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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卻是尚越的确一塊木牌都沒了,本來是有的,任悠河走在後面,其他人又跑得太快,期間他還是有找到兩塊木牌過,但是因為其中過程比較曲折,不是用掉了就是被鬼搶了。

現在他好不容易從任悠河手上得到了一塊,總算不是零蛋了,只是面前這塊沾滿血的木牌讓他很嫌棄,再三沉思後,他還是決定放棄。

一開始尚越确實怕鬼,怕到第一輪壓根不敢睜開眼,但是第二輪好歹人多,可以壯膽,而且等時間長了,他适應了,也沒什麽可怕的,不過都是假扮的而已。

雖然這塊木牌他不想要,但還是要發揮它最大的價值,尚越找人去了交換去了……

任悠河,我記住你了!尚越氣得牙癢癢,卻又什麽都不能說,憋屈得走了。

……

任悠河來到了尚越說的地方,不過和他的說法有點出入。

這個關卡确實只能一個人進去,并且每人只有一次機會,這和尚越說的一模一樣,但是還有一個前提,就是要交一張門票,而門票就是一塊木牌,尚越沒說門票的事,估計是怕他不肯給木牌吧。

還有一點是沈途陳新意他們沒有進去,不是因為害怕沒反應過來,而是他們沒有木牌當門票,根本沒有資格進去。

就算是再怕鬼屋,但在裏面待久了适應了,從正視那些鬼的第一眼開始,害怕的情緒就開始消散。

“任哥,你找到了幾塊木牌啊?”看見任悠河,沈途眼睛一亮,離開走上前來。

“悠河借一塊呗,下次還你?”李劍齊心裏也升起了幾分希望。

陳新意沒說話,可目光一直放在任悠河身上,态度明顯。

至于那古七七和季芬芳,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任悠河沒看見。

“我只有一塊,是從僵屍身上拽下來的,在電鋸狂人那裏找到的給了尚越。”任悠河覺得自己是個實誠人,有啥說啥。

一聽任悠河只有一塊木牌,借不了,沈途陳新意歇了借的心思。

“悠河,要不我們結盟吧,這樣我們就有五個人了,贏的可能也大一點,怎麽樣?”李劍齊笑着提議。

說到結盟,任悠河就想起了古七七跑丢的高跟鞋,也不知道她找到了沒有……結盟确實人多,看起來比較占優勢,但任悠河獨慣了,不認為人多就真的能代表優勢,也極有可能是累贅。

任悠河還沒說什麽,陳新意先不幹了。

“嘿嘿嘿…我還在這呢,都聽到了哈,結什麽盟,人越多需要的旅游經費不也更多麽,李老師,任哥,我們要尊重游戲規則……”陳新意認為,節目組既然讓他們分組,其中肯定另有深意,結盟還真難說是好是壞。

被陳新意一打岔,任悠河也不想多說什麽了,現在更重要的是進去闖單人關卡,他看着陳新意:“你說的對,那我先進去了。”

說完,任悠河把木牌遞給門口的工作人員就進去了,身後他還能聽見李劍齊與陳新意的聲音。

“那我們結盟吧,你給我一塊木牌就行……”李劍齊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我自己都沒有,哪來的木牌給你……”

“沒有你還搗什麽亂,哎呦…人進去了……”

……

任悠河一進去,身後的門自動合上,外面争論的聲音頓時什麽也聽不到了。

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緊接着噌地一下亮了起來,因為燈光亮得太過突然,任悠河下意識眯了眯眼,可還沒等他适應刺眼的燈光,光亮又驟然消失了……

任悠河不禁失笑,節目組在裝神弄鬼這方面真是別有心得啊!真要是個心髒弱的進來了,這一閃估計要被閃出毛病來。

不過這次光線不是全部消失,而是慢慢降低強度,直到變得和外面的鬼屋光線差不多。

等徹底适應了,任悠河打量了一圈,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和外面差不多的樣子。

看不見盡頭的狹長通道,昏暗搖擺的光線,潮濕厚重的空氣,牆上殘留着斑斑血跡,刻意營造出的陰暗恐怖氣氛,但從頭到尾,鬼卻是一個都沒瞧見。

和尚越說的又不同。

任悠河不了解狀況,決定先走走看看,只是他才踏出一步,眼前的場景瞬間有了變化,像是靜止的水紋扭曲了一樣,狹長的通道,還有牆上的血跡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房間,一眼就能看得到頭。

任悠河猜想,這應該就是上一輪遇到的全息投影,這一輪果然也出現了。

任悠河依舊保持着往前走的姿勢,踏出了第二部,這次他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個人。

一身褐色短打,肩上還搭着一條白色汗巾。

因為原主演過不少古裝劇的緣故,所以一看到這只鬼的形象,任悠河就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極有可能是一位“店小二”。

“客官,您需要點菜嗎?”店小二半佝着腰,看着任悠河臉上笑嘻嘻,聲音滿是讨好。

店小二出現的很詭異,任悠河一點沒覺得奇怪,呼吸平穩地問:“你這有什麽?”

“那可就多了,只要您想要的,這裏都有。”店小二笑的喜慶,肉肉的臉皺成一個大餅。

任悠河沒有把他的話當做玩笑:“真的嗎?什麽都有?”

“當然!”店小二點了點頭,期待地看着任悠河。

節目組的技術人員也在等任悠河的回答。

任悠河會說什麽呢?木牌?還是數字硬幣?只要他說出來,設置好的全息投影立馬會出現在任悠河的身邊。

沒辦法,他們現在已經放棄吓任悠河的計劃了,這家夥好像根本沒有害怕這種情緒,呼吸與心跳的數據一直是平穩,一絲波動都沒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睡着了。

重點是睡着了的人呼吸與心跳也不是平穩的呀,誰還不做個夢啥的……

于是他們節目組調整了計劃,由“吓”變成了“捉弄”一下,當然了,從專業性和出發點來看,這怎麽是低級的捉弄呢,一切都是為了節目效果啊。

所以不怪任悠河看到的和尚越說的不一樣,因為本來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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