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老婆不夠稱 …
這一吻又深又長,吻的馬科氣息紊亂,劉曉東也是意亂情迷,良久唇分,兩人都是氣喘籲籲,卻意猶未盡。
“就算陪不了你一輩子,只要我在一天,就陪着你一天,刀架脖子上也絕不分離。”劉曉東溫熱的拇指劃過馬科下唇,擦去那上面的水漬,轉眼卻忍不住又吻上去,将它弄濕了,月光下仿佛帶着露水的荷箭。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混蛋,腦子怎麽長的,騙了你這麽久,浪費了這麽多時間。”劉曉東嘴角上翹,微微笑着,眼中卻泛起淚光,“要不然咱們得多麽快活,白天我給你撲蝴蝶兒,晚上給你講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到這會兒四大名著都該講完了……”
“去你的……”馬科氣的笑了,眼淚卻不由自主溢出眼眶,劉曉東湊上去将淚珠兒吻幹了,嘴唇複又輕輕蓋上他濕漉漉的睫毛,在他敏感的顫抖中體味彼此內心的悸動。
“我以後都聽你的,你指東我絕不打西,你說種土豆我絕不種茄子。”劉曉東絮絮叨叨陳述着一個農科院畢業生對配偶一生的承諾,“春耕春播絕不讓你費一點兒心,秋收的時候保證顆粒歸倉,讓你放放心心當個小地主……”
馬科繃不住笑了,內心感動的要死,眼淚嘩嘩往出冒,嘴角卻微微翹起,低聲道:“東哥,你吃了蜜啦?哄小情兒那一套都用到我這兒來了?”
“胡說。”劉曉東嚴肅道,“自打認識了你,我可一直守身如玉,旁人的邊兒都沒沾過,倒是你,還跟小麗膩來膩去的,我受了多大委屈啊。”
“這麽說是我對不起你了?”馬科笑着說,心裏甜甜的,想想他私生活确實很檢點,家裏從沒發現有外人留宿的痕跡,再想起這兩天自己沒少欺負他,不由多少有些歉疚,垂目道,“好吧,算我對不住你,那我答應你,以後單對你一個人好,初一十五都給你做魚吃,每天都給你梳毛兒撓肚皮,冬天讓你給我暖被窩,夏天隔日帶你去洗澡,絕不讓你生一個虱子。”
頭一句劉曉東還聽的心花怒放,後面只剩下尴尬了,嘿嘿一笑,道:“成,只要你從了我,怎麽着都行,我呀,保證剩飯全包,公糧全交。”一邊在他臉蛋脖頸胡亂輕吻,一邊低聲在他耳邊呢喃,“話說小馬啊,你的公糧也得全交給我才成啊。”
馬科被他吻的全身發熱,略往床內避了避,道:“不是說種地的事兒不讓我操心的麽,我交什麽公糧……”
劉曉東嘿嘿一笑,手伸進被子在他兩腿間一摸,馬科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頓時紅了臉,咬牙道:“你……好,我的公糧都交給你,你肯吃麽?”
劉曉東鑽進被子擠進他兩腿間,一邊磨蹭一邊道:“有什麽不肯吃的,又不是頭一回吃。”
馬科臉紅的都要起火了,被他摸的渾身都起了戰栗,細汗一點點從鼻尖額頭冒出來,顫抖道:“你、你……什麽時候……”
“上輩子有,這輩子也有。”劉曉東解開他的腰帶,手從交襟內伸進去撫摸他光滑的腰肋,“要不要我一次次數給你聽?”
