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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狼親狽友之卧蛇藏鼠(出書版)》作者:恩顧
書 名:狼親狽友之卧蛇藏鼠
作 者:恩顧
繪 者:一幽
書 系:花弄吟FW019
出版社:喵喵屋
出版日:2010年2月9日
文案:
魏南河,三十初頭,大學美術系教授,
颠狂熱愛古物之外,占為己用、獨自欣賞是他的怪癖,
人前,他是「魏教授」,人後他成了「魏叫獸」!
初次見到盜墓天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小師弟,
是在警局裏。為了救出盜賣國家文物的小師弟,
魏南河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從警察局弄出來。
為此,讓傻乎乎的小七仔對魏南河感到無比親切,
結果一來二往,人面獸性、愛錢又要命的魏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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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對冰雪誘人、人見人愛的小七仔動了凡心。
不管人家是男是女,也不管小七仔是否成年,
竟然利用近水樓臺之便,混淆小七仔的性取向,
再花一只雞翅錢即将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七仔哄騙上床,
最後幹脆把人帶進自家地盤裏藏着掖着,一栓就是兩年,
所以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楔子
黑魆魆的墓道一端,隐約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墓室石門微斜,稍稍漏出了一絲手電筒的光線。
「媽的,瞧那些陪葬品挺氣派的,怎麽棺材這麽寒酸?」說話的人是個黃袍青年,他站在棺椁裏,一腳踩着棺材,用匕首插進石棺縫,左右一拉,招手道:「七仔!錘子遞給我。」
一個穿黑色T恤的少年坐在他身邊的棺椁沿上,兩腳晃蕩晃蕩,手裏拿支雞腿,邊啃邊吐骨頭。「啧,你是沒見過更氣派的,少見多怪。」
黃袍青年抹把汗,怒道:「死小孩,我說你怎麽這麽悠閑,快下來幫我!」
「等一下,快吃完了……」死小孩全名樂正七,年紀确實不大,只有十六歲。眉目疏朗、五官精致漂亮,一臉的稚氣,瞧着比實際年齡還小。
「吃吃吃!老子這一路不知道給你吃掉多錢,你餓死鬼投胎啊?」黃袍青年罵完,使勁推了一把棺蓋,棺蓋稍稍移動了一點,露出一小道縫隙。
樂正七食指比在唇間:「噓……」
黃袍青年緊張地停下手中的工作,左右旁顧,「怎麽了?」
「有機關啓動的聲音……」樂正七輕輕從棺椁沿上爬下來,「小蠻,這個棺先別開,出來。」
「阿彌陀佛,不會吧?」青年手忙腳亂爬出來,此人二十多歲,外號小蠻,平常披着一件道袍,自稱茅山派第九十九代掌門人,但專業知識不精,只會坑蒙拐騙。他的大伯老蠻是個茅山道士,尋墓高手,兩個人都是流浪漢,四海為家,而這小子名字不詳,大家方便稱呼才叫他小蠻。
樂正七比手畫腳地口語道:「趴下。」
小蠻痛心疾首狀捶地,「搞什麽,我還沒打開呢!」
「那裏面氣味不對,沒有屍骨。」樂正七耳朵貼着地面,擺擺手道:「死道士,機關被你啓動了!你還捶地?想死的更快嗎?快,爬出去!」
「我,我就随便捶捶嘛……」小蠻回頭一看,他們倆剛從随葬坑裏挑出來的兩個罐子還掉在棺椁下,急道:「七仔,我們的罐子!」
樂正七拉住他:「別拿了。」
「你的霁紅不要拉倒!我那個元青花可值幾百萬的!」小蠻急紅了眼,甩開他的手,掉頭往回爬。
樂正七咬牙切齒跟過去:「死要錢,我們不要了……」小蠻根本不理會,爬近棺椁撈過一個罐子遞給樂正七,正要伸手去撈另一個,棺椁劇烈地震動了一下,轟地往下沉,登時萬劍齊發。
