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她指着歲歲,眼中全是恐懼
“小姐如果擔心,不若請喬少爺,明日過來用膳?順便問一問喬公子在忙什麽。”
“也好。”
聽了喬翎的,把全京城和周圍各州的狐皮、貂皮、虎皮等等全都收進來了。
包括還沒有制好的,歲歲也全部買回來了,自己加工。
她都已經設計了十來款新款式了,想必冬季就會有一季新的風向,如果賣得好,就好好的給小平安一萬兩銀子,讓他好好的過生辰。
往年這種價錢高又品相好的,都只有喬家的店子裏才可以買到,過了秋季也就是還有四個月這種皮子就要出現,喬家一張都沒有收到,喬夫人不吐血才怪呢……
如意剛走出去,門外又傳來如寶的聲音。
“小姐,後門有一個人,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您!”
“什麽人?”
歲歲敷着面膜,聲音嗡嗡的,想不出來,跟什麽人有約,而且是在後門口見面。
她若是想見哪個,絕對是光明正大的。
“他沒有說明是哪一個,只說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
水嘩嘩的輕響,歲歲站直了身體,伸手輕觸了觸臉上的面膜,已經開始幹了,再過一會剝落才行。
“讓如寶化成我的樣子,待我起身再聽命。”
“是——”
婢女們随即各忙各的,歲歲不緊不慢的護好自己的肌膚,又在被打傷的地方敷了藥,做了簡單卻精致的裝扮,打開廂房門時,如寶已經裝扮成她的樣子站在門口。
整個人興奮極了,小姐的衣裳,那可是萬金難求的,歲歲看她那樣,抿唇笑了笑,對她們四個道。
“倒是我虧待你們了,一會你們自己去衣帽間各選一套自己喜歡的吧。”
“謝小姐。”
四名婢女齊齊躬身施禮,眸中皆是感動之意,随後命人喚上了阿咚和幾名侍衛齊齊朝後門口走去。
歲歲讓人在圍牆上架了幾把梯子,然後在如寶的耳邊說些什麽,如意便和如寶一起開門出去。
歲歲和其她幾名丫鬟則爬上圍牆,侍衛和阿咚直接跳上了圍牆隐藏着。
歲歲躲在樹蔭下,探頭望去,果然看到一輛馬車靜靜的停在門口的位置,見到有人出來,那馬車裏的人掀了簾子,看到一身華貴蒙着面紗的歲歲,輕語了一些什麽。
如寶朝如意看了一眼,如意點頭便上了馬車。
聽不到馬車裏都說着什麽,但是歲歲發現,街道兩邊入口處的人卻莫名的多了起來。
而且都是往馬車這邊走。
這些人彼此交頭接耳,興奮的在交談着什麽,疾步匆匆,好像要趕着看什麽一樣。
阿咚的臉龐,從歲歲身後緩緩靠近,冷不丁的來一句。
“有鬼。”
吓得歲歲一個激靈,要不是阿咚抓着她的肩膀,她八成會從這上面滾落下去,狠狠的瞪了阿咚一眼。
“你吓得我滾下去,一會确實就會有鬼了,那個鬼就是我。”
阿咚蹙眉,看了主子一眼,怎麽就感覺和她越來越溝通不上了呢,他說的是這馬車和那湧過來的人群有鬼、有鬼、有鬼。
“就是這輛馬車嗎?”
人群擁在馬車周圍就停了下來,指指點點的聲音越來越大,有的驚恐有的興奮……
“蘇小姐會在馬車裏私會男人?我怎麽覺得這不像蘇小姐的風格,她要是喜歡哪個男人,抓回去不就行了嗎?”
