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看到他寵幸別的女人
他這樣不舉,明玥肯定是知道的嘛,要不然也不會長住在攝政王府,神醫素來都喜歡懸壺濟世游走四方的呀。
明玥背脊一僵,擡眸吃驚的看向歲歲,媽呀,攝政王當真告訴她了呀。
“恩。”
點頭,勾了勾手指,歲歲湊過去,靠近他。
“我們現在正在找藥引,只要找到了,他就不會有事了。”
“什麽是藥引?”
怪不得他明明看起來都有了反應,就是立不起來,原來還差了一味藥引,那豈不是找不到藥引就沒有希望了?
“那個東西具體長什麽模樣,我們也不能确定,但應該是與植物有關的東西,叫鸾,你聽說過嗎?”
正好攝政王懷疑鸾的消息在蘇府,歲歲這般的傻,也許可以從她的嘴裏套出一點什麽話來。
“鸾?”
鸾難道不應該是一種鳥或者是動物的名字嗎?
他們确定沒有搞錯方向?
“沒有聽說過,我可以回去查一查書,看看鸾是什麽東西,不過你确定是植物,而不是動物?”
明玥想了想,密室裏的那顆珠子裏的的确确封印着的就是一片花瓣,上次莫名其妙枯萎,卻又莫名其妙的複活了,而且最近隐隐的有些泛光。
可惜,
那名帶着引鸾珠的屬下,已經失去了消息,徹底的失去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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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只要把引鸾珠送過來,他們就能更加迅速的找到鸾了。
之後,
他們又聊了一些京城裏的八卦,歲歲請着明玥到蘇府作客。
明玥初時看蘇府的大門,倒也覺得與尋常府邸差不多,可是一旦踏進來,就覺得渾身舒暢,內裏的風景皆是賞心悅目,一切都符合風水設計。
之前雖然翻牆進來過,但都是大晚上,和現在看,那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歲歲,你不是答應我,要給我做糕點呢。”
歲歲自然是一百個願意,有機會施展自己的廚藝,她覺得很是鼓勵自己呀。
明玥心情尚好,便與歲歲的丫鬟們聊了起來,妙語連珠惹得丫鬟們笑得極為開心。
待到歲歲身旁的如意端着糕點走進來的時候,他們都還聊得特別開心。
“歲歲的貼身丫鬟當真都是妙人兒。”
明玥笑着說話,迫不急待的捏了一塊雪白剔透的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裏。
卻在一剎那間,
重重的跌回自己的椅子上,擡眸震驚萬分的看着歲歲。
“是不是很好吃,中午攝政王來吃飯,說我做得很好呢。”
歲歲嘻嘻笑着坐到他的身旁,明玥的雙眼裏已經溢出淚珠,雙手緊緊的攥着椅子的扶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痛苦得想要了斷了自己的性命。
“感動啦?是不是有家鄉的味道,我特地依照雲川一帶的口味研究做出來的。”
馬車上他說他在雲川生活過一段時間,很是懷念,所以她可是認真研究了的哦。
明玥長睫顫抖,淚滴滑落。
他終于明白,為什麽王爺一再的交待自己,如果歲歲問起廚房油煙傷肌膚的問題,一定要把事情說得特別的嚴重。
嚴重到不能再嚴重為止。
伸手默默的拂去臉上的淚,明玥在心裏吶喊着——太特麽難吃了嗚嗚嗚……
含在嘴裏,這糕點也是相當的神奇。
別人家的糕點,入口即化,清香滿口,蘇歲歲做的這塊糕點,它大爺的——像塊石頭一樣,動都不動。
明玥眼珠子一片斥紅,瞪着眼睛看向歲歲,歲歲正悠閑自得的喝着茶。
她她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她是不是把石頭塞進了糕點裏?
怎麽辦?
