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寧為瓦碎,不為玉全
江娟冷笑道,“你見過最黑暗的城市嗎?不是紐約,也不是墨西哥,這個城市表面上和其它城市一樣,繁華、友好,但不同的是,這裏的人冷漠、怕事、毫無同情心、沒有底線...不錯,國內所有城市都是這樣。表面看上去很暴力的城市,絕對不是最黑暗的,真正黑暗的是一片祥和之地,人們卻早已變成沒有感情的牲畜。”
“你是恨國黨嗎?”
“你是□□嗎?”
“跟你說話,費勁!”
“我什麽都不恨,人類終将作死,什麽天災,其實都是人禍,不挖空山脈,哪有泥石流,山體滑坡,不從海底采石油、殺生物,哪有大洪水、不間斷地使用空調等制熱儀器、制造化學武器、工廠,全球氣溫怎會變暖,環境怎會污染...一切都是因果循環,人類會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
朱由榔一聽,對方還是個憤青,環保主義者,竟一時語噻。在全人類的利益面前,個別人的死亡都不叫死亡,就是個數字,好比錢在有錢人心目中的地位。
“這麽說,一個人的死亡對你而言,和螞蟻沒區別?”
“也可以這麽說,人類的生命并不比昆蟲更高貴。”
朱由榔話鋒一轉,咄咄逼人道,“這麽說,殺死一個人,你也是輕易能做到的?”
“我可沒這麽說。”
“但你是這麽想的。”
“我還想現在把你撲倒,可我什麽也沒做,法官會判我有罪嗎?”江娟盯着他勻稱的身材流口水,朱由榔氣得在一旁生悶氣,見他臉都紅了,江娟猛吸一口去,“我要是去殺人,你根本不會想到是我,現場不會留下任何我的DNA,甚至我還會有令人無法拒絕的不在場證明。”
“你是在嘲笑兇手還是警察?”
“兇手。”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犯罪,我們一定抓不住?”
“我都這麽明說,自然不會真的去做,就算我有過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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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榔感慨,這都要怪國産刑偵劇,注水嚴重,一個案子八集,七集是愛情線,給了觀衆錯誤的印象,以為刑警都是傻白甜。
“要是你犯罪,我會抓住你。”
江娟撮了一口煙,“你們在調查他丈夫吧?”
“我不會透露案情。”
“妻子被殺,誰都會懷疑丈夫,人之常情,越是了解你的人越是恨你入骨,”江娟繼續吞雲吐霧,她望着天空,“你們找錯了方向,魏仲顯不是兇手,我見過他,膽子特小,在家就是妻管嚴,雖然有激情殺人的可能,但我不認為以他的心理素質會不崩潰,還自己報警,當然,一切靠證據說話,你們應該還沒找到證據。”
朱由榔冷哼一聲,這個人很有問題,大大地有問題。
“你倒是給我們指出方向。”
“不行。”
“叫你說的時候,就變啞巴了?”
江娟撲哧一笑,渾身抖動個不停。
“得付錢,知識付費。”
朱由榔爽快地拿出一百塊,遞在她手上。
“說!”
“你們有錢人是真摳啊。”
“要不要?”
“要,給錢為什麽不要,不過,這麽點錢,我可不能透露太多,想知道更多,得加錢。”
“你掉錢眼裏了吧?”
“姐就愛錢,當然,珠寶黃金比特幣,能換錢的我都來者不拒,”江娟左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錢給到位,要什麽有什麽。”
“我要節操。”
“那沒有,早就碎了一地。”
“錢也給了,你倒是說啊。”
江娟擦了擦眼角,用十分暧昧的眼神說,“那天我去給她加氟,她接了一個電話。”
“多新鮮。”
“她在外面有情人。”
朱由榔冷不丁一驚,大家看這大媽年紀又大,長得也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的,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即便現在聽到,朱由榔仍有些不信。
“就她?”
“醜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婚外情到你嘴裏,成幸福代言廣告了?”
“婚內會幸福嗎?”
朱由榔白她一眼,“歪理邪說。”
“咱倆也別辯論了,本質上,我們都不是同一種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你倒說說,我是什麽樣的人?”
“理想主義者,無可救藥的那種。”
“你!”
“我嘛,用你們男人的眼光看,庸脂俗粉,不會有人多看一眼,也不會有人願意花錢和時間勾搭,”江娟掃了他一眼,“我是寧為瓦全,不為玉碎的女人,活着我就很開心,你相反。”
“話真多。”
“話多也不礙你事,嫌煩你可以選擇不聽,不聽你肯定後悔。”
“你肯定情人一定是兇手?”
“我不确定,但丈夫也不一定是兇手。”
“強詞奪理。”
江娟神秘一笑,“免費送你一個線索,兇手不是拿走手機了嗎,那天她給我微信支付,我無意中看到她的轉賬記錄,好家夥,轉七回,每筆最低五萬,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可不是小錢,現在的女人可真有錢,八十還跟我砍價,果然有錢的都摳。”
“這麽重要的線索,之前為什麽不說?”
“你沒付錢啊,這是贈品,以後多多關照。”
“不會再見了。”朱由榔斬釘截鐵地說。
朱由榔在本子上記下來。
“還有什麽線索要提供?”
江娟伸出手,乞讨般。“加錢。”
“你是有多缺錢?!”朱由榔恨得牙癢癢。
“也就比楊白勞多幾十塊。”
“是不是給你一萬,你直接就告訴我兇手是誰,住在哪?”朱由榔略帶諷刺性的口吻說。
哪知江娟大搖其頭,義正言辭地說,“我沒有那麽黑,一萬塊的話,我會包郵直接将兇手捆綁送到警局,指定你來簽收,倍有面是不是,我的服務宗旨就是,有錢就是爺。”
“懶得跟你扯,我走了。”
江娟拿起筆紙,攤在手掌心,寫了半天,遞給他,“收着!”
“啥?”
“錦囊啊,沒看過三國?”
“你以為自己是孔明?”
沒料到,江娟不客氣地說,“是啊,大家都喊我小諸葛或賽神仙。”
朱由榔不情不願地拿了紙條,瞪上永久,望了“萬貨屋”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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