“可能這就是小姐們的情趣,這樣更刺激。”
“就是不知道哪個男人那麽有福,蘇小姐的美麗,可是全京城有目共睹的。”
……
歲歲冷冷的朝下看着,說這種話的人,有幾個是固定的,朝侍衛使了一個眼然,侍衛們一躍而下,劍柄就抵在那幾個人的腰上。
那幾人倏地一靜,臉色煞白,頓時人群裏的豬叫便少了許多。
就在大家十分好奇,蘇小姐和誰在私會的時候,轎簾突然間被掀了起來,一個身影狼狽不堪的從裏面滾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
摔得那人倦在地上久久的都沒有回過神來。
衆人也被這一幕吓了一大跳,其中有些個大膽一點的,把地上的人翻過身來。
如寶這時候也扯了面紗從裏面走了出來。
對衆人施了一禮。
“對不住各位了,這是我的未來夫婿,還未成親,就來告訴我,要先納妾,而且妾已經懷孕三月,我辛辛苦苦在蘇府做工,拿錢養他養他全家,他卻告訴我,他喜歡上了別人,要我把小姐賜給我的簪子拿給他,去擋掉,然後給小妾買衣服。”
嘩~~
人群裏頓時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齊齊看着這個抱着頭,瑟瑟發抖的男子。
如寶覺得還不夠,于是擦了擦眼淚,接着哽咽道。
“還不止如此,他每隔五天,就要來找我一次,逼着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他,小一點的青.樓他看不上,他非要去人間美色那樣的地方,可憐我的月銀再多,賞賜再多,我也……我也……”
說着說着,
如寶身形就搖搖欲墜,如兮上前扶着她下了馬車,如寶哭着倒進了如兮的懷裏。
“哇,這種人渣,真的很該死啊。”
“寵妾滅妻,妻還沒過門,就如此的壓榨,當真不是人啊。”
“這種東西就應該去浸豬籠,活着也是個窩害呢。”
“想不到這位姑娘如此的善良,要是嫁給我,我都不知道怎麽疼愛呢。”
“真是一個好姑娘啊。”
如寶将眼淚擦幹,走到那人身前,蹲下身子,輕撫了撫他的肩膀。
“我們好好的過日子不成嗎?別再賭了,也別再去妓.院,也別養什麽小雀,讓你娘別再打我罵我,讓你爹別再對我有什麽非份之想,好嗎?”
“嘩~~~~”
人群裏的聲音簡直到達了一個鼎沸的極點。
圍牆上的歲歲聽着捂着唇目瞪口呆,這個如寶……什麽時候成了一個戲精啊。
哦,
忘了告訴大家,如寶雖然腦子不靈光,和歲歲一樣,但是她的力氣大得跟牛一樣。
一二個人是幹不過她的。
她一揪上誰的胸口,就能一反手把誰給扔出去。
不然的話,憑什麽其她三個丫鬟都聰明伶俐,唯獨如寶呆萌呆萌的呢。
當然,歲歲覺得,适當的也需要一個自己的同類在自己的身邊侍候,不能全都精明能幹。
“姑娘,你還不如請你家小姐作主,把你解救出來,要真是嫁進這個人的家,你日子還怎麽過喲。”
如寶擦了擦眼睛,讓眼睛看起來更紅一些,對衆人深深的施了一禮。
“多謝大家的好意,我一定會求小姐,替我解決這件事情的。”
說罷,
便有一名侍衛走出來,伸手一把捏起那人的腰帶,提着就走進了蘇府。
圍觀的人群一邊感嘆一邊搖頭,紛紛散去,只剩下那幾名被劍逼着的人。
歲歲笑容滿面的坐在園子裏,等着這一幫人的到來。
看着這幫人跪在自己的面前,頭壓得低低的,歲歲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秀美的長指捏起一粒果子。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黃公子。”
“難道在大觀音寺吃住得不好?想要下凡來賺點外快?”
黃憧。
那個殺了人,卻找機會出了家,而順利活下來的人,黃家也因此沒有受到任何的牽連。
黃憧自被反算計了之後,就一直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腦袋,沒讓自己的臉露面。
如今面對着歲歲,他也知道,怕是完了。
撲通一聲跪在歲歲的面前。
“有人給了我一大筆錢,我、我的确缺錢。”
歲歲眯了眯眸,覺得讓他做這件事情的人太多了,因為她平日裏在外面得罪人的時候,也沒有悠着點兒。
會是誰呢?
“那我給你雙倍吧,痛痛快快的招了,痛痛快快的花錢,怎麽樣?”
丫鬟婢女們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小姐,眼裏滿是震驚,幹、幹嘛給他錢啊,吊起來打一頓不就老老實實的招了嗎?
黃憧聽着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供了出來。
“是慧圓師父——她說只要我毀了你的清白,她就會給我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我就可以離開京城,躲得遠遠的,重新開始。”
“這是你欠我的,你害死了若蝶,害得我一生都沒有了幸福,這是你欠我的。”
聽着他的這些廢話,歲歲仰頭看着天空,真心覺得很無語,一個人要是讨厭你,不管你做什麽,他都讨厭,他要是想把事情賴在你身上,你就是怎麽躲都躲不掉的。
“小姐,讓我去處理吧。”
阿咚在她的身後輕聲說着,歲歲點頭,随後阿咚揪着黃憧的胸口,像拖死狗一樣的就把他拖走了。
歲歲朝如意勾了勾手,如意這才笑了起來,轉身去找管家拿銀票。
小姐說了,
做人,一定要講信用,講過的就要算話,所以要給黃憧二千兩銀票——讓他大喜。
然後在放他出去的途中,再把信給一些特定的朋友傳過去,不消一日,黃憧身上的錢就會被搶得精光——讓他大悲。
接下來,
接下來就看阿咚想不想讓他活了。
擡眸看到平安從一棵樹後跳了出來,叉腰怒道。
“姐,那個叫慧圓的為什麽要害你,我該給她一點教訓的。”
歲歲怔住,躲避掉平安的眸,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她其實早就想跟他說的,可是一時間不知道從何開口。
母親的态度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不,她只是對自己異樣,但對平安,似乎是不同的。
“平安,你想去大觀音寺嗎?”