呈出來,蘇歲歲肯定不樂意,吞下去,這麽一大塊,他弄不下去。
冷靜——
一定要冷靜,越是遇到事情,就越是要冷靜。
明玥痛苦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伸手輕撫着自己痛苦不堪的心髒,轉頭冷漠的看着歲歲,嘴裏含糊不清道。
“窩還要肥去複命——”
然後伸手端起歲歲做的那盤糕點。
“太好次了,窩帶奏吧——”
歲歲急忙點頭,命人将糕點全數倒進食盒裏,明玥落淚提着那盒糕點,以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邁開長腿疾步狂奔,跳出了蘇府。
歲歲看着他一邊抹淚邊狂奔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
“你看他多感動,多喜歡呀,以後我要多做一點。”
話音剛落,蘇管家一臉了然的奔了過來,對歲歲道。
“小姐,神醫臨走前說忘了交待你,油煙對皮膚的傷害,可是不可逆轉的,敷什麽面摸都沒有用的,很容易老去,讓小姐千萬不要那麽辛苦做東西了呢。”
“他也這麽說呢。”
歲歲眨了眨眸,看來油煙對女人的傷害真的是很大的,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那好吧,我以後大概差不多不去廚房就是了。”
她這樣一說,所有人都暗暗的撫着胸口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甚至有人轉身就去了廚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廚房裏的人差點跪下去拜竈神謝恩了。
明玥一路連哭帶嚎的奔出蘇府,鑽進馬車裏,看着那一盒長得還算可以的糕點徹底的絕望了起來。
那樣絕色傾城的臉蛋,為何要給她一雙毀滅人們對美好期望的手。
回了攝政王府,王爺正坐在花廳裏喝茶,見到他龇牙裂嘴沖過來,端起茶壺就往嘴裏灌,咕咚咕咚拼命喝下半壺茶,他才斥紅着眼睛瞪着攝政王開口。
“王爺,歲歲說這些是給你的,請你吃下,而且要我看着你吃。”
不早點提醒他,害得他被歲歲坑,現在也要坑這個人一把,明玥把糕點往他面前一推,頓時松了一口氣,終于不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抱在懷裏了,燙得慌。
攝政王劍眉微蹙,打開盒子,看着裏面六塊長得還算有臉的糕點。
捏了一塊。
明玥拉過椅子,坐在他的不遠處,看着王爺,就看他有沒有種吃下去。
“吃——吃啊,王爺,歲歲可說了,不吃可是會生氣的。”
攝政王冷眸微擡,直視着明玥。
“她當真會如此說?”
以他對蘇歲歲的性格了解,她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她只會直接拿起糕點塞進他的嘴裏,然後拍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問他好不好吃?感不感動?
明玥眼裏閃過一絲心虛,背脊一挺,重重的點頭。
攝政王了然,
将糕點緩緩的送進了嘴裏。
明玥的神情立即大駭,往椅子上一倒,驚恐萬分的看着攝政王,可攝政王的神情依然如常,像是沒有吃到那難吃的味道一般,慢慢的吞了下去。
眸珠轉動,看向明玥。
明玥抄起茶壺往自己嘴裏灌了起來,天吶,剛剛吃了一塊,他可是一路渴回來的。
也不知道蘇歲歲下了什麽材料,吃得人那叫一個口幹舌燥,特別的痛苦。
攝政王正準備伸手去倒杯茶,結果眼睜睜的看着明玥,連人帶茶壺一起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直到喝得一滴不剩的時候,才放下。
拳頭緊了緊,攝政王看了婢女一眼,婢女急忙上前,去煮新茶。
……
“明玥——”
攝政王醇厚的嗓音又有了一些沙啞,聽起來更加沉穩,明玥擡眸。
“本王有一個朋友,明明身體是好好的,也有感覺……但是……偏偏在關鍵的時候,硬不起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不舉?”
明玥挑眉,這可是男人的硬傷啊。
不過,
之前他和王爺在一個溫泉裏的時候,他是看到過王爺的堅毅的,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往王爺那方面想。
王爺說的所謂的朋友,該不是要拉攏的對象吧,治好他的不舉,對方肯定會對他感恩不盡,投靠于他的。
“王爺,這種也分情況的,您能仔細的說一說嗎?”
攝政王便把和歲歲當時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說,自然改了名換了姓。
明玥聽着,不由得蹙起了眉,這怎麽可能呢?
首先,
他并不好男色,其次,他對女人有很強烈的感覺,是願意與她交合的。
“王爺,這樣吧……您給他傳信,讓他找幾個女人,在他面前跳跳豔舞試試,有的時候,這種感觀上的刺激,是很不錯的。”
“另外——一些刺激這方面的書籍插畫也都可以看一看,我再開幾幅藥,讓他喝七天試試吧。”
明玥有些奇怪,王爺怎麽不把人直接帶進府裏,讓他診斷呢,難道是有什麽隐情?
罷了,
且先喝幾幅藥再說吧。
弄完這些,明玥便急匆匆的回自己的院子,他要把二黃快點趕制出來,這樣大黃和歲歲才能夠心情快點好起來。
攝政王轉頭,看着眼前的這幾幅藥,讓人去煎藥,并且不可外傳。
下人以為王爺生病了,自然知道,不能外傳,免得影響朝局,守口如瓶。
之後,
攝政王問穆管家,府裏有多少歌女和舞女,穆管家張口就答,記得特別的清楚。
府裏一共有四十名歌女、三十六名舞女、還有皇上、太後、外邦等等送給王爺的美女一共二十六名。
不說,
攝政王倒是忘得一幹二淨,原來府裏還有這麽多吃幹飯的?