“不、不用了。”馬科依稀猜到了是什麽時候,實在沒他那麽臉皮厚,一件件的還數出來。
劉曉東愛意勃發,伸手打開他衣結,攬着他的腰将他纖細的身體整個兒從衣服裏挖了出來,月光下迷戀地看着他,眼中像是燒着火,又像是浸滿了水,冰火交融,情深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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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劉曉東嘆息般喚他的名字,高大寬闊的身體輕輕覆在他身上,強健的胸膛貼着他的小腹,溫熱的嘴唇輕觸他單薄的胸膛,舌尖在他胸前流連挑逗,讓那兩點紅櫻鮮紅欲滴,悄然挺立。
馬科上輩子這輩子都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喘氣喘的眼前發白,咬牙強忍着呻吟,咬肌都繃的酸了,刺激太過,下面才微微有些反應,便幾乎有些要虛脫過去。
劉曉東察覺他呼吸紊亂,側頰貼在他胸口略聽了聽,感覺心跳輕而疾,知道馬珂這個身體年紀尚幼,不過十五歲上下,且先天虛弱,當下不敢造次,将他的身體翻轉,右側躺着,自己貼着他的後背抱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口腰腹輕柔撫摸,一手在他兩腿間輕輕搓揉,低聲道:“深呼吸,要暈了。”
馬科也覺得有點眩暈,雖然深深痛恨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虛弱身體,但也沒有辦法,只得深深吸氣,淺淺呼出,片刻後感覺大腦清明了些,在劉曉東的撫弄下身體愉悅而不刺激,十分舒服。
劉曉東在他肩頭吮吸舔舐,輕嗅他的頸窩:“好點了麽?”
馬科“嗯”了一聲,劉曉東用拇指輕輕撚着他胸前的凸起,道:“想要麽?”
馬科閉着眼哼了一聲,劉曉東在他耳邊輕笑:“想要就說啊,你不說我就當你不行了哦。”
馬科皺眉,想讓他繼續,又拉不下臉來,索性撥開他的手,打算自給自足,劉曉東一把刁住了他的手腕,反鉗在自己手中,道:“咱倆正親熱呢,想打灰機啊?傳出去哥的面子可往哪兒擱啊?”
馬科掙紮兩下,劉曉東怕弄疼他,勁兒雖然用的不大,可也不讓他掙脫,兩人糾纏半天,體力上差距實在太大,馬科只好妥協,低聲道:“好了別鬧了,你他媽給我快點兒。”
劉曉東嘻嘻一笑,道:“快點兒幹啥啊?我笨,猜不到你的心思。”
馬科氣的直踹他,劉曉東八爪魚一般将他兩條腿都纏住了,整個人跟異形似的附着在他身上,無賴道:“你不說我可不放手哦。”邊說邊在他耳邊吹氣,弄的馬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得咬牙道:“混蛋我這身體還正發育着呢,你想憋死我呀?快!”
劉曉東“吧唧”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小馬你這抓狂的小模樣太招人疼了嘿。”
顧忌他身子還小,劉曉東也不敢造次,沒用太多技巧,沒幾下就讓他洩了出來。
馬科一身細嫩的肌膚都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肩頭胳肘等關節尤甚,因為皮膚緊致,簡直粉的發亮,整個人仿佛瓷娃娃一般晶瑩剔透。一頭烏黑的長發紛亂亂披散在身上,水草般沿着微微起伏的身體曲線卷曲着,散發出淡淡的皂角香味,雌雄莫辯,有着少女般的甜美,又帶着少年特有的青澀,讓人癡迷流連。
劉曉東閉着眼親吻他發了薄汗的背脊,在微微隆起的脊柱上留下一串嫣紅的吻痕,最後在尾椎附近停住了。
十五歲啊,從物理年齡上講,他可還還沒成年呢……猶豫片刻劉曉東還是放棄了,親了親他的臀尖兒,翻身下了床。
激情的餘韻漸漸散去,馬科睜開眼,劉曉東正往浴桶裏添熱水:“水都涼了,熱水不夠,別洗澡了,我給你擦擦得了。”
馬科點頭,劉曉東絞了條布巾爬上床,将他前胸後背都洗洗擦拭幹淨,又清理了兩腿之間,吻吻他的唇,道:“睡吧。”
“呃……”馬科看了看他腰部以下半勃的部位,吶吶道:“那你……我幫你?”
劉曉東将布巾丢回浴桶,爬上床,從背後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頭,道:“你沒經驗,我信不過你,別給我拗斷了,乖乖睡吧,我知道你累了。”
馬科翻白眼,道:“我活了二十七年,經驗不比你少。”
劉曉東笑道:“喲,看不出啊,你還是個打灰機愛好者,據你前女友小麗的老公說,人可是個處女喲。”
馬科惱羞成怒,掙紮着往前攢了攢,想要脫離他的懷抱:“滾!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丫憋着吧,憋成不舉,憋成忍者神龜,老子才懶得理你!”
