開門,“去,開門。”
水中被圈住的人兒被秦昭吻得頭腦發暈,軟軟地依偎着秦昭,口中的呼吸都被人秦昭奪了去,憋得無法喘息的時候外面吵鬧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待秦昭松口,就聽到砰地一聲,殿門被推開了。
周雲棠整個人一顫,貼着秦昭的身體就要滑入水裏,被秦昭一把撈了上來,秦昭惱恨怒斥:“什麽人。”
聽到秦昭的聲音後,鐘晴跨進門檻的雙腿險些就跪了下去,看向殿內就吞咽了口水,“殿下?”
“鐘氏,你膽子可真大。”
秦昭的怒氣很大,光從聲音裏就聽了出來,震懾人心,鐘晴再也不敢往裏走了,忙解釋:“妾見太子匆匆過來,只當她不是,就特來瞧瞧。不想、不想、殿下竟然在此。”
周雲棠在這間隙裏回應過來,趁着這個時候将自己是外裳從水裏撈了出來,遮蓋住自己身上袒露出的肌膚,悄悄地提醒秦昭:“殿下,或許良娣尋您是有事的。”
聲音軟軟地,引得秦昭低頭就看到一雙明亮澄澈的眸子,好像并不在意鐘晴的闖入。
他的太子妃就像是一個面團,任着別人去搓,圓的還是方的都可以,就怕你不動手去捏去欺負。
秦昭氣得在她腰間捏了捏,“孤哪裏不如你的意?”
周雲棠疼得嘶了一聲,沒有明白秦昭為何生氣,咬住唇角仰視着他,薄扇般的眼睫還跟着顫動兩下,像是忍着很大的委屈。
裝委屈了?秦昭啧了一聲,手心癢了下,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太子妃回宮應該跟着司寝多學習兩日,學學如何伺候孤。”
周雲棠的漠視與不争寵讓他不喜,松開人就往岸上走。
周雲棠脫開秦昭的保護後,整個人就慌了,恐懼使得她立即拉上秦昭的手:“殿下、殿下,帶我一道走。”
說話都帶上了一陣哭音,秦昭下意識想到什麽事,無端皺緊了眉梢。
周雲棠也是畏懼水。
多年前,周雲棠跟着他做伴讀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肅王,肅王暗自使人将他扔進了水裏。
因為當時偏僻無人救,險些死在了水下。從那以後,周雲棠就十分怕人,哪怕跟着他來溫泉也不會下水。
“殿下……”屏風外傳來鐘晴怯弱中夾着幾分甜美的聲音。
秦昭沒有多想,一伸手就太子妃就将太子妃拉入懷裏,兩人一道上岸。
鐘晴得了這麽好的機會,不甘心放棄,聽到腳步聲後就站在原地不走了。
秦昭沒有讓人失望,穿上幹淨的袍服後就走向她,“孤有話想問你。”
鐘晴激動到身子微顫,這個時候将人搶過來是什麽意思,傻子都會明白,含羞帶笑地引着秦昭往殿外走。
等雲氏趕過來的時候,秦昭早就不見了,而周雲棠裹着被子不說話,整個人呆呆傻傻,就像是走失迷路的孩子在迷途中找不到方向。
雲氏心疼極了,來不及去罵鐘晴就去哄着她。
周雲棠自己呆了會兒,想到尚在昭應縣城內的妹妹後心口一緊,揚首望着雲氏:“殿下去見鐘良娣了?”
“聽說是的,您可要再睡兒?”雲氏令人去取幹淨的衣裳,将被子往她肩上掩了掩,餘光所及都是雪白的肌膚,并無痕跡。
心中再度嘆息,太子妃打小就是扮做男孩子長大,學都是治國經世的道理,如今突然令她去伺候男人,确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而那廂的秦昭語氣言辭都冷了很多,鐘晴站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将鐘家買糧運糧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最後才告了太子妃的狀:“鐘家好不容易買來的糧食,不想卻被太子妃認為是摻了假,硬是每車都做了檢查。鐘家是好意,傳到他們的耳朵裏,就會認為是殿下拂了他們的心意,給殿下抹黑。”
秦昭把玩着手中的香囊,目光觸及到密實的針腳後,想起那日不堪入目的海棠花,勾唇笑了笑,渾然不将鐘氏的話放在心裏。
鐘晴見他這麽喜歡香囊,心中也有了主意。
“太子妃是為孤為百姓着想,你不用在意,另外将買糧的賬簿給孤拿來看看。”秦昭将香囊又塞回懷裏,語氣生冷地吩咐鐘晴。
鐘晴面露委屈,心口疼得厲害,欲語含淚地看着秦昭。
秦昭就像沒有看到一樣,直接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詢問太子妃的去處。
“回殿下,娘娘不舒服先回殿去了。”
不舒服?秦昭想到太子妃當時蒼白的臉色後,腳步一轉,向太子妃的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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