「閃啊,豬頭!」樂正七臉色一正,撲上去一腳把小蠻踹出去老遠。
「唉……呀……」小蠻慘叫着連打兩個滾,把手裏的罐子給滾碎了,罐子碎片紮得一手是血,不由狂怒:「死孩子!想踹死我啊?」
「你這個害人精……」樂正七臉色煞白,一把匕首橫穿過他的手臂,從上往下拉了足足有十公分,鮮血像噴泉一般。
小蠻傻了眼,手腳并用爬過來,「七仔,疼不疼?」
樂正七拔出匕首,眼前一黑,疼得冷汗直冒,陰沉沉地說:「我插你一下試試。」
「呵……」小蠻悻悻地陪笑,撕下道袍一角紮緊樂正七的上臂,「不行,傷口太大了,血止不住,我大伯在上面接應,走,我們先出去再說。」
樂正七嘴一扁,肩膀一聳一聳的,哭道:「怎麽辦?南河會打我的……」
小蠻扶着他站起來,「好了,寶貝七,別哭了,哥哥背你,趕緊上去!」
樂正七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巴往剩下的一個罐子一揚,「我的罐子,帶上。」
小蠻倒抽一口冷氣,「什麽你的?你的明明是碎了的霁紅!青花是我的。」
樂正七嚎啕:「這是我的!」
小蠻咆哮:「亂講!你明明先搶走霁紅。我沒辦法才拿青花的!」
樂正七捂着鮮血淋漓的手臂,「我都受傷了,都怪你這個死道士!你看,我殘廢了怎麽辦?你死定了,我要跟南河說……」
小蠻頹了:「呃,你的你的……」
楔子二
樂正七的來頭可不小,他出身盜墓世家,從名字裏就可以看出在家排行是老七,他的父親樂正懸前後共有七個孩子,早先日子家裏太窮,餓死一個、病死一個、送走兩個,只剩下三個,老三投奔美國從事科學研究,老六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樂正七是家裏最小的孩子,卻一點也沒有享受到老麽的優待,這可憐的娃不是大媽生的,沒人知道年過半百的樂正懸是和哪家的黃花閨女搗鼓出這麽一個水靈精致的孩子帶回家……
總之,樂正七被習慣性流浪四方以墓為家的爸爸丢給大媽,沒奶喝、喝白稀飯喝到兩歲後大媽因病去世,又轉手由姐姐帶,一年見不到老爸幾次。六歲時姐姐嫁人了,本想跟着姐姐一起去姐夫家住,不想老爸知道後橫豎不肯,哪有嫁女兒還拿兒子作陪嫁的道理?
六歲的小七被樂正懸領走了,不出幾年就和樂正懸養成同一種習慣:把別人的墓當成自己的家、把別人的棺材當成自己的床。
樂正懸将兒子培養成一個盜墓天才,老頭子那叫一個開心啊,就像一個球迷一個人看球賽激動不起來、找到個知音一起看,便亢奮得形象全無了。樂正懸盜墓嚴格意義上來說算不上是盜墓,只是處于一種病态的狂熱癖好,陪葬品只看不拿,而樂正七對那些陪葬品沒有多大興趣,見多了,國寶在他眼裏也不過是些破爛,頂多也只是些能賣錢換糖吃的破爛。
前兩年父子倆找到了一個明末時期的墓穴,樂正懸就在這墓穴裏差點将一把老骨頭摔碎了,還是年幼的兒子費了吃奶的力氣把他給拖出來送到女兒家養傷,康複後腳也行動不便了,別說再去尋墓,就是到花園裏散散步都得拄根棍子!哈哈,這下嫁女兒不僅陪嫁兒子,把老子也陪嫁過去了。
一旦沒有老爹管着,從小沒念過書,不懂人情世故的樂正七獨身在各個墓穴裏來去自如,随手從墓主的腦袋下抽走個玉枕,用個大布袋裝着拎到地攤上去賣,當場被警察給抓個正着。孩子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不敢告訴爸爸和姐姐,絞盡腦汁想到爸爸以前提起的魏南河這個人物。
魏南河是樂正懸師弟魏枕溪的兒子,在某個明星大學美術系任教,魏南河對古董有種癫狂的熱愛,不同的是,樂正懸喜歡到墓穴裏作客,看看主人家的珍品,看完便走,而魏南河喜歡把別人的東西占為己有,藏在自己家裏,獨自欣賞着。
魏南河第一次見到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小師弟樂正七,是在警察局裏。看樣子十五歲不到,大概只有十二、三歲,蹲在警察局角落,黑白分明的靈透眸子裏看不出喜怒哀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警察作筆錄時,問他玉枕從哪裏弄來的?