劉曉東忙貼上去将他重又抱緊了,一疊聲地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這不是怕累着你麽,你看你才多大啊,我一老同志,怎麽忍心讓你給我那啥呢,你明兒還要做攤豆皮鹵豆幹兒,這日理萬機的,我這點小事兒就不勞你大架了,睡吧睡吧。”
馬科是真困了,發洩完一次又累,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喃喃道:“我日理萬機……那我以後叫你李萬機吧?”
“別貧了,睡吧。”劉曉東抱着他笑,馬科哼唧:“日死你。”
劉曉東黑線,別看他現在裝着個僞娘殼子,聽這狠話放的,那可真是——純爺們啊。
不過到這份兒上了,他咋還弄不清誰日誰呢?劉曉東嘆氣,這傻孩子!
馬科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翻了個身,身體還感覺軟趴趴的,一點兒不給勁兒。
看看地上,浴桶什麽的都被收拾幹淨了,伸個懶腰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居然穿着亵衣,頭發也理的整整齊齊,用一根淺藍色的緞帶松松束成一束。
枕邊,劉曉東已然變成了毛球,縮着爪子,尾巴繞在前面,壓在下巴底下,輕輕打着鼾,一臉恬靜滿足的表情。
馬科心中甜蜜,不想吵醒他,輕手輕腳起了床,穿衣洗漱完畢,出門時只見花見正在院裏殺鲶魚。
這鲶魚是馬科昨兒買回來的,在井臺下放了一宿還十分新鮮,因為想着今天要做鲶魚炖茄子,頭天晚上便提早便囑咐花見幫忙收拾。
“哥你起來啦?”花見笑吟吟道,“昨晚我瞧你被劉曉東氣的不輕,怎麽今天看着心情不錯。”
馬科笑笑,在菜地裏摘了幾個大茄子,道:“做了個好夢,所以心情也好了。”
“什麽夢啊?”
“夢見很久以前丢失的東西忽然找回來了。”馬科笑着說,“所以都舍不得醒來,這才睡過了。”
“那是什麽東西啊?”花見好奇。
馬科挑眉,拿着茄子去廚房了:“小孩子家家,不告訴你。”
“嘁!”花見撇嘴。
鲶魚是野生的,茄子是自家地裏的無公害食品,馬科先炸後燴,裏面又放了蒜瓣、幹姜、紅辣椒等香辛的作料,一揭開鍋蓋便滿院飄香。
鲶魚炖茄子,撐死老頭子,劉曉東也被這美味饞醒了,懶洋洋踱到廚房,腦袋搭在門檻上看馬科炒菜,眼神一直黏在他身上,溫柔而癡迷。
菜做好了,時間尚早,馬科重新裝了食盒,對劉曉東道:“禮尚往來,我答應了人家要送菜,昨兒已經食言了,今兒不能再不講信用,不然你跟我一塊去吧?”
經過這一夜,兩人的關系已經全然不同,劉曉東心滿意足,自然不會再反對什麽,點了點頭:“喵。”
馬科出門,花見當然要陪着,于是小姐抱着貓,丫鬟提着食盒,一行三人浩浩蕩蕩往西門別院進發。
馬科扣了門環,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嬷嬷,居然認得他,一疊聲地喊了個小丫頭去叫小蕊,帶着他往後院走去。
剛走到中院,小蕊便迎了上來,見他來了十分高興,可一見他懷裏的貓又有點發怵,半躲着道:“姑娘來了,昨兒老夫人說你要來,專門叫人湃了瓜果,沒料到姑娘竟食言了。”
馬科确實不好意思,連連道歉,道:“家裏有事兒耽誤了,真是對不住。”
“不妨事不妨事。”小蕊擺手,馬科見她十分懼怕劉曉東,便将貓交給花見抱着,自己拎了食盒,道:“我燒了鲶魚炖茄子,帶給老夫人嘗嘗,煩請姑娘轉交,并代呈歉意。”
小蕊嘻嘻一笑,拉着馬科的手道:“姑娘說哪裏話來,既然來了,哪兒有讓我代交的道理。”
馬科輕輕掙了一下沒掙脫,劉曉東支楞着耳朵“唬唬”地警告了兩聲,小蕊忙松手,道:“來吧來吧,老夫人這會兒正在後院水榭裏坐着聽曲兒呢,可巧老爺早起也從城裏趕回來了,姑娘既認得老爺,想必不會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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