“想。”
平安任何疑問都沒有,直接答應,歲歲擡眸看他的時候,他轉頭躲掉了歲歲的眼神。
歲歲并沒有發現平安有些異樣,自然也沒有發現平安袖子裏的拳頭緊緊握着,平日裏外面傳什麽樣的流言,他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姐姐的清白,卻不是誰都可以誣陷的。
“好,那你今晚沐浴祈禱,我們明天一早就上觀音寺。”
“恩。”
平安點頭,明天就明天,反正明天就會面對一切,也該是時候解決掉了。
看着弟弟離開的身影,微微抿唇,越長越高了呢,也越來越俊朗了。
再過二年,他便要說親了。
不知道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讓她看得順眼,讓他心中歡喜,然後撐起整個蘇府呢。
第二日清晨,
出乎意料的,歲歲竟然沒有賴床,到膳廳的時候,早膳竟然還沒有擺上來。
婢女們看到小姐起來了,紛紛欣喜施禮,蘇老爺走進來。
看到閨女打扮得整整齊齊,精神也不錯,眼中滿滿的都是欣慰和開心。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我去看看。”
轉身真要去看,歲歲笑着上前挽着爹爹的胳膊,腦袋磕在他的胳膊上。
“爹,我和平安約了今天去大觀音寺上香,所以早起呢。”
“好好好,多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對身心都有益,重要的是看看有沒有俊美的公子哥,可以多認識一下。”
父女兩個一落座,蘇老爺就三句不離本行,歲歲接過如意遞過來的新鮮的羊奶,慢慢的喝完。
“爹,這樣就怕攝政王不高興。”
“哦?”
蘇老爺兩眼放光,這倆孩子,終于擦出火花了嗎?
那感情好。
可這樣一來喬翎那邊,哎呀,這可不好辦啊,就不能兩個一起收進來,這樣皆大歡喜嗎?
“老爺,用早膳了。”
丫鬟們魚貫而進,端着美味清淡的早膳走了進來,平安今日一身藍色錦袍,打扮得稍顯有些簡雅,但卻很好看。
父子三人一邊說說一邊笑笑早膳時間倒是過得很快,蘇老爺送他們出門,看到他們上了馬車,走到身影都不見了,才轉身進門。
……
歲歲抱着茶壺,長指輕撫着壺身上的滾燙,心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平安,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早應該告訴你的,但是我一直不确定,這內裏似乎還有什麽隐情,我一直沒有弄明白,所以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姐,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我只在乎你和爹。”
雖是纨绔但聰慧得緊,歲歲伸手輕撫着平安的臉龐,眉眼彎了彎,靠進平安的肩膀裏。
将前兩次的事情,一一細細說與平安聽,平安自始至終都摟着歲歲,聽着她說的事,他甚至連神情都沒有變一下。
——姐姐說的這個人,他一年前就知道了。
整日裏出去玩,認識的人三教九流,但其中也有極厲害的角色。
還在因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大觀音寺的一位大師,那位大師游走天下已經整整十年,宏名天下。
他曾摸過平安的骨,驚奇之下,問了平安一些事情,随後就查出來平安的娘在大觀音寺。
只是,
平安一直沒有去過大觀音寺與她相認罷了。
一個能夠抛夫棄子遠離他鄉,對自己的子女不聞不問,遠離塵世的母親,并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有一天,危險來臨,他們一家三口,有一個可以跑掉,平安幾乎都可以想到,他們可能誰都不會跑,會抱在一起死。
“平安,你可怪我?”
平安搖頭,俊秀的臉上露着淡淡的笑意,眼睛裏沒有一絲失落。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你和爹啊,姐姐,這件事情,你該早點想開的。”
歲歲一怔,擡頭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心底深處,突然間有一團迷霧被撥開了似的。
原來平安早就想通了,她卻還鑽在牛角尖裏沒有出來。
“我們上去見她一面,之後,就各過各的吧。”
聽着他沉穩起來的話音,歲歲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就知道,弟弟,也不是那麽沒用的嘛,關鍵時候,還是弟弟是主心骨。
到了大觀音寺,歲歲已經熟悉,故而也沒有多費什麽功夫,便在後山一塊安靜的石頭上看到了正在念經的慧圓師父。
眼前是一片浩瀚的美景,擡眸是蔚藍的天空白雲。
身後立着一棵足有幾十年之久的松柏,筆直挺立,慧圓師父的身旁,擺着一架古琴、一壺茶、一碟素果。
很舒服、很安寧。
聽到聲響,慧圓師父停下念經的動作,緩緩轉頭,看到歲歲的時候,她的眼神還是冷的,可在看到平安的一剎那間,她的眼神倏地溫熱起來,急忙起身,奔到他的面前。
“你……”
“你是平安嗎?”
