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新娘子不見了
葉敏娜瞬間不幹了:“憑什麽她和你一個組?!”
王潇潇道:“岳容不在,我們組裏面現在只有兩個人,正好可以帶上她。”
“容容不在,那也不能是這個女人啊,那是容容的位置!她憑什麽?”
王潇潇擰起眉:“葉敏娜你別胡鬧,這不是在現實世界,稍有差池就會死人的!”
葉敏娜被吼了一嗓子,眼睛瞬間紅了,扭頭跑出了門。
青鸠無聲的嘆了口氣,她本來是想推脫的,但是現在鬧成這樣,小姑娘都被氣跑了,她要是再說什麽好像顯得有點太作。
大家很快就分好了隊伍,一共三個隊,王潇潇以及那個帶着貝雷帽的小姑娘是一組,現在加上了青鸠和丫丫,是唯一的四人隊。
葉敏娜和另外一男一女是一組,最後就是腼腆的IT大男孩付東帶了一組人。
分好隊伍後,大家便開始讨論一會兒的任務,葉敏娜雖然跑了出去,但并沒有智商下線的到處瞎跑,就杵在門口,他們的讨論的聲音她自然也聽得見。
貝雷帽小姑娘悄悄走到了青鸠身邊,小聲道:“岳容很厲害,你給人的感覺和她很像。”
“嗯?”青鸠擡眸看她。
“姐姐本來就很厲害啊。”作為易園目前唯一的員工,丫丫堅決維護自家老板的關輝形象。
貝雷帽小姑娘笑了,她看了看門外的葉敏娜,小聲解釋道:“敏娜是岳容的頭號迷妹,所以才會對你有些敵意,她這人不壞的,不然咱們也不會組成隊伍。”
青鸠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沒怎麽放心上,這小姑娘每次上來cue她結果都是自己氣自己,看着挺讓人捉急的。
就在青鸠和貝雷帽小姑娘說話的時候,三個隊伍也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務,王潇潇作為隊長,自然要挑大梁,他的任務就是混進喜宴裏,打探土匪頭子的情況。
這土匪頭子一看就是這次攻略世界的boss,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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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鸠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天就已經擦黑了,現在更是完全暗了下來,喜宴也已經持續了一會兒,王潇潇看了看外面的星子,當機決定,上山,找線索。
在這裏自然是不能用手電筒的,大家只得摸黑上山。
青鸠還好,她從小就皮實,視力也不錯,在适應了黑暗之後走路基本沒有障礙,再加上有丫丫這個人形挂,但凡是難走的地方她都會提前通知,一路上青鸠一個跟鬥都沒摔過,而其他人就沒這麽好運了,特別是葉敏娜,剛上路不久她的鞋跟就陷在了一處樹根裏,花了好大功夫才拿出來,她也不敢穿鞋了,只得抱着鞋子,赤着腳走路,這一路居然也沒吭聲。
這不由讓青鸠對她有些刮目,本來以為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沒想到還挺能吃苦,不過既然知道要到這個世界來還敢穿高跟鞋進來,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有點一言難盡。
這疑問青鸠在心裏轉了好幾圈,實在有些好奇,看不下去的不止她一人,很快葉敏娜隊伍裏的那個男孩子也忍不住發出了疑問。
“我說你幹嘛穿個高跟鞋進來,不嫌礙事嗎?”
“要你管!”葉敏娜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是赤腳走在山路上的滋味兒不好受,心裏正憋着一肚子的氣,聞言沒好氣道:“上一個副本要不是我脫了高跟鞋戳了那渣男一頓,等你們來救我黃花菜都涼了。”說着她又将高跟鞋抱緊了一點,像是在抱防身武器:“再說,我哪知道這次要爬山啊,真是煩死了。”
男人的聲音頓時小了下去:“唉,你別生氣了,上次是我考慮不周,以為那混蛋是個新人就沒想着要防備他,誰知道他那麽欠抽。”
青鸠眼珠子一轉大概就猜出了葉敏娜遇到的事。
就如同殺馬特說過,能進來這裏的人十有八九都不是什麽好人。加上這裏并不是真實世界,巨大的求生壓力下,又沒有道德法律的約束,人的惡念極容易被放大。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的山路,他們終于來到了山寨口。
今天是大當家娶媳婦的大喜日子,平臺上堆着篝火,寨子裏幾乎所有的人此時都在喜宴上,不過大多都是些男人,女人應該都在後廚幫忙。
男人們吃着肉,喝着酒,說着葷話,空氣裏飄着陣陣酒氣,應該都喝了不少酒。
“大家分頭行動,都小心點。”王潇潇朝大家揮了揮手,其他兩個小隊便按照說好的,順着山寨下沿的陰影一左一右悄悄進入了寨子裏。
等了片刻,貝雷帽小姑娘見王潇潇一直沒出聲,小聲問道:“隊長,我們現在怎麽混進去?”
她指了指上面的喜宴,當初說好的,他們負責混進喜宴中,看能不能打聽一點關于山寨頭子的信息。
“我一個人去,你們在這兒等我。”王潇潇轉身對小姑娘和青鸠道,他的五官隐在陰影中,看不清楚表情。
貝雷帽小姑娘驚呼一聲,又連忙捂住嘴,低聲道:“這怎麽行?沒人打掩護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
“別胡鬧。我現在上去趁這些人喝醉了,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裏套一些話,桌上的都是些男人,你一個女孩子太顯眼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去目标小,就算露餡兒了我也能跑出來,你們跟着去我反而還要顧及你們……唉,唉,青鸠你幹什麽去?”