穆管家何等的聰明,上前施禮問王爺。
“可是要安排幾個歌舞給王爺欣賞?”
“可!”
穆管家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看到王爺肯定的眼神才慌忙轉身去安排,以往王爺都不碰這些人的,怎麽現在卻又……
品着香茶,用着點心,慵懶的靠在軟墊上,看着殿中央迷人的歌舞。
攝政王利眸微眯,這些女人都生得很美,穿得也夠少,那柳枝一般柔軟的腰肢幾乎如無骨般,盈扭到攝政王的面前。
進府半年多,她們從未有機會在王爺面前表演過。
如今好不容易被挑選進殿表演,她們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吸引王爺的注意。
樂曲婉轉長情,舞蹈魅惑瑩生。
美人兒旋轉在攝政王的前方,身上的披衫恰好飛入王爺的懷中,泛着淡雅的清香。
白皙長指輕輕執起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攝政王垂眸看了一眼,這種衣裳,歲歲似乎沒有呢。
穿上的時候,肌膚隐隐欲現,要不要給歲歲也準備幾套。
殿外,
穆管家正在忙碌着,擡眸,便看到一道嬌美的身影款款走來。
驚得穆管家急忙上前迎接,恍若看到仙子從天而降,他知道歲歲生得美麗,可從未料到,這一滿身的奢華,竟被她輕松壓住。
“蘇小姐安好。”
穆管家施禮,歲歲朝他禮貌的淺淺一笑,将一個放滿了金豆子的荷包放進了他的手裏。
“不必多禮,天氣變化無常,你好生照顧自己,王爺呢。”
“王爺在殿裏。”
穆管家剛說完,就恨不得咬死自己的嘴,應該先進去通報一聲,讓王爺知道一下,萬一王爺看中哪位舞女……
眼睜睜的看着歲歲笑盈盈的由婢女們扶着擁着一起進入了殿內。
一走進去,那情意綿綿的樂音便傳入耳膜。
掀了珠簾,擡眸望去。
歲歲只走了兩步,便止住了步伐。
方才去了喬翎那兒,結果喬翎病重,下不來床,暫時就不能做蘇府的女婿了。
然後就來了攝政王府,想着能不能再努一把力。
結果,
就看到攝政王懷裏正擁着一位衣服都快脫光了的美人,那美人羞紅着臉蛋,伏在他的懷裏,嬌羞可人。
雙手激動着輕撫着攝政王的胸膛,幸福得快要飛了起來。
攝政王臉上雖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動作卻很誠實,大掌輕撫上那美人的柳腰。
“啊~~”
美人兒紅.唇輕啓吟出千轉百迴的嬌音,換作任何一個沒有定力的男人聽着都會往前一撲。
“王爺~~~”
美人兒攀上他的脖頸,緩緩向上攀爬,紅.唇靠向攝政王……
攝政王垂眸看着懷裏的女人,任憑她攀上自己,看着她愈發靠近的唇,眼神愈冷。
啪.啪.啪——
掌聲在大殿裏響了起來,饒是樂音環繞,亦讓大家聽了出來。
樂曲倏地一停。
歲歲聳了一下肩膀,有些無辜。
“看來我來的并不是時候呀,王爺。”
打攪了他的好戲,而且,他對別的女人,可是很有感覺的呢。
可為什麽他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完全不行呢。
就是說——
他打心底裏,是厭惡自己的?
當這種合理的解釋湧上心頭的時候,歲歲往前走的腳步倏地一滞,臉蛋有一瞬間的蒼白。
原來是這樣。
“下去——”
王爺冰冷的聲音響起,美人兒得意的笑了笑,轉頭看向蘇歲歲。
讓她下去呢,不要臉的狐貍精。
就算長得再美,王爺也不喜歡她呢。
歲歲背脊筆直,捏着長裙站定,聽着攝政王的話,壓下心間的那抹很煩亂的感覺,毅然轉身離開。
懷裏的美人兒淺笑焉然,俯身正欲吻上攝政王的唇,卻在一剎那間,整個身子似一道風般,狠狠的朝前飛了出去。
重重的砰的一聲,砸在了歲歲的面前。
再鎮定也将歲歲吓了好大一跳,倏地轉身,冷望着攝政王。
“王爺,您這是什麽意思?”
穆北隐站了起來,身形高昂冷酷,利眸射向那些舞女。
“滾出去——”
那些舞妓在看到同伴飛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慌然明白,王爺說的下去,是指讓她們下去,而不是殿中央那位絕美的小姐。
一個個驚恐萬分,拖着摔斷了一身骨頭的美人兒,戰戰兢兢全部退了出去。
穆北隐一步一步,走到歲歲的面前,歲歲仰頭,說不出心裏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有點堵,有點煩,有點亂,還有更多的,是覺得好笑。
她知道攝政王進蘇府,是有目的,可時間一長,一來一往之後,她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伸手攬住他的腰,身體貼着他的身體,仰頭看他。
男人該有的沖動,他全都有。
歲歲笑了笑。
如果自己不來,他現在恐怕在榻上,正在寵幸剛才那個美人。
他并不是不舉啊,而是對自己不舉而已。
這樣的男人,要來做什麽?