聲音裏的哽咽與動人的語氣,令歲歲背脊一寒,可真是天上地上不一樣啊。
兒子就激動得上前相認,女兒就讓人去毀了她的清白。
好讓她徹底的堕.落。
平安第一次看到慧圓師父,心裏并沒有覺得有很多的悸動,往後退了一步,淡掃慧圓。
慧圓臉色一白,身形踉跄,眼中晶瑩泛出,唇顫抖着好幾次都沒有說出話來。
“是你指使黃憧,傷害姐姐?”
料不到兒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慧圓都有些不相信,他不應該立即跪在自己的面前,喊一聲母親的嗎?
“我并沒有讓黃憧真正傷害她,我只是要讓攝政王知道,她配不上攝政王,他們不應該在一起。”
“攝政王掌管天下,不應該被美色所迷。”
“平安,你相信母親,她将來真的會禍害整個大聖,真的會萬劫不複的。”
……
“對不起。”平安揮手甩開她想要靠近過來的手“我沒有母親,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傷害我最親最愛的人,我就不能容你。”
轉頭,
看着臉色有些蒼白的歲歲。
“郡公主,派人去搜她的院子,看看還有什麽可疑的東西,把她所有的銀兩都充公吧,免得她再拿銀子去害人。”
歲歲擡手,藏在石頭後面的侍衛便領命轉身,慧圓師父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的冰裂,奔出去想要阻止。
平安握着姐姐的手,也快步跟了上去。
堂堂郡公主,要搜一個平民百姓的院子,而且有理有據,她就是想反抗,也沒臉。
待到他們到達慧圓師父的院子時,侍衛和丫鬟們已經仔仔細細的開始搜了起來。
其中一個看到慧圓師父沖過來,長劍出鞘抵在她的眉心上,慧圓臉色煞白。
差不多半個時辰,連牆壁他們都仔細的搜索過了。
将搜出來的東西,全數擺在歲歲的面前。
她的私人東西并不多,二千多兩銀票,一只質樸古典裝滿了首飾的盒子,還有一本小冊子。
歲歲看她的眼神,并沒有放在銀票上,反而是緊張的飛快掃了一眼小冊子。
緩緩伸手……
慧圓的呼吸開始變得不平穩起來,緊張萬分的盯着歲歲,歲歲翻開。
這本小冊子,看起來是慧圓自己畫的,第一幅是電閃雷鳴下着大雨。
第二幅雨夜裏,一名剛剛出世的嬰兒出現在畫中。
第三幅就比較詭異,是一個身着紅色錦衣,長發落地的女子的背影,可就這一個背影都能感覺得到,女子該是多麽的美。
“你為何出家?”
歲歲将冊子握在手裏,平安示意他們把這些錢都收起來,一分都不留給慧圓。
慧圓的紅.唇已經沒有了血色,眼睛裏的憤恨冉冉不斷的溢出來,突然間指着歲歲發瘋一樣的尖喊了起來。
“你這個妖女,你就是個惡魔,你會害死所有人的,你會把所有人都害死的,我每日吃齋念佛,為的就是想要讓蘇家一世平安啊。”
平安的俊臉倏地變色,伸手握緊歲歲的手,迅速轉身離開。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院子裏除了慧圓師父的驚恐尖叫,沒有一個人在她的附近。
慧圓跌坐在地上,十指摳進泥土裏。
身後一位身着宮裝的老人走進來,慧圓猛的轉頭,恨眸直視進她的眼睛裏,将那老宮女吓了一跳。
老宮女并沒有向她施禮,只是冷聲問她。
“太後問佛經貢好了沒有,該拿回宮裏去了。”
“鄧姑姑,你犯不着每個月都來監視我一次,我說過,我不會離開這裏的,太後威脅了我十六年,還不夠嗎?”
“誰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呢?”
鄧姑姑面色不變,語氣平穩有序,眼神像枯井一樣,沒有任何溫度。
慧圓正要怒罵,結果聽到鄧姑姑接着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多事,發現不該發現的事情,還企圖威脅太後,太後也不會那麽快就結束了允王和允王妃的性命,她算準了蘇将軍會用他手中的二十萬兵馬,換取攝政王的性命。”
“你蘇家也就不會那麽快人走茶涼,從此一蹶不振。”
“但凡你蘇家還有一點作為,太後都會不露聲色的解決掉他們,讓你蘇家絕種。”
“哦……”鄧姑姑挑了一下冰冷的眸,鄙夷的看着慧圓“我忘了,你一直想保的是你自己的命,而非蘇家,蘇家對你來說,沒有你的命珍貴,我說得對嗎?慧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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