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有人惦記(莫名的有些妖異的味道

她周身靈力充沛, 欲劫又有松動的趨勢,于是放開姜嘯,運轉靈力繼續沖劫, 将那些遍布欲劫之上的蛛網裂痕,一點點的擴大。

姜嘯沒起身, 他看岑藍打坐, 便裹着衣袍蹭到她身側,頭鑽到岑藍的懷中,枕在她的膝蓋上, 臉貼着她的腰腹很快睡着了。

今日陽光很盛, 照在玉制窗扇之上, 透進屋子瑩瑩光亮, 溫和地籠着床上一坐一躺的兩個人,沉靜美好得讓歲月都忍不住凝滞不前。

一直到入夜, 岑藍收效不錯,才收勢睜眼。

姜嘯還枕着她, 全身心的信任和放松, 讓他也借了她聚的靈, 吸取了不少。

岑藍低頭伸手撫開姜嘯臉上長發, 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 “倒是很會不勞而獲。”

姜嘯完全恢複, 體內也靈力充盈,被她弄醒了, 眼睛沒有睜開, 就先笑起來。

“師祖……”他聲音悶悶的。

岑藍“嗯”了一聲。

姜嘯又叫, “師祖……”

岑藍“嗯?”了一聲。

姜嘯再叫。

岑藍彈了下他的腦門,“叫魂麽。”

姜嘯抿着唇笑, 像個剛剛洞房花燭夜過後的嬌羞新娘,抱着岑藍的腰身埋在她懷中不起來。

岑藍突然說,“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姜嘯頓時轉頭看她,“叫什麽?岑藍我不敢叫的,怕師尊聽了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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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嘯眉飛色舞地說,“叫……叫夫人?”

岑藍又彈了下他腦門,“還未結為道侶,你倒是不嫌牙酸。”

“那叫什麽,”姜嘯抱着岑藍,換了個姿勢平躺,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抖得飛快。

他N瑟得實在太明顯了,像個得了肉骨頭的狗。

岑藍忍不住笑了,姜嘯還在說,“師祖有小字嗎?”

岑藍頓了頓,她記得她應是有的,可是皺眉想了下竟然沒有想起來。

這很奇怪,關于姜嘯的記憶也是這樣,難不成這妖獸丹還挑着影響麽,她總是忍不住去瞎琢磨,記憶這般的缺失倒不像受到獸丹影響,更像是被誰刻意地抽出……

她不吭聲皺眉,姜嘯就說,“叫藍藍呢。”

姜嘯坐起來,扳着岑藍的肩頭轉向自己,伸手在她微皺的眉心搓了下,“藍藍不要皺眉。”

岑藍:“……你還是叫師祖吧,我覺得很別扭。”

“不別扭啊,藍藍,很順口,我多叫叫師祖就聽得慣了。”姜嘯說,“師祖也可以叫我小字,懷仇。”

岑藍頓了頓,不去想什麽記憶,反倒是嫌棄道,“誰會叫懷仇,你父母是和你有什麽仇,給你取這種小字?”

姜嘯聞言神色黯然了片刻,“我對他們完全沒有印象,我其實小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這名字是師尊告訴我的。”

姜嘯說,“我是師祖帶回門中的,師尊說我的名字也是師祖說的,師祖若是想起來了關于我的記憶,便告知我吧。”

岑藍伸手抓住他一縷長發,把玩着說,“你想找你的父母?”

姜嘯抿唇,“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着,人……總要知道自己的來處。”

姜嘯笑着說,“我好奇他們是什麽樣的人,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才會讓其他人将我帶走。”

岑藍點頭,“等我徹底化用了獸丹,想來就能記起,到時候再幫你查查,應該不難。”

“謝謝師祖!”他抱住岑藍,又貼着她耳邊說,“謝謝藍藍。”

岑藍耳朵癢得側頭在肩上蹭了下,姜嘯又說,“我其實還想知道,那個從小将我圈在山中的怪女人,到底是誰,和我到底有什麽仇怨,又和我的父母有什麽淵源。”

岑藍聽他說過這個圈養他的怪女人,之前沒在意,現在聽來倒是稀奇地問一句,“你恨她?”

姜嘯半晌才搖了搖頭,“她其實也沒有完全讓我自生自滅,偶爾來看我,也會帶吃的給我。”

姜嘯說,“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樣子,她總是蒙着臉,她的臉上好像有傷。”

“很難找吧,連見也沒有見過,”姜嘯笑了笑,“師祖若是想起來了關于我的事情,就只幫我找找父母便好。”

“倒也不算難,”岑藍揚眉,“若是當真想起了你父母與我的淵源,順藤摸瓜又有何難?”