樂正七實話實說:「從墓穴裏。」
警察問:「你怎麽會跑到墓穴裏去?」
樂正七說:「不是跑進去的,是爬進去的。」
魏南河差點冷汗直流,現在想起來,幸好這孩子未成年,魏南河以孩子腦袋有毛病為由,交了一筆錢上下跑關系,一口咬定這玉枕是孩子在田裏撿的,費了不少功夫才把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孩子弄出來。
這事本該到這兒就結束了,哪知道傻乎乎的樂正七從警察局出來後對魏南河感到無比親切,老愛往魏南河那跑,一來二去,日久生情,天上掉下個冰雪誘人人見人愛的的小龍女……咳,小龍子才對,魏南河顧不得面子了,也不管年齡差距多少,人家是男是女、有沒有成年,先近水樓臺混淆孩子的性取向,再花言巧語騙上床吃幹抹淨,最後捂進山旮旯裏藏着、掖着,一栓就是一、兩年。
遺憾的是,這盜墓奇才頑皮慣了,轉眼快到十六、七歲叛逆期,越栓他他越手癢,經不住流竄作案的假道士伯侄倆老蠻和小蠻的慫恿,瞞着魏南河逃了出來,一路向北,三人潛入森山老林挖進個明代的墓,結果進去時小孩好手好腳活蹦亂跳,出來差點斷了一條胳膊。
小蠻用髒繃帶胡亂一裹樂正七的傷口,送回給魏南河,沒敢進門就灰溜溜地夾着尾巴逃了。
魏南河既驚又怒,急火火地把樂正七送去醫院醫治,足足縫了二十幾針,幸好沒傷到骨頭,否則小屁孩就殘疾了!
古香古色的木質房間靠東擺着一張明代拔步床,床頂架上挂着一串盛氣驅邪的乾隆通寶,叮呤當啷響個不停,老舊的床架子嘎吱嘎吱地搖得厲害。魏南河赤身裸體地将樂正七抵在床角奮力聳動,健壯高大的身軀控制住細胳膊細腿的小鬼頭簡直是游刃有餘,樂正七的一條腿架在他肩上,另一條腿被固定地橫在床沿的門圍子上,小身子随着對方的頂撞不由自主地晃動,絲毫無法抵抗,只能咬着嘴唇哀哀地小聲呼疼:「啊,疼……慢點,南河,慢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魏南河火熱粗大的器官在他身體裏快速進出,同時用牙齒溫溫柔柔地撚咬他的耳垂,口氣卻惡狠狠的:「從小就不懂學好,盡給我捅簍子!說,下次還敢不敢幹這種不要命的事?」
「不敢了……嗚嗚……」樂正七在呻吟中斷斷續續地求饒:「再也不敢了,魏叔叔,你原諒我吧……」
「發誓以後要當聽話的好孩子,好好念書努力向上,每天念兩個小時的英文。」
「啊……嗯……我最讨厭念英文了,我爸都沒逼我學鳥話!魏南河,你這老色狼,你管的太多了……」樂正七忍不住破口大罵。
魏南河換個姿勢,托起他的小屁股将他放倒在床上,兩個人交合的下體濕滑成一片,魏南河居高臨下壓在他身上,退出些許,又一口氣沖到底猛烈地抽送,換來身下的人一陣顫抖和抽氣,連聲喊叫:「啊……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念我念!我會當乖小孩,好好學習……嗚嗚……天天努力讀書……J
「還要做一個小時的數學習題。」魏南河乘機講條件:「不許只顧着玩。」
「我讨厭……嗯……數學……」樂正七尾音發顫。
「嗯?」魏南河氣定神閑地捏了捏小孩腿間飽受蹂躏的器官。
「啊……好好好,答應你就是了,嗚嗚……」樂正七全身雪白的肌膚被搓揉成了粉色,悲慘慘地嗚咽:「魏叔叔,不要嘛……」
魏南河這才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緩下攻勢,輕柔體貼地律動,「乖孩子,聽話才有人愛。」
樂正七委屈地扁扁嘴,用纏滿繃帶的那只受傷的胳膊勾住魏南河的脖子,洩憤般一口咬住對方的嘴唇。魏南河一笑,勾住他的舌頭輾轉交纏,寵溺地把這粗魯的啃咬化成一個纏纏綿綿的吻,粘糊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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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