王潇潇正說着,忽然發現青鸠牽着小蘿莉已經越過了他大搖大擺的往坡上去了,他急忙跟了上去。
“丫丫說她沒吃飽,想吃飯。”青鸠說完,又朝前走了兩步,整個人已經露在了篝火的火光裏。
王潇潇本想上去拉她,眼尾瞥到宴席上有人朝這邊看了過來,他連忙貓着腰蹲了下去,整個人隐在平臺下的陰影裏,過了片刻,估摸着那大漢應該坐回去了,他這才小心的探了個頭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王潇潇卻忽然頓住了。
眨眼的功夫小蘿莉已經放開了青鸠的手,跑到了流水席的桌面旁。
“耶,還有烤乳豬嘞。”丫丫眼睛裏閃着星星,探了半個身子上去,一把拽住了那剛烤好還冒着熱氣的烤乳豬。她人小,這一個動作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這動作頓時引起了一桌子人的注意。
“……”王潇潇一臉完蛋了的表情。
可是下一秒他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一臉橫肉的土匪見小丫頭扒拉得費勁兒,居然非常雷·鋒的幫她将整只豬腿扯了下來。
“喏,小丫頭。”土匪将香噴噴的乳豬腿遞給丫丫,末了,似乎還想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卻被丫丫偏了下腦袋給躲了過去。
“唉,誰準你摸我頭發的,你滿手都是油髒死了。”丫丫嫌棄的拍開對方的爪子。
那漢子聞言也不惱,反手在衣服上蹭了幾下,咧着一口大黃牙嘿嘿直笑。
瞧着還挺和藹可親。
“這……”王潇潇感覺世界玄幻了。
此時,青就也走到了流水席旁邊。
“姐姐,喏給你。這烤乳豬還是熱的,好吃。”她将手裏的豬腿遞給了青鸠,又攤着手沖剛才幫她扯豬腿的壯漢道:“吶,我還要一個。”
于是小丫頭很快又得了一個。
青鸠和丫丫就這麽神情自若的插入了宴席中。
其實青鸠和丫丫現在的位置離王潇潇他們很近,一個在坡上面,一個蹲在坡下面的陰影中,就隔着一個橫切面,他們的對話,王潇潇聽得一清二楚。
“唉,你們瞧着面生啊,不像是咱寨子裏的人吧?”聽到有人問話,王潇潇心髒都抽緊了。
“不是。”青鸠表情鎮定:“是喜婆喊我們來的,說大當家娶新媳婦,要擺三天流水席,讓我上來沾沾喜氣。”
這借口也太拙劣了吧,喜婆就是個迎親的婆子,憑啥邀請人來喝酒啊。
王潇潇貓着腰蹲在平臺邊緣,做好準備,若青鸠有危險,他就一把将人拽下來。就在他神情緊繃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暗,王潇潇連忙往後退開一點,定睛一看,是一只烤乳豬蹄。
這時又聽上面的大漢說道:“可不就是!今天才第一天,不過大妹子你今兒來得有些晚了,好酒好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明兒早點來啊。大當家娶媳婦,一年一次的大喜事可不能錯過了。”
“嗯,好,明天一定提前來。”青鸠應道。
“……”王潇潇一臉呆滞。
遞烤豬腿下來的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豬腿左右晃了晃。
王潇潇和悄悄趕過來的貝雷帽女孩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口唾沫。
他們已經吃了兩天壓縮餅幹了,雖然不餓,但是饞啊。
猶豫了幾秒,王潇潇紅着臉伸手接過了豬腿。
感覺手上一輕,青鸠這才收回手,拿了些其他東西吃起來。
桌上的人基本都快喝飄了,坐下來閑談幾句後便對着青鸠左一口大妹子,右一口大妹子,絲毫沒有防備可言。
青鸠看了看不遠處的院門,們現在的位置是流水席的最外面一桌,位于院外的平臺上,土匪頭子現在在院子裏,只隐約聽見院內一陣陣恭維聲,看不見人。
這對青鸠來說正好,她本來也沒打算去招惹這個世界的boss。之所以過來,只是為了回報王潇潇給她的那兩塊壓縮餅幹。
“對了,剛才一直好奇,別人娶媳婦千辛萬苦的,咱大當家的為啥一年娶一次媳婦兒啊。”青鸠找機會問道。
“嘿,這話說來話長。”說話的大漢正是之前幫丫丫扯烤豬腿的這一個,“咱大當家的可是個情種,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咱們這些兄弟都……佩服他。”說到這他頓了頓,打了個酒嗝,忽然一臉悲情:“唉……咱大當家的命苦喲。”
王潇潇在下面聽得直龇牙,娶了十個媳婦還情種?還苦?他們這些單身狗還有活路嗎?
“這怎麽說?”青鸠繼續問。
“你不知道,咱寨子裏有個……有個大惡……惡……”
大漢酒喝多了,舌頭不太利索,惡了半天都沒惡出來,蹲在下面的王潇潇聽得都着急,恨不得站出來幫他捋直了舌頭。
然而就在這時,院子後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來——來人啦!新娘子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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