“只要人活着,到時候我定幫你翻出來。”岑藍道。

姜嘯親了親她的唇角,岑藍說會幫他,他就已經完全相信能夠找到了。

其實他對父母完全沒有印象,若是真的能夠找到那個女人,他很想問一個那些年他一直問,卻沒有得到回答的問題。

外面天色黑着,姜嘯索性就沒有再出門,兩個人在床上聊天又修煉,岑藍幫着姜嘯處理了兩處經脈問題,然後便睡下了。

接下來的兩天,姜嘯出去殺魔犬,岑藍也跟着他,讓他放開了殺,無需顧忌後路,岑藍在他身後看護他。

姜嘯又變得全無顧忌,魔犬殺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兩日下來,魔犬的數量驟減,而姜嘯和岑藍之間的信任與甜蜜,也更上一層樓。

姜嘯全無顧忌地将後背交給岑藍,生死邊緣岑藍也從未讓他受傷,又一日,秘境中所有魔犬被盡數斬殺,他們進來這秘境也足有六天。

姜嘯用岑藍給的玉牌,同同門師兄魏欣聯系過了,弟子們也只需再一天,便能到火烏秘境。

他們可以收拾後去和雙極門的弟子們彙合了。

岑藍又幻化為尋常女弟子的模樣,和姜嘯從玉韻遺府出來,朝着火烏秘境行進。

他們沒有着急,路上姜嘯禦劍,行進的不算快。

中途他們還碰見了其他宗門趕去火烏秘境的弟子們,這一次火烏秘境開啓,參加歷練的宗門大小十幾個,倒是頗為熱鬧。

岑藍最讨厭熱鬧,和姜嘯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避開其他門派弟子,走僻靜山林。

不過要去火烏秘境,必經火烏鎮,所有門派的弟子,大部分都會選擇在這火烏鎮落腳,等待所有參加歷練的門派弟子到齊,才拿着各門派掌門給的信物,一同開啓秘境。

這樣自然是防止各門派之間相互争鬥坑害,而這火烏鎮不算大,修士們大多選擇在山林裏待着。

這就導致岑藍再是喜靜,方圓十幾裏,也尋不到個真的清淨的地方。

不過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她克制着不舒服,帶着姜嘯進鎮中,花了些許時間,摸清這些弟子們的簡單路數。

岑藍的隐匿功法天下無雙,姜嘯跟着她,就算在這些弟子面前橫着走,也無人能夠察覺。

而住在鎮中的弟子們,大多都是各門派中比較講究的,要有足夠的依仗才能講究,而修者的依仗就是修為和地位。

所以在火烏鎮鎮中落腳的,都是各門派中帶頭的人物。

岑藍以隐身術法帶着姜嘯将城中落腳的客棧都走了一遍,每到一個屋子,只一眼,便能探出其中弟子修為。

并且她還能根據弟子的裝束武器,甚至是手上的薄繭、行氣的速度,給姜嘯解說其修煉的功法、路數、對武器的操縱程度、身上有何傍身的物件,甚至是年歲幾何,靈臺中晦澀有幾重,會不會對秘境中弟子下手奪寶等等。

姜嘯對于岑藍的能力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他只知道岑藍修為恐怖,卻不知他們這些修為的弟子,在她面前簡直就是透明人。

而看出這一切,不過一眼而已。

待到所有的人都探查過,岑藍帶着姜嘯回栖身客棧,進門的時候她回頭看到姜嘯傻兮兮的模樣,站在臺階上回手彈他腦門,“記住了嗎你這個小呆子!”

岑藍笑了笑,“記不住太複雜的也沒事,你只需要記住,雲滄派的那個二師兄務必離遠些,他靈臺渾濁非常,戾氣太重,入魔是遲早的事。”

姜嘯點頭,怎麽看怎麽傻,明顯就是沒記。若是從前岑藍肯定要火,這說正經的,怎麽還傻了呢,修真界從來都是最危險的地方。

但是現在她瞧着姜嘯招人疼,心思轉變之後,瞧着他傻兮兮的也覺得沒什麽。

她只是站在臺階之上,彈在他額頭的手指下移,又彈了下他的鼻子, “好好記,還有太清宗的掌門大弟子,寒水門的那個大師姐,這些都是你敵不過的,哪怕是迫不得已的暫時合作,也記得要藏拙。”

姜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認真點頭。

岑藍又說,“我将你送入秘境便要去焦山,你且與我重複下這些人,我聽聽你有沒有記進去。”

姜嘯舍不得岑藍,但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不能總依靠岑藍。

他希望自己能越來越強,不求強得如同岑藍一樣,至少不給她丢臉。

于是姜嘯認真老實地回答了岑藍說的人。

岑藍這才滿意點頭,捏了捏姜嘯臉蛋,“我夜裏再與你細說那些人的陰招,一旦交手,只管放開了給我殺,心慈手軟是大忌。修真這條路是與天争命,從來進一步長生不死,退一步萬劫不複的地方,懂麽?”