攝政王俯身想要去吻歲歲的唇,卻被歲歲往後一仰躲開。
不行,
這個男人不行,他心裏是很排斥自己的。
“王爺,臣女是過來給王爺送畫本的,不過,以剛才的情況看,其實用不着了。”
穆北隐看着歲歲伸手,将丫鬟手中的畫本子撥到了地上,書跌落了一地,封面上暧.昧的畫清晰可見。
“蘇歲歲——”
看着她不再溫暖的眼神,還有疏離的态度,穆北隐有點點不爽。
“你——可願意聽本王解釋。”
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樣,不過……
“王爺——”
歲歲仰頭,認真的看着攝政王。
“如果剛才臣女不來,王爺是不是順勢就把那個女人推到了榻上,然後寵幸她。”
穆北隐微微擡眸,他的确是有這種打算,只不過,打算寵幸了之後再賜死她。
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不舉,還是只是突發狀況,更想要試一試,自己能持續多久寵幸一個女人。
……
歲歲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明知道這王府裏的女人,全都是屬于他的。
他想要寵幸誰就可以寵幸誰啊。
是不是妄想得太多了。
一個名聲差到極點的渣渣,竟然還妄想堪比九五之尊的攝政王能……
“你是不是打算寵幸她?”
“是。”
穆北隐沉聲回話,他的确是如此打算,沒有必要對她撒謊,她驕傲如此,必也不喜歡有人騙她。
話音剛落,卻見歲歲長睫投下一排扇形陰影,款款與攝政王施了一禮。
“臣女告退。”
身形筆直,轉身,伸出手,婢女急忙躬身伸手扶着歲歲,疾疾退了出去。
穆北隐爆怒的看着她毅然離開的身影,轉身一掌劈碎了身旁的雕龍圓柱。
……
手中長劍寒光閃爍,那跌落在地上的畫本子淩空而起,在空中片刻間就化作了一片片的碎紙雨。
王府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穆管家蹙眉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直搖頭。
王爺大抵是喜歡那位蘇小姐的吧。
難道是因為顧忌她的名聲,還有她沒有任何背景,所以王爺不肯娶她。
轉身拿了折子進了內殿,看着王爺正在喝酒。
“王爺,皇上送來了夏獵的日子,請您選一個。”
之前一直要準備圍獵,結果事情總是一件接着一件,皇上心情也不大好,所以一直拖着沒有舉行。
穆北隐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眸看着日期,在中間的日期上勾了一筆。
是十日後。
管家施禮,轉身退下。
明玥端着藥走了進來,看着穆北隐喝下,實在是有些不解。
“王爺,你方才喝了少量的催情的東西,現在又喝解藥,到底是鬧哪般?”
“這府裏的女人都是您的,您想寵幸就寵幸,犯得着喝藥?”
穆北隐沒有說話,只是給明玥倒了一杯酒,原本喚這些舞妓來的時候,他擔心自己依然沒有反應,所以喝了少許催情的藥,料想不到,倒是作用挺好,他的反應也挺好。
而且時間還挺長。
那就說明,他并不是完全的無能,難道……是在面對蘇歲歲的時候,才會這樣?
“王爺,我這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穆北隐懶得理他,任他離開,待到自己身體風平浪靜,随後又喚人來侍候着沐浴更衣。
這時,
有暗衛進來,施禮禀報,說永林巷裏發生了命案……與之前在官道樹林裏發生的命案一模一樣……
……
馬車走到一半,歲歲掀了簾子,讓他們停車,自己下了馬車。
告訴他們先行回去,讓如意陪着自己往前走一走。
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忌諱的是一個人獨處。
看看這世間的繁華與人生百态,總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感概。
“思悼?”
遠遠的,在左邊的巷子裏,看到一身官服的思悼領着侍衛似乎在忙着什麽。
周圍被官兵擋住,老百姓不可靠近。
但越是這樣,老百姓們就越是好奇,不斷的朝這邊圍了過來。
最後,
還是官兵露了刀,大家才散了開去,但還是遠遠的觀望着,議論紛紛,人人臉上皆是一片驚恐。
如意上前聽了幾句,轉而疾步回到歲歲的身旁,在她的耳邊說着什麽,聽得歲歲一驚。
擡眸朝思悼看去,正好一身暗紅官服的思悼也看到了歲歲。
思悼疾步走了過來。
“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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