“我知道了,”姜嘯乖乖點頭,岑藍這般的為他好,他如何不懂,他感激不必出口,只是眉眼含情地看着她,“師祖,我們進去吧,我餓了。”

岑藍滿意他的态度,這才同他一道進了屋子。

大堂裏這個時間用飯的人不多,因此他們便沒有将食物帶進房間,免得弄的一屋子味道。姜嘯要了很多吃的,他越來越能吃,岑藍就坐在他的對面,不吃什麽,在淺淺地喝着一杯粗陋的茶。

他們不知不遠處合歡宗的幾個女修,早就看到了岑藍在門口教導調戲姜嘯的那兩下。

她們如何能夠看得破岑藍的僞裝?個個稀奇地看着那女修又醜修為又差,可那男修卻是修為不錯,且模樣乍一瞧不甚打眼,卻是越瞧越好。

且她們閱人無數,尤其是男人。這男修一看就是還沒長成,這若是長成了,定是一位格外出塵的男修。

這等好苗子便宜了他身邊那粗淺的女修,實在可惜,合歡宗是以雙修為主修功法,你情我願的,互惠互利。

因此有人瞧着這不般配的一對就起了心思,尤其是修真界男修但凡有點能耐的都眼高于頂,她們倒是很少瞧見這麽聽話的男修,更何況她們也沒有聽到岑藍和姜嘯的對話。

但就憑她們看到姜嘯對岑藍的态度,就能總結出一個言聽計從來。

這樣又乖又修為紮實的男修,可不好尋。

于是就在岑藍和姜嘯輕聲細語地說話時,有個合歡宗的女修千嬌百媚的走過來,故作驚嘆地指着姜嘯僞裝成普通佩劍的焚魂锏說,“道友,這佩劍我瞧着實在不錯,不知出自哪家大師之手,可否告知?”

姜嘯吃得正歡,聞言第一反應不是回頭去回答女修的話,而是擡頭去看岑藍。

有惡意的人基本上靠近就會引起岑藍的警覺,而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修,可見她沒有什麽惡意。

岑藍和姜嘯對視一眼,疑惑擡頭,看到女修的瞬間便認出她是合歡宗的,頓時更加疑惑。

岑藍目力極好,尤其是對各種兵器滾瓜爛熟,一眼便能看出那女修腰側所佩之劍雖不是極品,但也可以說是上乘靈器。

而姜嘯這個被她變幻過的佩劍連等級都算不上,這女修功法岑藍也一眼看透,她實在沒有能耐看透姜嘯劍上僞裝。

于是岑藍神色微微一變,眼睛微微一眯。

不是觊觎武器的,合歡宗女修便只能是觊觎人的。

觊觎到她頭頂上來了,岑藍頓覺十分離奇。

她碗裏吃着的飯竟然也有敢惦記的,這還真是個難以描述的體驗。

不過她看着姜嘯那傻樣,也并沒有發作,只是擡頭對上那女修視線,說道,“他的佩劍是我煉制,怎麽,道友想過要把你那把佩劍回爐重造嗎?”

合歡宗的女修敢當面來撩人,自然就是準備對上惱羞成怒的這個低階女修的。

誰料她不曾惱羞成怒,甚至坐姿都沒有變一變,挑眉看來的眼神卻是與她模樣修為格外不符的冷肅,合歡宗女修頓時被看得心頭一跳。

倒不是岑藍只憑眼神就能殺人了,她隐沒了修為,自然威壓也跟着壓下去了,可一個人慣常的姿态不會變的,合歡宗的女修其實走的也是險路,這修真界就沒有修士走的是坦途。

察言觀色是她們最擅長的,岑藍的這點矛盾一眼便被她捕捉了,關鍵是她看不破她的僞裝,這種情況只有兩種,一是她在虛張聲勢,二便是她已經高深到她看不破。

加上這男修對這女修的态度,合歡宗女修笑了笑,若是岑藍真的是尋常女修,該是羞惱受辱的模樣才對,畢竟這些仙門女修無論修為如何,都是對她們合歡宗談之色變。

而岑藍的反應,讓她心中沒底,打定主意看不透便不招惹,于是也不覺尴尬地說,“那倒不必了,雖然道友手藝高超,可無奈我的佩劍乃是家師所贈,不好擅改。道友可真是客氣,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岑藍沉沉目送她轉角上樓,轉頭看向姜嘯,姜嘯又吃上了。

岑藍伸手拿了姜嘯佩劍,将他正狼吞虎咽的臉擡起來,仔細瞧起來。

“你倒是有人惦記。”岑藍聲音有很難分辨的不愉。

姜嘯都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他只以為那女修就是看上他的劍。

他順着岑藍的力度擡頭看她,滿眼清澈。

“怎麽?”他嘴裏嚼着吃食,咽下去喉結滾動,“藍藍?”

岑藍卻看着姜嘯眼神變化了一瞬,劍柄擡着他的下颚轉了個角度。

“怎麽回事?”岑藍說,“你似乎變樣子了。”

姜嘯一臉迷茫,可岑藍不會看錯,他确确實實變樣了,很細微,不仔細看難以察覺。

岑藍不會沒事盯着他看,但這會乍一看,竟有被驚到。

他本來便是鳳眼,可現在看去似乎比之前更加狹長,眼尾細細的收起來,鼻梁更挺了一點,下颚也消瘦些許,唇形倒是沒有改變,可唇色豔麗……

這點細微的變化,讓他整個人都有了棱角般,低頭看來眉目邪飛,加上豔麗的唇色,莫名的有些妖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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